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1章 番外(四)
作品:《捡到病娇太子之后(重生)》 番外四
睽违一年,凌容与等了盛欢许久,帝后两人自是放纵且肆意。
这御干宫水喊了一整夜,最后盛欢被凌容与抱去净室清洗时,已经完全睁不开眼,迷迷糊糊间,索性任其施为。
净室中,不免又是上天入地、翻来覆去一番折腾。
待真真正正完全清洗完毕,新帝怀中美人儿已是粉面酡红,哭得梨花带泪,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待男人一脸餍足抱着她回到榻上准备入睡,躲在寝殿间喊了一整晚小奶猫,嘴里犹在呜呜咽咽。
那带着江南软音,娇甜又妩媚细碎泣诉声,教人听得怜惜又心疼。
娇嫩雪白肌肤也因久违轻狂,布满朵朵红花,似盛开花田。
大掌轻轻摩挲,男人嘴角噙着温柔至极歉意,将人揽进怀中,自后拥抱,在她耳畔与后颈,落下细细密密啄吻。
凌容与眉头微蹙,不舍摸了摸盛欢,捧起她脸,在白净额间虔诚地印下一吻,又在微亮烛光下看了她侧脸好一会儿,才终于沉沉睡去。
翌日。
盛欢醒来时,只觉得自己浑身软麻酸疼,仿佛骨头都散了一般。
没多久,她便察觉到自己被人自后紧拥在怀。
男人宽阔厚实胸膛靠在她背上,大掌搁在他最爱细腰。
盛欢意识逐渐清晰同时,原本就残留着几许妩媚桃花意脸颊,更是骤然爆红。
外头早已天光大亮,日上三竿,凌容与不上早朝便罢,居然、居然就这么抱着她一整夜。
盛欢咬着嘴唇羞涩不已,挣扎着想与他分离,揽在腰间手收倏地收得更紧。
不可言喻危险亦在宁静早晨,悄然袭来。
“怎么了”男人早晨刚醒来声音,低沉且极富磁性,听得盛欢耳根又是一阵烫麻。
原本烫红脸颊,热度更盛。
“你,你怎么能,一整夜都”盛欢支支吾吾,羞得说不出口。
凌容与眯了眯眼,薄唇轻轻碰了碰她红欲滴血,圆润可爱耳垂,低低一笑“昨日欢欢不是说,将来还想再给壮壮宁宁添个弟弟或妹妹”
男人低哑嗓音揉着餍足而慵懒笑意。
他看着盛欢越来越红侧脸,心里可说软得一榻胡涂,忍不住轻轻允咬住她耳垂,眷恋摩挲。
凌容与嘴角挑起一抹满足笑容,胸膛震出幸福而又愉悦轻笑“这样比较容易怀上孩子。”
盛欢“”
我信你个鬼
盛欢听见男人坏透了胡话,白嫩小巧脚趾瞬间羞耻得蜷曲起来。
龙榻在两人到净室时就被整理干净,但凌容与将人抱回榻上之后,没止住那压抑了一年念想,又与之亲昵一番,如今依然满室甜腻浓香。
凌容与垂眸凝视着怀中小娇儿半晌,见她羞涩不已,心中一阵柔软,一边低笑,一边哑声呢喃“不如再来”
“不行等”
美人儿未尽之语,很快就消散在几许细软轻哼声中。
头一次没上早朝新帝,愉悦而充满宠溺浑厚笑声与小奶猫那细碎呜咽声,再次自寝殿内传出,候在寝殿外大半晚周正与如意,相视一笑。
一人转头吩咐御膳房可以将菜肴端上,另一人则吩咐赶紧再备上热水。
帝后两人又在龙榻上腻了半晌,凌容与才喊了热水,再次抱着盛欢起身到净室中浴沐一番。
盛欢登时就后悔自己昨日将双生子送到奶娘们那。
她就不该对凌容与心软。
这一世,她夫君总是见她心软便得寸进尺。
但想起昨日畅快淋漓、琴瑟和鸣,被折腾了一夜美人儿,心中虽然满满羞涩却是更多欢喜。
仅管凌容与之前跟她保证过,不论她身段变得如何,他都喜欢,但盛欢心中还是有些担心。
可昨日两人缱绻之时,他每一个吻、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无比珍视,好似他得到了世间最珍贵宝物一般。
盛欢感受到了极致温柔与珍视。
凌容与确实用行动来证明,他当初承诺并非虚假,只是说来哄她开心。
思及此,盛欢虽然累得想咬他一口,却在男人细心替她整好衣裳之后,忍不住环抱住他,在他俊美如玉面颊上甜甜亲上一口。
“说好了,过两年再给壮壮和宁宁添个弟弟妹妹,不许骗我啊”盛欢嘴唇碰在他脸颊上没离,娇娇笑道。
凌容与眼帘微微低垂,墨眸掠过几许复杂。
当初他以为盛欢有了两个孩子便没心力再想第三个,没想到她居然如此喜欢孩子。
可自己早就服下了避子丹,这该如何是好。
他见小娇儿笑得如此欢喜,终是不忍告诉盛欢两人将来可能不会再有孩子。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如今两个小奶娃才刚近一岁,宁宁已经能跌跌撞撞走几步路,壮壮也能扶着东西站起来。
距离凌容与复生五年时限也快到了。
盛欢虽觉得凌容与身子已与常人无异,但越接近原本大限日子时,却仍不受控紧张起来。
晚上睡觉时,盛欢怕吵到凌容与,所以双生子们大部份时间还是由奶娘们顾着,每隔几天才会抱过来和帝后同眠。
帝后感情极佳,几乎日日缱绻难分。
盛欢这几日陪孩子们玩时明显不专心,就连如意都看出来了。
“娘娘近日没什么精神,用膳时也吃得少,可是身子哪里不适”如意担心道。
盛欢看着两个在寝殿内爬来爬去小娃儿,淡笑道“没有不适,就是近日身子易乏。”
如意闻言,眼神顿时微妙起来。
“那奴婢去请何太医过来给您把平安脉。”
盛欢听见如意要请何太医,瞬间明白过来,忍不住笑睨了她一眼,“不用,月信才刚走不久,哪来孩子。”
如意不以为然笑笑,她与盛欢还在江南时感情便好,忍不住撒娇道“那可不一定,之前娘娘怀上太子和公主时,那时也是如此,娘娘就让奴婢去请何太医或钟太医过来把一把平安脉罢。”
自从孩子们不再天天与他们同睡之后,她和凌容与确放纵了一段时日,盛欢确也有点担心自己又会怀上孩子。
盛欢弯唇弯弯看着宁宁和壮壮,耳根微红,道“还是请我兄长过来就好。”
如意知道她家小姐脸皮薄,也不坚持了,就只是摸摸喜脉,赵杰虽不熟悉妇科却也不至于摸不出来。
之前盛欢怀上双生子也是赵杰头一个摸出来,其他两位太医反倒摸不出来。
赵杰很快就被请了过来,他听见如意说皇后娘娘这几日情况,甚至言语之间无一不在期待皇后能再次传出好消息,始终沉默不语。
凌容与服了避子丹,盛欢自然不可能有孕,平安脉一切正常。
盛欢虽然早就知道自己不可能这么快有孕,但见兄长没摸出喜脉,精致绝色眉眼不免浮现几缕失望。
“娘娘很喜欢孩子”赵杰没错过妹妹一闪而逝失落,沉声问道。
两人此时就在御干宫大厅,太子与公主一站一爬。
宁宁在娘奶搀扶下,摇摇晃晃走着,壮壮则自己一个人爬得极为欢快,此时已经爬到盛欢脚边,扯着她宫裙,笑呵呵看着她。
那纯粹可爱笑容,看得盛欢心都融化了。
她弯腰抱起壮壮,笑意盈盈看着自己兄长,“喜欢。”
盛欢看着儿子女儿时,眉眼间尽是为人母温柔与慈爱。
赵杰看得出她是真心喜欢孩子。
当初凌容与要服用避子丹时他就有劝过,可凌容与却坚持服下。
他实在太害怕盛欢再怀上孩子。
他不是怕孩子和自己争宠,他是害怕每生一次孩子,盛欢就得在鬼门关走一遭。
那种对生命无力,完全无法掌握感觉,在盛欢生双生子时,早已在凌容与心中肆意生长,将他勒得几乎透不过气来。
每生一次他就得赌一次,他不想赌。
“皇上他”赵杰沉吟片刻,欲言又止。
上次他将凌容与背着盛欢喝参药事,如实告诉她之后,隔两日他就被凌容与叫了过去。
凌容与严厉与他再三交待,往后切莫再随意将他事透露给盛欢。
赵杰当下虽然答应了凌容与,但此时此刻看到妹妹这么期待新生命模样,却又动摇起来。
“皇上他怎么了”原本和壮壮鼻对鼻,玩在一块盛欢抬起头,看向赵杰。
凌容与觉得自己早晚会被赵杰害死。
他决定明天就下旨赐婚,让清河出宫自立公主府,尽快将这个祸害带回公主府不要再让他进来皇宫。
盛欢得知他服用了避子丹之后,已经不理他好几天,甚至直接带着孩子们搬到御干宫偏殿。
她真很喜欢孩子,甚至想过许多次,将来壮壮与宁宁们跟弟弟妹妹玩情景。
盛欢这次生气非同小可。
御干宫在大热天里燃起地龙,凌容与甚至因为身子异常冰冷,得再像初重生时那样披着厚重狐裘,抱着手炉才挨得住彻骨冰寒,如此模样上朝必定引起轩然大波。
凌容与因而连续三日告病不上早朝。
这三日,他几乎日日都到偏殿,在站寝殿门口求哄盛欢跟他回去,甚至将自己为何要服下避子丹缘由都告诉她。
偏殿没有燃地龙,凌容与却每每一站就是一整日,可饶是如此,盛欢还是气了他整整三日。
最后还是在如意哭着跟盛欢说,皇上已经病得下不了龙榻,要她不要再与皇上置气,盛欢想起凌容与大限在及,才惶恐赶回御干宫正殿。
盛欢并不是气得再也不能原谅他,她只是气凌容与每次答应她事都做不到。
这样会让她害怕自己总有一天也走上裴皇后后尘,他总有一天也会违背诺言再开选秀大典。
盛欢赶回到寝殿中,见到几名御医围着凌容与。
御医们个个眉头深锁,交头接耳中尽是皇上忽然顽疾、皇上病重,还说凌容与身子里那股不知明寒意,若再不能制控住恐怕会有生命危险。
赵杰也在其中,见到盛欢,立刻上前,“皇上旧疾复发,请皇后娘娘暂且莫要与皇上置气。”
他见到凌容与病重至此,也后悔那日将避子丹一事告诉自己妹妹。
清河昨日知道帝后近日不和是因为赵杰关系,也告诉他,人家小两口事他别动不动就插足其中。
盛欢见到凌容与原本红润气色,再次变成了两人今生初见苍白病容,心里也不好受。
“御医们先出去,本宫想与皇上独处。”盛欢道。
御医们虽是听见皇后话,面上却尽是犹豫。
皇上今日一早就忽然陷入昏睡,他们谁也不敢离开,就怕皇上有个万一。
就在御医们面面相觑之际,原本昏睡不醒帝王却已转醒,气若游丝道“都出去,朕有皇后陪着便行。”
圣上金口一开,御医们虽然担忧不已,却也只是如鱼贯般退出寝殿。
盛欢在龙榻边坐下,双眼早就因为担心红了一圈。
凌容与见到她,身子虽然难受得厉害,却依旧抬手环抱住眼前娇儿腰肢。
费尽力气将自己扑进她怀中,脑袋枕在她大腿上。
“对不起,”仅管这一句话这三天他已经说过无数变,病重帝王却仍是一开口就是道歉,“是我太自私,但每生一次孩子就得在鬼门关走一遭,我真太害怕了”
凌容与凤眸猩红,眼底全是歉意。
盛欢紧抿着唇,看了他一会儿,摸了摸他脸,发现如意和周正都没有骗她,凌容与确身子又冰冷得像个死人,就和当初一模一样。
她俯身抱住他,将男人拥入怀中。
“我不是因为不能再有孩子生气,我是气你又骗我,你答应过我。”盛欢见到他病得这么厉害,心里早就不气了。
“为什么我都原谅你了,你还是一样冷冰冰”盛欢慌乱踢掉绣鞋,整个人爬上龙榻,在凌容与身边躺下,将他紧紧抱住。
“难道你身子真没好”
凌容与曾跟她说过大限确切时日,再过几日就到那天了,盛欢见他还是冰冰冷冷,心里慌得厉害。
其实在盛欢踏进寝殿时,凌容与身上痛苦与寒意便消散许多,是以他才能从昏沉中清醒过来。
“好了。”凌容与低头亲了亲她脸颊,“只是你这次气得不轻,所以没像以前好那么快。”
他这次并没有骗她。
凌容与想起前世他自己对高人说那些话。
当初他说下辈子就只为盛欢而活,所以不管要付出什么代价,不管寿命有多短,会有什么处罚他都愿意。
高人听完,面上笑容意味深长,只让他记住自己说这句话。
只为她而活。
冥冥之中,凌容与忽然心灵福至,明白当初高人为何要跟他说,就算幸能重生也只有五年可活。
当初大皇子派去追杀盛欢凶手,话里话外一切证据都直指向他,只要盛欢有一丝动摇,听信杀手们话,相信前世那些人为他所指使,那么这一世他必死无疑。
有着前世记忆含恨死去盛欢,听见去母留子满心恨意盛欢,无论这一世他如何弥补与挽回、如何解释,都无法平息她被背叛伤痛。
若非盛欢到死都还相信着他,并且在无意中得知他亦拥有前世记忆,那么按他今生一开始对她不择手段,这一世他确只有五年可活。
他之所以能活,之所以身子日益渐好,全仰仗着盛欢对他爱与信任。
高人知道盛欢当初是如何含冤而死,更知道要让一个人对自己保持一辈子爱恋有多难,不想给他无谓希望,才会直言他只有五年生命。
龙榻上,置气了三天帝后终于前嫌尽释,言归于好。
凌容与虽然一再保证自己没事,盛欢却不太相信。
直到他冷冰彻骨身子在她怀中渐渐恢复温度,俊颜上气色也多了些许红润,盛欢才又哭又笑狠咬了他一口。
“以后你再骗我,我就让你活活冻死。”
咬完之后她又心疼,柔软嘴唇,在那咬痕上不舍摩挲。
“好。”凌容与听见她说狠话,却反而愉悦低笑了起来,俊美精致面容更因笑意映衬得明亮而动人。
“我若负你,你就让我活活冻死。”他垂眼,目光炽烈不已,眼里尽是无悔深情与爱恋。
经过这一次,盛欢已经明白,凌容与这一世生与死与她息息相关。
也明白为何在两人大婚时,她得知了凌容与也有着前世记忆之后,凌容与身子就日益渐好。
就如同凌容与曾和她说过,他这一世只为她而活。
对凌容与而言,没有什么比盛欢更加重要。
若是哪天盛欢对他心灰意冷,对他失望至极,那么重生之后就折磨得他死去活来这些彻骨冰寒,便会再次朝他袭来,而他也命不久矣。
盛欢明白过来,想到自己以后要是哪天不爱凌容与,他很快就会死,心里又是一阵疼。
“你为什么这么傻”她捧住男人已经恢复气色和温度脸,边哭边问。
那一颗颗砸在榻上眼泪,仿佛砸在他心上一般,凌容与心疼受不住,低头不断亲着她眉心。
他真后悔极了,后悔没先跟盛欢商量就一意孤行服下避子丹。
“不傻,是我不对,是我不该骗你。”他叹道,“别哭,你摸摸,我现在身子已经不冰不冷了。”
凌容与捉下她小手,让她感受自己如今又与常人无异体温。
“嗯是不是都好了”凌容与吻去她脸上泪珠,半阖眼帘下,墨眸一点一点染上盛欢再熟悉不过幽暗念想。
她手已经不知被他带到哪处。
“登徒子。”盛欢红着脸,抬头咬了他一口。
这一口本是要咬在凌容与手上,却因为他动了下,不偏不倚落在了他喉头。
明显至极牙印,再次落在那让人羞耻不已地方。
凌容与吃痛皱了下眉,身心却因得到了盛欢原谅再次温暖不已,心头源源不绝涌上一股又一股暖流。
他知道,盛欢对他爱便是温暖来源。
就如前世他自己立下誓言,此生,他只为她而活。
一年过后,太子与公主已经健步如飞,而当初忽然旧疾复发凌容与,过了高人当初所言大限之后,依旧活得好好。
身子甚至一年比一年健朗,就连细窄腰身也恢复了漂亮腹肌。
衣袍底下肌肉却结实且充满爆发力,身强体壮很,健硕有力,壮如牛犊,几乎与前世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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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壮壮,名睿琛,年方十五,凌容与便开始让他试着监国理政。
壮壮小时候虽然调皮得很,甚至常常折腾得自己父皇数夜难眠,可长大后俊美出绝容貌却与凌容与极为神似。
就连那稳重气质,也与年轻时帝王相去不远。
凌睿琛心知肚明为何父皇要让他这么年轻就开始理政。
父皇与母后感情极佳,十五年来,父皇后宫未曾有过其他妃嫔,仅管当初言官与百官都一再逼他,他却从来不曾因而屈服,选秀大典也是从未举办过。
凌容与是大梁有始以来,只娶了一个皇后而无后宫妃嫔皇帝。
凌容与早早就规划好,他打算让太子行完弱冠礼就接下皇位,他要退位当太上皇和盛欢一块出宫历游享清福。
纯熙公主年十五,容貌亦与盛欢相去不远,皆是倾城绝色大美人。
十五年后盛欢,岁月仿佛不曾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一般,容貌与身段皆无太大变化,显然一直被凌容与极好呵护着,一如当年那般好看。
只是当初青涩已退去,多了几分沉稳与一丝妩媚。
和女儿纯熙站在一块时,两人看起来说是母女却反倒更像姐妹。
然而不论盛欢将来如何变化,凌容与都知道,再过十年他依旧会对她小娇儿贪恋不已。
盛欢见儿子才十五岁,凌容与便开始手把手教他处理政事,当晚忍不住取笑他“皇上年纪轻轻就想偷懒当太上皇,就不怕被臣子和百姓们取笑。”
十五年后凌容与,岁月也完全没在他身上留下一丝痕迹,依旧俊美无俦,与当年那个令无数贵女倾心大梁太子无异。
凌容与轻轻揽过他皇后,将人带到龙榻上,凑在她耳畔轻道“朕从来不在乎他人想法,朕只在乎朕欢欢。”
他嗓音比十几年前低沉浑厚了些,成年男子微微嘶哑嗓音,反倒更让盛欢容易羞涩脸红。
仅管两人当了两世夫妻,这一世还多当了十几年,可每次凌容与嘴唇噙着浅笑,瞬也不瞬看着她时,盛欢脸颊便会不受控烫红起来。
两人感情十五年如一日,未曾有变。
俊美帝王将他皇后拥入怀中,肆意疼爱。
御干宫内,那只住了十多年小奶猫再次出现,那教人听了就酥了半边身子细软呜咽声也从未变过。
呜咽声调,甚至还会随着皇后娘娘脚趾尖蜷缩起来而有变化。
当初守在门口听见小奶猫嗓音如意,如今也面无波澜,甚至与周正一同感叹,皇上与皇后感情真是随着时间越久,越发好了。
“要是皇上成了太上皇,带着皇后娘娘出游,我们是不是也能一块去”如意想到自己也能跟着自家小姐离宫出游,心里便是一阵欢喜。
“那自然,皇上与皇后没有我们伺候怎么行,就算不带其他奴才,也得带咱们俩。”周正笑道。
“我开始期待太子继位那天了。”
周正闻言,哈哈大笑,心里也跟如意一样,盼着出宫历游那天到来。,,,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