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 25 章 琴师小白脸有才:琴曲千古流传

作品:《我吃软饭,但我有才[快穿]

    第25章

    李妃用茶盖轻轻拨弄茶叶,她的面容五官顶多算清秀。后宫佳丽三千,仅仅有这样的容貌,真的很难吸引男人。

    所以,李妃娘娘能主管六宫,坐到如今位置,全靠手腕儿心机。

    “明易,你得记住,不管落到什么样境地,都冷静。慌乱狼狈,除了阵脚大乱,没有任何作用。”李妃轻啜口茶水,叹息着“这回的大跟头,也算给我们提了个醒。”

    “放心,你外祖一家不会有事。”李妃说的信誓旦旦,贺明易被母妃安抚后,慌乱的心神终于稳定下来。有在云来宫待了一会儿,匆匆回了三皇子府。

    “娘娘,您真有办法”李妃贴身大宫女灵秀扶着她走进庭院。

    李妃抬手,掀翻了好几盆精心调养的兰花,眼神阴恻恻,骇人极了“温岚公主,本宫记下你这笔账了”李妃自己也没有把握,那话,只是暂时安慰贺明易的。

    李妃宽慰了贺明易,贺明易冷静了下来,在府中沉思许久。越是思考,他便越是明白城南侯府一家怕要完,除非,自己能找出旁人诬陷城南侯的证据。

    证明龙袍是有人为了陷害城南侯府,故意趁着海奇瑞上门搜查时,放进去的。

    否则,城南侯府便真完了。

    三皇子一党,因城南侯突然下狱的事,忙到焦头烂额。贺明易知道城南侯一家难救。但若是没了城南侯,他以后在朝中的日子不会好过。

    已入深秋,肃杀秋风卷着落叶,拂过人面。那风冷得仿佛刀割,萧瑟杀人。

    时间一晃而过,城南侯府一家在大理寺衙门关了小半个月。整个朝堂,因城南侯私藏龙袍吵作一团,活像炸开了的锅。

    三皇子党、、朝堂清流、忠于老皇帝的臣子,所站立场不同,对城南侯判决意向不同,吵到老皇帝烦不胜烦。

    今日又是如此,一上朝堂。大臣们你一言我一语,辩论的架势不比当街吵架的泼妇好看上多少。

    还有些冲动的大臣们推搡到一处,随时准备干架决胜负。老皇帝气得太阳穴突突乱跳,城南侯私藏龙袍,他怒不可遏。龙袍恰好触犯到老皇帝逆鳞,他原本打算满家抄斩了事。

    但有朝臣不肯,贺明易又暗中运作。买通大理寺官员,道城南侯代代忠良,不可能有私藏龙袍的谋逆之举,此事定然有人陷害。

    “够了吵了大半个月,还拿不出令朕满意的解决办法。西门爱卿。你觉得,此事该如何处置”

    “回陛下,大理寺已查明龙袍乃是城南侯府世子李蟾所制,其人胆大包天,私下炮制。此事证据确凿,无可置喙。”龙袍的确是李蟾私底下制的。他行事隐秘,但在大理寺重重调查下,还是露了痕迹。西门乌捋着胡须“城南侯府历代侯爷忠君为国,未想到,出了这样的叛逆。微臣以为,应当将城南侯府所有男丁褫夺爵位,贬为庶人。流放西南充军。至于女子,便冲入教坊司,李家后人,五代子孙不得参加科举,考取

    功名。”

    “还请陛下念在城南侯府历代忠君为国的功劳上,留他们一命。”

    “嗯。”

    老皇帝敲着龙椅,问贺明易“老三,你觉得该如何处置”

    贺明易握了握拳,老皇帝意思表达的非常明显了。

    他容不下城南侯府。

    这些日子,因为城南侯之势,老皇帝对贺明易冷淡很多。

    “儿臣以为。西门丞相所言甚是。”

    就这样。朝堂上争吵近一月的大事,终结在贺明易一句话上。

    昔日钟鸣鼎食的城南侯府一夜倾颓,近百男丁流放西南充军。

    城南侯府家眷被流放的那日,长长的流放队伍满加锁镣铐。铁链拖曳声与熙熙攘攘喧哗的京城西街格格不入。

    三皇子贺明易没有去送。老皇帝因龙袍之事,已经对他起了戒备,贺明易自身难保,哪儿敢去送钱送物。

    贺明智坐在轮椅上往下看,李蟾戴着枷锁镣铐,高大身形在那些人里格外显眼醒目。

    “舅父,城南侯府被流放,孤来做什么”孟杰正欲开口答话,旁边身形一晃。

    身着大红锦袍的青年男子歪斜靠在窗边,若玉石漂亮的手里还晃着酒杯,凉冰冰回他“好叫太子殿下瞧瞧,翻船的下场。”

    “说不准,太子殿下将来要比他们更惨提前演练演练。”

    贺明智回了顾鸣一个对方不想跟你说话,并朝你丢了条狗的不屑眼神。

    太子殿下最近刚刚学了个妙招最厉害、最伤人的鄙视就是无视他要视霍平之这王八蛋为无物,气死他

    顾鸣略略挑高眉梢,他穿着西川锦绣成的锦服,红衣如烈焰,男子眉目清灼。

    白袍时的淡漠出尘,此刻,全被妖孽昳丽取代。仰面喝下杯中浊酒,顾鸣挑眉笑“孟将军,太子殿下自闭了”

    “小儿自闭不是好的兆头,孟将军日后得”孟杰眼观鼻鼻观心,默默在口中倒数三、二、一果不其然,轮椅上的贺明智怒目圆睁,恨不得拍案而起,把顾鸣的俊脸打成猪头“以下犯上,对孤出言不逊舅父,你快把他丢下去”

    孟杰继续装耳聋。

    孟杰是看着贺明智与温岚公主长大的,从小,贺明智就有沉不住气的毛病。

    将军府的孟老将军不知想了多少法子,力图磨炼贺明智的性子。让他沉稳起来,不再那么心

    性浮躁,沉不住气。奈何,贺明智就是改不掉。还因为这毛病屡次被二皇子,三皇子攻击利用,遭老皇帝训斥。

    霍公子说话乍一听气人了些,但这些日子下来,孟杰也算瞧清楚了。有了霍公子的荼毒,太子殿下在外人年前,特别能沉得住气。因为,那些攻击对太子而言,太小儿科了。

    孟杰感叹“要是公主殿下早些遇到霍公子,便更好了。”

    贺明智又被顾鸣三言两语挑起火气,愤怒之下,竟硬生生

    扶着轮椅站了起来“霍平之。你这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诓骗长姐的小人,孤跟你拼了”

    贺明智骤而向前。红衣青年散漫后退一步,袖袍舒卷,如同烈焰般散开,行云流水靠到墙边“呦呵,太子殿下好志气。”

    “站起来了,站起来了太子殿下,你站起来了”贺明智没了支撑,眼看双腿一软。要倒在地上,月明眼疾手快,立刻扶住。

    孟杰同样激动,伸手扶住贺明智“殿下,你站起来了”

    桦南栀老先生替太子银针过穴后,跟他们言明,可以寻找时机,激励贺明智,自己站起来。

    贺明智双腿已经恢复知觉,奈何心智被锁,无法站立。他们若能找到好法子,让贺明智提前站起来。治疗双腿的时间会大大缩短,当然,寻不到办法也行。治疗到后来,贺明智也能恢复,只是慢些而已。

    现在,贺明智自己站起来了。孟杰激动得热泪盈眶,月明也红了眼,两人激动莫名,赶紧把贺明智重新扶稳。

    “多谢霍公子”孟杰蒲扇大手重重拍着太子后背,拍的贺明智咳嗽了好几下。贺明智胸腔中翻滚的怒意尚未平,就听到他的亲舅父一脸严肃对自己说“殿下。多亏了霍公子激励你,你才能提前站起来”

    “您快谢谢霍公子啊”

    月明跟着帮腔“是啊是啊,殿下”

    贺明智死也不

    太子瞪着死鱼眼,抬头,正瞧见顾鸣歪斜倚墙,似笑非笑看过来,仿佛在等自己的道谢。

    “你、休、想”

    顾鸣懒洋洋耸肩,袖袍一挥,踏步离开了房间。

    孟杰一边叹气,一边将太子扶回座位,语重心长劝他“殿下,霍公子有大才。”贺明智还沉浸在刚才的气愤里,攥紧拳头“是啊,他都能攀上长姐了,还不是有才”“殿下,您对霍公子心存偏见。霍公子料事如神,若非有他在”

    城南侯府一事,镇国将军府内讨论过许多次。孟杰知晓温岚公主的本事和心机,那孩子活的天真,根本不可能把事情处理到近乎完美。甚至,让行事缜密,少有错漏的李世子翻了大跟头。

    孟杰后来屡次出入长公主府,才知晓,事情竟都是霍平之处理的。他不曾上堂,不身处其中。就能料敌于仙,甚至提前布置好一切。还让性情冷硬,少有朋友的海奇瑞引他为知己,结为忘年交。这是何等本事

    孟杰忍不住回想起自己去海奇瑞处,以霍平之的流言试探海奇瑞时,对方

    的回答。

    海大人忒刚正的说,“身正不怕影子斜,心有锦绣万千,何惧他人言霍公子为人明净清透,是个难得一见的纯稚朋友,我与他一见如故,聊得甚是欢喜。”

    海大人还一个劲儿说,他与霍平之性子相近,霍平之与他同样疾恶如仇,看似温和,实则是个性情中人巴拉巴拉之类的

    孟杰他不知道,海大人如何看出整日懒散的霍公子疾恶如仇的想必,这是海大人独具的本事吧。

    转出酒楼的男子红衣锦袍,宽袖风流。极致华美的红蜀锦,穿在他身上不显示半点女气。极其冷艳的红,映衬男子面容恍若神仙中人,五官线条,一笔难以描绘。

    太过华美昳丽,以致于顾鸣行过街角,路过人频频看他。甚至有女子,崴着脚,往他怀里扑。顾鸣第五次转身避开对面不小心撞过来的女孩儿,很是头痛。

    衣服的颜色样式,顾鸣向来不放在心上,只要穿的舒服干净就行。这身红,着实太惹眼。

    红色洗掉了顾鸣天生的疏离冷淡,妖孽昳丽到勾人心魄。顾鸣现在连笑都不敢,一挑眉头,就有脚崴的女子往他身上摔。

    顾鸣好心累

    秋菊园。

    近日秋菊盛开,许多小姐公子都会来到此处赏菊游玩。城南侯府中有女眷被充入教坊司,温岚公主与其中一位小姐有交,勉强算是朋友。

    即使顾鸣劝她不要去,温岚公主还是去了。不管城南侯世子做事如何,她与那姑娘到底朋友一场,温岚公主想全了这份情谊。

    于顾鸣而言,这种做法过于天真善良。但在温岚公主身上,有些温柔善良的特质又是她极其吸引人的闪光点。

    在园子里转了小半个时辰,走到偏僻角落时,隐隐望见了阿梅的影子。

    阿梅站在树下,拳头攥得很紧。似乎在极力压制情绪,甚至,愤怒到没发现已经走至自己身旁的顾鸣。

    顺着阿梅视线望去。

    温岚公主与一蓝衣公子站在一处,温岚公主抿唇,眉目绷得很紧。下巴略略抬起,保持着紧绷防备的姿态。蓝衣公子似乎颇为激动,语气很重,说话语速也很快“温岚,我一回来,就听到了有关你的那些流言,简直不堪入耳”

    “我知道,当年我对不起你,另娶了他人。”蓝衣公子语气痛惜,还想伸手去抓温岚公主的手腕“但、但我那也是迫不得已。没有法子我知道,你伤心欲绝,但、但你怎么能堕落至此,去豢养面首,做与人私通的丑事”

    “我一直当你是心目中那个温婉娴静的姑娘,”蓝衣公子声音有些发颤,不知是气的还是怒的“虽然,我另娶了他人,可我依旧是爱你的啊这些年,你我两地相隔。我始终在心里为你留了一块位置。”

    “温岚,你不要再这样,堕落下去了。那霍平之,我已听同窗说过。他是整个京城的笑柄,众人皆知的草包。无能无用,就算你想寻些慰藉,为何不”

    温岚公主原本一直面无表情站着。听到蓝

    衣公子提到顾鸣,柳眉倒竖,声音变冷了许多“不许你污蔑平之,孔公子,本宫跟你毫无关系,你凭什么跑到本宫面前,说这些教训的话”

    “平之是不是草包,本宫比你清楚。”温岚公主早就听的不耐烦,她很想转身离开,可想到自己贸然离去,孔繁定然又会追上来,到时。被旁人注意到。对她来说,又是件难堪事。

    她与平之约好。今日下午去琴心坊,听他弹琴。早就准备好的琴会,琴心坊的媚娘还请了许多客

    人。

    因她方才去寻了李家姑娘,便先在此处等候,却没想到,遇上了孔繁。

    孔繁是国子监祭酒孔老先生的嫡长孙,曾经与温岚公主定下婚约。本该在四年前。温岚公主16岁时成婚,但孔繁母亲却突然去世,孔繁只能守孝三年。

    温岚公主与他约好三年后成婚,却不料,孔繁三年后爱上了别人。当年,因为孔府退婚一事,温岚公主名声一落千丈。老皇帝当时心疼温岚公主,硬是将这个才华锦绣的状元调到了穷乡僻壤之处。

    老皇帝当时是极宠爱温岚公主的,甚至,直接对孔老祭酒放话“你孙子不是想要他的心上爱情吗朕成全他他就跟他的爱情一块儿,好好品味爱情的滋味吧”

    孔繁考中状元,本该进翰林院。可他惹恼了老皇帝,本该宽广的仕途,从此暗淡无光。

    时过境迁,孔繁这次回到京城,是回京述职的。

    “温岚,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可是,你不要因为一时赌气,就毁了自己的名声和未来”孔繁还在循循善诱,谆谆教导。他相信,温岚公主都是因为自己退婚,才会破罐子破摔,豢养面首,招致老皇帝厌弃,以致到了如今地步“我都是为了你好。你今日回府,便立刻将那琴师逐出长公主府,千万莫要再同他住在一处了”

    孔繁又往前走了一步。他当年未娶亲时。也是京城中大家闺秀爱慕的青年才俊,剑眉星目、英气勃发。

    这些年,居于穷乡僻壤,每日处理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孔繁俊朗的眉目笼罩了阴霾和不如意,但就能瞧出他骨相极好。

    多情的桃花眸,此刻脉脉含情望着温岚公主,放缓了语气,声音更柔“温岚,其实这些年,我一直都没忘记你。我知道,你也从来没忘记过我要不然,你不会一直到今天还未嫁人。”

    温岚公主睁着生无可恋的双眸。一开始,她的确对多才俊朗的未婚夫很有好感。可温岚又不是受虐狂,自己被毁了名声,白等了三年,鬼才会继续爱这个负心汉。

    她现在站在这儿,只是不想再闹出事端。温岚公主暗忖得赶紧解决了孔繁。万一平之一会儿过来撞上

    温岚公主想着,下意识往来路上瞧。瞬间,对上一双波光潋滟的黑眸。此刻,那眸子黑沉沉的,透着点冰凉,正似笑非笑回望向她。

    温岚公主瞬间表情僵硬,背后寒毛全炸开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平、平之什么时候来的平之看见了什么平之会不会误会我

    都怪这神经病

    孔繁还在脉脉含情诉说自己的心路历程,字字句句恳切哀伤,活像当年被辜负了的人是他。

    温岚公主听不进去孔繁的胡说八道,小碎步奔到顾鸣身边,颇为忐忑,揪住男人宽大袖袍的一角“平之,你什么时候来的”

    顾鸣斜睨他一眼,眼中隐藏的情绪,温岚公主瞧不明白。顾鸣“从他开始说,我知道你还爱着我的时候。”

    男子修长手指微弯

    ,勾起温岚公主下巴,俯身逼近,俊美昳丽的面庞神情莫测难辨“这番表白,还挺情真意切”

    平之真的生气了。温岚公主脑海冒出这个念头,急急抱住顾鸣手臂“平之,你莫生气,我没有”

    孔繁的表白对象突然跑了,他没法继续下去。皱着眉头走到近前,乍一看见顾鸣姿容相貌,心下惊讶。

    无他,真正的霍平之,与流言中的草包形象相去甚远。

    底蕴,永远能给人强大的自信和气场。原主伪装成了才子、古琴大师,可以他到底脑袋空空,草包一个,自信中掺杂着虚假和自卑。

    顾鸣不一样。

    “温岚,这位是”孔繁已经推测出,顾鸣的身份,他还是装模作样地询问了。

    温岚正思忖顾鸣生气与否,哪有闲工夫搭理他。小手偷偷拽住顾鸣袍袖,轻轻晃了晃。然后,绣袍一角被衣服主人冷酷无情的拽走了。

    温岚公主蔫儿哒哒,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嘤嘤嘤,平之我没有。

    “你是”顾鸣似笑非笑,孔繁皱了皱眉。他原本想等温岚公主介绍自己,但温岚公主根本没往自己身上看,他只得自己来了。

    孔繁乃世家公子。国子监祭酒教书育人,虽没有实权,但地位颇重。

    孔繁骄矜地拱手失礼“这位公子定然出身大家,不知是哪家的”

    他说这话,意在羞辱。霍家在普通人眼中还算有地位,但在京城世家里,只是不入流的乐家。

    “原来是孔公子。公子行事,不同凡人啊。平之突然想起一诗,很适合公子,正好赠予你。”顾鸣声音慵懒,不客气地截断了孔繁话头,在对方不明所以的目光下凉凉道“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

    相鼠有齿,人而无止。人而无止,不死何俟

    相鼠有体,人而无礼,人而无礼。胡不遄死”

    “孔公子是我第二个赠诗的人,不必谢我。这首诗非常适合你。”言罢,青年骤而伸手,搂着温岚公主纤腰,半强迫性地将人抱走。

    阿梅站在原地看着男子大步离去的背影,突然有点想笑原来,霍公子还有变脸的时候

    阿梅又转头看孔繁,朝他狠狠呸了一口,朝着温岚公主离开的方向追过去“公子、殿下,等等奴婢。”

    相鼠骂人,痛快得很。孔繁站在原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言语污秽,果真小人。”

    还有温岚,定然还在与自己生气。孔繁凝着眉,想到霍平之的样貌,冷笑“不就是生了副好皮囊,又有何用不过草包一个。”

    草包懒洋洋窝在马车里,温岚公主兔子似地。一遍遍小心伸爪子,捋毛试探“平之,你那首诗做的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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