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9章 儿子

作品:《[清穿]咸鱼后我当上了太后

    嘉庆八年的新年,  思宁过得怪没滋味的,没有乌林珠在身边陪伴,她独自一个人也觉得有些孤单。

    不过倒也有几个宫女陪着说话,  思宁心里的伤感很快就被冲淡了。

    等到了大年初一,绵怡领着福晋来宫里给思宁拜年请安,  他们还抱了奕煊一起来。

    奕煊已经眼看着快两周岁的孩子了,  说话已经说的极好,  也不要人抱,一路吧嗒吧嗒的跑着进来,趴在思宁的腿上。

    “玛嬷,奕煊来啦”

    思宁看着这个白嫩嫩,  圆乎乎的小孙子,笑的不行,  伸手将他抱到了腿上,柔声道“奕煊真能干,都能自己走过来啦”

    奕煊狠狠的点了点头“奕煊自己走不要人抱”

    思宁笑着亲了亲孙儿的小脸蛋,上回奕煊来她这儿玩,  她看着奕煊也有一岁多了,  竟然还被乳母抱进抱出,  便想着让他自己也走一走。

    奕煊被大福晋教的很乖,因此也不哭闹,  果真就兴致勃勃的跟着思宁走路,  没成想走着走着倒是走出了兴致,日后再不让人抱。

    小钮祜禄氏此时也进了门,和绵怡给思宁请了安,  等叫了起,  这才笑着道“这孩子,  自打从额娘这儿回去,便一直要自己走路,不让乳母抱他,跑了这几天下来,身子倒是壮实了一些。”

    思宁点点头“正是这个道理呢,小孩子还是不能娇养太过,稍微跑一跑对身体也有好处。”

    几人坐下开始说话,而奕煊则是乖乖的窝在思宁怀里,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

    小钮祜禄氏先笑着开了口“今儿过来,一是给额娘拜年,二是也要给额娘贺喜。”

    思宁有些诧异“何喜之有”

    小钮祜禄氏看了眼绵怡,柔声道“是儿媳有孕了,还有大阿哥院里的佟佳格格,也有孕了。”

    思宁挑眉,这位佟佳格格,是嘉庆三年的时候,嘉庆亲自指给绵怡的,虽然也出身佟佳氏,不过是出身旁支,家世十分平常,入宫之后,也不见得有多得绵怡的宠爱,没想到这会儿倒是有孕了。

    不过最重要的还是,小钮祜禄氏也有孕了。

    思宁立刻露出喜色,笑着道“竟是双喜临门,这是大好事。”

    小钮祜禄氏也看不出一丝一毫的不满,反而满面微笑“儿臣倒也罢了,到底是第二次了,只是佟佳格格到底是第一次遇喜,儿臣想着,不如多给她拨一个懂生养的嬷嬷伺候,如此也能安心。”

    思宁听了只是笑笑“你看着办就是了,我自是信你的。”

    小钮祜禄氏垂眸,笑着谢过思宁。

    绵怡在这个过程中一直没说什么话,只是在看向小钮祜禄氏时,眼神柔和了些许。

    说完了这事儿,她们又说起了旁的,想着过年这几日的忙碌,思宁叮嘱了小钮祜禄氏几句,让她这几日都要小心着些,不要累着了自己,小钮祜禄氏当然是一一应了。

    这年过年,皇后依旧称病,提前说免了请安,因此她们也就没有去皇后那儿,只吃了顿饭,夫妻俩就离开了,小钮祜禄氏回了南三所,绵怡还得去前头给乾隆请安。

    回去的时候,小奕煊有些舍不得“玛嬷,我下次再来吃你宫里的点心和蜜饯。”

    思宁失笑,赶紧让人给小阿哥包了一包点心和蜜饯,有些心疼的揉了揉孙儿的脸蛋“饿不着咱们奕煊,拿回去慢慢吃。”

    奕煊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小钮祜禄氏站在边上看着这一幕神情柔和,只觉得整颗心都变得安稳起来。

    皇后听着外头的鞭炮声和喧闹声,拨了拨手里的佛珠,她这几日不知道念了多少佛经,又写了多少佛经,身上已经沾染了一丝檀香味,整个人也看着变得平和了许多,只是这份平和背后的暗涌,却是一丝都看不出来。

    “二阿哥还没进宫吗”皇后淡淡问了一句。

    荷香面上有些尴尬,小声道“刚刚二所那边过来传话,说是二阿哥院里出了点事,可能要晚些过来。”

    皇后微微蹙眉“出事出什么事了他又和瓜尔佳氏闹了吗”

    要说起来也怪,二阿哥一开始和瓜尔佳氏刚成婚的时候,两人还好的什么似得,但是时间久了,两人之间的争执却越来越多,到现在,夫妻俩几乎说不上几句话了,倒是往几个妾室的屋里跑的勤,可是跑的再勤,至今也没有个子嗣,这让皇帝十分担忧,也让皇后心烦。

    荷香轻咳了一声,小声道“是二阿哥屋里的一个格格见了红,闹起来了。”

    皇后原本半阖的眼睛突然睁大了,有些诧异的看向荷香。

    “见红了这么大的事儿,怎么不早点禀报”

    荷香心里也叫苦,低声道“刚刚才得了消息,正要和您说呢。”

    皇后气的将手上的佛珠拍到了桌面上“好好的大年初一,竟然出了这样的晦气事儿,这要是让皇上知道了,该怎么想,还有这个瓜尔佳氏,怎么连个后宅都看不明白,妾室怀孕了也不知道”

    说实话,皇后这是迁怒了,毕竟瓜尔佳氏虽然是主母,也管不到妾室的肚子上,要是没有诊出脉象来,哪里能知道这个。

    可是现在见了红,那肯定得有人背锅,皇后左思右想,对荷香道“你去二所打探一下,看看到底是这么弄得才见了红,一定要打探清楚了”

    二阿哥毕竟是先皇后所出,哪怕肉眼可见的没什么前程,皇后也不敢怠慢,她的四阿哥还太小,现在必须让二阿哥在前头顶着绵怡的压力,因此她也必须和二阿哥把关系搞好,这样子她腾挪的余地才会更大。

    荷香领命出去,但是皇后坐在屋里还是有些内心不安。

    二阿哥院里的女人可比大阿哥院里要多得多,光是嘉庆指的格格就有两个,还有他自己看上的,也有两三个,这人一多,是非也多了,以往为了针头线脑拌嘴吵架的事儿也不少,不过都算不得大事,她最多把瓜尔佳氏叫过来敲打一番,但是现在若是子嗣上都出了问题,那就是大事了。

    荷香来到二所的时候,正好看见大福晋从宫里回来,荷香心里咯噔一下,但是既然看见了,也不能躲,只能硬着头皮上去给大福晋请安。

    大福晋倒是看着面色平淡,笑着抬了抬手“荷香姑姑不必多礼,今儿姑姑怎么有功夫来南三所”

    荷香干笑了一声“是皇后娘娘命奴才过来探望二阿哥呢。”

    大福晋看了眼二所的大门,隐约能听到里头的喧闹声,面上一丝不变,只笑着点点头“原来如此,那我就不耽搁姑姑的差事了。”

    荷香又福了福,然后恭送大福晋进了头所大门,这才松了口气。

    她在原地站了站,到底转身去了二所。

    到了二所门口的时候,发现连个守门的人都没有,她心里就是一凉,等进了院子,就看见二阿哥脸色发白的急匆匆往前走,后头还有人追着。

    荷香被唬了一跳,急忙站住了给二阿哥请安。

    绵宁虽然气盛,但是到底看清了这是皇后跟前的宫女,他压下了心中的怒火,站住了脚,免了荷香的礼数“姑姑怎么来了竟没有人通传一声。”

    荷香抿了抿唇,忽略了最后那句话,只轻声道“是皇后娘娘见二阿哥许久不至,操心二阿哥出了什么事,让奴才过来看看。”

    绵宁一想就知道了荷香的意思,心里越发恼怒了,这样的家丑,竟然都传扬到了外头去,可见这瓜尔佳氏管家的能力。

    “倒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我今早起来,有些不舒服,这才耽误了去给皇额娘请安,如今正要去给皇额娘告罪。”

    荷香听着二阿哥似乎并没有将家丑外扬的意思,也就不敢刺激他,只能笑着道“娘娘哪里会责怪阿哥,只是担心阿哥有什么不好,传到皇上耳中,那才麻烦。”

    荷香话里的意思绵宁哪里不明白,一时间脸乍青乍白,知道自己院里这件事只怕是要瞒不住,因此只能咬了咬牙,低声道“姑姑考虑的是,我现在就去给皇额娘请安,姑姑有什么事,可以去和福晋说。”

    荷香心里松了口气,二阿哥到底没有糊涂到底,便再也不敢多言,躬身应了。

    绵宁迈着大步领着跟前的太监出了二所,而荷香则是看向追在二阿哥身后的那个人,微微一笑“你是二福晋身边的人吧”

    那人一愣,点了点头,她脸色煞白,嘴唇颤抖,嗫嚅道“姑姑可要去见福晋”

    荷香笑着点了点头“还要劳烦你带路。”

    那人咬了咬唇,知道自己此时没有其他选择,只能低垂了眉眼,领着荷香往里头去了。

    思宁听到具体的消息时已经是初一的下午了。

    嘉庆这边刚因为绵怡府上双喜临门龙颜大悦,就听到了绵宁府上的糟心事儿。

    他气的不轻,绵宁身子不好,子嗣上又艰难,眼看着有了孩子,却又这么没了,实在让人恼火。

    后来才查出来,是那个怀孕了的格格,自己压根不知道自己怀孕,却跑去二福晋院里耀武扬威,结果被二福晋跟前的宫女推了一把,这才摔倒滑了胎。

    结果这事情一出,自然所有的不是都在二福晋身上,听说绵宁狠狠的斥责了二福晋一顿,就离开了,而二福晋哭的晕了过去,还请了太医。

    嘉庆简直头疼死了,绵宁这孩子,行事越发偏激了,这事儿虽然是二福晋跟前宫女做的,但是错却不在二福晋,怪只怪那个格格轻狂无福,这才失了孩子。

    处置了那个宫女,把事儿悄悄压住了也就是了,竟然训斥结发妻子,还把事情闹得这么大,这对他也不见得是一件长脸的事儿。

    嘉庆想了许久,最后还是让思宁给二福晋赐了药,以全了二福晋的脸面,而他则是把绵宁叫到了养心殿,狠狠的斥责了一番。

    “你如今行事是越发轻狂了,这样的事儿哪能这般大张旗鼓的弄得人尽皆知,现在不仅孩子没了,你的脸面只怕也不剩多少,让人知道你家宅不宁难道是好事不成”

    嘉庆到底还是心疼二儿子身子不好,斥责完之后,又是苦口婆心的劝。

    “你那个福晋,你们一开始的时候不是相处的很好吗怎么现在又闹成了这样,你们到底是结发夫妻,你哪怕不看这些情分,也需得给她几分脸面,这种事也要让我教你吗”

    可是绵宁一直垂着头,不应声,也不反驳,就那么直挺挺的站着。

    嘉庆忍不住皱起了眉,他之前倒是没意识到,这个孩子竟然这么倔。

    绵宁也没沉默多久,很快,他就抬起了头,张了张口,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可是最后,他还是沉默着低下了头,轻声道“儿臣知错了。”

    看着儿子这样,嘉庆也叹了口气,走了过来,拍了拍儿子的肩膀“你要是心里难受,等到明年选秀,阿玛再给你指一个人过去,子嗣的事儿,迟早都会有的,别心急。”

    绵宁点了点头,看着有些木讷。

    嘉庆之后又好生教导了儿子一番,这才放了绵宁回去。

    绵宁从养心殿里出来,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宫门,眼中没什么情绪,皇阿玛自己说的那样好,可是当年他又是怎么对额娘的呢

    绵宁心中忍不住生出怨恨,额娘当年不就是在这所谓的体面的冷落中渐渐凋零的吗

    绵宁不敢再深想,转身朝着自己的住处走去。

    一过完年,嘉庆就领着思宁一行人去了圆明园。

    今年来院子格外的早,也不知道是嘉庆不喜宫里的气氛,还是别的什么缘故。

    不过思宁倒是挺高兴的,因为她很喜欢圆明园,紫禁城的压抑氛围实在让她有些受不了。

    进了园子之后就松快多了,思宁也不让小钮祜禄氏过来请安了,让她在屋里安心养胎。

    而思宁则是听听八卦,逛逛园子,再每日拨出一个时辰来处理宫务。

    如今二阿哥院里的事情已经有了结论,经过皇帝训斥之后,二阿哥与二福晋已经和好如初,当天就一起去了皇后宫里请安,来了园子之后,二福晋瓜尔佳氏还特地来了思宁宫里谢恩,谢她赐下的药物。

    思宁这都是按着嘉庆的意思行事,因此也没有居功,对瓜尔佳氏很是客气。

    她能看出来,瓜尔佳氏面上笑容的勉强,这个原本开朗美丽的姑娘,如今眼中也生出了一丝忧郁,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和人说话的时候看着注意力也不是很集中。

    思宁心中叹了口气,好心劝了她一句“子嗣的事儿都是缘分,但是你也该好好养好身子,如此才能有所作为。”

    瓜尔佳氏苦笑了一声,柔声道“多谢贵额娘劝慰,儿臣心中明白。”

    思宁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心里是明白了,但是不见得能做到,也就不再多言,闲聊了几句,就让人离开了。

    瓜尔佳氏出了长春仙馆,眼泪立马就留了下来,她一边走一边擦眼泪,心说连贵妃这个外人都知道心疼她,可是二阿哥这个枕边人对她却只有怨恨。

    她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何二阿哥对她的态度会转变的这么大,或许真的是因为子嗣,可是大嫂进门那么多年没有遇喜,也不见大阿哥对她有什么苛责。

    直到最后,瓜尔佳氏恍恍惚惚想着,或许这就是所谓的人心易变的道理吧。

    宫里暂时恢复了平静,思宁也松了口气,开始过自己的小日子,乌林珠进宫看了她几回,每次见面,思宁都肉眼可见她过得很好,因此心里也对她放心了许多。

    直到闰二月二十这天,嘉庆准备回趟紫禁城,原本是准备一个人回去的,但是想了想,又把绵怡捎上了。

    绵怡这段时间办差成长还是很快的,起码养气的功夫深厚了许多,也知道现实和理想的差距,行事也稳重了许多,嘉庆对他也是越发的满意了。

    思宁知道之后,只以为是一次很寻常的差事,因此也未多在意,只是叮嘱了他几句老生常谈的话,就将此事抛在了脑后。

    结果等晚上的时候,收到嘉庆遇刺的消息,她一下子脑子里嗡嗡的响。

    脚下一晃,差点就要晕过去,幸好青衿和青黛及时扶住了她。

    “娘娘娘娘”

    思宁被人扶到了榻上,掐了一下虎口,这才缓过一口气来,她死死的盯着眼前报信的人,冷声道“皇上如何大阿哥如何了”

    那人吓的一哆嗦,急忙道“那人根本没到皇上跟前,大阿哥和定亲王还有固伦额驸拉旺多尔济拦下了那人,大阿哥更是将那贼人亲手擒获,一点伤都没有。”

    思宁这才缓过一口气来,她只觉得手心都满是冷汗。

    思宁屋里的人也满是喜色,急忙恭喜思宁。

    思宁哪里还顾得上这个,又问那人“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如此大胆”

    传话的人看着也有些疑惑,轻声道“这个,这个奴才也说不准,看着只是个市井无赖,手中持着一个短刀,看着挺唬人,但是却也没什么功夫在身上,只是仗着力气大,往前冲。”

    思宁听着心惊肉跳的,那人还拿了刀,绵怡在嘉庆跟前伺候,可是没有武器的,他到底是怎么把人擒获的呢

    “你可别骗我,大阿哥真的无事”

    传话的人眼神有些闪烁,思宁心又提了起来,怒声道“还不快老实说了”

    那人哭丧着脸趴在地上“奴才不敢隐瞒娘娘,阿哥手臂上被划了一下,不过伤口不深,因此阿哥不让奴才说给娘娘,怕娘娘担心。”

    思宁一听这话,眼泪就下来了,绵怡竟然受了伤。

    “那他现在如何”思宁流着泪追问。

    那人再不敢隐瞒,报告道“如今已经给太医看了,包扎了伤口,在宫里休息呢,太医说一切都好,养上两三日就好了。皇上也十分心疼大阿哥,让给皇上诊治的太医亲自给大阿哥看伤,还让大阿哥留宿养心殿。”

    思宁压根就没听后面这些,她也不在乎这个,她现在关心的只是绵怡的情况。

    “那就好,那就好。”她连说几声,心中也缓和了一些,只要绵怡无事,那就好。

    说完又让青黛去库里拿些药材和补品出来,给传信的人带回去。

    “阿哥养伤这几日,一定要好好伺候,有什么不适,就要找太医,千万别让他忍着。”思宁也是怕一不小心就成了破伤风,这可就要命了。

    传话的人看着眼前这些东西,只觉得眼晕,不过到底也不敢反驳,乖乖的应下了。

    思宁心下还是不安,恨不得自己回宫去照顾绵怡,可是她到底也明白这不能够,想了想,就派了青衿过去,生怕养心殿那些人伺候不好,怠慢了绵怡。

    第二天一大早,传话的人带着一车的东西,还有贵妃跟前的青衿,一起回了紫禁城。

    思宁送走了青衿,转头就把这消息给封锁了起来,现在皇帝不在,绵怡院里还有两个孕妇,这样的消息还是不要传出去为妙,否则万一闹出来什么,那就得不偿失了。

    可是即便是如此,思宁还是坐立难安,一直盼着嘉庆和绵怡能早些回来。

    可是现在嘉庆已经是气的暴跳如雷,这还是满清皇帝第一次遇到这么光明正大的刺杀案,这让他的尊严和生命安全都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和威胁。

    这让嘉庆坐立难安,他觉得这里头必定有人指使,这件事必定不简单,因此他下旨让军机大臣及刑部联合审问这个行刺皇帝的人。

    此人名叫陈德,就是京城里一个下九流的人物,靠着给人做家奴维持生计,还曾在内务府工作过三年,见过宫里皇帝皇后以及妃嫔们的奢侈生活,再加上自己家庭穷困,命运悲惨,因此才生出恶念,走了极端。

    审来审去也就这么件事,无非是底层人民不满自己穷苦不堪的生活,因此产生了命运不公的想法,开始仇恨上流社会的人,恰好皇帝就是上流中的顶流,不恨你恨谁

    到最后大刑酷刑也上了,什么托梦这样离谱的事情都招出来了,但是就是没有招供出幕后黑手。

    嘉庆心中十分不满,但是最后也不得不迅速判决了此案,二月二十日行刺,二月二十四嘉庆皇帝就将陈德凌迟处死,连他的两个孩子也没放过,尽数绞死。

    二月二十六日,嘉庆带着一身煞气,领着王公大臣们,从紫禁城回了圆明园。

    思宁望的脖子都快要断了,终于等到了绵怡。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