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82. 暴躁女帝和古板摄政王15 沉迷

作品:《魅狐觉醒后疯女主火葬场了快穿

    一热意从体内涌上头顶,温瑰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后颈越来越胀,意识也逐渐朦胧起来。

    她毫无抵抗力,身上的女人又开始一寸寸地吮吸着她的唇瓣。

    两人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殿内的异香也越发浓郁起来,那股香味彻底让温瑰丧失了思考能力,竟缓缓闭上眼,循着对方的亲吻,回吻起来。

    两人的唇互相吮吸碾磨着,吮吸着不舍地离开,又迅速含吮在一起,传出响亮的吮吸声。

    某种浓郁的香味仿佛催生着心底代表情念的种子,使其生根发芽,最终长成编织成细网的藤蔓,将两人牢牢束缚住,无法逃离。

    温瑰被对方死死搂在怀里,到最后,她的唇被撬开,双手也被放开,却无意识伸手搂住了对方的脖颈。

    乾元的信息素被催发,她后颈发烫,虎牙也发痒起来。

    她是乾元,天生就应该占据主导地位,所以下意识用力,想翻身压制对方。

    可却被对方死死压住,舌尖更是被触碰到,被对方迅速搅动着,只能奋力去晃动身子想反抗,然而却毫无作用。

    她顿时气到不行,怀疑对方是故意的,在心里恨恨地骂对方。

    然而没过多久,她的意识就渐渐模糊起来,后颈的信息素仿佛流入了血液,在侵占她的意识。

    唇瓣被吻到发麻发麻,殿内的温度也极速升高,温瑰在理智和情念中挣扎,好不容易才唤出一声“司月魄”

    “你清醒一点”

    然而她的意志力没过多久就土崩瓦解,伴随着耳边浓重的呼吸声,滚烫湿软的舌尖被对方的舌尖不停搅动着,两道舌尖湿滑的舌面也不断纠缠在一起,掀起阵阵酥麻感。

    彼此间灼热的气息交织,两人唇瓣不断吮吸在一起,心跳声愈演愈烈。

    就在这时,一道怪风袭来,月魄身后竟猝然长出了九条银白色尾巴,尾巴在空中挥舞着,将布料撑得粉碎。

    她的双眼显出红色竖瞳,长发也渐渐变得银白,紧紧搂着怀里已经毫无思考能力的女人,俨然一个妖孽尤物。

    女人被她吻得面色绯红,显然有些呼吸不过来,两人的唇不断互相吮吸着,偶尔露出她腥红的舌尖,轻舐着女人唇角滑落的丝线,随后又缠住女人的舌,不断纠缠搅动,让对方长睫颤动,彻底没了反抗的心思。

    殿内有布料被撕碎的声音响起,如同妖物即将品尝猎物,所以将所有遮挡物全部撕碎,一件绣有金线的赤色布料被甩到床畔,红色的床幔也随之飘落,遮掩住两道身影。

    而月魄没跟上御林军,带着梧华公主和催情香的士兵们也没当回事。

    毕竟她们本来也是要替萧清酝办事的,再说这些日子以来,厂公明显偏爱萧清酝,萧清酝的势力和话语权也迅速水涨船高,如今在这宫里,哪里还有人敢违逆她半分。

    也正因如此,太后两人才坐不住了,如此冒险行事实乃下下策,可耐不住梧华每日里哭诉。

    她毁了容,只有拼上一把才有最后的机会,而太后被她哭软了心肠,于是改了原来的计策,反而想将温瑰和司月魄都弄来,和梧华共处一室,甚至还弄来了专门针对太监的阴毒催情药。

    她想着只要事成,三人淫乱的场景被撞破,势必会引起司月魄和萧清酝之间的对立,甚至萧清酝也会和温瑰决裂,届时梧华反而会成为受害者,得到所有好处。

    为防中途出岔子,她备了好几种不同的药,还贴心地准备好了宫廷玉箫,这种玉箫完美地契合了女乾元和女坤泽之间的需求,甚至其上刻有纹路。

    太后坚信她的那些催情药绝不会出差错,她的那些人也行事隐蔽,却万万没想到她能这么容易就绑到温瑰,甚至买通东厂内部算计司月魄都是因为两边有意为之。

    她提前利用御花园赏花将萧清酝支开,却不想自己栽了跟头,看着梧华公主被毫不留情地丢到众人面前,当即面色煞白,扑了过去。

    萧清酝则根本没看她一眼,只是扯了扯衣襟,厉声道“太后琴氏,竟从先帝时期起就擅养私兵,如今还把念头打到了温大人身上,传令下去,给朕彻查,尤其是琴氏一门”

    太后已经惊慌失措起来,死死抱着自己的女儿,朝她叹道“清酝,你当真不顾半分往日情分当初可是母后收留的你,不然你可早死在那冷宫里了”

    “就凭你也敢直呼朕的名讳”萧清酝毫不留情,怒道“还不快拖下去”

    士兵们便连忙接令,不顾花容失色的太后还在叫喊着,将人拖了下去。

    见到如此惨状,众太妃和宫人们皆不敢发出半分声音。

    而萧清酝则死死皱起眉,眸色沉沉。

    她和温瑰精心布局,绝不止是想引出太后这么简单。

    换句话说,其实除了司月魄和愚蠢的太后一系之外,这宫廷之中很明显还有另外一派,对太后这件事推波助澜,隐藏在黑暗之中。

    她们就是想利用太后这件事查出蛛丝马迹,但那伙人藏得太好了。

    实际上她之前怀疑过温瑰的手下,但却被温瑰给否了,她说那些人曾跟着她出生入死,不可能会背叛她。

    如今她倒觉得,是温瑰变了,变得优柔寡断,没有半分原先的果断和狠厉。

    边想着,萧清酝渐渐觉得浑身发热起来。

    她当然知道这是温瑰那边的反应,但也无伤大雅,她们先前就商量过,中药后分开缓一缓。

    而此时,她便不耐烦地遣散了众人,又去往了御用的温泉房。

    “温大人那边一切还好吧”她边问着身边的小太监。

    小太监连忙道“奴才问了带梧华公主过来的士兵,一切尚好,屋里能看见的香也全部带走了。”

    “那就好。”

    “只是,只是还有一件事”

    “什么”萧清酝皱着眉,身体越来越热,匆忙走进了温泉房。

    小太监便低着头,结结巴巴地道“早些时候司大人匆匆忙忙进了宫,奴才只草草看了一眼,不知司大人去哪儿了。”

    言下之意,厂公每次一进宫都是来找陛下,怎么这回一直不出现。

    但萧清酝没在乎,只是嗤笑一声道“朕管她去哪呢。”

    随即又道“关门,朕不需要人伺候,好好守在外面。”

    “是。”

    门应声关闭。

    萧清酝也瞬间自在起来,脱了衣物缓缓踏进御用的温泉池中,她认为热泉水能帮助散去温瑰那边的药性。

    她也顺便可以泡泡泉水放松放松。

    既然那边的催情香都带走了,温瑰吃吃药应该就好了

    她闭上眼,随着热气的蒸腾,浑身越发热起来,雪白肌肤泛起绯红色。

    她舒服地将头靠在岸边,额头渗出细汗,洗了洗脸,一头乌发被浸湿,显得面容越发娇美,眸子里也浸着水光。

    但很快,萧清酝就发现了身体的不对劲。

    有些像中毒了,浑身变得难受起来。

    后颈竟开始迅速发痒,渗出一颗颗水珠,热意由外向内袭上心扉,唇舌也开始发麻。

    整个身体如同被什么滚烫的东西抚过,粗糙至极。

    她惊讶万分,眸子里逐渐浮起泪意,连忙想往岸上爬,却腿一软,整个人又摔坐进温泉水里,溅起一片水花。

    在缭绕的雾气中,她大半身子没入温泉水,无力地靠在岸边,又忍不住昂起了头,露出一节雪白的颈子。

    颈部雪白的肌肤上竟渐渐浮现出点点红色,那红色更是逐渐向下蔓延。

    明明泉水里就她一人,她却渐渐意识恍惚,仿佛忽然发病了,病入膏肓。

    双腿犹如被什么毛茸茸的东西缠住,接着有微硬却又毛茸茸的东西缓缓塞进了泡在泉水里的狭窄石洞,塞入时携带着泉水,将石洞口撑成o型。

    萧清酝的腿间也如同瞬间长出了一条尾巴,尾巴疯狂抽动起来,像是在挣扎。

    她想起当初那场噩梦,此时仿佛与噩梦重合,即使心里千不愿万不愿去相信那个荒谬的事实,此时却沉浸在这场噩梦中,难以自拔。

    她如同渡了一场劫,雷电一次次击打在她的身上,顺着脊骨上攀,造成从头到脚的阵阵酥麻。

    是梦,是梦

    这忽如其来的病太厉害,萧清酝催眠着自己,喘着气,满眼都是泪,双腿却忍不住晃动着,浑身也被尾巴带动得小幅度颤动,如同在死亡前的挣扎。

    有茶壶被撞翻,不停有茶水流泻下来,如同滴墨入水,逐渐融入了温泉水。

    没一会儿,又猛地撞翻一大波热茶。

    可新长出的尾巴根本不会停止,甚至越发疯狂起来。

    萧清酝在这无休止的雷劫中病得越发严重,她双手攀住岸上的岩石,眼里的泪一颗颗滑落,开始不断咳嗽,浑身上下更是渐渐浮现红痕。

    像是有灼热的呼吸吹拂在肌肤上,真实得不像是幻觉,让她浑身颤抖。

    很快,她就彻底明白过来,气红了眼睛,不断喘着气骂道“司月魄朕不会放过你的”

    “司月魄”

    她念叨着这个名字,眼中雾气弥漫,竟渐渐丧失了思考能力。

    后颈的信息素流了满背,浓郁的茶水也随着尾巴的击打被撞翻,倾倒出来。

    信息素如同毒素,迫害着身体,让她中了毒,让她张着唇喘气。

    紧闭双眼,泪水便落入鬓发中,娇美的脸颊也泛着绯红色,显然已经病入膏肓,开始忍不住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声音,在这空旷的温泉房里回响着,仿佛在求救。

    萧清酝脑海里止不住地浮现出一副画面,画面里司月魄紧紧搂着温瑰,又将那红艳的枸杞含在嘴里咬。

    而温瑰此时的状态和她一模一样。

    泡在温泉水里,水流也被一次次砸进石洞,对方还吃着枸杞,有时像猛兽一样,一寸寸舔着猎物,啃咬着猎物。

    也不知是不是梦境,她脑海中竟浮现出许多从前的画面。

    女人站在月光下朝她笑,摸着她的脸,女人在冰冷的木榻上紧紧抱着她,帮她暖手暖脚,轻拍她的背,声音柔和,低低哄她:“酝儿乖”

    此刻,她已经满脑子都是对方,竟忍不住低低唤着“阿魄”

    “阿魄”

    她甚至鬼迷心窍地想缠上对方。

    可她却又猛地清醒过来,自己身处在温泉水中,这里什么也没有,只有她一个人。

    恨意瞬间爬满心扉,却又在下一刻土崩瓦解。

    因为她的唇仿佛瞬间被吻住了,有滚烫湿软的舌尖探入她的唇中,开始不断搅动着她的舌尖,两道舌尖纠缠触碰时掀起阵阵酥麻感,也如同灵魂的共鸣,让她心脏猛颤着,极速跳动。

    “酝儿”遥远的呼唤传来,带着柔情蜜意。

    也让她眼泪不断落下,再也无法思考,忍不住主动缠上了对方的舌尖。

    两道舌尖便疯狂地搅动在一起,湿滑的舌面不断纠缠触碰,两人的唇也不停地吮吸着彼此,将津液吮吸吞咽进喉中。

    灼热的呼吸相交织,像是幻觉,又不像是幻觉。

    真真假假,什么才是真的

    她就仿佛魔怔了一般,明明整个温泉房里只有她一个人,却浑身被蒸腾得绯红,病到直喘气,唇瓣张开着,舌尖不断晃动,唇角也不断落下银丝。

    直到下一刻,萧清酝如同被人猛地翻了个面,整个人趴在了岸边。

    她喘着气,后颈依旧发痒着,腿间的尾巴忽然消失后,大量茶水倾落,掀起心中一阵空旷,病症也越发严重。

    别走

    她无助地攀住岸边的岩石,便立刻又感觉到被人从身后紧紧抱住。

    她流着泪,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她的长发仿佛被掀开,露出了一节泛红的后颈,又泛着一层水色,散发着浓浓的香味。

    这一刻,她仿佛从温泉房里来到了正德殿温瑰的身体里,感受到后颈猛地被含住,被轻舐。

    可温泉房里的她只是柔弱又狼狈地趴在岸边,身边没有一个人。

    只有后颈被雾气蒸腾得绯红,不断渗出水珠,而后忽然出现了鲜明的齿洞,如同被猛兽咬过,散发出浓郁荷香。

    荷花被獠牙扎破,里头的信息素被不断吮吸而出。

    随着信息素的抽离,萧清酝的身子在微微发抖,她仿佛虎牙发痒,有了温瑰的感觉,更感觉到温瑰拽住了女人的手,一口狠狠咬了下去。

    就在这时,一根冰凉的玉箫忽然抵住了她还未彻底合上的唇瓣,沾了些许茶水,随后猛地往前,让她含住了玉箫。

    女人也含住了玉箫,仿佛要和她来一曲合奏。

    萧清酝早已病入膏肓,不断咳嗽起来,孱弱地趴在岸边,十指攥紧石块,仿佛在期待着。

    很快,她的期待彻底实现,因为女人如同疯魔的乐曲家,忽然开始疯狂地往前敲打玉箫,两人的玉箫便发出了阵阵声音,发出的声音如同潺潺的水流落玉盘,清脆悦耳。

    那声音如同幻觉,遥遥传来,让她孤零零地趴在温泉房里不断发出痛苦的,在哀凄地求救,不断咳嗽喘气,泪水不断滑落,如同下一刻就要死去,却又像死了又活,连魂魄都去了。

    那声音又如同魔音,让正德殿里的温瑰犯了病,双手死死攥紧,浑身小幅度颤动着。

    她中毒颇深,只要听到这声音,便会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声音越来越快,也越发催动了她身体里的毒素,让她不住地落泪喘气,额角细碎的发也早已被汗湿。

    仿佛有茶壶被撞翻,不断有茶水倾倒在被褥上,浸透褥子,玉箫的声音也越发响亮起来,如同魔音贯耳。

    没过多久,发病到不停喘气的温瑰便倾倒了大量茶水出来,但随即,也被对方灌入了更为滚烫的药物。

    对方给她灌药,想治好她的病。

    她声音已有些许嘶哑,被大量滚烫的药物烫到失声。

    那些药物仿佛冲进了腹中,让她下腹微微鼓胀,也让她浑身如同浸泡在温泉水中,整个人暖洋洋的,病症被缓解了一瞬,浑身舒服得不得了。

    但很快,温泉房的萧清酝便只顾哭泣了。

    雾气将她大半的身子遮掩,她仿佛又听到玉箫响亮的声音。

    已经疯魔的女人孜孜不倦,又迅速让玉箫响起声音,声音接连不断,让萧清酝又体会到死了又活的痛苦。

    她病入膏肓,在空旷的温泉房里不断发出痛苦的声音。

    可经此一次,却仿佛适应了下来,觉得心中越来越畅快,就好比渡了劫,一次次的雷电击打到身上,从脊骨掀起阵阵酥麻。

    一的茶水也随之倾倒下来,她仿佛找到了自己想要什么,仿佛已经和温瑰合为一体。

    身子下意识不断往后,和对方一起疯狂地奏响着玉箫。

    正德殿中的温瑰虽然已经病到喘不上气,却仍旧和着这美妙的乐声发出声音,逐渐谱写出一首动人的曲子。

    这仿佛是她的救赎。

    所以也不知多少次发病,吐出茶水,又被灌入滚烫的药物,她唱到声音都哑了,浑身颤抖,却仍旧想继续下去。

    女人则不断给她治病,给她灌下药物。

    四处飘散着香味,褥子已经因为不停吐出的茶水和落下的药物而被浸透了一大片,她的背部横陈着不少疤痕,如今疤痕上又现出一块块红色。

    唇瓣也因为不停灌药而变得红肿不堪,还在不停落着茶水和药液的混合物。

    正德殿里回响着她痛苦的声音。

    也不知多久之后,仿佛魔怔了的月魄灌下最后一波药物,感受到她浑身在发抖,才似乎渐渐清醒过来。

    她红色竖瞳转为正常的瞳仁,虽然满脑子还是昏昏沉沉,但已经能基本辨认出此时荒唐的场景。

    看到温瑰的惨样,她心脏猛地一颤,就抽了自己一巴掌,也是这一巴掌,彻底让她清醒过来,连忙起身。

    她这是在正德殿和温瑰

    她简直蠢到家了竟然犯下这种错事

    月魄捂着头,连忙拿出玉箫,又用帕巾将浸满药液的玉箫包裹住,最后抱起温瑰,愧疚地摸她的脸。

    “你怎么样”

    她几乎都不敢看她了,好在她是个太监,腺体没用了,但温瑰一个乾元,上次对方潮期就不说了,如今却又仗着妖力将她欺负成这样。

    她本想和她说抱歉,但温瑰竟缓缓睁开了眼,眼里依旧是痴迷,又忽然搂住了她的脖颈,紧紧贴上来,对着她胡乱亲吻。

    很显然,对方还没醒。

    月魄双眼微微发红,瞟到了不远处地面上的各种催情香囊和之前她找到的那块东西。

    难怪她们药效那么厉害,这些东西在不停散发着香味,能不厉害吗

    她想过去先处理那些东西,但温瑰竟越缠越紧,双腿缠住了她的腰,茶水也沾到她身上。

    温瑰浑身肌肤雪白,前前后后却有不少疤痕,而现在,疤痕被红色痕迹遮掩,遍布全身。

    她搂着她的脖颈,仿佛难受至极,如同发病了,止不住地喘气。

    月魄耳朵泛红,狠狠一咬牙,只好抱着她出了床幔,又屏息着捡起地上的那些东西,一股脑扔进某个箱子里。

    在这期间,温瑰一直意识不清地在她怀里轻蹭,不停低唤着“痒”

    “我受不了了。”她一张清冷的脸上此刻全是泪意。

    月魄则狠狠心寻来了布料,将它们全部拧成一股绳,随后将温瑰放置在榻上,不顾她的挣扎,将她紧紧绑在榻上。

    她别开头不去看她难受至极的样子,知道再这样下去不行。

    温瑰是乾元,受那些香的影响比她厉害,而且她都那样了,哪里还经得起什么。

    愧疚之余,月魄将被褥全部扯下,堆到一起,又穿上衣唤来热水,帮温瑰一遍遍擦身,辅之对方之前带来的小药丸喂给她。

    喂药又颇耗了一番功夫。

    温瑰不清醒,她哄她吃药,对方就得寸进尺,咬紧牙关,非说痒,让她帮忙才肯吃。

    没办法,她只能捏着她的下颌喂给她吃,用舌尖抵到她唇中。

    却没想到对方又用舌尖缠上来,滚烫湿软的舌尖缠得她毫无办法,喂个药,倒喂得自己面红耳赤。

    她从未见过温瑰这样,不知不觉整颗心软得一塌糊涂,下意识就搂着她轻声细语地哄她。

    没过多久,温瑰的难受感似乎慢慢消失,双眼也渐渐阖上,仿佛累得睡着了。

    她便连忙解开绑住她的绳子,又用新褥子将她盖起来。

    月魄衣物被毁了,穿的是萧清酝的,趁着温瑰睡着用箱子将那些旧褥子全部装起来,连同催情香一起处理了,这才又回到正德殿。

    其实她本想就这样跑了算了,但后来一想想,她到底还不是那么无耻的人,总归要等对方醒来和她交代交代。

    却没想到,这一醒,就躺在温瑰身边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是被萧清酝发怒的声音吵醒的。

    睁开眼,便看到萧清酝披散着长发,穿着将脖子都遮住的凤袍,红着一双眼将桌上的东西全给砸了。

    瓷器碎裂的声音格外清脆,整个殿内也只有她们三人。

    对方颤着手,指着她怒骂“你在朕的榻上和温瑰鱼水之欢,竟还敢穿朕的衣物,你就不知羞耻吗”

    “对,你就是个无耻小人,哪里知什么羞耻”

    月魄看着她,忽然有些觉得可笑。

    到底是因为温瑰还是因为她,或者单纯觉得她们在她的殿里干这种事觉得颜面无存而生气呢。

    对了,萧清酝可能会因为温瑰而吃醋,而担忧,但就是不会为她这样。

    所有的一切都是她想让她看到的,到头来给她的其实只有冰冷的一剑

    月魄垂下眸子,也不知为何,就下意识挑衅了一句“哦陛下不是说臣这个阉人不行吗臣干什么了你又看到了”

    “你”萧清酝早已怒急攻心,此时浑身都还有些发软,从温泉中醒来后就立刻往这边赶了。

    她被气得咳嗽起来,边咳边骂“等温大人醒来,让她亲口说说,朕不会饶了你的,朕要你好看”

    可话音刚落,她就猛地咳出了一口血来,当即眼前发晕,整个身子就往后倒去。

    “陛下”

    月魄看得心里一惊,连忙冲了过去,她将已经倒地的萧清酝抱进怀里,一时着急就立刻抱着她往外面冲,直往太医院而去。

    而她走后,温瑰才缓缓睁开眼,眼角竟无意识落下一滴泪,嘴角泛起一抹苦笑。

    她的心仿佛是碎的,在两人紧紧相拥,情难自抑,热烈地拥吻纠缠,对方却无意识唤出酝儿时,就碎了。

    很奇怪的感觉,心痛到无以复加。

    她终于知道,自己不应该再待在这里,也不该再掺和她们之间的事。

    温瑰独自出了宫,找到了自己的手下,勒令她们和自己回去。

    可却没想到为首的勒尔部却露出极其失望的神色,极力劝阻她“首领,您忘了我们为什么来这里吗你忘了您来时的面貌了吗”

    “可您现在变得懦弱胆怯,只顾退缩,将所有东西拱手相让,这是为什么”

    “或者说,您已经不是当初的王了,也不配做这个王的位置”

    话音未落,一把利剑已经横在了温瑰的脖颈处。

    她微微眯眼,眸色变沉,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对方会背叛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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