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46

作品:《可爱到头掉

    第46章

    节目组拍摄搞砸了的消息还是多少漏出去了点儿。

    各家粉丝都是好一阵哀嚎。

    我还以为我能看见历史上最豪华阵容的综艺了呢

    不会是节目组遛着咱们玩儿吧

    不是,  是真去录了。前线站姐拍了一些照片,他们真去了那个矿山,不过不知道什么原因,  矿山塌了

    我靠,没出人命吧怎么也没上新闻

    没出人命,  就是简随帆好像脑袋破了

    简随帆的粉丝一下炸了锅,连有人讨论白遇淮、丁瀚冰、印墨三个人是不是有仇,  都被愤怒的简粉的气焰压下去了。

    一时间满屏只有简粉的质问。

    节目组不做人了头破是怎么回事,麻烦交代清楚

    节目组立马老老实实出来交代了,就是工厂上面莫名其妙掉了个铁条,  砸中了简随帆。

    粉丝当然不相信,  又是好一通闹。

    简随帆的经纪人拿着手机,  上面满屏都是粉丝的心碎、祝福,还有对节目组的怒骂。

    他在简随帆的病床旁坐下,笑着说“其实节目搞砸了也挺好的,免得真要拍上十八天,  那太要命了你看看,现在你热度又艹上去了。”

    简随帆“不看。”

    “哦,  还在为你头上的伤发愁呢没事,我已经给你联系了好医生了。不影响你上通告。你最近又不演戏。上点别的真人秀,没准儿粉丝还要心疼”经纪人话刚说到一半,就眼看着简随帆把手机拿过去,狠狠瞪着屏幕,不像是感动,  倒更像是生气和畏惧。

    经纪人“你怎么”

    简随帆摸出自己的手机,  登上账号,噼里啪啦开始打字。

    简随帆和节目组没关系,  就是意外

    粉丝当然不相信了,反倒还哭得更伤心了,嚷嚷着是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势力,在背后阻止了简随帆说真话,让他只能委曲求全。

    简随帆“他们怎么回事”

    “你有病吧”经纪人几乎和他同时脱口而出。

    经纪人喘了口气,怒声道“你干嘛站出来说话啊你不说,让这事儿自己发酵不行吗到时候你又拿了热度,又可以干干净净全身而退你以前不是挺聪明的吗”

    简随帆惊呆了“我以前这么白莲吗”

    经纪人

    简随帆赶紧又发了条微博。

    简随帆别说脏话,做文明人。别带节奏,我说的就是真的。这次虽然受了伤,但更多的是收获,我很开心。

    开心得都快哭了,简随帆心说。

    这些人要是真揪着揪着,追究到少年头上去了,他掉的眼泪能填满一个浴缸。

    简随帆心有余悸地打了个哆嗦,马上又问经纪人“你知道白影帝最近有什么通告吗”

    经纪人哪儿知道啊。

    不过他刷新一下微博,倒是很快就晓得了。

    经纪人指着热搜“在这儿呢。”

    白遇淮惊现长空路演现场

    经纪人说着,还咂嘴道“陶荷这电影不是压了好几年了么还能上映倒也新鲜。今天现场一定热闹”

    简随帆突然出声说“我也去”

    经纪人一把按住他“你去什么去”

    “你不懂。”简随帆沉默片刻,说“我要向神灵献上我的赤诚,让他知道,我曾经的冒犯都是无意为之对,我还要准备礼物。要礼物。”

    丁瀚冰和简随帆本来都在这个经纪人手下,但没想到丁瀚冰爆得太快太凶,最后直接去公司金牌经纪手里了。

    现在就留下一个简随帆,是他目前带过的,最最火的明星了。

    经纪人还指望着简随帆吃饭,当然不好忤逆,连忙叫人去准备了礼物。

    简随帆把东西一拿到手,就让助理推着他上车了。

    留下经纪人在后面挠头。

    简哥是中邪了还是傻了

    简随帆到现场的时候,荆酒酒和白遇淮也才刚到不久。

    陶荷办事妥帖,直接把他们安排在了第一排,那里位置宽敞,手边还摆了果盘、茶水。

    陶荷笑着说“说起来还得多谢小少爷。”

    荆酒酒抓了个橘子在掌心,吃不了,就搓来搓去,正满心等着白遇淮给他定制的超大号纸人呢。乍然听见陶荷这么一说,他停住了动作,满面疑惑“为什么要多谢我”

    “全靠您给我介绍了那位庭一大师啊,他可太厉害了。我从他的手里买了护身符和转运符。没多久,我这个电影就终于拿到上映许可了。我在这个电影里砸了不少钱,我自己是主演,是投资人,也是半个导演虽然现在看着还是要亏,但能挽回一点是一点么。”

    陶荷说着飞快地指了下一个角落“这不,有人等着看我笑话呢。”

    荆酒酒扭头看了过去,那里站了好几个人。除了手拿录音笔的记者外,有两个人,画风显得尤其的格格不入。

    一个身形一米七八的样子,西装革履,脸微圆,看着有几分儒雅的味道。另一个身形更高一点,脸清瘦,打扮得有点日系美少年那味儿

    荆酒酒“矮一点的”

    陶荷接声“我前夫。”

    白遇淮本来对这些事,是丝毫不感兴趣的,但是听荆酒酒问起,他也才出声,淡淡问了句“他们总来看你的笑话”

    陶荷轻嗤一声“也不叫看笑话。是压迫,是威胁”说到这里,陶荷扫了一眼荆酒酒“算了,小孩子别听。”

    荆酒酒张张嘴,不等他说话,倒是白遇淮先淡淡出了声“不小了,成年了。”

    陶荷抿唇。

    哦,是哦。

    那要真是年纪小的话,怎么和白哥谈恋爱呢

    陶荷这才说“我嫁入豪门前,就拿了影后,当时正是粉丝最多的时候。离婚之后,狗仔本来就盯着我呢。他们也怕我把他们的事抖落出去,所以才没有怎么给我下绊子。也就是经常来看看我,想让我后悔,想让我嫉妒他们,想让我知道做豪门阔太太有多么幸福。不至于落得这样辛苦”

    荆酒酒满面迷惑“难不成还想要和你复婚吗”

    陶荷笑了“你说对了。不过复婚只是手段,目的啊,是为了要孩子又想当基佬,又想借我的基因生孩子,还要我忍气吞声,以后就帮他们带一辈子孩子,哪有那么好的事儿啊你说对吧”

    荆酒酒点头。

    是啊。

    人怎么能贪心到这个地步呢

    前一个贪心的人,这会儿还掩在煤矿山下呢。

    陶荷是今天的主角,没一会儿就有工作人员来请她了。陶荷匆匆忙忙往荆酒酒手里塞了一条巧克力,然后就走了。

    “我从国外带回来的,不知道你爱不爱吃啊”

    白遇淮将这一幕收入眼底,倒是没什么吃醋的想法。只是仍旧忍不住感叹,荆酒酒太讨人喜欢了,能让陶荷这样刚被前夫伤害过的人,扭头还真情实意地给他带吃的。

    白遇淮微微转过头,迎上那些记者手里的摄像机,难得露出了一点温和的神情。

    那他也就大方地让陶荷借一点势吧。

    陶荷上了台。

    荆酒酒却是悄然低下了头,他脚边放着小背包,面前蹲了一串别人看不见的小鬼。

    荆酒酒竖起两根手指头,一边冲小鬼比划,一边开口“听我说。”

    结果一出声,叽里咕噜。

    他都不知道那是什么话。

    小鬼们却是双眼亮晶晶,连连点头,好像听懂了的样子。

    荆酒酒

    他沉默片刻,拉开背包拉链,看了看里面坐在大石头上的小机器人。

    哦,他想起来了。

    那天脑子里响起那个提示音的时候,有句话是获得与幽冥生物交流无阻buff加成。

    所以现在无论他说什么,它们都理解了

    那可就太方便啦

    荆酒酒立马压低了声音,叽里咕噜又说了一大堆,就算被旁边的人听见,打死也都听不出他说了什么。

    白遇淮都没能听明白。

    就觉得少年嘀嘀咕咕的样子有几分可爱。

    那头简随帆被推入场中,记者一下注意到他,都是一惊。怎么没听说简随帆和陶影后有什么交情啊

    记者连忙围了上去。

    简随帆却只盯住了荆酒酒的身影,他和助理说“看见那个人了吗”

    助理“真好看啊卧槽那是前段时间火爆网络的那个,那个什么荆少爷吧”

    简随帆皱起眉“怎么能亵渎他”

    助理“啊”

    我亵渎了吗就因为我说了句卧槽

    “他是不能惹的,明白吗”简随帆又说。

    助理有点摸不着头脑,甚至觉得简哥好像真的被砸傻了。

    简随帆扭头,扫了助理一眼,再重新看向荆酒酒。

    他只看得见少年的唇在动。

    少年坐在那里,的确很漂亮。但这些人都不知道,不知道他是多么的可怕简随帆一时间竟生出了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

    大约几分钟后,荆酒酒乖乖坐着没有再开口了。

    那些小鬼也溜走了。

    陶荷在台上,与主持人、其余演员谈笑风生。

    现场气氛热闹。

    记者们也因为拍到了白遇淮和简随帆而高兴不已。这一次,反倒没什么人去留意陶荷的前夫了。要知道往年,男人每次一出现,记者都会将注意力落在他的身上,大拍特拍,回去之后再拟个什么富豪前夫亮相现场,她后悔了之类的标题,又能赚一波眼球。

    这一回,却是完全用不上了。

    白遇淮就是行走的热度啊

    简随帆也大小算是个热度啊

    这边活动还在举行,那边丁瀚冰和印墨也得了消息,知道荆酒酒跟着去现场了。

    现场照都发出来了

    丁瀚冰和印墨哪里坐得住

    这边会场里,记者拍着拍着,就“卧槽”了一声。

    “丁瀚冰和印墨怎么也来了”

    “录节目真录出感情了可我怎么听说,他们都挺不对付的”

    “这特么谁知道啊还是说陶荷的面子够大她在圈子里,不一向挺会做人的吗”

    大家暗暗嘀咕几句,就扛着摄影机赶紧去拍了。

    这么好的素材,不拍多可惜。

    陶荷的前夫身边围着的记者,倒是一下子消失殆尽了。

    男人不由皱了皱眉“她请得来这些人”

    旁边的青年满不在乎地道“请得来,也不能帮她涨票房啊。我听说她投资亏损了八千万等着吧,要不了多久,她就坚持不下去了。”

    男人应了声“嗯。”多少还是有点忧虑。看来随着年纪增长,他已经迫不及待了。他说“实在不行的话,其实我们也可以考虑到外国去代孕”

    青年笑了笑,说“不是你说的吗陶荷的基因够好。刚好,她又知道了我们的事。这事不适合被更多的人知道了。就干脆用她,就用到底了”

    青年心里想的才不是这样。

    他就是单纯的,想要彻底击垮陶荷。男人不肯和他合法结婚,怕成为圈子里的笑话。那他就把陶荷也变成一个笑话。

    青年眼底闪动着光,说“别看了,她看有这么多人来捧场,没准儿正得意着呢。”

    男人点了头,带着他走了消防通道。

    两人顺着楼梯往楼上去,这里没什么人来,他们这才抱在了一起,享受了难得的刺激。

    “怎么有点凉”男人突然出声。

    “楼道里风本来就凉。”

    “不对,谁拽我裤腿”

    “你发癔症了这里有谁能拽你裤腿”

    男人突然定住了。

    青年慢慢收住了笑意,疑惑地看着他“你怎么了”“你说话啊你”

    青年的声音戛然而止。

    两个人就如同两尊石像,呆呆地对立着,再也没有了别的反应。

    一群小鬼占满了楼梯。

    为首的两只小鬼,已经分别爬入了他们的体内。余下的小鬼还在嘀咕“够吗”

    “这是大人,我不够高。”青年的身体里发出了叽里咕噜的小鬼声。

    小鬼们又叽里咕噜几句,然后依次钻了进去。

    一只垒一只,顶得高高的。

    在男人和青年的身体里,勉勉强强撑出了一个大人的身影。

    圆圆抬手指了指上面,然后就威风地爬在了前面。

    体内装着小鬼的男人和青年,迈出了第一步,摇摇晃晃。显然小鬼还不太适应这样走路。

    一路上,它们也不知道磕了多少次,总算是跌跌撞撞地走到了这栋建筑的天台。

    这栋建筑并不算高。

    拢共就只有六层。

    下面的人一抬头,就能看见上面的情景。

    小鬼叽里咕噜着,开始互相扒衣服。

    男人和青年穿的衣服对于它们来说,实在太过复杂,只能这个拽袖子,那个拽领子。

    圆圆在旁边嗷呜嗷呜地叫。

    蠢货

    笨蛋

    差点把人勒死了

    圆圆叉着腰,挺起圆肚皮,用尖利的爪子指挥着它们。

    花耗了足足半个小时。

    底下路演都差不多快结束了。

    终于,男人和青年扒光了,抱在一起。

    从楼下的视角望过去,两个人就好像在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

    “啊”楼下爆出了一声惊叫。

    紧跟着,惊叫的人越来越多。

    台上,陶荷微笑着说完了结束语“感谢大家赏光,请继续关注我们的长空哦”

    台下掌声雷动。

    随即,陶荷走下台,亲自送着大家出去。

    记者在一旁扛着摄像机,又是好一顿拍。

    直到所有人都听见了外面的惊叫声,和嘈杂的议论声。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记者当先冲在了第一线。

    其他人这才跟着走了出去。

    “天台上,看天台。”外面的路人说。

    大家闻声,齐齐仰起头。

    但荆酒酒只来得及瞥见一抹白花花,就被白遇淮飞快地捂住了眼。

    一旁的记者看得人都傻了,一会儿拍天台,一会儿拍白遇淮,忙了个不亦乐乎。

    荆酒酒

    白遇淮“别看。”

    白遇淮面色冰冷,声音低沉“伤眼。”像是夹杂着怒气。这两个狗东西,不懂得挑地方吗脏了酒酒的眼睛。

    荆酒酒多少有点可惜。

    没能亲眼看见呀。

    但他还是听了白遇淮的话,乖乖靠住白遇淮的胳膊,不动了。

    丁瀚冰和印墨也是气。

    这他妈什么玩意儿,都跑来糟践人的眼睛了

    酒酒怎么能看这种东西呢

    丁瀚冰盯着白遇淮,心想,让我搂多好。

    印墨盯着白遇淮,心想,这狗比。

    “那不是龚氏集团的老总吗他那张脸经常上新闻的”

    “旁边那是谁”

    “他秘书啊,经常也带着一起上新闻卧槽,陶影后离婚不会是因为这个吧”

    一时间,路人和参加活动的人都聊在了一块儿。

    记者们尴尬地去看陶荷的脸色,却见陶荷呆立在那里,先是震惊地望了一眼,然后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记者

    这是气疯了吧

    陶荷掐住了自己的手腕,才让自己的笑声没有变得太大。

    哈哈哈哈哈哈。

    她的愿望竟然实现了

    这下姓龚的再也没脸来找她了,他会被他父母打断狗腿,连同他的情人一起他们互相祸害埋怨,在全天下人面前丢脸丢个痛快去吧

    陶荷欣赏够了,才转头走到了白遇淮这边,歉声道“不好意思,让小少爷看了不该看的脏东西。”

    荆酒酒还让白遇淮捂着眼睛呢,他轻声道“没关系。”“就只是,如果站在最高的建筑上,就没有人看得清他们的样子了。”

    陶荷说“对对对。”

    白遇淮一听这话,眼皮跳了下。

    小鬼

    白遇淮也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将荆酒酒的腰一搂,把人半抱着,塞入了保姆车里,紧跟着自己也上去了,“咚”一声关上了车门。

    “白老师哎卧槽白遇淮”印墨的声音都变了个调。

    丁瀚冰咬咬牙“这人真不要脸。”

    印墨酸溜溜地“偏偏酒酒还顺着他”

    丁瀚冰本来怒气升腾,但突然想到一件事“酒酒包好像落下了”

    印墨一听,赶紧拔腿就往里走。

    丁瀚冰“草,印墨你更不要脸包是老子想起来的”

    印墨轻嗤“就算找到你也不敢碰,里面装的什么东西你知道吗”

    丁瀚冰理直气壮“不知道,怎么了”

    陶荷左看看右看看,无奈一笑。

    等等,不对。

    陶荷放下手,呆了呆。

    如果站在最高建筑上,就没有人看得清他们的样子了这句话荆酒酒的声音还回荡在耳边。

    小少爷怎么知道,她的愿望是要他们站在这座城市最高建筑上,光着抱在一起,让大家都看个清楚

    是,白哥可能告诉了他。

    但是

    陶荷又抬头望了望。

    这里是六楼。

    不高,也不矮,恰好能吸引众人的目光,又能让大家看个清清楚楚。

    陶荷惊骇地看向车的方向。

    小少爷用的什么办法

    难道他比庭一大师、周大师都厉害

    不远处,简随帆这才姗姗来迟。

    没办法,坐轮椅么,总比别人慢点。只见他怀里抱了许多不知道从哪里买来的花,张嘴就问“白哥身边的那个少年呢”

    陶荷正震惊着呢,随手一指保姆车。

    不等简随帆去敲车门,众人又是惊呼一声,只见天台上那两个人缓缓倒了下去。

    倒是没掉楼下。

    就是砸天台的水泥地上了,看着就觉得疼。

    简随帆抬头一望,隐约好像看见一串东西,从他们的身体里钻出来了。

    简随帆打了个寒颤,一下想到了,刚才在会场内,少年低头,面容精致美丽、波澜不惊,只微微动唇,像是在和什么看不见的东西低语的模样

    是他

    一定是他施下了什么法力

    简随帆门也不敢敲了,只匆匆将花递给陶荷“帮我交给他,就说,就说我相信了,我都信了。我日后会好好供奉的”

    陶荷

    简随帆说完,就让助理赶紧推着他跑了。

    这时候楼下楼上都乱糟糟的,大家报警的、叫救护车的,还有忙着拍照发朋友圈儿的倒也没谁顾得上简随帆跑了。

    简随帆回去的路上,就给经纪人打了电话,让经纪人去买贡香

    龚姓男人和青年在被送往医院的途中,就苏醒了过来。

    他们浑身都是青痕,面容涨得通红,大声为自己辩解“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身上的痕迹更不知道怎么留下的是不是有人打晕了我们”

    “这是绑架绑架”

    医护人员听完,不由面露轻鄙之色。

    跑到天台上乱搞,能不留下这样的痕迹吗

    真是服了。

    还祸害人家陶影后,幸亏离了。

    男人见辩解都无用了,他不由颤抖着拿起自己的手机,点开头条。

    全是和他们有关的热议。

    再看评论区,则多是谩骂。

    他们社会性死亡了。

    与之相反的,却是陶荷这部电影的宣传,一下赚足了眼球。当天来参与活动的各方人士,也纷纷被拍下了照片,传上社交平台,一举登顶热搜。

    这头保姆车里,白遇淮才刚起了个头“你干的”

    荆酒酒心虚地点点头。

    他小声问“算干坏事吗”

    白遇淮“不算。”

    不就是让鬼上个身吗

    上身又怎么样

    只要荆酒酒喜欢。

    白遇淮摩挲了下指尖,一下想到了更深远的东西。最好还要让陶荷知道,这是荆酒酒做的。荆酒酒的塑像已成,若能积下信仰,他变得强大的速度会快上更多。

    但这些,白遇淮都没有说出来。

    酒酒做的时候,并不是怀着功利的心思。

    功利的事,还是由他来做就好了。

    这时候“噗通”一声细不可闻的轻响。

    一只小鬼从窗外落了进来。

    然后是接连一只又一只,它们把保姆车塞了个满满当当。有的趴在荆酒酒身上,有的趴在他的脚边,嘴里叽叽咕咕。像是在邀功。

    吵死了。

    白遇淮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但却没有制止。

    这种对于白遇淮来说,极为难得的场景,竟然也有那么一丝叫人觉得静谧安宁。

    荆酒酒应付了小鬼们几句,突然抬起头来,问“我的纸人做好了吗”

    白遇淮“快了。”

    那个人拿了他的钱,这会儿恨不得日夜赶工呢。

    荆酒酒咂咂嘴“我还想喝汤。”

    白遇淮心头一跳,猛地攥紧了手指。

    半晌,等荆酒酒将脑袋都扭过去了,才听见白遇淮低低应了声“好。”

    而这头,荆廷华请的那位道长,他口中的玄学圈各宗门、各大佬,也终于相继抵达了京市。

    道长带着荆廷华亲自去接人。

    荆廷华其实很不想出门,他已经有足足半个月没去过公司了。没办法,他一出门就总会遭遇各种危险,就算他倚靠着充足的经验,能避开大半,也足够心力交瘁了。

    道长淡淡道“各位泰斗都在,你这点霉运,在他们眼中,不过随手就能化解的东西”

    荆廷华皱眉“是吗”

    不过他也确实想要结交更多的玄学圈子中人,于是一咬牙,跟着去了。

    他们抵达机场的时候,却是有人更先到了。

    道长惊讶道“那就是庭一大师,他怎么也来接人了我记得他最不擅应付这样的事。”

    荆廷华也是一皱眉“周大师”

    那位被道长认定为骗子的周大师,这会儿正站在庭一大师身旁,与诸位玄学圈大佬,谈笑风生。

    荆廷华沉了沉脸色“曲易道长,那就是周大师。你不是说他是骗子吗”

    道长脸色微变“不可能他绝对是骗子”

    他扭过头“荆廷华,你难道怀疑我”

    同一片天空之下。

    简随帆在家里恭恭敬敬写下了荆酒酒三个字,放在桌案上,面前再点上贡香。

    开始拜。

    经纪人震惊了。

    这不神经病呢吗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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