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5章 第 85 章
作品:《我说离婚不是在胡闹》 阮父这一下,力度很大,直接将阮知秋精心保养的俏脸儿打肿。
她难以置信地问道“爸,我在外面被别人欺负得还不够吗回到家连你都打我”
“因为我打你到现在还拎不清你是不是对谢珃还没死心,非得继续犯贱把整个阮家都赔上”
“我没有”
一进门,父女俩就吵得很凶。
客厅里的阮邵宁跟阮母吓得站起来。
但阮邵宁又识相地拉住急于上前的母亲,绝不中断父亲的政治再教育。
阮家为何日况俞下他也不傻,门眼清,或多或少都跟恋爱脑的阮知秋有关。
阮邵宁安安静静地嘬着快乐肥宅水。
阮父揉了揉眉心,一下子仿佛苍老许多。“原本我们阮家还好好的,现在就因为你快抬不起头来了你说说有哪家名媛千金,三天两头被人抓到警察局要保释谢珃有多嫌你,你心知肚明,但凡有点骨气就该自觉地跟谢家撕破脸,跟他谢珃老死不相往来可你偏偏还出尽洋相地纠缠他”
“我都说没有纠缠他了他谢珃算什么东西我喜欢时当宝,现在我不喜欢就当他是一根草”
“那你还闹他前妻做什么学她开亲子餐厅、抢她生意”
“难道就许她姜眠开餐厅,就不准我开”
“你还敢顶嘴”
“生意做好做坏都是正常的,我不过就是做砸了餐厅,怎么突然间就全是我的错了你们现在说我是出尽洋相、说我学姜眠是闹她,那当初开店时就别支持我呀”阮知秋理直气壮地说道,扭头跑进客厅,坐到阮母身边开始抱怨说自己有多可怜委屈。
阮邵宁冷冷瞟了她一眼。
阮知秋从未从自家幼弟身上见到这种眼神,心下一咯噔,吼道“干嘛”
阮邵宁倏然起身,手中那杯混着冰块的可乐,直接地
“啊”
从她头顶兜头淋下。
少年身高一米七八,体型清隽消瘦,但某种气势已渐起。
他话是说给阮父听,稚气未脱的眼却是瞅着阮知秋“爸,其实姐也没什么坏心眼,无非就是脑子进了水,没有自知之明,所以不由自主罢了。”
阮知秋抹开满脸污渍,伸手就朝阮邵宁又抓又骂“臭小子,你这是想找茬吗”
眼见两姐弟又要再闹,阮母赶紧扯着阮父去劝,但阮父已闭眼气得不想再说什么。阮母只好硬生生夹入中间,左右劝道“你们别整天吵吵闹闹的行吗”
“妈,还不是他没事找事”
“到底是谁没事找事”
我艹
阮邵宁卷起袖子,“你懂餐饮经营吗你知道什么叫互联网金融吗你看姜眠师姐开餐厅就跟风开,结果没赔个底朝天倒是被人告了个顶破天。你又看宋夕颜做生鲜零售风生水起,我跟着堂哥加班加点好不容易抢了点市场,你又非要掺和进来,还把功劳全部包装成自己的我看在亲姐弟份上愿意忍你,但哥哥他有什么义务忍你你掂不清自己的能耐份量,出事怨人,好事就全归自己。要么画虎不成反类犬,要么自诩功高拽成个二百五,恨不得昭告天下你自己不害臊,我看得都心慌”
“阮邵宁,你有种再给我说一次我可是你亲姐姐。”
“亲姐姐又怎样亲姐姐就不能讲道理了”
“你们别吵了吵得我高血压都犯了”阮父被吵得两耳嗡嗡响,终于出声喝止。他又接了一通不知道是谁打来的电话,脸色瞬间变得更难看,匆匆起身上书房密谈。
阮家其余人终于意识到这次出现的问题,可能不好收场了。
阮知秋难得的底气不足,喃喃“哪家企业没被举报过,这回不至于那么严重吧”
阮邵宁暗忖这回还真说不定
他也赶紧给薄锦心打去电话,“二锦哥,现在我家到底是什么情况呀”
“不太妙。”薄锦心简短回道。
她此刻就藏在厨房门后,偷听客厅里薄夫人跟其他贵妇们的叽喳碎语。这些女人总能挖到各种最新的消息,包括这才刚刚冒头的举报内幕,她是真服了
“现在是谢珃亲自联合其他商家来搞你们阮家,据说就连你们内部股东也参与了。”
“不可能。我们阮家是家族企业,阮家倒台对他们没有好处”
“你们阮家是家族企业,大部分股东都姓阮,这点确实没错,但其他不姓阮的小股东呢”
“什么意思”
“你们阮家身为大股东,这些年用不分红的套路把小股东陆续踢出局,手段确实有点恶劣。”
一家公司是否分红是由大股东决定,小股东一直分不到钱自然要卖股份走。
可股份能卖给谁卖股份必须经过大股东同意。阮氏企业的大股东不同意卖、又不给分红,小股东多半就只能以白菜价卖回给阮氏的大股东。
在阮父保释阮知秋,从警局返回家中的二十多分钟,谢珃那边又争分夺秒地提交了阮家其他非法竞争的证据,所以现在的阮氏集团是有众人推墙之势。
薄锦心劝阮邵宁想开些,他现在就只是一个后辈,又没实际掌权,想破脑袋也无济于事。
书房里。
阮父打了好几通电话给谢珃却无人接。
他强忍怒火,只能转打谢父电话。
谢父此时还不知谢珃的动作意图,所以得知谢珃用举报这种方式打击阮氏,顿觉不妥,但他也是精明,先是假意配合阮父斥责谢珃几句莽撞,“让大水冲了龙王庙”,再说这就去了解情况。
挂断电话后,谢父马上致电谢珃到底是什么回事
谢珃,正眯眼盯着办公室里通宵达旦搜索证据的助理跟法务部。他眸里翻滚着戾气。
“以前跟阮家合作总要让利,我够客气了。现在断开合作,阮家就处处设绊,我凭什么再让他们蹬鼻子上眼”谢珃决口不提这事跟姜眠有关,“现在有机会搞垮阮家。阮家没了,就能腾出不少利益的空间,这种商场争利不是很正常吗”
“那你有几成把握”其实谢父更关心的是这个。
“五成吧。”
“那够了。”只要有一成把握都能博,谢父年轻时就是这样冒险博出头。
谢父挂断电话后,又给等待中的阮父电话。
阮父原本以为谢珃年轻气盛不惜自损,但同辈的谢父应该知好歹,孰料谢父最终是回了一句不痛不痒的“年轻人不懂事,长辈见谅别计较”,显然是没打算制止谢珃的动作。
阮父脸色铁青,紧接着又收到税务局大领导的第二通提醒电话说谢珃跟其他商家紧追不舍,还把举报资料备份到媒体手中,看样子是要向大众公开,让舆论搞臭阮家。现在就问阮家跟谢珃之间到底是何态度
阮父在电话里保证会说服谢家,可内心却没辙。他看穿谢珃是软硬不吃的刺头,就算自己肯落下老脸求情,谢珃也不会住手,谢父这种有利可图的老狐狸就更不会松口,所以他没必要也更不会自轻自贱做无用功
阮父给几位商场老伙伴致电,请他们出面调和。
但不是所有人都清楚谢阮两家矛盾的深浅,有些光听阮父一面之词就笑呵呵地应承下来,也有人聪明地保留说尽量,还有人晓得其中缘由就提醒阮父“解铃还须系铃人,他替前妻出头,就没想过找他前妻商谈”
阮父一蹙眉“那个姜眠是个更难啃的茬。”
阮邵宁趴在书房门外,窥听阮父几次致电无果又四处找人转圜。这可是他从小仰望到大的父亲,形象伟岸,突然间变得卑声下气,陌生地让他心口酸涩极了。
晚上,姜眠在家责令谢子奇面壁思过。旁边搁着用支架固定的手机,还正与莫闫菲视频中。
莫闫菲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跟她哭诉最近绿得发慌的股票行情,她叨叨不停“我还以为是抄到股票的底,哪知道是抄在半山腰,被股票抄了家”
“我的眠呀,我都没眼看我那证券收益了。我现在除了眼眶是红色,看其他的全是绿油油的。”
“我原本买股票是准备养老的,结果它是提前给我送终呀。”
“干儿子在干嘛呢看见干妈这么难过,都不过来么么哒的吗”
谢子奇闻言,趁机委屈巴巴地扭头想让莫闫菲求情,却又被姜眠瞪回去。
“不好意思,他掩护两只哈士奇拆家,正在受罚。”姜眠面无表情,不过,又恨铁不成钢的骂她“前期不都跟你说赚了就适时收手,你不听,贪心不足蛇吞象,而且房价飙涨,除了银行松口放出的经营贷,肯定还有股市流出资金回炒。那股市少了钱自然股价受影响,你连这个都想不透还学人炒什么股另外美股持续暴跌,国内a股向来跟跌,你不抛盘竟还加仓恭喜你呀,空仓的跌点幸福感,应该不亚于满仓涨停呀。”
莫闫菲一手抚上眉心,怼道“姓姜的,你再说风凉话,我立即拆腰带上吊”
姜眠优雅地翻了个眼,“你家没房梁,连个吊扇都没有怎么上吊”
“那我吃安眠药,你别阻拦我。”
“安眠药是需要医生处方才能买,你有吗”
“我找路涵走后门不行吗”
“我觉得她直接送你进精神病院的概率更高。”
“呜呜呜,你还有没有人性呀老娘包养小奶狗的钱都没了”
姜眠不予同情,“你稍等再哭,有物业电话进来了,让他们听到有损你的汉子形象。”
莫闫菲瞬间收声。
物业来电说有两个年轻人叫阮邵宁、薄锦心来访。姜眠同意他们进来。
莫闫菲疑道“都几点了这两人找你做什么”
“除了阮家被举报的事,好像也没其他事了。”
“那你还见”
姜眠一边拿尺竖在谢子奇后背,逼得偷懒驼背的谢宝宝赶紧抬头挺胸,一边回道“阮家就他还明事理,而锦心应该是帮客,如果我不让他们进来,他们可能还会搞点苦肉计,到时候还不是影响到我你放心,我心肠是硬的。”
“咚咚”,敲门声。
姜眠关了视频去开门。
一开门,“眠姐姐”,就是眉眼弯弯的薄锦心以及紧跟其后的阮邵宁,他低低喊道“师姐。”
“都进来吧。”姜眠若无其事的招呼两人进厅,“要喝点什么”
“不用了,我晚上超过八点就不敢进食,怕水肿。”薄锦心客套回复,而阮邵宁脸薄,迟迟不敢开口切入正题,逼得薄锦心暗中各种掐捏捶打,他才难为情道“师姐,我为我姐做的事道歉,实在是对不住你了。”
姜眠笑着望住他“你代你姐道歉,是因为她根本就不觉得自己有做错,是吗”
阮邵宁顾左右而言其他,奈何聊天对象是精明的姜眠。
他只能求姜眠能高抬贵手,别跟执迷不悟的阮知秋计较了。
姜眠没搭话,斜斜地扫了薄锦心一眼。
薄锦心到底是少年老成,识相地岔开话题,再客套几句就赶紧带着阮邵宁离开。
一出门,薄锦心就叹气“来之前就让你别抱希望,事实证明,这些事真不是我们张嘴就能摆平的。你已经尽力了,后期也就别给自己压力了。”
“道理我懂,只是瞧我爸那副模样,为人子女又怎么可能无动于衷”所以阮邵宁才想再尽尽力。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
阮邵宁就拖着满脸不情愿的阮知秋再度来到姜眠家中。说实话,姜眠也有点意外。
阮邵宁是用尽各种手段逼阮知秋服软,哪怕她内心死性不改,也要她看在气血不佳、脸带病容的阮父面上,即便是做做样子,都要做出诚意十足的模样向姜眠道歉,看看是否还有撤告的余地。
阮知秋头微微低下,几乎是从齿缝间挤出的话“姜眠,对不起了。”
姜眠挑起眉峰,一脸好笑的神色“阮大小姐是因为哪些事来道歉的”
“所有事,行了吧”阮知秋憋着气,实在不甘就又补充道“你见好就收,别太得寸进尺。”
姜眠还是笑。她五官虽然柔和,但眼神却隐约流淌着一脉狠厉,连初出茅庐的阮邵宁都知道姜眠不可能是“平民”,可阮知秋偏偏因为妒忌就是不肯承认。
阮邵宁真恨不得缝上阮知秋的嘴巴。
姜眠看着阮知秋难掩目中无人的神色,开口请阮邵宁走远点,让她俩单独谈话。
阮邵宁猛摇头,他现在只想赶紧拖走阮知秋,但后者不能明白他的担忧,也同意叫他走远点。
可怜的阮小弟都要急哭了。
姜眠幽幽问道“阮知秋,你清楚阮氏集团现在面临的情况吗”
阮知秋抱臂冷笑“当然清楚。你跟谢珃离婚分家产,把自己包装成满腹委屈却自强自立的孤儿寡妇人设,骗取大众同情,私底下又跟谢珃藕断丝连,让他拿着鸡毛蒜皮的事来搞我们阮家。市井小民出身就是这样,就会玩这种两面三刀的手段”
姜眠轻轻地叹了口气,“你居然觉得阮家被举报,纯粹是因为我玩手段”
阮知秋愤恨道“难道不是吗”
姜眠摇头失笑,“你蠢得让我无法直视了。”
“姜眠,你说话放肆了”
“你们阮氏集团向来霸道,要么抢做别人生意,要么合作占据最大收益。以前相安无事是因为官商结合,大家不得不让着,但现在鹏城书记换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鹏市最高执政群变了,你们阮家没了官家这把最大的保护伞”
阮知秋的冷笑渐渐凝住。
姜眠好整以暇地盯着她,将她的神情全部纳入眼底“有句老话叫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就是烧尽前朝旧孽,破旧除新。新任朱书记是野路子出身,轮手段、轮观念跟上任书记完全是两派,甚至是敌对。你能找到我,是因为税务局还有人能向你们阮家通风报信对吧你登门认错,是因为明眼人知道”
姜眠不着痕迹地将目光溜过那边惴惴不安的阮邵宁,“你们阮氏这回不好过。”
“危言耸听”阮知秋收敛了口气,强自镇定下来“我们阮家如果被举报立案,你们这些人也逃不了调查你们就这么确定自己经得起调查”
姜眠一双眼紧紧锁住她“我敢举报就敢接受调查,其他人敢参与那也是权衡过后,利大于弊,绝不像你们阮氏集团很不经查像你们这种由家族经营的企业最明显的特征就是团结、排外,你们除了逼小股东自动弃权,还将财务握在手中,舍不得交给外来专业人士打理,导致账本漏洞百出用员工发薪不超过五千来漏税,用私生活开销的专票抵扣做账偷税,还对外公开亏损不挣钱再用开皮包公司逃税
新任朱书记的上位史不是很光明正大,所以他想坐稳位置就必须获得上级支持。这种支持需要靠立功换取,而在鹏市这种圈地自我发展的超一线城市,还有什么比杀一儆百,让其他企业识相补税,短时间内增加巨额地方税收数据来得战绩辉煌呢”
姜眠每说一句话,阮知秋的心便跟着沉一分。
阮知秋咬牙道“这只是你的猜想而已”但她的声音已经开始发颤,指尖也颤抖。
姜眠笑得很随意“那就拭目以待吧。”
她转身朝屋里喊“谢子奇,你收拾好了没有赶紧出门上学,否则要迟到了。”
“我来啦,妈妈你催得人家都扣错扣子了。”谢子奇的两只小胖手抱着书包,双腮鼓鼓,气呼呼地一步三摇走出来。但他一看见阮知秋,如临大敌“妈妈,这个坏阿姨是不是又要欺负你”
姜眠捏住他脸颊“你妈妈是随随便便就被欺负的嘛”
谢子奇放心地“哦”了一声,这才朝阮知秋重重哼了下,以表厌恶。
大的欺负她,小的也敢鄙视她,阮知秋横眉瞪眼,谢子奇赶紧缩回姜眠身后。
姜眠遂道“阮知秋,既然你不是真诚道歉,那还站在这里干什么挡我路了。”
阮知秋咬牙道“你跟谢珃给我把举报撤了”
姜眠抿嘴“凭什么你不是不怕吗”
阮知秋极力控制自己,“要是谁都像你们这样没事找事,我们阮氏集团岂不是要烦死”
姜眠“哦”了一声,“那你前期不也是没事找事烦我大家有来有往,很公平。”
阮知秋一把抓住姜眠的手,“我已经道过歉了,你还想怎样”
“你这种要人跪着接受道歉的语气,我不想怎样。”
阮知秋拽着姜眠的手,都已气得紧绷泛白“那你开个条件”
“那”姜眠挑眉,“要你跪下来道歉,你行么”
“你是蹬鼻子上脸了”
“是又怎样就问你跪不跪”
“姜眠”
“不跪就别挡路。”姜眠扣住阮知秋的手,陡然一个拦腰就将她过肩摔。
阮知秋始料未及,痛喊一声,直接仰倒在地,吓得不远处的阮邵宁赶紧跑来搀扶。
谢子奇惊得捂嘴“妈妈,你居然打人”
姜眠教训道“这叫正当防卫。谢子奇,做人要善良,但没有牙齿的善良叫懦弱,可懂”
“不懂。但我可以先记住妈妈的话,等我长大就懂啦。”谢子奇张开手,笑眯眯道“抱抱。”
“你已经四岁了,不可以再要人抱。”
“不行”谢子奇小小的身子倏地一转,拦在姜眠前面,噘嘴撒娇“妈妈,我就要抱抱”
姜眠看了时间,快来不及上学了,只好伸手将谢子奇捞进怀里,快步离开。
谢子奇搂着姜眠,扭头看着恼羞成怒的阮知秋,眼神平视好像这就是他的目的他冲阮知秋呲牙做了一个鬼脸。
阮知秋都快被气哭了。
“师姐”阮邵宁喊住她,内心深处还残存着可怜而微薄的希望。
姜眠叹了口气,看在同校情谊,说了老实话“我最多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问题根源在于前期不断施加的稻草。已经发烂的树根,师弟,你觉得能怎么救”
阮邵宁张口结舌,喉头沉重。
姜眠赶紧抱着谢子奇离开。
助理候在小区门外,急切问道“老板,我看见阮家姐弟走进了小区你们没事吧”
“就算有事也该是他们出事。”姜眠回道,眼神无波。小孩子可以用道歉拯救对错,但对于成年人来说道歉很不值,都是活生生现实的人,说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就能抹平一切损失跟恩怨吗
踩着上课铃声,姜眠将谢子奇送进教室,与助理返回四膳堂。
但途中接到书记夫人的电话,邀她现在过去家里坐坐。
像这种临时邀约都是目的性很强,她想也知道仍是因为举报阮家之事。
姜眠对这位书记夫人寄予厚望,希望她明白在这场举报风波里,自己纯粹是一根导火线而已。
姜眠自幼有个模糊的认知,好像在国内,在省内,在各个城市内,都有一个不约而同的现象,包括寸土寸金的鹏市
那就是任何建筑,只要地广物博、与众不同,基本就是官家地盘。
也包括官家人居住生活的区域,同样卓尔不群。
当助理将车停在指定的小区大门前,毫无例外,这座小区庄严肃穆的在姜眠意料之中。
门前石碑厚载,还有背枪的门卫站岗。
门内林荫道宽,全是独栋小洋房。安静优雅,身处闹市竟还有虫鸣鸟叫声。
她们连车都不能开进小区,必须下车接受核对身份,只有姜眠一人能走进去。
姜眠按照门卫指示,单独找到分配给书记的小洋楼。开门的人是书记夫人,她笑容亲切地迎接姜眠,而客厅早已坐着商晗等人。
所有人都已通过气,就等她姜眠一人了。,,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