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42 章
作品:《当炮灰拥有绝世美颜后[快穿]》 不应该呀。
宿音苦恼地点了点下唇,拿出手机翻看。
那天去警察局的路上,江桓约莫是知道自己短时间内很难再出来,发来一条短信,详细说明了情花蛊的作用和解药的成分。
前者篇幅过长,宿音没有细看,后者是要入口的东西,倒是看得挺仔细的。
药丸里除了某种血以外,其他成分都是中药。
这点她也向宋臻求证过,他主修临床医学,辅修中医养生学,靠气味就能辨别药丸里的成分。
得到的是同样的回答,宿音才敢放心给封泽灌药。
但现在看起来,这药丸好像根本没什么效果
宿音找到聊天记录,从头到尾又看了一遍江桓发过来的信息。
情花蛊,以女子心血炼制而成,能让中蛊者爱上下蛊之人。蛊虫入体,需要用鲜血不间断喂养,维持活性。
因其具备一定副作用,被列为荒石村十大禁术之一。中蛊者受情花蛊的影响,会逐渐产生暴躁、抑郁、失眠、胃溃疡、偏头痛、神经质等不良症状。只有靠近下蛊之人,这些症状才能得到缓解。
难怪封泽以前的身体那么健康,不过三个月就败坏成这个样子了。原来是蛊虫作祟。
宿音若有所悟,接着往下看。
不看不打紧,这一看瞬间让她脸上的表情僵住了。
若中蛊者有心爱之人,则蛊虫会吞噬他的记忆,让他忘却心爱之人。蛊虫活性越强,遗忘的速度就越快,程度就越深。
宿音陷入了一阵迷思。
这个时候,她不合时宜地想起了李秘书那句“在封总的手机上见过您的照片”。
突然也不是那么想让封泽恢复正常了呢。
宿音摇了摇脑袋瓜,把那些荒诞不经的想法抛之脑后,一骨碌滑倒了最底下,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关于解药不起作用的解释。
如果蛊虫活性较强,解药起效时间会延长至半小时。
这行注解顿时让宿音放下了悬吊吊的心。
别的不打紧,主要是担心没把人治好,反而加重了病情。那她就是封家的罪人了。
忽然,“duang”的一声从侧前方传来。
宿音回神,抬起头。
只见封泽突然从沙发滚到了地上,蜷缩成虾米状,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仿佛疼到痉挛。
老实说,看了江桓发过来的消息之后,宿音不太敢靠近封泽,但人都倒地上了,总不好见死不救。
她费力扶起浑身湿淋淋的男人,刚把对方扔在沙发上。
身后会客室的大门就被人从外面撞开了
同时两道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宿音累得脖子都僵了,机械性地回头。
就见苏小小闯了进来,身后还跟着李秘书。
“阿泽”这一声惊叫堪称凄厉,几乎要将天花板震破
。
宿音倒吸一口冷气,提着封泽衣领的手下意识一松,侧了侧身,退至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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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退开没一会儿,苏小小就三步并作两步走闪现到了她刚才站立的位置,扑到了封泽的身上。
此时此刻,宿音无比庆幸自己的先见之明。
幸好及时闪开了,不然又会被撞开。
只是封泽出了一身汗,连衣服都能拧出水来,苏小小还扑他怀里,一点都不觉得埋汰,果然是真爱啊。
宿音感叹一声,不着痕迹地站远了一些,捻了捻刚才提溜封泽衣领的那只手,很想去洗一洗。
但还没来得及抬脚,李秘书就来到了她身侧,擦着汗诚惶诚恐地解释道“苏小姐醒来就非要来找封泽,我拦也拦不住。打扰了您和封总的谈话,实在抱歉。”
态度诚恳,措辞熟练,一看就没少说这种话。
“没事。”宿音随口道。
反正她该做的都已经做了,接下来就只能看封泽的造化了。
“阿泽,阿泽,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你快醒醒”苏小小颤抖的手抚摸着封泽汗湿的脸庞,悲泣的声音声声入耳。
简直令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不过宿音铁石心肠。
她甚至幽幽安慰了一句“他现在没事,但你要是再这样压在他身上,说不定就有事了。”
闻言,苏小小猛然扭头,柔美的面孔上不见往常的楚楚之色,反倒冷漠异常。
她漆黑双眼里迸射出刺骨的寒意,眸光如冰刀,直指站立着的少女“你对他做了什么”
宿音早料到苏小小绝不像表面上那样无害。会想到下蛊操控人心的能是什么善茬
因此现在见到对方暴露真实面目,半点不觉得意外。
李秘书却吓了一跳。
待反应过来之后,连忙上前打圆场“苏小姐,这位是封总的妹妹,不可能会对封总做什么,您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当下这种情况,李秘书也早有心理准备。
每次在会客室里见到来访的女客人,不论身份地位,这位封总的女朋友都会大闹一场。
久而久之,他也学会了尽力在中间调和,虽然每一次都以失败告终。
“你懂什么她又不是阿泽的亲妹妹刚才会客室里只有她和阿泽两个人,不是她还能有谁”
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稳定发挥。
李秘书累觉不爱,但一想到公司给的十六薪,就又打起了精神。
他正要开口,话头就被身侧的少女截了过去。
“还有鬼啊,这屋子里这么多鬼,你看不见吗”
少女的声音空灵澄明,盈盈于耳,语气又格外真诚,理所应当。
李秘书背后一凉,左看看右看看,四面逡巡了一圈。
苏小小的心理素质就比他好得多,眼皮都不带动一下,声音冷得像冰。
“你不要在这里装神弄鬼”
话还没说完,身后就传来一阵响动。
苏小小浑身一激灵,连忙回头,脸上绽放惊喜之色阿泽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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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往常一样,犹如乳燕投林般,就要钻进男人的怀里。
然而,还没凑近,就被男人起身躲开了。
苏小小心头一凛,眼里自然而然氤氲出雾气,抬起头不解地唤道“阿泽”
与前面那句饱含眷恋和依赖的呼喊不同,这一句多了小心翼翼的试探,配上我见犹怜的神情,分外惹人怜惜。
李秘书已经被苏小小这手变脸绝技震住了,指着她扭头看向宿音“这、这”
宿音眨了眨眼,肯定地道“就是你想的那样。”
李秘书咽了口唾沫“鬼上身”
“”
宿音不理解,在这么紧张的时候,李秘书怎么能毫无心理负担说出这么招笑的话。
她这次没应声,而是冲着封泽喊了一声“哥”
浑身都被汗水打湿的男人回过头,朝她浅浅勾了勾唇“音音。”
看到这熟悉的笑容,听到这熟悉的称呼,宿音鼻尖一酸,抑制住眼眶里涌上来的热意,扯开唇角露出一抹灿笑。
就在刚才,她仿佛回到了十六岁那年。
男人也是这样,身姿挺拔地站着,看着她浅淡微笑。
唯一的不同在于,那时是在中学门口,他来接她放学。
宿音眨了眨眼,任由眸里晶亮的水汽蒸发,彻底放下了心。
好叭,她得承认,她并没有表面上那么无所谓。从小一起长大,她和封泽不是亲人,却早就胜似亲人。
看到少女亮晶晶的双眼,封泽心尖刺痛,再转过头来面对苏小小时,便是秋风扫落叶般的无情。
“苏女士,请注意你的措辞,不要用阿泽这样的字眼称呼我。另外,很遗憾地通知你,你被辞退了。”
他面容冷肃,嗓音淡淡,说起话来就像在谈论今天的天气一样平常。
但对苏小小而言,却不亚于平地上的惊雷。
她瞳孔一缩,蓦然瞪大了双眼,哆嗦着干裂起皮的唇瓣问道“阿泽,你、你说什么”
封泽无动于衷“我再重复一遍,不要这样称呼我,请离开公司。”
“不”
苏小小断然否决。
她已然意识到,事情超出了控制范围,封泽不知道什么时候恢复了理智,清醒了过来。
最直接的证据便是,他看向她的那双深邃眼眸,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深情迷恋,全是冰冷漠然。
苏小小咬着唇,泪珠滚滚落下,目光却还是紧紧盯着封泽不肯放松“我不离开。你不能辞退我,我没有做错什么。”
说着,她倏忽转头看向了李秘书,声嘶力竭地喊道。
“刀呢哪里有刀把刀拿给我”
李秘书一愣,小心翼翼“您要刀做什么”
苏小小支使他,只是习惯使然。
虽然才来没多久,但她早就以封泽的未婚妻自居,使唤起封泽的下属也毫不留情。
她没有理会李秘书的疑问,径直就要冲出会客室,去找把刀来。
但没走两步,封泽便上前钳制住她,面无表情道。
“苏女士,我们之间签的是私人协议,你名义上也只是我的私人助理。我拥有单方面解除合约的权力,我想你应该明白这一点。”
“另外,如果你是想拿刀伤害自己,迫使我继续履行协议让你留下来的话。那我不得不说,这种行为很可笑。”
“可笑”苏小小一下子顿住了身形,指着自己不可置信地道,“你觉得我很可笑”
不等封泽回答,她神色便是一变,又哭又笑,状若疯癫,“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说我可笑任何人都可以这么说,只有你不可以”
封泽手下微微用力。他能感觉到自己过去那段时间的不正常,而这不正常很可能与眼前这个女人有关。
但什么叫任何人都可以这么说,只有他不可以难道他不是最大的受害者吗
“那好吧。”封泽淡声道,随即放开了钳住苏小小的手,“我的办公室里有水果刀,你请便。但请去外面,不要把血洒到这栋楼里。”
话说得很委婉,但宿音听明白了,就跟“要死可以,别死在我跟前”差不多。
就还挺够味儿的。
直到这时,宿音才有一种她所熟悉的那个封泽终于回来了的实感。
不止她听懂了,苏小小也听懂了。
她眼里的泪都忘了落下,整个人呈现出十分的茫然。
一时间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趁着这会儿功夫,宿音扭头问身旁的李秘书“报警了吗”
“需、需要报警吗”李秘书还没怎么融入现场。
宿音斩钉截铁地点了点头“当然了,顺便叫辆救护车。”
她猜测,苏小小拿刀不是为了自残,而是为了放血给封泽,借此催动他体内的蛊虫。
不过据江桓所说,蛊术解除之后,蛊虫便会湮灭,下蛊之人的血液就没用了。
宿音不担心这个,主要是担心封泽情况不稳定,解完蛊正是虚弱的时候,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倒下。
一语成谶,就在她话音落下没多久,封泽突兀倒下,直直地砸在了地板上
反应最快的是离封泽最近的苏小小。
她原本还呆愣着无所适从,见状猛冲上去,扒着封泽的衣襟就开始哭喊“阿泽,阿泽你怎么了你不要抛下我呜呜呜呜”
李秘书登时吓了一大跳,不过不是被封泽突然倒下吓到的,而是被苏小小凄苦得恍若冤魂的惨叫吓到的。
“宿音小姐,你是不是早就料到了封总会这样,才让我叫救护车的”
像是怕惊扰了什么不该惊扰的东西,李秘书问得极小声,看向身侧少女的
眼神更是带上了无法忽视的敬佩之意。
宿音“”
她深深觉得,封泽能活到现在,真是蛮了不起的。
将封泽送进医院后,宿音就打电话给家里说明了情况。
封父连忙赶去公司主持大局,顺带封锁消息。
毕竟继承人晕倒,堂而皇之地被送进医院,于外界舆论而言不是一件小事。
因此来医院的只有封母。
“这个臭小子,一个星期不回家,还来医院躺上了。”
封母一边数落着封泽,一边拿出厨房李嫂做的午饭,递了一份给宿音。
“妈,你吃了吗要不跟我一起再吃点吧。”
宿音眨眨眼,默默为封泽点了根蜡,希望等他醒来的时候能够坦然接受这一场狂风暴雨。
“吃了吃了,音音你多吃点。”封母对着宿音展颜一笑。
待再转过去,看着床上紧闭着双眼的封泽又开始咬牙切齿。
一旁的李秘书眼观鼻鼻观心大气也不敢出。
没成想,封母给他也递了一份饭过来“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李秘书接过来,浑身疲惫一扫而光,仿佛看到了年终奖在向自己招手。
跟他寒暄两句,封母便问道“检查结果出来了吗”
宿音摇了摇头“还得等一会儿。”
“外头那个又是怎么回事”
封母说的是苏小小,她也跟来了医院,但没进病房。
宿音一时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想了想,她隐去和蛊术有关的东西,将封泽和苏小小最近的事情讲了一遍。
“我说怎么他非要搬出去,原来是打着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主意。还跟人签了私人协议,把人带到公司去,真是气死我了”
封母来回踱步,看那柳眉倒竖、怒目圆睁的模样,要不是封泽躺在病床上,都要再给他一巴掌。
“老大不小了,还搞这一套。他这样我们怎么放心把公司交给他”
唯恐封母继续说下去就会引出让自己继承公司的话,宿音连忙打断道“哥他已经知道错了,你们再相信他一次,他绝对不会再犯了”
少女清甜的嗓音让封母神色稍缓,没再多说什么,但架不住心中郁气,还是瞪了床上的封泽一眼,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
在这里待了一会儿,封母就因为别的事不得不离开。
宿音送她出去,回来的路上就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宋医生”
刚走出办公室的宋臻一回头,就看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少女。他下意识扬了扬唇,清淡如白开水的笑意缓缓漾开。
“音音,我正要去给你送检查报告呢。”
宿音踏出电梯门,皎白的面孔上露出些微的疑惑,“怎么是你来送”
宋臻走了几步,来到她身边,眼睫微颤“听说封泽又进医院了
,我顺便过来看看。”
“噢,顺便呀”
宿音拖长了尾音,如愿看到对方白玉般的耳根染上了一层胭脂色。
宋臻在看到少女眸中的促狭之意时猛地扭头,往前迈了一大步,言不由衷地道,“我们快走吧。”
俩人顺着光洁明亮的长廊往病房走去。
在他们身后,一道人影趁着没人注意,悄无声息地溜进了斜开一条缝的办公室。
进病房之前,宿音看了眼角落的位置,没在那里看到苏小小的身影,正有些讶异。
前面刚推开门的宋臻又合上门退了出来。
冷不丁差点撞上他的后背,宿音懵了一下“怎么了”
“”宋臻顿了两秒,唇角抿成一条直线,指着对面背靠墙壁的一排座位道,“检查报告很简短,我们就坐在外面说吧。”
宿音眨了眨眼,不是很明白,但此刻廊道一个人也没有,在病房外面说也无妨。
二人坐定,宋臻取出装在文件袋里的检查报告递给宿音,开口道“比起上次,封泽的身体明显更健康了,原本存在的偏头痛、胃溃疡等病症都痊愈了。”
说完,他便静静看向了正在翻看纸质报告的少女。
看她微垂着头显露出来的修长脖颈,纤长浓密如同鸦羽般的眼睫,明亮水润时刻保持着明艳光辉的双眸,洁白细腻好似白瓷一样的肌肤
看着看着,宋臻的目光渐渐怔然,挺直的脊背也放松下来,思绪不由自主地飘远,想到了逃离南水镇的那个傍晚。
车水马龙,行人如织,少女与他并肩而立,笑颜远比天边的晚霞更灿烂。
“看够了么”
耳畔突如其来的声音令宋臻浑身一震,触电般回神,正对上一双盈着笑意的秋水剪瞳。
“也就是说,封泽身上的蛊已经完全解开了,后续应该也不会有什么负面影响。你可以让伯父伯母放心。”
宋臻语速极快,蹩脚地转移着话题,视线落在对面某块形状怪异的瓷砖上,一动不动。
宿音合上检查报告,闻言倒也没有继续逗他,而是问道“那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呢”
下蛊这事太匪夷所思,用蛊虫操控人心肆意改变他人意志更是骇人听闻,也不在法律效力范畴之内。
苏小小做的孽,还得让封泽醒来后自行处理。
宋臻下了结论。
“他这次与其说是昏迷,不如说是陷入了深度睡眠。保守估计,最多三天就能醒过来。”
“好,谢谢你啦宋医生。”
面对有好感的人,宿音从不吝啬以最甜蜜的笑容谋夺对方同等的好感。
尽管大多数时候,她没来得及展示,就已经轻而易举收获了意图谋夺的东西。
这次当然也不例外。
宋臻看着她“不用谢,这都是我该做的。”
他平常对病患也这么说,但此刻的心境却
与对待病患截然不同。
宿音收好检查报告,站起来准备进病房,却发现宋臻仍坐在长椅上,神色踟躇,欲言又止。
要是别人,宿音理也不会理,但鉴于对方是宋臻,是长得还不赖很符合她审美的宋臻
她难得多了几分耐心“你还要说什么吗”
“”宋臻站起身,低头看向少女,淡色唇瓣被抿得多了几分血色,状似随意般问道,“病房里吃饭的那个人是你的朋友吗”
宿音微微一愣,随即意识到他说的是李秘书。
而对面,见她没回话,眉目隽秀的年轻男人找补似的补充了一句,“我没怎么见过。”
“你当然没见过了,他是我哥的秘书。当时也在场,就跟着一起来了。”
宿音解释完,联想到宋臻打开门又退出来的那一幕,不知怎么,竟觉得对方意外的可爱。
嗯只差那么一点点,就跟她差不多了。
“好的,我明白了。”宋臻嘴角下陷,温润笑容自然而然浮现在白玉般的脸上。
就连走的时候步子都轻快了许多,仿佛踏在云端上。
得了准信,知道封泽的身体没有大碍,封父封母虽然还有些担心,却也没有太放在心上。
比起这个,时时刻刻徘徊在病房外面的苏小小反更值得他们警惕。
尤其是在得知封泽最近的反常和这个女人脱不开干系时,封母的戒备达到了顶峰,当即大手一挥,在门口安排了保镖轮流值守。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
躺在病床上的封泽终于有了动静。
“这是几”
宿音竖起两根手指,晃了晃。
生就一张英俊面孔的男人无奈地牵了牵嘴角“二。”
宿音接着追问,“我跟你是什么关系”
这次男人沉默了一下,才道,“兄妹。”
鉴定完毕,挺正常的。
宿音转身,拿出手机准备通知封母这个好消息。
在她身后,刚刚苏醒的男人盯着她纤细的身影,眸光静默无声。
就在这时,病房外传来喧闹,伴随着一道尖锐的女声。
“让我进去你们放开我,让我进去呜呜呜呜”
挂断电话的宿音扭头,听到这道声音便心头一紧。
是苏小小。
她下意识看向封泽,唯恐他又开始不正常。
好在预想中最坏的情况没有发生,男人只是微微皱了皱眉“让她进来吧。”
还好不是什么棒打鸳鸯余情未了的戏码等等,这和余情未了有什么区别
宿音睁圆了水润润的双眸,看着封泽的模样活像一只受惊的折耳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