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59、第 59 章

作品:《万人嫌的逆袭

    挑战学院第二期拍摄结束后,fbg战队一众队员愣是缠着怀童不放,宁星一人一个暴扣,才让这几位相声队员消停了。

    只是他们临走前,再次对怀童出手了。

    社恐上单依依不舍抓着怀童的手做自我介绍、非主流adc给他塞名片,倔强地问他打不打职业、面瘫中单戴着据说是幸运物的鱼头怪头套在他耳边不断重复单挑

    这次是怀童微笑着用行动让他们消停了。

    最后,fbg战队队员每个人脑袋上都顶着一个肿包坐上了回基地的大巴。

    挑战学院第二期如期播出后,关于怀童的热搜轮着上了好几次,蛙蛙直播黑神账号粉丝也增长过百万,各大黑神a怀童粉丝群多了不少入群申请。

    怀童在牧东的催促下再次开直播时,差点被大量涌入直播间的粉丝卡掉线。

    露脸

    老公我来啦啦啦啦

    啊啊啊啊啊鸽子精终于开直播了

    镜头里,怀童单手撑着下巴,乌发汗湿,鼻尖还有细密的汗珠,似乎刚刚进行了什么运动,神情慵懒闲适。

    他挥挥手和直播间的粉丝打招呼“大家中午好。”

    弹幕一片尖叫鸡,还有眼睛厉害的发现怀童穿着赛车服。

    黑神今天不做饭也不打游戏

    今天是健身的黑神

    赛车服黑神是还在拍什么节目吗

    怀童挑着问题一个一个回答“不做饭、不打游戏。”

    “懒,没健身。还在录节目。”

    “嗯录什么节目”

    “在录挑战学院第三期的预告片,主题是赛车。”

    裴砚山在那边拿着大喇叭,声嘶力竭“等等怀童这个不可以说”

    怀童扭头应声“哦。”

    随即转头,无辜道“那你们什么也没有听到。”

    弹幕哈哈哈大笑。

    裴砚山拿着喇叭心累你们礼貌吗

    挑战学院第三期的主题是赛车,裴砚山特地邀请了snack车队的副队长和两位赛车手,但是他没想到的是怀童居然和这些人也认识,并且怀童的赛车技术还意外地不错

    这算是意外之喜。于是裴砚山干脆地让怀童来拍这个预告片。

    他让怀童开直播的目的也只是为第三期预热,但没想到怀童不小心把主题都给他说出去了。

    也怪他没有提前和怀童说好,裴砚山只能认命把通稿和节目内容设计再进行修改。

    果然白嫖怀童都是有代价的。

    罪魁祸首怀童和粉丝闲聊了几句就关掉了直播。

    他刚关掉手机,身旁就飘来一句黏腻的叫声。

    “童童”

    社长抱着头盔,趴在怀童的赛车车窗上。那一头顺滑靓丽的栗色长发被他放下来,披在肩上,精致柔美的五官在阳光下镀上光圈,不说话的时候还真有几分美男子的味道。

    然后,这位美男子的头被一团废纸击中。

    美男子被纸团重击,不堪重负弯腰。

    美男子看着掉在地上的纸团,愣住了。

    美男子反应过来,缓缓伸出手捂住脑袋。

    美男子猛地回头,眼睛微弯,优雅地笑着“我n,深渊你个狗东西,有本事当面u你爸爸。”

    深渊挑眉oo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社长冲过去和深渊扭打。怀童在车里眯着眼打瞌睡,江陈坐在引擎盖上,抱着手嗤笑。

    一张照片将这一瞬间定格。

    裴砚山满意地看着相机,之后又让他们拍了好几组海报,才放人离开。

    当晚,挑战学院官博适时放出第二期花絮和第三期的预告和海报。

    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的预告不是怀童的第一视角,而是牧东拍摄的第三视角。第三期的预告片一经放出就在网上掀起巨浪,所到之处,一片啊啊啊。

    牧东翻了翻评论,特地挑着几条羞耻评论给怀童读了一遍才点开视频。

    视频的主角一共有四位,分别是怀童、江陈、社长、深渊。

    开头是很典型的霸总下车分镜。

    长腿,扶着车门、戴黑手套的手,最后是全身怀童抱着头盔,量身定制的紧身赛车服勾勒出青年姣好的身段。

    牧东看看视频,又看看怀童,直到怀童的表情都变成,这样了,他才慢吞吞移开目光。

    只能说裴砚山不愧是知名电影导演,只是短短的一小段赛车漂移视频,就把青年该有的意气风发和赛车的刺激热血都拍了出来。

    但牧东实在是无法把视频里的赛车手和眼前躺在沙发上,身上还瘫了一条黑蛇的果冻饼饼咸鱼联系在一起。

    他指着海报上其余三人问“这也是你的旧友”

    照片上,怀童穿着赛车服站在中间,社长和深渊搂着怀童的肩膀,最边上,还有一个拽哥江陈。

    果冻饼饼在他的话里听出了点别的东西,勉强撩起眼皮,偏头问“是,怎么了”

    牧东欲言又止。

    怀童回过头,闷笑“不用担心。”

    牧东“”

    怀童一边逗弄小乌,一边戏谑地说“你在我心里的位置永远是特别的。”

    牧东直觉他要说的不是什么好话,扑上去想要捂住他的嘴,但是怀童快速咸鱼翻身躲开了他的动作,拉长调子,懒洋洋地说“男妈妈。”

    牧东拳头硬了,他用拳头去钻怀童的头,咬牙切齿“我想说的是,最边上那桃花眼拽哥看起来不好惹,你最好离他远点。”

    小乌嘶嘶两声,瞪了瞪牧东,伸出尾巴替怀童捂着头,怀童嘟囔“知道了知道了。”

    牧东替他把垃圾都打包好,离开前不由多问“明天还不用着急直播,有什么安排么”

    想起电话里路知雪的撒娇,怀童眨眨眼“约会。”

    第二天,天气很好,怀童刚上车就收获了一个黏糊糊的吻。

    “童童”路知雪抱着他,像是怎么也抱不够,“想你,想你。”

    怀童牵住他的手,声音含笑“我也想你。今天想去做什么”

    虽然说好了要约会,但是两人并没有想好约会的地点。

    路知雪蹭蹭他,“只要,和童童一起,就好。”

    怀童突然觉得,明明他们一年前已经和对方谈过恋爱,这次和好应该算是第二次恋爱。但现在他和路知雪都像没谈过恋爱一样,情窦初开一般青涩单纯,只要待在一起就觉得甜蜜。

    但他们总不可能在车上待一天。

    怀童亲亲路知雪又长又翘的眼睫毛,低声“想去哪里,我都可以陪你。”

    路知雪眼睫毛被怀童亲得痒痒的,但他没有往后退,反而往前凑,想让怀童再亲几口。他黏糊糊的,气息都扑洒在怀童耳边。

    “去骑马好不好,那些,我都,留着。”

    路知雪想起他和怀童的第一次骑马,就害羞得脸红耳朵红,但又忍不住窃喜和高兴。

    他还记得,那时候他的伴侣穿着骑装,利落地翻身上马,像是欧洲中世纪尊贵骄矜的王子。

    当时,路知雪不会骑马,只能怀童带他。但路知雪比怀童高,比怀童壮,在身前怎么也不合适,怀童只能让他在身后,两人共同骑一匹马,牵着绳子慢慢走。

    路知雪的手比怀童的粗糙,也比怀童的大,完全把怀童的手包裹。

    仅仅是牵着手,热度透过相握的手传递,路知雪就兴奋得直喘气。

    他的伴侣在他的怀里,柔软的发丝擦过他的脸,背部贴着他的胸膛,甜蜜的香气萦绕周身。

    路知雪觉得,他当时的表情一定露骨极了,一定满脸都是对矜贵漂亮王子的垂涎,也一定满脸是祈求和可怜,像是身份卑微的奴隶哀求着,渴望靠近地位高贵的王子。

    否则怀童怎么会答应他,愿意他把他抱下马,允许他在树林里对他做出一些下流事。

    “你在想什么”怀童疑惑地拍拍路知雪的脑袋,“怎么表情奇奇怪怪的”

    血液流动速度似乎加快了,路知雪脸热得要升华,但是他不会害羞,他只会索求。他抱上怀童,吻上怀童的耳垂,不停呢喃“童童,好喜欢你。”

    路知雪一定是想起什么奇怪的事不然怎么会露出在本子才会出现的表情啊怀童脸发烫,不自在地推了推他,用力揉他的脸,“快说,又在乱想什么”

    路知雪收紧怀抱,蹭蹭怀童,笑容羞涩“想到,树林。”

    怀童

    树林

    路知雪蹭蹭他的手,补充“骑马,树林。”

    怀童

    怀童也想起来了。他脸红成番茄,用手背遮住半张脸,往后退,声音因为极度羞耻而颤抖“你怎么怎么净想这些事”

    他当时一定是脑子坏掉了,才会答应路知雪的请求

    怀童记得,他和路知雪共骑一匹马。一路上,路知雪除了闻他的味道,偶尔吻他的耳垂,没什么其他的异常。但是进入树林时,路知雪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

    路知雪这只黏人的大型狼犬,在他背后,开始可怜地喘气,原本牵着绳子的手也变为圈着他的腰,并且力道在不断收紧。

    但这都不是最糟糕的。

    更糟糕的是,路知雪支棱了,当时骑着的马也不知为何总是颠簸。

    怀童被不听话的马颠簸得眼尾发红,路知雪还不停地用可怜的声音喊他的名字。

    好不容易把马停下来,路知雪可怜兮兮地,用求救的语气和他呢喃

    “童童,难受,帮、帮我。”

    他一定是脑子发热才会答应。

    他点头后,路知雪便急不可耐地把他从马背上抱下来,不断吸食他的气息,把他压在树下,发情一般舔吻。

    期间,路知雪还含情脉脉地和他十指相扣,任他怎么挣扎也没用。

    怀童想不明白,只是接吻,怎么会有人吻得这么涩气。但从那以后,他明白了一个事实,路知雪不是狗,是驴。

    “童童,”路知雪唤回怀童飘远的意识,眼睛亮晶晶地说“我们,去骑马好不好”

    这会儿倒不结巴了。

    怀童才从羞耻得要爆炸的心情中脱离,捏路知雪的脸,逗他“不去”

    路知雪果然急了,委委屈屈地讨好“童童说、童童说的”

    怀童“我说什么了”

    路知雪脸憋得通红,“说,我想,去哪,童童,会陪。”

    他的表情过于可怜,怀童忍不住埋在他肩上笑“逗你呢,我去,都陪你去。”

    他们要去的骑马场是怀童以前常去,且带路知雪去过的。

    骑马场今天的预约人尤其多,但路家在骑马场有股份,路知雪省去预约的流程,直接带怀童走的通道进去。

    时隔一年,当怀童再次穿着骑装骑马而来,路知雪还是不可避免地被惊艳。他喉咙发紧,发出吞咽口水的咕噜声,上前替怀童牵马。

    怀童奇怪“你不骑”

    “一年了,你还没学会骑马”

    路知雪偷偷看他,手指揪紧绳子,耳朵红红的,小小声地说“我,不会,我,笨”

    撒谎精。

    怀童没有揭穿他,配合地说“那要不要我教你”

    路知雪耳朵竖起来了,不存在的狼尾巴在身后摇得飞快,“童童要”

    一分钟后。

    路知雪生无可恋地骑在马上,低头看替他牵绳子的怀童,抱怨“不是这种,童童,骗人。”

    怀童背书机器一样跟他讲解骑马的诀窍,闻言抬头,心里憋笑,嘴上却奇怪地说“你不是想要我教你骑马吗”

    还想着在马上卿卿我我的路知雪脸色更委屈了,他控诉“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

    路知雪又偷偷看他“是,上次,树林,那样。”

    作者有话要说改了一下,不知道这句话应该放哪里,就放这里吧

    怀童是王子,路知雪就是觊觎王子的恶龙。恶龙渴望在马上,压着骄矜的王子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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