正文 二少你家皮左发货了(15)

作品:《铲屎官他总崩坏[快穿]

    当然,要江左乖乖躺着被脆皮鸭是不可能的。

    没一会儿就反应过来了沈意棠对自己使用了美男计的江左愤怒了,他扭回了脑袋“狗男人使用美男计也没用,我是不会上当的”

    然而早在江左别过脑袋的时候,沈意棠就已经把头埋在了江左的脖颈处。

    察觉到耳根和脖颈处传来的湿濡的舔舐,一阵阵酥痒叫江左按在沈意棠的肩膀上的两手微微用了力,十根指头深陷在了沈意棠的背上,江左缩了缩肩膀,痒的咯咯笑了笑,他挪着脑袋试图躲避“狗狗男人你是狗吗”

    按照这个发展的形式,他纯洁无辜的皮鸭应该很快就要被迫营业了,心慌了一下的江左磕磕巴巴道“e我觉得我们进展的有、有点快了”

    见沈意棠却好似没听见似的,江左不由露出了慌张的神情好慌,这下问题大了。

    既然委婉的劝说没有用,只好改变战略的江左露出了一副委屈难过的样子,两眼放空望着黑兀兀的天花板,小小声地嘟嘟囔囔道“我就知道你只是馋我的身子而已上来就戳皮鸭完全不考虑我的感受嘤快乐都是你的,与我这个工具人无关”

    良久,江左才听见沈意棠趴在自己耳边低喘了一声,哑着声音说“三天”

    尽管没理解沈意棠是什么意思,但因他停下动作而心里一喜的江左侧了侧脑袋,有点迷惑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被零散的碎发挡住的耳根子。

    沈意棠把脸埋在江左的颈窝处,他眉心微微动了动,忍下了翻江倒海甚至带来了些许刺痛的欲望,“我给你,三天的时间,确定心意。”

    “心意”有很多疑惑的小朋友江左呆呆地跟着重复了一遍。

    “要不要成为我的人的心意。”沈意棠缓缓抬起头来,低垂的发丝落在眼前,他目光幽深地凝视着江左,喉头微动了动,“这三天未到,我不会动你。”

    已经确定自己完全逃过一劫的江左简直想为自己取得的阶段性胜利在村口摆几桌庆祝一下,刚活过来没多久却完全忘记了先前惨痛经历的江左已经开始肆无忌惮地皮了。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江左抠了抠耳朵,满脸不屑“啊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沈意棠紧盯着江左的神色,听了江左的话,他勾了勾眼角,用手指慢悠悠地卷了绺江左耳边的头发,问道“怎么,很失落”他伏在江左的耳边,带着磁性的声音里充满了诱惑,“如果你现在叫一声老公,你想要多少我都满足你。”

    “但是你要知道你的心意一旦决定好,就不能再更改了。”沈意棠从容地吻了吻江左被反复吮咬而满是濡湿口水痕迹的耳朵,语气意蕴绵长。

    他可以很轻松地占有怀里的这个人,但他要的,是他的全心全意,毫无保留。

    哪怕这意味着自己需要多给他一点耐心。

    意志坚定的江左根本不受诱惑地撇了撇嘴“不,我不想。”

    江左来自欢乐男孩的否定jg

    想到接下来三天自己可爱的皮鸭都没有任何来自外界的威胁,差点哼起了小曲的江左突然顿了顿,想到了三天结束了后可能要需要面对的事情,江左纠结地扭了扭身子,试探着抛出了一个假设性的问题“那如果三天后我的回答是不呢”

    听到江左略显天真的问题,沈意棠轻轻笑了一声,落在眼前的头发遮住了他的眉眼,使得他的面容笼在了阴沉沉的气息里,冰冷的声线像是从极寒的冰窟里渗出来的“你不会想知道我的手段的”

    他能够给他耐心,却不代表这耐心是没有限度的。

    江左寒毛一竖,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超级小声地逞强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想”

    然而确实不太想的江左在心里仔细品了一下男人的话这个狗男人的意思该不会是,三天过后就算不肯也脆皮鸭到我肯为止吧

    那这三天岂不就是起了个安慰作用,让他有个可以做选择的错觉而已

    区别只在于早死还是晚死而已,江左闷闷地撅起嘴,只好安慰自己这样聊胜于无,他眼珠子一转,突然灵机一动嗯那岂不是说明这三天里无论我怎么使劲撩拨,这狗男人也不会脆皮鸭我

    一个报复的想法逐渐在心里成型,江左贱兮兮地笑了狗男人,接下来这三天你就会为你之前玩弄我的行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窝在沈意棠怀里的江左差点嚣张地笑出声来,努力控制表情的江左双手手指插进了沈意棠墨发里,把他的头朝自己的方向按下,接着一口软濡濡地咬在了他喉结上,还伸出舌头试探着舔了舔。

    沈意棠半眯起眼睛,不等江左在他身上四处放肆,就动手很是利落地扒了江左身上那件碍事的运动服。

    见沈意棠一点一点往自己凑近,没有意料到这一出的江左不免心跳的有点慌,手心里不由冒出了一点薄汗,他慌张地用手捂在身前“嗯你不是说了给我三天的时间吗”

    沈意棠笑了笑,朝他逼近“刚刚胆子还很大的,怎么怂了”

    江左过了一个他这辈子都不愿再提起的夜晚。

    保住了皮鸭却化身为草莓种植园的江左面无表情地侧躺在床上,他背对着沈意棠,一手伸出了床外,无神的双眼眼角还带着未干的泪水,江左皮不动了,这辈子都不皮了再皮我杀我自己

    而罪魁祸首的草莓播种大户则从江左身后一脸餍足地揽住了他。

    江左吸了吸鼻涕,哀哀怨怨地缩了缩腿儿,把自己蜷了起来,不情不愿地闭上眼睛睡了。

    半夜,睡到一半突然觉得冷的江左不由打了个哆嗦,他浑浑沌沌地睁开了眼睛,嗓子里发出了一声朦朦胧胧的咕噜声,把伸在被子外的手缩回了暖和的被窝里,江左转了个身子,把被子卷到自己的身下,抖了抖小屁股刚要闭眼继续睡,迷迷糊糊就见床边站了一个黑影,似乎在黑暗中端详着他的睡颜。

    江左吓得心脏差点停止“我擦大晚上这么吓人好过分”

    而对方只静静地站在那里没说话。

    被盯的发怵的江左心底一颤,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抬眸仔细看去,就见薄薄的玻璃窗外挂着一轮血色的月亮,而惨惨的月光下,那双定定看着他的眸子泛着澹澹的银辉,那人面容疏淡,细长的眼角微微上勾着,那笼在带血的月色之中模糊的面孔上涌着股妖冶的诡遹,他手上握着一节小指粗的鞭子,长长地拖到了地上,血水从鞭子上头渗人地滴涌出来,在黑夜里浓稠的血色没一会儿就在地上积了一小洼。

    见江左视线投来,他唇角微挑,勾出了一个残忍的弧度,轻轻吐出一句

    “喵喵。”

    入耳的嗓音温润,声线撩人,江左的瞳孔缩成了一根针细,不由裹紧了小被子,声音调子突然变高起来“狗狗狗狗狗狗狗狗圣僧”

    江左抖了抖,正想抓起被子把自己缩起来,却发现自己在床上盖的根本不是什么被子,而是他铺满了整张床的长长腿毛。

    虽然确实很想要腿毛但也没想过这么猛的江左这倒也不必

    黑夜里,圣僧面色邪佞地朝他走了一步,他用手捏住了江左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接着残忍一笑,露出了森白的牙齿,他缓缓地举起了手里泛着银光的镊子“月亮不睡你不睡,做个秃腿小宝贝。”

    江左

    在这个寒冷彻骨的夜晚,外头狂风呼啸,无云的夜空中挂着的月亮又圆又红,时不时传来阵阵淫笑声伴随着撕心裂肺的叫喊声。房间内,圣僧捏着手里银光闪闪的镊子,残忍地给江左拔了一个晚上的腿毛。

    第二天一大早上,江左就从睡梦中满头大汗地惊醒了。

    等看清了周围的环境,口干舌燥的江左这才意识到,原来只是个噩梦而已啊

    想到梦里的场景,浑身都被汗浸湿了的江左不由打了个寒颤,正想抬起手来擦擦额头上热出来的细汗,却发现自己的右手手腕传来阵阵酸涩感,连抬都抬不起来。

    江左困惑地皱起了眉头为什么我的右手手腕那么酸啊手指也好累抬不起来一个噩梦的后遗症那么大的吗该死的老狗逼圣僧梦里也不放过我这个小可爱呜呜呜猛虎暴哭

    在梦里受了委屈的江左只好把气撒在身旁的人身上,他扭头正想给身旁的沈意棠一个响亮的巴掌把他从睡梦里拍醒,却发现男人已经洗漱好了甚至还冲了凉,湿润的发尖带着水汽,他穿着白色的浴袍浑身清爽地坐躺在床上,鼻梁上架着一副细框的乌金边眼镜,正翻看着手里的硬皮书。

    江左看的有点愣,不禁脱口而出“老傅”

    见江左醒了,沈意棠侧过脑袋,他合上了书,俯首吻了一下江左干软的唇,“睡得好吗”

    男人冰冷的眼镜镜片压在脸上,冰的江左打了个颤,带来了一阵难以言说的羞耻感,江左小脸一红,结结巴巴地说“一般般吧”

    不过要是没有那个噩梦就好了哀伤的江左艰难地抬起酸痛的手举到了眼前,定定地观察了一会儿。

    拔腿毛的明明是圣僧,为什么手酸的会是自己江左的委屈大极了。

    手一凑近了脸就传来了一阵若有若无的味道,江左看了眼身旁神清气爽的沈意棠,心里突然浮现了一个不好的念头,他狐疑地将手指凑在鼻尖处嗅了嗅,熟悉的带着腥味的男性气息冲鼻而来。

    突然明白了些什么的江左惊了我擦你个禽兽不是说三天未到不碰我的吗趁我睡觉的时候对我纯洁的右手做了什么无理取闹暗度陈仓擦枪走火的事情啊难怪一大早起来要洗澡了你还能再狗一点吗

    他的右手已经永远地失去了它的贞洁江左默默落着泪,生无可恋地瘫在床上,他双目无神地盯着天花板,被狗男人伤透了心的江左打定主意今天一整天的计划就是窝在床上回忆他悲哀又不值一提的一生。

    年轻的生命中骤然出现了一大堆阴霾的江左好难过要是我再脆弱一点,估计就要去跳楼了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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