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84. 暴躁女帝和古板摄政王17 大火

作品:《魅狐觉醒后疯女主火葬场了快穿

    月魄找太医取了那黄纸上的一点粉末,太医只说大概是草原上的毒物,找不到解决方法。

    她又问系统,系统却道这东西设及剧情,它不能干涉。

    她只能先将黄纸收起来,想着这东西能怎么涉及剧情莫非温瑰吃了上辈子她也中过这种毒

    想不出所以然,她就成天待在东厂,除了上朝,再也没主动找过萧清酝两人。

    想也知道,她过去是去找骂,萧清酝也已经不装了,每日在朝堂上都要借国事和她吵上几句,闹得整个朝堂的氛围格外压抑。

    那个被她踹晕的人受了重刑,月魄估计是温瑰想知道解药的下落。

    四枚兵符她给了萧清酝最重要的一枚,给了温瑰一枚西南方的,剩下两枚远水解不了近渴,她东厂大半的人又被派去治水,如今正是最好解决她的时间。

    果然,不到一月,便传出她东厂的人四处为非作歹屠杀灾民的消息,百姓纷纷咒骂宦官当道,民不聊生,恰逢天灾开始横行,民间又开始流传她是灭世灾星,化人的妖孽。

    说她真身乃是一只臭气熏天的黄鼠狼,害得先帝早逝,流放了太子一系,更是不知道残害了多少皇室,女帝定要为民除害,否则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月魄听闻,只觉得太离谱,说她是黄鼠狼简直荒缪。

    但上辈子就是灾民暴动,她东厂的人察觉到里头有小人作祟,嚣张惯了,不顾影响当街就斩了,从此百姓越发疯狂,也引起了之后的一系列反应。

    有贼人潜进了宫中,刺杀萧清酝,被抓住后咬舌自尽,但正是她东厂的人,后颈腺体被剜去一块,正是宫里阉身的法子,身上还带着东厂的身份牌。

    她曾经以为是她手下人自作主张,但还来不及一一盘问。

    那一夜,萧清酝就带着重兵包围了东厂,士兵们冲进东厂便与太监们打斗在了一起,也不知是谁放了火,顿时火光漫天,大火映照着无数道打斗在一起的身影,惨叫声不绝于耳,鲜血流了满地。

    她也拼杀在其中,从未想过自己人也会有刀剑相对的一刻,那些士兵曾经都是她的人,但不反抗,她就得死。

    人实在是太多了,她一直斗到精疲力尽。

    到最后,她看到一身凤袍的萧清酝从东厂门口走进,连忙奔向她,满脸都是脏污,却朝她叫喊着“陛下,快叫她们停下来我们好好谈一谈”

    她到那一刻,还不愿意相信是对方亲自带兵来剿她。

    直到对方用剑刺穿她的胸膛,瞬间大片鲜血晕染开来,如同在她胸前盛开了一朵地狱之花。

    她吐出一口血,盯着她那双冰冷的双眼,悲戚地问她为什么。

    对方便淡淡道“是你先想让朕死的”

    她大概从头到尾都没信过她

    那一刻,月魄笑了,视线变得越来越模糊,那是晕染开的泪水遮住了她的视线。

    而在她的眼前,萧清酝仿佛变成了七八岁的模样,朝她伸着手,即使孱弱,却满脸笑意地看着她,一双眼如同坠入星子一般闪耀,朝她撒娇道“阿魄,抱我”

    她已经泪流满面,伸出手,却再也无法拥抱她,只能痛苦地向前倒去,闭上眼,渐渐失去呼吸。

    她一直留念的,是她心里的小孩,无论她如何待她,那份留念,那份喜欢,她都不会忘。

    只是爱意终究被磨散,逐渐化为乌有

    这辈子,她很清楚地知道进宫刺杀萧清酝的刺客不是她的人,甚至就连杀害灾民的人也不是她的人,但一切终究和上辈子一样。

    不一样的是,她的人大多在远方,无法来救急,大批士兵涌入东厂,她则带着她所剩无几的手下们纷纷躲进了东厂正中的大殿,丝毫不想出去应战。

    外面的人很快在屋外架起了柴火,有人喊道“厂公,你便出来降了吧,省的我们点火,白白浪费了这精美的屋子”

    “我司月魄今日就算死在这屋子里,也不会出去被你们抓住,任由你们折辱”月魄大声喊道。

    外头的人没了声响,她便皱起眉,继续安排手下们布置替身。

    她全然不知刚刚冲他叫喊的人已经被身旁一名低垂着头的小士兵挟持了,借着夜色,其他几个小士兵则也低垂着头掩护着,显然是一伙的。

    那人低声威胁道“叫人点火”

    可那怎么行,陛下只让他们围住人,没让点火。

    对方不应,那人竟一刀捅了下去,疼得领头士兵立刻高声喊叫起来“点火点火”

    听了这样的命令,围住大殿的士兵们纷纷行动起来,顿时火光冲天,照亮了这一片,许多士兵则在外围议论着

    “厂公这是何苦呢再不出来可真要被活生生烧死”

    “呸,她一个太监,妖孽就是她害得我正德朝连年大灾百姓苦不堪言”

    随着这样的引导声,不时有辱骂声传出,声音被逐渐旺盛的大火吞噬,整个大殿已是一片火海,火光几乎照亮了半边天,所有人都被火浪逼得退到了东厂外,不多时,连宫里都传遍了。

    “陛下传令火烧东厂,厂公要被活生生烧死”

    正德殿中,温瑰脸色苍白,额头是汗,疼得在榻上翻来覆去,如同坠入冰窖,又如万蚁渐渐啃噬心脏。

    萧清酝倒是比她好上不少,大概是感觉还没彻底传来,她只是浑身冰凉,心脏微微抽痛着,一直在地上翻找着许多瓶瓶罐罐。

    这些都是从勒尔部那儿得来的消息搜来的,经太医检过,皆可以吃,于是她再也受不了,直接拿着一瓶一瓶的药塞给温瑰,让她吃,边自己也不断试吃着。

    她急得满头大汗,谁也不知道,这毒药怎么就在今日发作了,她本来是要去处理司月魄的

    但也不急,等抓到她,先锁上她一阵子,不能让她那么痛快就死了

    可就在这时,殿外忽然有小太监急急忙忙来报,似乎是大事。

    她心烦至极,叫殿外人打开一半殿门,听她来报。

    只听小太监气都喘不匀就哆哆嗦嗦开口了“东厂烧起来了陛下”

    “你说什么”萧清酝瞬间沉了脸色,手里的瓷瓶坠落在地,响起清脆的声响。

    榻上的温瑰在剧烈的疼痛中也仿佛听到了这一句,疼得蜷缩的身子一顿,随即十指攥紧了被褥。

    假的,是假的吧

    “朕根本没有下令谁让她们放火的快叫她们给朕灭了”萧清酝仿佛一瞬间被怒火侵袭,怒吼着。

    她也不愿意相信,她根本就没下令放火,谁敢谁敢放火的

    她双目逐渐发红。

    却不料小太监立刻匍匐到了地上,结结巴巴哭诉道“已经,已经灭不了啊陛下,也不知怎么的,明明只烧了一个殿,但到如今竟连整个东厂都被大火覆盖了”

    “你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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