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53. 第 53 章 一5堆黄金!!

作品:《穿成白富美二代后我回城了

    邹贤实双眼通红看着箱子被抬走, 整个人都像是被抽干了力气,眼睁睁看着箱子被抬上车。

    听到“咚咚”两声,接着是后车厢门被关上的声音, 一颗心暂时落到了地上,身体也跟着瘫软下来, 眼神复杂往水琅看去。

    既庆幸箱子是普通的樟木箱子, 别人看不出来里面是什么, 水琅更没有当着所有人的面打开, 同时也疑惑, 水琅为什么没有打开, 给他,给邹家一条活路。

    “琅琅”李兰琼看着水琅。

    眼神在说,小祖宗,你赶紧走啊

    水琅斜了她一眼,“急什么, 再催我就不走了。”

    邹贤实用尽最后力气向李兰琼吼道“你别催她”

    李兰琼“”

    她是为了谁

    “请我来的是你们,不让我走的也是你们。”水琅摇头叹气, “现在催我走的也是你们, 唉, 你们这家人,真难相处。”

    李兰琼邹贤实“”

    邹律“”

    邹凯“”

    “算了算了,我们走吧。”

    水琅推着周光赫往外走,经过沙发, 绕到茶几边, 将盘子里的牛奶糖,奶油咖啡糖,桂花松子糖, 核桃巧克力糖,酒心巧克力糖,椰子糖,全部都抓进包里,一捆香蕉拿上,一盘葵瓜子端走,突然回头“这些可以拿着路上吃吧”

    李兰琼“可以拿完赶紧回去休息”

    “那就晚安啦,各位。”

    “”

    你是能晚安了

    有你,我们今晚别想睡安稳觉了

    水琅突然回头,看向刚松了一口气,又因她回头而紧绷的邹贤实,“邹书记,忘了告诉你,平安里参加玉兰杯,是由我负责并坚持的。”

    邹贤实眉头顿时皱起,乍然听到这话,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突然,瞳孔一缩,“你”

    水琅微微一笑,消失在门口。

    吉普车发动的声音响起,逐渐远去,邹贤实与李兰琼同时瘫软下来。

    看得明白,看得迷惑,看得一半迷惑一半明白,完全没看明白的人,全都站了起来,张了张嘴,不知道是该安慰,还是不该安慰,拿出官腔来,寒暄了几句,都很有眼力见离开。

    “爸,这究竟”

    “啪”

    一阵响亮的巴掌声在邹家客厅响起。

    李兰琼被甩趴在地上,半边脸直接肿了起来,嘴角流着鲜血,下巴流下一条长长的血线,慢慢滴落在地上。

    随之而来是汹涌的眼泪,在地砖上滴成一个接一个小圆点。

    早已无法忍耐的哭喊声,顿时跟着响起。

    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像是劫后余生似的,崩溃大哭。

    “蠢妇你还有脸哭”

    邹贤实抓起手边的小碗,就要往地上砸,被比他更高的邹律拦住,“爸,发生什么事了”

    “蠢妇我活生生要被这蠢妇害死了你们也一样”

    邹律与邹凯眉头紧皱,正想去问趴在地上大哭的母亲,突然,李兰琼扶着地慢慢爬了起来,往走廊尽头狂奔。

    邹贤实怒气一顿,跟着大步走过去,走着走着,居然也跟着跑了起来。

    两个儿子成长过程中,父亲遇到再急的事,步伐会加大加重,从来没见过他不顾形象的跑过。

    这还是第一次

    急忙跟了上去。

    一进入走廊尽头的房间,还没进门,就听到母亲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水琅”

    房间地上全是瓷砖碎片,母亲瘫坐在卫生间门口,双手趴着里面的地,一手的泥浆。

    父亲气得一拳头锤在墙上,胸膛气得剧烈起伏,眼里同样闪烁着泪花。

    父亲,哭了

    这更把两兄弟惊讶坏了。

    慢慢往里走,看到卫生间内的情景,顿时震在原地。

    比一般房间都要大的卫生间,铺在地上的瓷砖全都被人生猛地砸碎撬开,水泥砖头烂了一地,乱七八糟,让他们震惊的是地上一块接一块的凹陷痕迹,灯光下,不少凹陷坑里还闪着金光。

    李兰琼趴在地上,不顾泥浆砖粉沾了满脸,眼泪鲜血又一起沾在瓷砖碎片上,“啊”

    “你给我闭嘴”邹贤实指着李兰琼,“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跟你扯上关系”

    “爸。”邹凯咽着口水,不敢置信看着地上一个一个砖坑,“你你别告诉我这这这这里原来都,都是金子”

    邹律皱着眉头“你们哪来这么多金子”

    “这是重点吗”邹贤实转过来头,指着大儿子,此时此刻面上什么都不再掩饰了,表情,眼神,尽是阎王见了都会打冷颤的狠意,“重点是水琅把这些挖走了,当着我的面,光明正大拿走了,我还得给她打掩护,还得当着大家,当着公安的面,承认她拿走的都是自己的东西”

    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里和着血挤出来的,伴随着杀意。

    邹律直面这些字,打从心底感到发凉,汗毛直立,“爸,你冷静。”

    “我冷静,我怎么冷静。”邹贤实一把抓住大儿子的衬衫衣领,双眼眼神已经不像个人,血红一片,“都是你妈这个废物,把一头狼当成了绵羊,引狼入室,挖断了我的根,玉兰杯就要开始了,眼见我就要能进市委了,现在我怎么办你让我怎么办别说市委,区委我都保不住”

    “爸”邹凯拉住父亲,“是水琅,她再厉害又怎么样,她拿的再多又怎么样。”

    邹贤实松开手,缓缓转头看向邹凯,一把抓住小儿子,“你这话什么意思”

    “水琅拿的再多,以后都还是我们家的。”邹凯咽了咽口水,看着父亲,眼底出现害怕,“你忘了,她喜欢我,一直喜欢我,我们会结”

    “啪”

    “蠢货”邹贤实看着地上同样肿起半边脸的母子,“蠢妇生的蠢货我现在才真正知道水慕晗当初为什么看上了你当女婿,而不是你大哥你这个蠢货”

    邹凯被打得眼冒金星,甩了甩头,“她对我一片痴心,从小就”

    “放你妈的屁”邹贤实抬脚就往小儿子身上踹,“蠢货我怎么会有你这样蠢的儿子她刚才当着所有人的面已经说了,复茂派出所治安队周队长是她丈夫,你是聋了吗你这个蠢东西”

    “啪”

    一块瓷砖砸在邹凯身上,瓷砖碎片瞬间将母子俩裸露在外的皮肤,崩出血珠。

    “爸”邹律一把将邹贤实拉过来,挡在卫生间门口,“事已至此,再气也没用了,不如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水琅应该只是图钱,并不是想要邹家的命,否则今天她完全可以当着那些干部的面,把那些金子都打开,她没有打开,我们就还没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

    母子俩的血,并没有让邹贤实冷静,相反,眼神更不像个人了,冒着凶光。

    但是大儿子比他强壮很多,他非常明白这一点,往后退了两步,摔坐在床边,“谁能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们跟她无冤无仇,要非说有什么过节,就是当年你们不愿意让小凯和她一起去香港读书。”

    邹律分析,“这种事,也是人之常情,那个时候要真去了,可能一辈子就难见了,其实这两次相处下来,我觉得水琅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周队长那三个侄女,算起来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她不但帮她们迁户口,还尽力给她们安排最好的学校,别人都能这样,不可能就因为这事,要把我们赶尽杀绝。”

    邹贤实眼神微闪,趴在卫生间里大哭的李兰琼,哭声也跟着顿了一下。

    “还是说。”邹律看着父母,“你们还隐瞒着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

    “能有什么事,你别跟那蠢货一样,小看了那丫头,更别把那丫头想的太善良,我就没见过几个这么贪心的人,雁过拔毛,片甲不留”

    邹贤实正对着卫生间而坐,看着地上一个个坑印,“早些年,这些东西我们一块都不敢用,后来是不能用,要不是这一次汽车被水琅开走,给了他们扑上来的机会,堵得我毫无办法,我还是不会动这些东西的心思,现在全完了,我完了,你们都得完,一个都跑不掉”

    邹律“水琅临走之前,说了平安里是什么意思”

    邹贤实一顿,眼里的血红稍褪,理智缓缓回归,“不说倒忘记了,不管怎么说,我都还是会长,水琅一定还会再找我谈,事情不可能就这样结束了”

    邹律回头,走到卫生间门口,看着一地坑印,“爸,这里到底有多少金子”

    “十两一条大黄鱼,一共二百六十五条”

    “嘶”

    老油条倒吸一口凉气,看向水琅,两眼放着金光,“我前面撬的时候,心脏都快跳出来了,根本不敢数,就怕有人冲进来抢走,没想到一共有这么多根”

    水琅走到麻袋前,看着一麻袋大黄鱼,每根是旁边箱子里的小黄鱼十倍重,一大堆黄金摆在一起,金光闪闪,璀璨夺目,让人不由自主瞪大双眼,呼吸急促。

    “怪不得当年我母亲的一箱小黄鱼打动不了他们。”

    “这下,你可是发大财了”老油条蹲在地上包抱住一麻袋金条,美得老脸通红,心里直冒泡泡,“水姐,小弟以后唯你马首是瞻,这辈子就跟定你了,为你生,为你死。”

    麻袋突然被人往前拽了出去,老油条顿时摔了个狗吃屎。

    “周老二你干嘛呢”

    “得了,这回你们的辛苦,我都记得。”水琅看着老油条和他的侄子,也是给信托商行拉货卸货的工人,“今天这事,虽然我已经是被平反的资本家,但暂时还是先不要说出去,后面我还有重要的计划。”

    “你放心,水老大,我跟我侄子保准把嘴闭紧。”老油条拍着侄子,“是吧,路开阳。”

    “是,当然。”路开阳也住在梧桐里亭子间,“水干部,这事是光明正大,当着一大群干部和公安的面,从香樟园里搬出来的,我没什么可怕的,所以你也放心,我绝对不会因为提心吊胆说漏嘴,不提心吊胆,就更不会说出去了。”

    水琅笑着道 “多谢,以后,我们就是自己人了。”

    一听这话,老油条跟路开阳眼睛都亮了。

    虽然这些年黄金没人敢用了。

    但是自古以来,黄金都是硬通货,在人的印象里,这就是钱,是最值钱的东西。

    看到水琅除了有一麻袋大黄鱼,还有一箱小黄鱼,另外还有一箱金元宝

    “可惜,这一箱子金元宝,下面都是书,就上面一层有六个是真的,其他这些都是银锭子镀的薄金。”老油条拿起一个硕大的元宝咬了咬,“这都得是大清年间的元宝,民国后期到建国初期好多都熔铸了,通用小黄鱼大黄鱼。”

    水琅毫不意外,“有几个就很好了,这可是五十两一个,一个抵五条大黄鱼。”

    再说,这样的元宝,放到几十年后,就不是按一克金价去算了,除了金价,还是古董价值,一个起码都要好几百万。

    “真没想到,穷了一辈子,有一天还能摸到这么多的黄金。”

    老油条虽兴奋,也喜欢得寸进尺占小便宜,但是此时此刻,眼里却没有半点贪婪,“哎,水老大,我听说人民银行黄金也要恢复了,大概在十五块钱左右一克,你有这么多钱,打算怎么花啊”

    “有的钱能随便花,比如这个。” 水琅指着六个金元宝和一箱小黄鱼。

    又指了指一麻袋大黄鱼,“有的钱不能乱用,比如这个。”

    “啊”

    老油条惊讶看着一麻袋金条,“这些都不能乱花那要花在哪里”

    周光赫紧皱的眉头突然松开了,看向水琅的眼神,欣赏,钦佩,还有藏在最深处,浓浓地化不开的东西。

    “总之,你先帮我看好了。”水琅拿起绳子将麻袋扎上,打量着这处房子,看着周光赫,“这里能安全吗万一邹贤实被逼疯了,铤而走险”

    “这里都住着公安,我特地要了这间单独的平房,里外有两道锁。”

    周光赫看着一屋子“贵重”物品,“你要是还不放心,我每天上班前,午休,下班前,都再过来查看一遍。”

    “你放心吧,我晚上就住在这,拿命看着这些东西。”老油条指着后面的古董家具,“还有这些,等你洋房拿回来之前,我保证一样不少,交给你。”

    水琅看了一圈,满屋子宝物,满足感油然而生,就等着时间,让这一件件物品,变得价值连城。

    “走,我请你们去国营饭店吃饭”

    “都快九点了,国营饭店哪还有饭,剩汤剩菜都没了,先回家有什么吃什么吧。”

    周卉帮着煮了一锅面条,在搪瓷碗里滴入酱油,胡椒粉,盐,香油,捞出挂面放进去,浇上面汤,再摆上刚煎好的荷包蛋。

    家里正好有从红河村带来的肉,周卉切成肉丝,拿青椒炒了,当做浇头。

    水琅翻出午餐肉罐头,磕出来,切成片,四个碗里,每个碗里摆了两片,“老油条,开阳,明天来家里,请你们吃大肉。”

    “这不就是大肉。”路开阳夹着午餐肉放到汤里泡热了,一块舍不得全塞进嘴里,只咬了一小口,“这个比肉都还紧俏,听说友谊商店里面才有的卖,要侨汇券,不是谁都能吃上的,我算是开了洋荤了”

    “你小子,没你舅,能开这洋荤吗”老油条伸出筷子把路开阳碗里的另一块抢走吃了,然后用胳膊护住自己的碗。

    “哎我自己都舍不得吃呢”

    “舍不得吃不就是为了孝顺长辈吗”

    水琅白了一眼老油条,正想将碗里的午餐肉给小伙子,突然,周光赫把碗里的午餐肉夹过去了。

    “哎,赫哥,你吃,我一块就够了。”

    路开阳刚要夹回去,就看到水琅放了两块在周光赫碗里,顿时憋住笑意,将自己的碗拉回来,埋头“唏哩呼噜”吃面条。

    周光赫看了看水琅,抿着唇笑,想夹回去,筷子被另一双筷子按住。

    “你吃,我其实真的不是特别喜欢罐头里的肉,我还是喜欢吃你现烧的。”

    看她不是作假,周光赫夹起她让过来的午餐肉片,配着面条吃了一口,“今晚你们都饿了,等不了,明天我再现烧些菜,你想吃什么”

    “买两只鸡,老油条要吃的。”

    老油条抬头惊喜一笑,“不愧是我老大,我爱吃什么,你都记得了。”

    “从红河村带来的肉都烧了吧,再买点素菜。”水琅其实想去西餐厅吃一顿,票子足够,一直没抽出空,但是红河村带回来的猪肉还有不少,已经放了两天了,再不吃就要坏了,“你明天再看着买吧,记得把李华朱翔都叫上。”

    李华朱翔毕竟是公安,东西送到,为了避免给两人带来其他麻烦,就让他们先走了。

    “好,你也不用放在心上,他们一直很感谢你,而且也是公事。”周光赫筷子一顿,“再说,真有什么我会去还。”

    水琅勾勾嘴角,低头吃面。

    晚上。

    洗完澡后,水琅躺在床上,裹着大红色羊绒毛线毯,闭目养神。

    刚闭上眼睛,肩膀就一痛,再次睁开双眼,拉开领子,看着肩膀上的指甲印,有三个印子又已经渗了血。

    回想起那一幕,要不是周光赫来得及时,说不定真的会有变故。

    今晚也一定不可能这么顺利。

    周光赫刚推开门,就看到若隐若现的雪白饱满,立马调头面朝门外,突然觉得不对,拧眉道“你受伤了”

    “小事。”水琅将睡衣领子纽扣扣好,“用肥皂水洗过,就算消毒了。”

    周光赫眉头拧得更紧,“你先扣好衣服。”

    “扣好了。”

    周光赫转身进屋,没往水琅那边看,走到书桌旁,打开右边的柜子,拿出一个军绿色印有红色十字架的医药盒,走到水琅旁边,定住。

    水琅抬头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医药箱,“你不早点说,才刚扣好。”

    说着就解开纽扣,扒下领子,露出半个雪白圆润的肩头。

    周光赫“”

    乍然被晃了眼,下意识移开视线,仅仅一秒,又移回来,看着肩头三道月牙形渗着血的伤痕,心脏紧缩一刻,当下什么都不想了,打开医药盒,拿出碘伏消毒,“邹家母亲弄的”

    水琅“嘶”了一声,周光赫手里的棉球跟着抖了抖,“疼一下,就好了。”

    “嗯。”

    “是我进门那会,她伤的你”

    “应该是吧,你那会来得真及时,要不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有老油条跟开阳。”

    “他们俩哪能跟你比,嘶轻点”

    “对不起。”周光赫捏着棉球,慢慢擦拭伤口,“不算及时,应该再早一点。”

    “已经很完美了。”水琅转头,看着他近在迟尺长密如扇的睫毛,“你今晚上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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