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58 章

作品:《穿成残疾大佬的反派渣妻

    很拙劣的借口。

    顾清枫也并未戳穿,目光扫过她和程星之间,而后将手机移动到程星面前“那程小姐你呢”

    程星扫码加了她,同时给了备注。

    拿到一方微信之后,时间已晚,并不是适合寒暄的点,顾清枫携同助理离开汀兰公馆。

    但离开前很微妙地说“姜小姐,往后若是有事需要我帮忙,可以联系我。”

    并且递给姜瓷宜一张名片。

    不知是不是程星的错觉,顾清枫在说那句话时不动声色地瞟了她一眼。

    就仿佛她会伤害姜瓷宜一样。

    在离开汀兰公馆的房车上,助理忍不住出声提醒“姐,您今天做的”

    看了顾清枫好几眼,还是不敢把话说得太过火,说到一半停下。

    顾清枫眼都没抬,淡淡地嗯了声,但尾音是往上扬的。

    助理想到经纪人苦口婆心的叮嘱,还是大着胆子道“好像不太妥当。”

    “哪里”顾清枫反问。

    “姜小姐结婚了。”助理斟酌着说“而且跟程小姐看上去很恩爱。”

    虽然不敢明说,但言下之意大概是你千万不要横刀夺爱啊

    尤其做得那么光明正大太不体面了要是被营销号发到社交媒体上,公关部估计又得熬几个通宵。

    而且顾清枫递给姜瓷宜的名片上,印的还是顾清枫的私人号码。

    助理跟在顾清枫时间并不短,前前后后有两年半,期间从未见顾清枫给过圈内谁私人号码。

    也有不长眼地上来要电话,顾清枫连个眼神都不会给。

    顾清枫在圈内是出了名的傲。

    但从未有人敢得罪。

    没人知道她背后资本是谁,或许她自己本身就是资本。

    住在江港寸土寸金的高档别墅,从来不会拍陪跑的电影,在视圈的国民度也算得上屈指可数。

    能在这个年纪坐到如此高的位置,傲气也应当。

    助理跟着她也没少沾光,去哪都不必低三下四,点头哈腰,出去一说是顾清枫的助理,无论谁都给三分薄面。

    所以助理也不想丢掉这份工作。

    今晚虽是顾清枫的私事,但助理还是忍不住出声提醒。

    毕竟她总觉得顾清枫看姜小姐的眼神并不清白。

    顾清枫却勾了勾唇,“确定很恩爱吗”

    “看上去是的。”助理说。

    顾清枫想到今天听见的对话,汀兰公馆的菲佣聊起之前程星对姜瓷宜的行为,很难让人相信两人是恩爱的。

    菲佣说程星刚结婚就把姜瓷宜关进了阁楼,就像是在驯化一头野兽,如今又对姜瓷宜百般体贴。

    所有的菲佣都看不懂,所以私下里议论纷纷。

    这种行为在顾清枫看来,更像是在情感操纵,简称ua。

    甚至这种虐待身心的把戏中还夹

    杂着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当她变好的时候,身边所有人都会来说她对你好,而被伤害的人也会逐渐忘记之前的不悦,可对她的惧怕是刻到了骨子里的,所以会形成姜瓷宜现在的行为下意识去看对方的反应。

    顾清枫自认不是什么好人,但愿意在这件事上拉姜瓷宜一把。

    当然,如果姜瓷宜自己不把握机会,她也不会过多插手。

    顾清枫没跟胡思乱想的助理解释这么多,只淡淡道“我有分寸。”

    “好。”助理也不敢多管,正犹豫着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经纪人鲁姐时,顾清枫开口道“别跟任何人说姜小姐的事。”

    语气平静,声音却清冽。

    不带任何胁迫之意,却让人心生畏惧。

    助理“”

    她从来不敢怀疑顾清枫的手段。

    只能乖巧点头。

    程星睡前去楼下照例给姜瓷宜热牛奶。

    磨成粉的助眠药加重剂量放入杯中,倒入牛奶后仔细搅拌,确认全部搅干净后程星才放入微波炉之中。

    热好的牛奶杯壁还有些烫,程星垫了一张隔热纸才端上去。

    姜瓷宜仍旧在看春庭晚。

    今晚的同学会仿佛对她没什么影响。

    程星将牛奶放在她那边的床头柜上,绕了一圈上床躺着,顺势看起电视来。

    电视里顾清枫的脸远不及现实中看见的惊艳,但在没见过顾清枫本人前看剧还能专心,见过她本人之后竟有些出戏。

    程星点开和顾清枫的对话框,只有两人加为好友时的第一句系统对话。

    再点开顾清枫的朋友圈,一片空白,只有背景图是五道身影。

    但也是漫画版的,只能猜测是顾清枫的朋友或家人。

    顾清枫的微信很简单,微信名就是她的名字清枫,头像是白茫茫的一片中夹杂着的枫树。

    在顾清枫专程等着她们回来,要加姜瓷宜微信时,程星心底对她隐隐有猜测,但顾清枫之后也并未说不加她或是怎样,而是坦荡地加了她。

    是什么意思呢

    她分明从顾清枫的眼里看到了很强的侵略性。

    程星正思考着,姜瓷宜忽地出声问“你还看吗我要睡了。”

    “不看了。”程星说着关掉投影,也熄灭了房间的灯,只余下姜瓷宜床头那一盏。

    微弱的光将房间变得安静柔和,程星平躺在床上缓慢呼吸,等待姜瓷宜睡着,却不敢自己也困顿得睡着。

    但这两天几乎都是依靠咖啡来强撑精神,白天虽然睡得时间长些,却也没让她恢复十足的精力。

    作为一个作息健康的人来说,如此昼夜颠倒的生活很难适应。

    所以害怕假睡成真,只能在心里疯狂乱想和姜瓷宜相关的事。

    房间安静了许久,就在程星以为姜瓷宜已经睡着的时候,姜瓷宜忽地出声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

    程星猛地惊醒,睁开眼睛。

    原来不是姜瓷宜快要睡着,而是她已经在睡着的边缘摇摇欲坠。

    不过姜瓷宜让她再次清醒过来。

    什么”程星清了清嗓子,用手捏着自己的侧颈,强迫自己打起精神。

    “你。”姜瓷宜顿了下,将晚上进门后的问题重复道“会百分百忠诚于我吗”

    忠诚是个很沉重的词。

    忠国忠君由古到今都有着极为厚重的意义。

    对于她们这种相处没多久的关系,用起来好似并不贴切。

    但姜瓷宜只是很随意的问,闭着眼在黑暗中平稳地呼吸,好似快要睡着了那般。

    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

    如果不在意,她是不会去问第二遍的。

    一个话题在已经被打断过的前提下,在不同环境被提及再问第二遍,是极需要勇气的。

    细算起来,这大概算姜瓷宜第一次这么做。

    因为是第一次,有人用忠诚这个词来跟她形容一段关系。

    以劝告的语气。

    程星思索片刻,尔后闷声道“会的吧。”

    姜瓷宜低声轻笑“为什么要思考这么久”

    “不应该吗”程星背对着她,眼皮子一耷一耷地,困倦之意席卷着她的脑海,而她试图跟身体本能做斗争,却还能缜密地回答姜瓷宜的话“骗人的话才能不假思索。”

    姜瓷宜语气稍轻快了些“那你没有骗人”

    “没有。”程星失笑“我骗你做什么”

    “你回答了正向答案。”姜瓷宜说。

    程星忽地顿住,随后沉声道“阿瓷,你在心里已经给我判了死刑。”

    姜瓷宜没说话。

    程星转过身,就着床头那盏微弱的灯能看到她的侧脸,这几天好像长了一点点肉,但比起普通人来还是很瘦。

    瓷白的脸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孱弱,惹人怜爱。

    程星低声唤她“阿瓷。”

    “嗯”姜瓷宜侧眸看向她。

    “你期待我说出什么答案”程星认真地问。

    “并非期待。”姜瓷宜说“是世俗常理。”

    “什么样的世俗又是什么样的常理”程星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或许你可以相信我的话呢。”

    “世俗就是人性不易变,人心却易变。”

    “”

    程星这才恍然明白,原来今晚的同学会并非让姜瓷宜毫无波澜。

    可能她的内心已是乱石穿空、惊涛骇浪,都被她平静冷淡的面容给压了下去。

    “常理就是人不可能会完全忠诚于另一个人。”姜瓷宜淡然地说“无论朋友,还是爱人。”

    说完之后,姜瓷宜侧过头,忽地顿了下补充道“准确来说是,尤其爱人。”

    那双睁开望着天花板的眼睛很淡漠,带着警惕与疏离,好像有一层无法

    融化的坚冰。

    程星很想伸手去摸下她的眼睛,想看看是否也同样没温度。

    但手刚伸出去,姜瓷宜便淡淡地瞟了眼。

    程星的手指蜷缩几下,又收回去。

    缩回去的手指上还戴着璀璨的钻戒。

    姜瓷宜说“程星,睡吧。”

    她在睡前扔下了一个炸弹,boo地在两人之间炸开。

    无声将这个安静的房间炸得噼里啪啦乱响,却又在之后平静地说睡吧。

    鬼都睡不着。

    尤其程星心里还记挂着事儿,以及被姜瓷宜三两言语就断定的心意,让她心里委屈横生。

    “阿瓷。”程星忽地抬手在她脸上掐了一把,飞快收回手。

    姜瓷宜不可思议地睁开眼,眉心紧皱“嗯”

    “我没想让你完全信我。”程星说“但你可不可以别那么快就在心里给我判死刑。”

    程星给她分析她刚才的话“你在问问题之前就已经假设了答案,只要我回答会,你就断定我在撒谎,因为你觉得这世上人性不易变,人心却易变。只要我回答不会,你理所当然地认为我不能成为你的爱人,你的朋友,甚至是你并肩作战的伙伴。”

    程星反问“那你期待听到我什么样的回答呢”

    姜瓷宜提了提被子,没有说话。

    “给你讲个故事,听不听”程星并未继续说下去,而是转移了话题。

    因为她看到了姜瓷宜眼中的抗拒。

    姜瓷宜低敛眉眼“说吧。”

    程星语气温柔,讲故事时也没有带多少个人感情色彩,仿佛只是单纯讲了一个有趣的故事。

    故事是之前程星刷手机时看到的。

    讲一个司机拉了满车的精神病人要去精神病院,但在中途他临时停车去了卫生间,再回来时发现满车的精神病人都跑光了,于是开到了公交站牌那里,可以让30个人免费乘坐公交车。

    车再次被塞满出发,抵达精神病院后,所有人都在辩解自己不是精神病。

    但没有人相信。

    因为所有的精神病人都不会承认自己患有精神疾病。

    司机借此逃过罪责,隔了几年他再去精神病院时发现,被载去的所有正常人都已经变成了精神病人。

    程星讲完这个令人唏嘘的故事之后,还没开始说其中蕴藏的寓意,就已经被聪明的姜瓷宜戳破“我没有提前预判你是精神病人。”

    程星松了口气。

    就听姜瓷宜说“是你先表现出精神病人的倾向。”

    程星“”

    “没太大意义。”姜瓷宜抬手捂着嘴打了个呵欠后,再次躺正身体“睡吧,困了。”

    程星温温柔柔地说“对我来说有意义的。”

    她并不期待这些话会让姜瓷宜对她改变看法,只是说出自己的心里话“在我忠诚于你之时,我希望能得到你的信任。”

    “

    或许有天会吧。”姜瓷宜声音很轻,听着就像快睡着了。

    程星心里却像是堵了一块大石头,闷得了无睡意。

    半个小时后,她听着身边趋近平稳的呼吸,蹑手蹑脚地下床。

    先取出银针消毒,然后搬过矮凳坐在床边,褪起姜瓷宜的裤管,把手搓热之后搭在姜瓷宜大腿根部。

    她的腿很凉,程星用热毛巾先给她敷了一会儿,然后才开始按摩。

    从腿根到脚踝,还有足底的每一个穴位,她都没有放过。

    甚至在给她按摩完足底之后,看着她睡得正酣熟,心底气不过,抬手在她脚背上打了一下。

    娇气的皮肤经不住一点疼,顿时变红。

    程星又立刻给她揉了揉。

    凌晨两点半,程星打了个呵欠,开始收插在姜瓷宜腿上密密麻麻的银针。

    等到收完银针简单洗漱过后,已经又是三点。

    程星却不像前两天那么困,大抵是心里窝着点火。

    全部收拾妥当之后,她才拿起放在床头的钻戒看了看,最终戴进了自己的无名指里。

    翌日早上程星是被闹钟吵醒的,醒来时姜瓷宜刚起床。

    两人在同个房间里,却默契地没说一句话。

    昨晚睡前的不愉快持续到了今早。

    早餐是菲佣做的营养粥和菜品,两人吃饭时互不打扰,却又同时放下筷子。

    吃过早餐后,程星又让周姐准备了一杯咖啡,她喝了几口提神,这才拎着包出门。

    将改装过的车开到院子里,下车准备去接姜瓷宜时发现她已经等在一旁。

    程星拉开副驾驶的门,姜瓷宜便自动操纵轮椅上了副驾。

    程星俯身准备给她去系安全带,结果姜瓷宜自己动手系好。

    程星的手悬在空中,颇有些无所适从。

    她垂下手,复又关上门,深呼吸了一口气才绕了一圈回到驾驶位。

    今天车内也比平时安静,两个人都像卯着一股劲一样,硬是谁都没说一句话。

    车载音乐在随机播放歌曲,一路都是让人昏昏欲睡的抒情音乐。

    程星在路口停驻时都会喝一口冰咖啡提神,期间姜瓷宜看了她手中的咖啡好几眼,也没问什么。

    一路畅通到姜瓷宜实验室楼下,她却坐在车里并未下去。

    沉默了持续五分钟,一首歌都已经放完,切到下一首歌播放至高潮,程星曲指敲着方向盘道“到了。”

    “我在思考一件事情。”姜瓷宜说着关闭了车载音乐,闭眼思索片刻。

    “什么”程星问。

    姜瓷宜睁开眼,将手上戒指褪下来放在中控台上,“想了想,还是还给你。”

    程星盯着那枚戒指,忽地想到昨晚给她戴戒指时吻在她手指上的触感,虽只是蜻蜓点水似的一碰,却也让人有种很猛烈的悸动。

    姜瓷宜会褪下戒指也在她意料

    之中。

    却没想到会是在此刻。

    她以为姜瓷宜会安静地去实验室,平淡地揭过这件事。

    “昨晚感谢你给我解围。”姜瓷宜说“但这枚戒指我不能收。”

    “这该是你的。”程星却推了一下“就当是补给你。”

    当初原主为了哄骗姜瓷宜,也给她买了一个特别大的鸽子蛋钻戒,只不过新婚当晚就把戒指从她手指上摘了下来,还因为戒圈太过合适,戴在姜瓷宜手指上摘不下来,原主差点把她的手指拧断。

    对姜瓷宜来说,想必也是一段不太美好的回忆。

    “哪怕你不戴,留着也是资产。”程星说“等以后可以变卖成现金。”

    姜瓷宜偏头看向她,“戒指蕴含的意义不一样。”

    “你可以把它当成任意的奢侈品,对于没有爱的妻妻来说,没什么两样的。”

    “”

    不知是她那句话戳到了姜瓷宜,姜瓷宜复又收起戒指。

    “我先走了。”姜瓷宜说着推开门,但没急着下去,犹豫片刻道“程星。”

    “嗯”

    “昨晚我的情绪有些失控,抱歉。”姜瓷宜说完才操纵着轮椅下车。

    程星也跟着下了车,推着她轮椅往前走。

    姜瓷宜的表情有些许别扭,程星却在短暂失神之后反应过来,勾起唇笑着揶揄她“姜小姐,是不是从来没跟人道过歉”

    “不是。”姜瓷宜闷声道“你该去上班了。”

    “那你耳朵红什么”程星伸手捏了下她的耳垂。

    姜瓷宜皱眉“天气太冷。”

    一看就是随口编的。

    程星得到了她的道歉,心情大好,问她晚上想吃什么。

    电梯里就她们两人,姜瓷宜可以看到她微微扬起的嘴角,没先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你不生气了”

    “我没生气。”程星说。

    “嗯”

    “我是在怄气。”

    “哦。”

    姜瓷宜不咸不淡的语气引起了程星的不满,程星辩解道“本来就是。你想想,我全心全意对你好,结果你用那种无解的问题试探我,试探完以后还评判我的人性。”

    姜瓷宜想起昨晚的昏沉,其实那时她的意识并没有很清晰。

    大抵是喝了牛奶的缘故,喝完之后也在刻意跟自己的身体对抗,所以刻意找了些会刺激自己的问题来讨论。

    却没想到话题如同脱缰的野马,她也越想越多。

    即便如此,也没抵挡住侵袭的困意。

    姜瓷宜为自己昨晚说过的话再次道歉。

    程星笑道“好的阿瓷,我原谅你了。”

    姜瓷宜原本绷着的脸,忽地绽开笑容。

    程星见状,伸手在她脸上掐了一下,就像是昨晚睡前不经意地动她一样,动作很快。

    在姜瓷宜抬头要诧异地批判她时,她已经先发制人,

    率先开口“早上就笑,一整天都会很幸运。”

    姜瓷宜“”

    程星生怕她秋后算账,把她送到门口就挥手“阿瓷拜拜,我去上班。”

    说完之后飞快进了电梯,迅速消失。

    随着楼层的数字降低,姜瓷宜对着电梯无奈地摇了摇头,再抬起头时,脸上的笑容已然消失。

    刚走进实验室,穿着白大褂的许从适就给她扔过来一个橙子。

    要不是姜瓷宜眼疾手快,橙子就直接砸到她腿上了,姜瓷宜拿着黄澄澄个头又大的橙子说“我吃过早饭了。”

    “饭后水果。”许从适说“给你补充维c。”

    姜瓷宜收下,却低声吐槽了句“也不怕我没接稳,砸到我腿。”

    许从适看了眼她腿,笑道“又不会疼。”

    姜瓷宜“”

    “那你就不担心我的心会疼”姜瓷宜神色平静地反问。

    许从适耸了耸肩“要是还没能从这点风波里走出来,那就不是我认识的姜瓷宜了。”

    姜瓷宜难得有了些面部动作,却是翻了个白眼。

    许从适走上前拍了拍她的肩,“当然,如果你还没走出来,那学姐帮你脱敏。”

    姜瓷宜没忍住,抬手弹了她的手一下,“我谢谢你哦。”

    许从适顺势收回,“不用谢,我人好。”

    一番没营养的闲聊之后,许从适准备去干活,姜瓷宜却喊住她,“帮我个忙。”

    许从适问她“那我要的样本什么时候能分析完”

    姜瓷宜“”

    许从适虽然不是资本家,却已经具备了科研狗的潜质之一。

    那就是狗。

    “下周二。”姜瓷宜说。

    “这周五。”许从适还价。

    姜瓷宜“那我去找别人。”

    许从适要的东西最起码要做十天以上,姜瓷宜给的七天已经是底线了。

    许从适立刻见好就收“什么忙您说。”

    姜瓷宜拿出一个密封塑料袋递给她,里边装着奶白色的液体,“帮我化验一下这个里边的成分。”

    许从适怕是什么有毒物体,先问她能闻吗

    姜瓷宜说可以,许从适打开以后诧异地问“这不就牛奶”

    “具体成分。”姜瓷宜说“化验完之后给我,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