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番外:父母爱情故事7
作品:《[综武侠]我带盲盒系统穿武侠》 番外:父母爱情故事7
冬日将至。
花怀闻带着与扈家以及几个合作商家的生意,最主要是——带着柳天问,踏上回苏州的旅程。
扈家大哥见完柳天问以后,极力说服柳天问也加入生意之中。
“日后,就算花兄变心辜负你,柳姑娘也不用怕,手中还握着他生意的根本呢!”
男人,一定要拿捏死,防止犯错。
他是男人也这么说。
柳天问谢绝他的好意:“多谢,但不是很必要。我要赚银子随时都能,不缺他这点钱。”
她设机关的收费是天价,一年一单,够吃十年。
自己有本事,拿不拿捏他不重要,她觉得对方更担心自己会跑。
扈家大哥了解以后,不再强求。
他也只是看花怀闻长得太好看了一点儿,总觉得在感情上有些不够靠谱……
柳姑娘是他六妹大恩人,关心一句总得要,过分插手就逾越了。
此事,花怀闻并不知。
不然他可能要解除合作条约。
本来。
花怀闻还打算先登门拜访一下未来丈母娘和岳丈,无奈柳天问还没到能回山里的年岁,便只能先启程回苏州。
“你放心,我师弟来信,说爹娘在他府上做客,你派人到京师‘墨府’提亲,一样可以。”柳天问对这件事情,倒不是很担心。
她爹可能难搞一点儿,可她爹听她娘的话,她娘又一向秉持女儿爱干嘛就干嘛,自己人生自己走,不犯科做奸就无所谓的原则。
四舍五入,这事儿听她的就行。
花怀闻先去信与父母说明事情缘由,让那边先将该准备的东西,全部准备好。
花父不想儿子从商,更希望他走上读书人的道路,可在婚事这一块,他却没什么要求。见信中所言,满是毛头小子毛毛躁躁,恨不得一颗心捧出去的样子,还有些担心。
“我们家儿子……会不会吓着人家?”他向花母嘀咕,“这急匆匆成婚,人家姑娘要是觉得怠慢,一脚把他踹了,他不得哭死?”
花母没好气白他一眼:“你就不能盼儿子一点好。我看这信上所言,柳姑娘是个极其直爽利落的人,应该不介怀这个。我们尽力将能拿出手的东西,都拿出手就好。你就这么一个儿子,可别给我藏着掖着,还想留棺材本。”
被看透心思的花父:“……”
唉。
生儿子真是造孽,娶个儿媳妇还要赔上自己的棺材本。
造孽的花怀闻,此刻还在路上,并且遇到了新情敌——甘宝宝和秦红棉。
事情是这样的——
初冬到来,天幕还没开始飘雪,但是天气却冷了不少。
柳天问不爱坐马车,为方便骑马透气,换上一身利落骑装,马鞍挂着一把弯刀。
他们行至万劫谷附近,稍作休息。
刚下马,将弯刀挂到腰后,她就听到有刀剑交加的声音。
她把马绳丢给花怀闻,一个箭步冲向事发地。
这一瞧,原来是七、八个万劫谷的弟子,围攻两个长得特别漂亮的十岁出头的女孩子。
柳天问一看,这还得了!
她反手就抽出腰后弯刀,从天而降,一个人就把这七、八个弟子打得落花流水,哭爹喊娘。
“敢以多欺少?”柳天问踩着叠起来的一堆罗汉,弯刀对准他们臀部,“说,打算干什么呢?”
一群弟子哪里敢说。
他们支支吾吾,半个字都不敢吐出来。
柳天问擡手就把乌龟趴的他们翻转过来叠罗汉,弯刀对准他们老二:“不说,就割掉你们的大象鼻子。”
直面柳天问的弟子哪里还绷得住,赶紧说自己就是鬼迷心窍,看上了两位小姑娘。
“你觉得我年轻人傻又好骗是吧?”她皮笑肉不笑,直接将他裤-裆开了,给他透透风,感受一下初冬寒风的凌冽。
“再不说,下一次下刀的,可就不是裤子了。”她的弯刀,直接贴上去。
甘宝宝和秦红棉:“!”
姑娘勇猛如斯!
一路寻来,就看到这般刺激画面的花怀闻:“……”
“天问,这里交给我来问就好。”花怀闻不动声色接过她手中匕首,做出一个令他悔恨的决定,“你先看看二位姑娘有没有事。”
柳天问无所谓,松开握着弯刀的手,就朝两个十岁出头的小姑娘走去。
“你们没事吧?”她打量着左边的甘宝宝,只觉女孩子娇俏可爱,转头打量右边的秦红棉,便觉女孩子倔强瑞丽。
都是各有特色的小美人。
两人都摇头,有模有样向她道谢,十足老江湖的做派,一看就知道有师承。
一问,果然是。
两人乃同门师姐妹,初出江湖,正是好奇的年纪。
她们听闻万劫谷的弟子,老是在附近作恶,骚扰寻常百姓,便起了要教训这些弟子的心思。
没想到,对方派出三四个弟子在明处,暗处还有人盯着,武功更厉害一些的秦红绵,不慎中了暗器,这才落到下风。
秦红绵瞪着一双恼怒的眼:“要不然这几个小喽啰,根本就不是我们的对手!”
“没错。”甘宝宝也一脸不岔,却越发显得娇俏明媚,“他们还专门伤我师姐右手,让她暗器难发!真是可恶!”
柳天问看两个女孩子义愤的样子,觉得甚是可爱。
原来真有人生气的样子,也很好看呀。
她先是给秦红绵上药,处理好手臂,又用江湖轶闻、嘴甜好话逗弄情绪外显的甘宝宝,把人弄得满脸娇俏,抱着她的手臂直哼唧。
“我也没有那么好……柳姐姐才第一次见我,肯定是在哄我!”甘宝宝红着脸,小声反驳,心里却在偷乐。
对方说话的语气真诚,并不带虚浮,眼中的赞叹亦是由衷。
她平日常和秦红绵一处,师姐对她自然不错,但是却不会这样直白、真诚、热烈夸赞她。
就连亲娘都不会有这样的夸赞。
猝不及防,只是帮着收拾好伤药,就被夸赞了一箩筐婉柔温和之类的话,她实在有些受不住。
柳天问不以为意:“话不能这么说,我这一双眼睛,堪比孙大圣的火眼金睛,这个人是好是坏,我一眼就能看穿。”
“像宝宝这样可爱又温柔善良的姑娘,心思并不像那些老家伙阴沉深重,我又岂会看不出来,你的种种美好。你本来就是这样的人,我只是老实讲出来而已。”
这话说得,甘宝宝又红着脸,轻轻推她手臂。
没多久,花怀闻回来。
“那群弟子说,他们知道有两个姑娘要来找茬,便提前做好埋伏,准备给人一个教训。”
秦红绵就像鞭炮一样,一点就着:“岂有此理!分明是他们欺压四周百姓,还好意思说什么给我们教训!”
柳天问托腮看她生气也顶顶好看的样子,顺嘴夸了出来。
秦红绵:“……”
这位姐姐怎么随时随地乱夸人。
素来都被说像“修罗一样凶狠”的她,脸红起来。
“绵绵想不想亲手教训那些小王八?”柳天问被她脸红的漂亮样子惊艳到,脱口又是一句称赞,“你脸红起来的样子,跟蔷薇似的,娇丽美艳,真好看。”
秦红绵在那清澄的赞叹目光中,莫名结巴:“怎……怎么教训?”
她右手伤着,根本发不出力气来。
随后。
柳天问便从背后虚虚圈着她,教她怎么用左手发力,丢出暗器。
“你以前没练过,现在想要做到和右手一样利落很难,不过要是光练一种法子,不到半个时辰就能练好。”
秦红绵从没被人抱过,哪怕是师父,也不会抱她。
人体接触的温度,让她脸色更红。
“明白了吗?”柳天问弯腰低头问她。
秦红绵胡乱点头。
柳天问教得认真,秦红棉学得也很认真,脸红心跳只是不习惯与人亲密而已。
——无关男女,无关感情。
花怀闻在旁边看着,却总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秦红绵独自在一旁练时,甘宝宝也凑过去,让柳天问教自己。
柳天问还挺喜欢总是羞答答看自己的甘宝宝,她从小见惯的都是厚脸皮,开水都烫不出一个泡来的人。出山以后,瞧见脸皮子薄的人,就像看到宝藏一样。
山外果然有趣一些!
半个时辰后,柳天问带着两个女孩子,拖着那七、八个弟子,进到山谷里面,找谷主算账。
花怀闻被哄着先带商队到前面镇子投宿,她保证在天黑之前抵达,和他汇合。
谷主不叫钟万仇,而是一个又丑又好色的糟老头子。
钟万仇身为大师兄,也……有点老有点丑。
他似乎对甘宝宝一见钟情。
自打见着人以后,魂不守舍,甚至主动递上双手,被她绑着。
柳天问擡手就敲晕了这个实际三十不到,瞧着却像是四十多岁的丑男人。
她们宝宝才十岁出头,这人什么眼神!
太过分了!
要不还是阉掉吧。
她们席卷万劫谷两个时辰,打得一个山谷的人怀疑人生。
“以后还敢不敢欺压别人了?”
一群人鼻青脸肿,疯狂摇头说“不敢不敢”。
柳天问坐着老谷主的背脊,翘着二郎腿:“你们万劫谷做过的事情,我都清楚,看在你们只是有无知弟子擅作主张的份上,我可以饶过你们。”
“多谢姑奶奶!”一群人赶紧跪下道谢。
“不过……”柳天问将弯刀搁在他们脖子上,“要是以后再放纵弟子闹事,就不要怪我杀个回头枪,将你们一个山谷全部端掉。”
被当成坐骑的老谷主,憋红脸保证:“绝对不会!”
他们哪里还敢!
“行。”柳天问站起来,吹了吹自己的弯刀,“那几个弟子我们就带走处置了,你们收拾一些赔偿金出来,我帮你们带给那些被打扰的老百姓。”
万劫谷的人敢说“不”吗?
他们不敢。
以二师兄为首的人,爬着去收拾好一堆金银珠宝出来。
柳天问不要,让他们换成铜板碎银。
“穷苦人家放珠宝,你们是嫌弃这世道太安稳,入室盗匪太少,想要给官府一点儿压力?”
这群人的脑子,都被狗吃了吧?
一群人又跪地说“不敢”,继续屁滚尿流去换成一箱子铜板。
柳天问满足了,和秦红绵、甘宝宝压着那几个弟子,找到附近老百姓,让这些人跪下忏悔,送上赔偿。
老百姓们也普遍有骨气,只愿意收自己损失掉的铜板,更多的不愿意收,觉得问心有愧。
“多好的老百姓啊……”柳天问感叹着,擡脚踹那群弟子的屁股,“都怪你们干坏事。”
秦红绵和甘宝宝附和:“就是!”
也有些懒汉,想要贪图更多。
这样的人遇上柳天问,就只有被教训的份,还一个铜板拿不到。
派发完,一箱铜板碎银剩下大半。
柳天问便带着,用这几个弟子做投名状,试探这地方的县令是不是好官。
运气好,他是清官。
于是她和两个小姑娘商量着,将这些银钱捐赠出去,让县令修缮一下几个偏僻村子的道路,方便他们与繁华一点的镇子往来,或者通渠给农田灌溉也行。
秦红绵和甘宝宝没意见,反而为得到一堆感谢,乐得找不着北。
“我从来没发现,原来做好事会这么令人开心!”甘宝宝整个人蹦跳着,“我也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有用过!”
柳天问就不是很赞同了,把人抓在怀里挼:“胡说,我们宝宝可爱善良,一直都很有用。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好,每个人发光的地方。你不能因为自己没看见,就污蔑我们宝宝。”
甘宝宝又被逗得娇羞捂脸,埋在她胸口上撒娇。
秦红绵羡慕看着,却一直默不作声。
她惯来不爱表达自己想法和感情。
柳天问倒是没忘记,还有秦红绵在。
她伸出手,揉着秦红绵的发顶:“我们绵绵也是,明明就是个内心很温柔善良的姑娘,只是性子比较火烈一些,害怕自己太柔软镇不住坏蛋而已。那些不理解你的人,肯定是他们眼瞎!”
秦红绵呆愣一下。
柳天问伸出手,将她也抱起住:“你也很好,说你凶的人,绝对是他们做错了事情,心虚。”
这一瞬间,从未被谁深切理解的秦红绵,有点儿想哭。
三个女孩子在昏黄街灯里,紧紧拥抱。
听到消息,一路寻来的花怀闻:“……”
他多余?
路途还在继续,不过多了秦红绵和甘宝宝以后,花怀闻得到的关注少了很多。
花怀闻有些气闷,又觉得自己和两个十岁出头的小姑娘比较,有点傻气。
没料到。
行至安庆府,队伍里又多出两个叫阮星竹、李青萝的小姑娘加入,分走他的关注。
少女整日沉浸在哄小姑娘的世界里,完全没有要来找他的意思。
他算完账册后,愤愤在另一本册子上写:天问已七日不曾过问我!
墨水沁透,几乎要连染三四页纸张。
直到抵达苏州府,回到老宅,四个女孩子都没离开,反而被花娘主动留下做客,安排着和柳天问同在一个院子里住。
花怀闻回家的第一晚就睡不着!
他披着外衣,发泄一般处理生意上的事情。
可惜,账本的厚度跟不上他神算的速度,很快就被处理好,他便又愤愤在抒发自己心情的册子上,宣泄懑懑不平。
“天问十五日没有主动找我了!她不会这么快就变心了吧!”
“我看星辰是她,朝露是她,璀璨日光也是她,可她眼里只有那几个小姑娘!”
“她们到底哪里比我好!她们好看,难道我就不好看了吗!”
“原来小花朵在生气我不找你啊。”
忽地,头顶响起一道闷笑声。
花怀闻:“!”
他赶紧把册子一盖,直接将毛笔给拍在册子之间,紧紧夹住。
慌张的他,差点儿连同账本一起丢进旁边杂物箩筐里。
“急什么。”柳天问将花怀闻逼在桌子与椅子之间,伸手把窗关上,低头在那通红、不好意思的耳根上啄一口,“我都看见了,小花朵对我心有不满。”
花怀闻嘴硬否认:“没有……”
他口是心非的样子,在柳天问眼里,格外好看。
她抿着唇,问了句:“真的?”
花怀闻垂眸不说话。
哼。
自己心里不清楚,还问他。
“好吧。”她故意用失落的声音道,“看来小花朵并不想见我。”
她背着手,施施然往门外走。
花怀闻终究还是没忍住,伸手把人扯入怀里,按在腿上,紧紧抱着,埋头在她肩膀上,不说话。
柳天问伸手拨弄、用手指缠绕他顺滑的黑色长发。
“这么生气啊?都不想理我了?”她轻轻扯着发丝,解释道,“我承认,我是故意不理你。”
花怀闻心咯噔一下,凉了。
他抱着柳天问的手猛然收紧。
“你知道为什么吗?”柳天问用他的头发,撩拨他的后脖颈。
花怀闻闷闷道:“不想知道。”
他的魅力就这么短暂吗?
这才几日,天问就开始变心。
将他吃到嘴里就不要他,太过分了!
“那我偏要说出来。”柳天问坏心眼贴着他的耳根道,“是你说要快点赶回苏州,在冬日将婚事敲定下来,赶在来年初秋,我们相见那日成婚。你忘记了?”
那又有什么关系?
这也不能成为变心的理由!
花怀闻盯着自己旁边白皙的脖颈,想要狠狠咬一口。
可他看着,还是舍不得,只将温热嘴唇贴上去,一动不动。
柳天问心里乐死了,不再逗他,手一挥,用内力把门关上闸好。
“你想要赶路,我便只好忍住不找你。”她将肩膀上把人挖起来,捧着他的脸,用力挤出一个笑脸,“不然……我老想把你往榻上拐,你还怎么赶路?”
轰一下。
花怀闻的脸爆红。
羞赧以后,狂喜接踵而至。
巨大的欢喜,像是春日锣鼓喧天的庆典,还有烟火在心中砰然炸开。
他拉住柳天问的手,眼睛重新变得有光泽,带着无法形容的欢喜,主动仰头亲上去。
一亲,就一发不可收拾。
春帐一夜摇动。
第二日晚起,还被自家亲娘扭着耳朵教训一顿。
三书六礼所有要用的物件,花娘都已经着手准备起来,甚至还拿着礼单让柳天问看看,有没有什么想要添上去。
柳天问平日也不怎么铺张,对此并无异议。
花家为了成亲的事情,几乎要把家底掏空了,这份诚意在就好。
“那我带怀闻北上,告诉我爹娘一声,让他们明年务必到来参加婚礼。”
花爹有些结巴:“告……告诉一声就行了吗?我们不用一起去吗?”
这是不是于礼不合?
柳天问无所谓:“那就一起去好了,我师弟为人孤僻,肯定没给自己准备年货什么的,我们捎一点给他。”
花爹花娘闻言,遣人去买了一堆东西添上。
一堆的意思是一车。
真的只是打算捎一点的柳天问:“……”
不用这么夸张吧。
涉及提亲这些事宜,甘宝宝她们四个就不好参与了,纷纷留在苏家老宅,说要帮她将嫁妆那些东西弄好。
阮星竹绣功好,她看绣娘打的样子有些老气,主动担任起嫁衣样式、绣样等事情的监工。
其余三人也各自按照自己所擅长的,给自己找事情做。
京师墨家,位于外城繁华处。
花爹花娘也没想到,对方家世这般深厚,连师弟都这么有权有势的模样。
柳天问上前敲门,门童认得她,赶紧把小祖宗请进去。
“爹!娘!”她一眼就看到亭子里下棋的夫妻俩。
柳爹柳娘转头,打量紧张挺胸的花怀闻几眼,又打量自己眼睛都黏在对方身上的女儿几眼。
“这门婚事,我们没有任何意见,你们小年轻自己玩儿去,你师弟忙着建万世楼,没空回来。”柳娘赞许点头,招呼花爹花娘,“亲家,一起下盘棋?还是想要去凿冰钓鱼?”
花爹花娘一开始还怪不自在的,熟悉了两天以后,被柳娘带得本性毕露,疯玩起来。
柳天问:“……”
就知道她娘亲在的地方,根本不会有任何问题。
双方父母相处投机,婚事毫无阻碍,柳爹柳娘顺手添点嫁妆。
立冬时,师弟墨崆回来一趟,顺着自己的白胡子,眼也不眨给他们添了京城一处宅子当嫁妆。
花爹花娘还有种,自家儿子是不是要飞上枝头变凤凰的错觉。
他们晃神呢喃的时候,柳天问觉得二老委实想多了。她的小花朵能力不差,就算是靠自己,十年以内拿下江南首富的位置,让店铺开满江南根本不是问题。
要是野心再强一点,直接把地买下也不是不行。
三书六礼都被长辈安排妥当。
柳天问只需要静候秋日到来,穿上嫁衣就好,万事不用操心。
她乐得闲暇下来,研究点别的事情。
不要误会,说的是机关要术,还有给筋骨奇特练不成内力的花怀闻,找特殊武功秘籍的事情。
初秋,枫叶还没遍地红。
橘黄的叶子与黄昏霞光交缠,投下一片片暖暖融融的光。
她拖着曳地的嫁衣,不管四周惊呼,扑到同样一身红衣的花怀闻温热的怀抱里,大声宣誓。
“花怀闻,你知道吗?我最爱你了!”
“那可真巧。世间万物璀璨,我最爱亦是你。”
【柳姐姐的故事,就先到这里咯~正文埋下的有关柳姐姐的坑,番外全部都齐全啦!我们柳姐姐万人迷属性!!也知道为什么老花同志总是看不顺眼李观鱼,还老怕柳姐姐和女孩子呆一起了吧!他和她们可是一生之敌!
明天开启江湖八卦报!八卦报随后的番外,是花花的眼睛可以看见以后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