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90、命运

作品:《从黑红女星到医学神话

    从小白鼠到兔子, 到其它实验用的动物。

    沈画给军科院了一系列可用素材之后,就暂时功成身退。

    临走时,弈雪成教授也跟她说, h18病毒的研究已经有了初步进展,但疫苗还没那么快。

    回到医院上班。

    首先, 就是给患有胶质母细胞瘤的瞿东海做第二次治疗。

    现在瞿东海已经住院。

    这一周以来, 他的头晕头痛,还有不自控癫痫的症状已经减轻很多,癫痫只发作过一次, 也能睡着觉了。

    “这是昨天晚上拍的片子。”

    瞿东海的妈妈十分开心, “肿瘤好像真的没有变化,没有再长大。关键是东海身上这症状减轻了, 就肯定是有效。”

    瞿东海妈妈笑着说“真是幸好, 我现在都还心有余悸, 要是不听东海的, 坚持去动手术, 现在我不敢想,不敢想。”

    瞿东海妈妈连连说着不敢想。

    沈画笑了笑,没多说什么,给瞿东海认真做检查。

    她检查完了之后,又看向杜远新“杜医生, 你来看看。”

    杜远新这一周煎熬得要死。

    他比谁都清楚沈画之前说过的话。

    她身边的机会可不多的,他放弃一次容易, 以后想要再争取来, 可就难了,而且现在第二批的报名筛选计划已经提上日程。

    上次的那么多报名者中,只留下了他、若笙箫和穆老三人。

    沈画重点教的只有他。

    但是据说, 沈画在南边又收了一个天赋非常好的徒弟,只是好像有事耽搁住了,暂时没过来,但要不了多久就也会过来。

    再加上第二批筛选之后,肯定也会有能够感受到脉气的,会被沈画收入门下。

    那,以后被她亲自带着教的机会就少之又少。

    真的是错过一次,就有可能再也没机会。

    所以这一周,瞿东海的病例是他重点关注的病例,可以说他以前自己当实习生当住院医的时候,都没这么上心过。

    杜远新知道自己心思比较杂乱,以前刚听说沈画成了喻老弟子之后,他对沈画十分嫉妒,他情绪上很烦躁,不服气,总想问凭什么

    现在,他这种不服气早就没了,嫉妒肯定还是有一点,可以前的嫉妒是嫉妒沈画走运,现在的嫉妒是嫉妒沈画的能力。

    又嫉妒,又佩服。

    再加上沈画好像并没有因为他是杜家人,就孤立他,不待见他,搞得在心胸上他也输了一筹

    这么多的感觉,真是说不出的复杂。

    杜远新深吸口气,直接开口说道“我已经检查过了”

    他详细地把这一周以来,瞿东海的身体情况、脉气变化都给说了一遍。

    杜远新抿唇“这是我能摸出来的,可能不够准确。”

    沈画挑眉“你每天都来检查”

    瞿东海的妈妈赶紧说“不止呢杜医生每天来还几趟呢,对东海的病情时刻关注,还叮嘱我们有任何不适,一定第一时间通知他。”

    杜远新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别过脸去。

    沈画轻笑一声,点点头“杜医生刚才说的情况,我再补充一点既然咱们思路是对的,接下来就照这个思路进行第二次治疗,这次,肿瘤就会开始缩小了。嗯,今针,你们愿不愿意让杜医生上手试一试”

    瞿东海的妈妈一愣,接着表情就有些挣扎。

    杜远新微微抿唇。

    瞿东海直接说“可以,我不介意。况且还有沈医生你在呢,如果杜医生真的不行的话,你肯定不会叫他乱来。”

    沈画笑着点头,瞥了一眼杜远新“杜医生的能力是够的,但胆子可能还欠缺一点。”

    瞿东海笑了起来,跟杜远新说“杜医生,你大胆一点没事,反正有沈医生给你兜着。你这要是都不敢,以后沈医生不在的话,没人给你兜底,你更不敢了。”

    可不就是这个道理吗

    杜远新三十多岁的人了,被一个才上大学的大学生给说这道理,真是有些羞愧难当。

    瞿东海的妈妈也咬牙说道“叫杜医生试试也行,但沈医生你可得好好看着。”

    沈画点头。

    叫杜远新试,可不意味着直接就叫他下针。

    下针还是沈画下针。

    “下针之前,要做到自己心中有数。脑部和身体其他部位不同,一旦破坏某处神经,就会对病人的身体造成很多不可逆的伤害。”

    “就比如从眼角下针,必须做到心中有数,否则一旦破坏了眼底结构、神经,那可就会导致病人失明。”

    “还有从太阳穴,翼点这儿下针,稍有不慎就会造成病人急性脑出血”

    沈画看向杜远新“今天的针还是由我来下,下针之后,你再扶针感受一下。”

    见依旧是沈画下针,瞿东海的妈妈大大地松了口气。

    扶针,杜医生的手也够稳,应该是不可能出问题的。

    但如果让杜医生直接下针,她还真是会害怕。

    这次的下针速度比上次要快。

    下针之后,沈画就示意杜远新扶针,感受一下。

    杜远新这次没再拒绝,小心地上手

    在上手之后,他彻底明白了,为什么喻派金针传承会那么难。

    首先脉气就过滤掉了绝大多数人,感受不到脉气,你连入门喻派金针的机会都没有。

    可是感受到了脉气又怎样

    你根本无法运用,不教你的话,你顶多只能判断这人的身体是否康健,哪个地方有毛病,就跟人形体检仪差不多,除了养生没太大作用。

    想要运用喻派金针,必须像现在这样,老实待着,手把手地教。

    杜远新收敛心神,仔细感受。

    越感受,越惊讶,越觉得不可思议。

    原来脉气竟然可以运用到这种程度

    杜远新的表情不断变幻。

    好一会儿之后,他终于依依不舍地放下了手。

    沈画看了下时间,“该取针了。你来取针。”

    杜远新“”

    他手心开始出汗。

    下针难,取针也不简单。

    但这一关他必须要过,不敢下针还算正常,但要是不敢取针,估计下次沈画就不会再搭理他了。

    但这并不是光有勇气就可以的事儿。

    取针虽然比下针要稍微容易一点,可稍有不慎,就也会伤害到病人,导致很严重的后果。

    这个病人才19岁,一个年纪轻轻活力十足的大学生。

    若是被他给毁了

    对杜远新来说,压力非常大。

    他一向都只看稳妥的病人,他也坚信只有稳妥地治疗稳妥病,才是中医发展传承的出路。

    可现在,他要打破自己心中的那个常规。

    杜远新深呼吸了三次,终于上前,伸手拔针。

    他的手非常稳,动作小心翼翼,整个人的肌肉都绷紧到了极限。

    就只有四跟金针,他居然拔了半个小时。

    四根金针完全拔出,瞿东海眨了一下眼睛,晃了晃脑袋冲他笑的时候,杜远新觉得自己心底的那口气儿才算顺了起来。

    他才敢放开了呼吸。

    这时,他额头上已经渗出细细密密地汗珠,还有汗水从耳边滑下,没入领口,更无语的是,他全身的肌肉由于太过紧绷,这会儿居然感受到了酸疼。

    这感觉就像是搬了一天砖一样,太累了

    在拔针之后,沈画让人去给金针消毒,她则再给瞿东海做一次检查。

    “可以了。”

    沈画做完检查后说,“再住一周,下次治疗之后,你们就可以出院回家正常生活学习都可以,然后定期再来做治疗就行。”

    瞿东海和他妈妈都特别开心。

    炎黄医学网上,这个病例的第一期才刚放上去,在国内引起轩然大波。

    大家就算是被沈画给打脸打习惯了,首先上来就想承认她肯定行,可是一看具体的病例情况,一众医学工作者就忍不住狂呼这怎么可能

    这种感觉太酸爽了。

    一边知道自己会被打脸,可同时他们又实在是无法理解无法相信,难以置信

    e国皇家医学协会的人还没走。

    卡尔文教授还有埃文教授他们,也都看了瞿东海二次治疗之前的影像检查,肿瘤没有变大,没有再继续侵入更深层次的脑组织,肿瘤仿佛就真的被固定在了原地

    这叫什么

    封印。

    好像肿瘤就是被封印了一样。

    太不可思议了。

    与此同时,卡尔文教授自己也又做了无数次检查。

    “还是查不出大脑病变。”卡尔文教授说道。

    埃文教授说“从影像检查上不能判断,但是可以从你的病情发展来判断,我觉得这一周的时间,我好像完全没有病”

    要知道,克雅氏病的病程一旦发作起来,进展是非常迅速的。

    每一周,病人的情况都会有很大的变化。

    在这之前,卡尔文教授就已经出现了小脑共济失调,导致他走路步态不稳,还有他的肢体痉挛,精神异常等现象。

    可是这一周,不光是检查结果没有问题,就连这些疾病表现都没有。

    卡尔文教授这一周,就完全像是一个正常人一样。

    卡尔文教授沉默了一会儿,也忍不住说道“可现在怎么办所有检查结果一切正常,我甚至都有点怀疑我自己,我到底有没有病。”

    如果不是之前的一切病例都完好无缺地保留着,卡尔文教授真的会怀疑,自己得克雅氏病到底是不是在做梦,现在梦醒了,他根本没病,还健健康康。

    显然,得病不是他在做梦,而是事实。

    但就是有人,能叫他把现实都看成梦境。

    人只有在生病的时候,才能确切地感受到健康有多重要。

    而生了绝症的人,在绝望之后抓住了一丝希望,这种感觉更加叫人难以割舍,而在明知道这是希望只是假象时

    那种痛苦,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卡尔文教授看向好朋友埃文教授“在知道自己患上克雅氏病之后,我就没想过自己还能有治愈的希望,当我开始出现视觉障碍,开始情绪市场,开始四肢痉挛步态不稳时我很清楚,这些症状只会越来越重,不会减轻,更不会消失,会纠缠我到死。”

    卡尔文教授抿唇“我真的没想过,还有治疗的可能。可这一周,所有症状都消失了,检查结果也显示一切正常真的像是在做梦一样,我又重新变成了正常人。”

    卡尔文教授抬头“埃文,你能明白我的感受吗”

    埃文叹气“能。”

    卡尔文教授的表情有些难言“可一想到,我现在的健康才是假象,我就我无法面对,对不起埃文,我真的无法面对。”

    埃文“卡尔,其实沈医生要的不过是一个道歉,一个表态,他们华国人比较看重这个,你又何必特别纠结呢无论如何,先治好病不行吗况且你也并不是真的支持恐布行动。”

    卡尔文教授默然“我不支持一切恐布行动,但我支持受害者。那些从华国西北艰难逃离的可怜人,他们根本不是恐布分子,他们就是普通人,他们的经历足以证实华国的暴行”

    埃文“你就没想过,那些人也可能说谎吗为了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你要知道,a国从很早就开始强调华国威胁论,华国经济实力上来之后,更是时时刻刻都在强调。但是也有很多不同的声音,你应该辩证思考,而不是只选择相信你愿意相信的。”

    卡尔文教授摇头“我不相信华国公开的东西。你知道的,我养父就是华国人,他向我说过华国那个年代有多疯狂,在二十多年前,我养父回去华国一趟,想要找一下亲人,可他一到华国就失踪了。后来华国给的调查结果是,我养父是出意外车祸身亡。我不相信,一定是阴谋”

    埃文“有其他证据吗”

    卡尔文教授摇头“他们肯定会把所有证据全都抹掉,又怎么会给我调查的机会所以我不相信华国官方说的一切,我只相信我眼睛看到的,感受到的。”

    埃文眉头皱起“卡尔,我以前只觉得你是固执,但现在看起来,你已经陷入偏执的地步了。风马牛不相干的事情。我这两天把你在社交往楼上发表的所有言论都看了一遍,但凡华国支持的你就反对,而但凡华国敏感的,你就支持。”

    “你可以有自己的政治观点,但你这纯粹就是为了反对而反对。”

    卡尔文坚定地说“我不会妥协谁都休想收买我。”

    埃文无语地看着卡尔文“我真觉得你疯了。卡尔,我建议你好好冷静下来想一想。你和那些在竞选中被大放厥词的竞选者洗脑的选举人有什么区别要参与这些事情,你首先得有自己独立的思想,而不是很容易就被某一方的论点带走。”

    “天哪,我真的”

    埃文和卡尔文教授是多年的老朋友了,因为不在同一个国家,也不在同一个医院,两人的交流一般都是病例学术交流。

    他从来不知道,这位老友怎么糊涂到这种地步。

    埃文又一次郑重其事地说“卡尔,我认为你对华国的看法很片面,你应该了解清楚之后再发表观点。而从我的角度,我对华国的观感很好。还有康纳,你为什么不问问他对华国的感受呢”

    “我不确定能否说服你,但是卡尔,你的生命才是最重要的。”

    “为你的偏执付出生命代价,值得吗”

    埃文教授离开了。

    卡尔文教授的脸色不断变幻。

    他也在考虑,或许他也应该卑鄙一点,假装道歉

    先治好病再说

    况且相对于华国医生的卑鄙,他这点儿卑鄙可不算什么

    他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

    这种健康的感觉,可真是让人万分贪恋,一想到会再变回之前坐在轮椅上的疾病状态,卡尔文教授就打心底里抗拒。

    或者说只要是个人,都会抗拒。

    那,真的要假装道歉吗

    卡尔文教授想了好久,在文档上反反复复写了好多份道歉书,可最终都被删掉,他心底地在是太抗拒太厌恶这种道歉了

    他打心眼儿里就不想道歉

    烦躁极了的卡尔文教授,决定找自己的律师,请公关人员来处理这份虚假的道歉信。

    道歉还不容易吗

    等那位沈医生把他的病给治好之后,他再直接在社交平台上揭穿那位沈医生的真面目,说她逼着他道歉才肯给他医治,这种没有医德的医生,应该被开除医疗界连同背后支持她的华国,也一样逃不了舆论谴责

    自从生病以来,卡尔文教授的脑子就没这么清楚过。

    他正要联系律师,手机响了。

    接通之后,电话那端传来熟悉的声音。

    “卡尔文教授”

    卡尔文有些意外“岛津,好久不见,有什么事情吗”

    “韩医那个视频我们看了,但看不懂,你们说话太复杂了什么”

    半个小时之后。

    卡尔文教授一脸震惊。

    他心情开始焦躁起来,急得团团转,但才刚站起来走了几步,忽然身体失衡,整个人直直地朝着地上摔下去。

    “不”

    卡尔文教授的声音还卡在喉咙里,人已经结结实实地摔倒在地。

    他废了好大劲都没能起来,只好语音呼叫手机,拨打电话叫人过来帮忙。

    埃文教授也接到电话赶来。

    看到卡尔文教授重新变成了一周之前,身患克雅氏病时的样子,埃文教授的表情也很是震惊,同时又觉得悬在头上的那把刀终究还是落了下来。

    他们谁都清楚,卡尔文教授这一周的正常根本不是健康,不是无病,而是假象,这假象随时会被戳穿。

    现在不就戳穿了么。

    埃文教授看向卡尔文,除了叹气,也别无办法。

    卡尔文摔得不轻,他这会儿有些昏昏沉沉的,但他还记得最关键的东西。

    等其他人走后,卡尔文立刻跟埃文说“埃文,我刚接到岛津的电话”

    之前因为沈画提到过韩医的手段,再加上那次直播打赌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并不是什么秘密,他们很容易就找到了当时的视频。

    可因为文化差异,再加上他们说的什么传承就像是巫术一样,在国外并未引起重视,翻译的水平也比较差,他们不能很好理解。

    而刚才,岛津的解释,让卡尔文顿时明白他错过了什么。

    在那次韩医挑衅的事件中,韩医就是通过一种神秘手段,让病人晕倒,却无论怎么检查都查不出来病人有病,以此去算计华国的中医。

    如果华国中医治不好韩医的人,那就证明华国中医无用,对华国中医来说是致命打击。

    当时韩医的病人是李东锡,华国这边也是做了一切检查都没发现李东锡是什么病,检查结果显示他非常健康,但他就是昏迷不醒。

    最后,还是沈画破解了这个局

    原来,是韩医的人在李东锡身上做了手脚,让李东锡进入一种假死的状态,实际上他的身体却没有任何疾病,华国这边自然也查不出来他有病。

    而韩医赌的是,华国看不出来李东锡假死,或者说就算看出来也无能为力,无法帮李东锡解除假死状态,那么最后李东锡死了,华国却连一个能够服众的病因都给不出,岂不是更能证明华国医者无能

    这种局光是听着,就让卡尔文觉得难以置信了,假如有人用这种局来算计他,或者是a国医院的任何一个医生,恐怕都没有破解之法。

    但那位沈医生,她破局了

    从此,世界再无韩医,只有h国中医

    要说的东西很多,要描述的很多,卡尔文现在已经不是健康人的状态,是病人状态,他说话也很艰难。

    把岛津的话大致转述一边,就消耗掉他巨大精力。

    埃文也是一脸不可思议“原来这样难怪当时影响那么大,但我们只把那当成一个可笑的看不懂的东方笑话”

    卡尔文还在大喘气。

    埃文教授想了想说“所以岛津先生的意思是,韩医当初用的手段,其实跟沈医生现在用在你身上的手段一样。只不过韩医那边是让健康人假死,又装作无病状态;而沈医生却是让你有病变成无病,共同点都是检测不出来所以,岛津是想建议你去找韩医”

    卡尔文点头。

    埃文也点头“这的确也是一个思路,但沈医生的能力明显要高于韩医,你的病沈医生能治,韩医能治吗”

    卡尔文教授“原理相同,应该不难,岛津也说韩医的手段其实不止于此。韩医被迫改名,对韩医来说是奇耻大辱,他们其实从来不接受改名这一点,他们一直在找机会反扑。我在华国这边,在沈这里,所有检查都是无病,但如果我在韩医那边检查出了病,并且被韩医治好了,那同样能打击到沈和华国”

    “韩医对此肯定也是喜闻乐见,他们一定会特别努力地为我治疗”

    埃文叹气“你自己决定就好。但我希望你考虑清楚,没那么简单。”

    卡尔文教授的目光却很坚定。

    埃文教授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他们西方人比较有边界感,朋友之间可以建议,但却不会强烈建议,那样就越界了。

    霍延生日的余热,足足持续了一个星期,还未消散。

    各路歌迷、粉丝、吃瓜网友、营销号、狗仔,都把全网的女艺人给扒了个遍,都没找到符合的。

    最绝的是,他们甚至找不到霍延的行踪。

    不过绝大多数人也都是很开心的,这一切都预示着,霍延复出将近啊

    工作室那边也公开表示,霍延的个人状况很好,有复出计划会告诉大家的。

    霍延则是又投入了炎黄中药材公司那边的工作之中。

    炎黄中药材公司经过差不多一年的布局,眼下基本工作已经差不多了,除了全国各个旧的中药材产区之外,又联合政府扶贫项目,开发了很多新的中药材种植加工基地。

    接下来是药材检验、仓储、物流的问题。

    中午,唐慧来办公室找沈画的时候,沈画正在跟霍延视频。

    “到年底,我把大框架搭起来就不管了。”霍延说,“接班的人已经在上手处理一部分工作。最快的话,明年就考虑复出。”

    霍延笑了下“现在音乐不会圈住我的情绪了,好像打开新世界的大门一样。”

    沈画也忍不住笑。

    唐慧敲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沈画脸上那还没来得及收敛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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