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9. 第 29 章 晋江独发
作品:《炮灰真少爷科举升官日常》 初秋的午后, 阳光并不耀眼,云彩被镀上了一层金边,慢悠悠的摇曳在观云亭上。
一旁的蔷薇花丛随着风声一阵, 落英缤纷, 幽香暗生,美不胜收。
随着云萧的“激励”之言, 学子们纷纷摩拳擦掌,势必要在徐瑾瑜之后再度拿下一道荤菜才是
毕竟, 被师信,宋真等同龄人压也就算了, 可徐瑾瑜他才多大啊
身为年长者的压力,让学子们纷纷凝眉苦思,师信仰头看着天空,抿紧了唇。
他也想要得到一颗星。
瑾瑜似乎喜欢酸甜口的荤菜,不知那道松鼠鳜鱼如何
“信兄,信兄, 你在想什么”
徐瑾瑜唤了两声, 师信还有些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下意识道
“想松鼠鳜鱼。”
“噗嗤”
徐瑾瑜笑了出来, 师信回过神,不由面红耳赤,徐瑾瑜却笑眯眯道
“看来信兄喜欢吃鱼啊,那下次我们有机会试试啊”
师信忙摇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得摇摇头,道
“不知方才瑾瑜寻我想要说什么”
徐瑾瑜立刻拿起一张纸
“是这样,听人说信兄有书橱的雅称, 想来一定对众多书籍涉猎良多,方才我一时有感而发,作诗一首,不知信兄可否帮我参详一二”
“自无不可。”
师信一听徐瑾瑜这话,二话没有说便点头同意,随后双手捧起那张徐瑾瑜作诗的纸,仔细端详起来。
而徐瑾瑜这会儿却有些紧张的摩挲了一下指节,方才那脑中的灵光,驱使着他立刻写下了这篇诗。
而那文字像是自然而然,自他笔下流淌出来的一样,让徐瑾瑜几乎怀疑自己写的会不会是传说中的“水诗”,所以想要让师信先帮着瞧一瞧。
而师信起初面色平淡,但越看脸色越来越严肃,徐瑾瑜见状,觉得自己大概明白了什么
“好了,信兄,我知道了,这篇诗不过是我信笔涂鸦罢了,我重新写就是了”
“瑾瑜,你在说什么”
师信终于将眼神从纸上挪开,他皱眉看着徐瑾瑜
“为何重写,这样的好诗,已经可以称得上佳作了你竟然还不满意,简直非人哉”
师信憋了许久,终于憋出了他今日午时在膳堂听到的那位仁兄的感叹。
瑾瑜他,简直不是人是人怎么能说出这样丧心病狂的话
师信幽幽的看了徐瑾瑜一眼,随后像是生怕徐瑾瑜毁诗灭迹一样,疾步走到了云萧身旁
“云先生,您看这篇诗如何”
云萧本在负手观云,听了师信的话,才缓缓转过去,他双手接过纸张,细细看了起来。
徐瑾瑜跟在师信身后走了过来,一时无言,他就是脑子一热,信兄就这么急急拿给先生看,实在是有些心急了。
不过,若是不成,他再写就是了。
徐瑾瑜这会儿心态稳如老狗,甚至还跟着云萧一起看,唔,看来这三个月的练字也是有用,不然只怕这字就要先被云先生打回来了。
徐瑾瑜心里胡乱想着,随后便听云萧轻轻将他方才所作的诗念了出来
“闲听野客穿风声,
坐看昌光连烟起。
花开花落曾相识,
卷舒开合终不似。”
徐瑾瑜听着忽觉得一阵面红耳赤,这应当不亚于话本作者本人听到自己的话本被扩音公放了
这让徐瑾瑜有些适应不来,偏偏云萧读完后,唇角含笑
“倒是不错,徐瑾瑜,你来说说,这诗好在哪里”
徐瑾瑜
徐瑾瑜懵了一瞬,随后咽了咽口水
“好在,好在真情实感”
真情实感的脑子一热。
云萧听后,笑容一顿,讶然的看着徐瑾瑜
“你只看到这些吗且不说首句描景之言,浑若天成,如诗亦如画,只看尾句卷舒开合终不似,终不似什么”
“终究不是当初那片云啊。”
徐瑾瑜直接回答,云萧却一脸痛心的摇了摇头
“怎么能这么说呢不似,不似当年,不似过往,诗作者以景抒情,蔷薇花开花落之景总是一般无二的,可那天上的云卷舒开合终究不似当年,乃是作者对世事无常的感叹啊”
徐瑾瑜“”
云萧感叹的说着,随后对这篇诗越看越满意,本想要提笔写评语,但随后神情一顿,取出一颗星星放在了纸上
“看来今日的佳作已经决出一篇了,徐瑾瑜,你再好好体会体会这首诗吧。”
徐瑾瑜再度哽住,随后低声道
“可是先生,原作者他就是我那么想的啊。”
“胡闹等等,师信,这首诗是何人所作”
师信这会儿也不由轻咳一声,向来冷淡的表情难得多了几分尴尬
“正,正是徐瑾瑜所作。”
云萧“”
云萧那张温和有礼的脸上,表情有一瞬间的崩裂,但到底是先生的原因,他很快稳住,低头看了看,又看了看徐瑾瑜。
真真是年少无烦恼啊
云萧如是想着,不动声色的将纸折起来收好,不能只他一个被学生面前失了面子
“咳,这首诗确实是一篇佳作,吾欲与诸位同僚共赏,不知徐瑾瑜你意下如何”
“还,还是不要了吧”
他以前也没做过诗啊,这要是被其他先生都看一遍,那他真的要没脸见人了。
但下一刻,徐瑾瑜只觉得自己手里被塞了什么,就看到云萧弯唇浅笑
“可是,徐瑾瑜你已经收了先生的星星了,按例,佳作可在书院门前展出”
“咳咳,云先生,我觉得还是您自行管理比较好,学生就不掺合了。”
云萧闻言,眼中笑意愈发深了。
徐瑾瑜第一次觉得这星星拿的那么烫手,如果可以,他还是会要的
是他的,凭什么不要
不过就是从被各级同窗盯着外,再加了几个先生罢了。
徐瑾瑜提前完成了任务,随后半倚着观云亭的柱子,漫不经心的打量着周遭的风景。
其实,方才那首诗确实也算有感而发。
曾经的自己,也在高楼之上,看过一场这样的云。
时隔一个时空,徐瑾瑜真情实感的觉得,云不一样了。
诗赋课结束的时候,将诗作交上来的学子也不过寥寥无几,而即便交上去的也只有徐瑾瑜一个人得了一颗星。
一时间,一号斋的学子们是心里又自豪,又羞愧。
自豪的是,这样的人在他们一号斋,不管是吹嘘还是月考,他们都自信满满。
羞愧的是,他们曾经还心里怀疑,鄙夷过徐瑾瑜,还曾当着他的面儿不友好。
虽然,徐瑾瑜表示不计较,可是一号斋的学子们却觉得臊得慌。
明明,徐瑾瑜年岁最小,该是如他们弟弟一样的存在啊。
于是,在徐瑾瑜不知道的地方,一旦有人说徐瑾瑜的择录函不过是看脸,来路不正等话语时,就会被一号斋的学子们呵斥一通。
以至于徐瑾瑜觉得其他斋的学子们看着他的眼神是愈发奇怪了。
想想高无涯说的一个月,徐瑾瑜不由绷紧了脸。
忍吧。
不忍咋办
他又不能打人
而另一边,云萧下了诗赋课后,也是步子悠闲的朝先生们的舍馆而去。
和学子们两人一间不同的是,先生们都是一人一间一进院子,独门独院。
不过先生们的喜好各不相同,有好竹的,有好梅的,有好桂树的。
是以即便是院子都长得一般无二,但只看那墙头探出的枝桠,便知道是谁的院子了。
云萧缓步徐行,如同散步一般,挨家挨户的敲门过去。
第一家,云萧去的是有梅树的院子,九月份的梅树有叶无花,然这梅树的枝条却是被精心打理过,绿叶如瀑倾斜而下。
“笃笃”
“何人碧虚,怎么是你,进来吧。”
林浓熙看到云萧的时候,有些惊讶,但随后便请云萧进去
“正好,前两日山长送了我一些晚甘侯,一道品品吧。”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正好今日我得了一篇佳作,我等品茗共赏,也是一件乐事。”
云萧温和浅笑,随后二人临窗对坐,捧着热茶,云萧将自己着号揣入怀中的那张纸拿出来。
“耀兄,且来先看看这诗如何”
林浓熙点了点头,随后认真的看了起来,看着看着,林浓熙那张不苟言笑的脸上,满意之色愈盛
“以画入诗,说的是,观云亭之景吧尤其是最后这句,真真是世事无常啊”
林浓熙感叹的说着,随后将目光落在云萧的身上,眼中闪过一丝惋惜。
云萧却直接笑着摇了摇头
“哈哈,我就知道,果然如此”
林浓熙被笑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云萧这才大笑着将徐瑾瑜的答复说了出来。
林浓熙“”
“碧虚,你莫不是再说笑怎么,怎么可能”
“可是人家原作者就是这么想得啊。”
云萧笑眯眯的说着,林浓熙一时无言,半晌才咬牙道
“是哪个臭小子写出来糊弄人的我就说这文风为何与碧虚你相差那般大”
云萧再度笑道
“那,耀兄不妨自己猜猜”
林浓熙闻言微微敛目,他记忆颇佳,对于学子的名字已经记得大差不差。
可是云萧问出这话后,林浓熙脑中第一时间浮现出那张秾丽无比的脸,已是少年便是那般风姿,真让人不敢想象他长大该是何等的耀眼。
“是,徐瑾瑜”
云萧笑容一顿
“耀兄如何猜出来的”
林浓熙诧异的反问
“还真是他”
林浓熙和云萧二人面面相觑,随后,林浓熙才慢条斯理的将徐瑾瑜今日的换座位经过讲述了一通。
徐瑾瑜这小子
云萧一时无言,随后端起一碗茶水,饮了一口,然后再度破功
“耀兄,这,这,这是晚甘侯”
林浓熙也品了一口,亦是面露难色
“怕是又被陆监院偷喝了”
“咳,既然如此,那耀兄我就先告退了,且去子渊兄处讨口茶水喝喝。”
林浓熙闻言后,回想了一下自己这些同僚们的院子方位,不由无语凝噎。
碧虚这怕是要把所有同僚都问一遍吧
不过,自从那件事过后,碧虚倒是难得如此了。
林浓熙感心中叹了一口气,随后又端起了那精心仿制,除了样子外和晚甘侯一样,实则相差甚远的茶水,一饮而尽。
满口苦涩,难怪碧虚需要苦中作乐。
翌日,徐瑾瑜上第一课的时候,又看到了一位新先生,这位先生不同于林先生的不苟言笑,也不同于云先生的温和有礼。
他生的普通,唯独一双眼睛锐利逼人,笑起来让人如沐春风,肃起脸如自带寒光。
总而言之,应该是林云两位先生的结合体这样。
而这也就算了,徐瑾瑜敏锐的发现这位先生似乎有些过于关注自己了。
“诸君就坐,吾乃史论先生洛书越,今日我们讲先秦”
徐瑾瑜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认真的听着洛书越讲课,且过目不忘让徐瑾瑜一直能保持高度的注意力集中,以至于两个时辰过去了,听课的学子们都昏昏欲睡,而徐瑾瑜却仍精神饱满。
等到最后结课之时,洛书越笑眯眯的看着徐瑾瑜
“我算是明白耀兄为何说让徐瑾瑜你听课是一种享受了。”
徐瑾瑜有些懵,而洛书越似乎也不急着走,饶有兴致的看着徐瑾瑜道
“不过嘛,若是下回,你有新诗,记得给吾送一份来罢。不然,吾等只怕要被云萧打趣的无地自容了。”
徐瑾瑜。
好的,破案了
云先生他怎么能这样
拿着学生的诗去钓鱼,偏偏还一点一个准,简直是太好玩了
可他只自己玩,差评
书院的时间如流水一晃而过,转眼已经过去了大半月,这大半月里,徐瑾瑜收到了来自各个科目先生的“关切问候”。
包括,蹴鞠师傅。
是的,徐瑾瑜就是很不理解,云先生怎么会想去找蹴鞠先生谈诗呢
然而更绝的是蹴鞠先生竟然是众多先生里,唯一一个猜对的
这会儿,徐瑾瑜和蹴鞠先生正坐在一片阴凉的大树下,而其余学子也在炎炎烈日下练习蹴鞠。
“嘿,这群小子一个个的,跟弱鸡崽似的,老子一只手都能提起十个”
年纪最小,最弱的徐瑾瑜“”
“咳,小瑜啊,刚才咱们说到哪儿了”
“说到云先生敲门”
虽然这是第三十四遍了。
蹴鞠先生一脸恍然
“啊对对对,碧虚难得上门,我可不得好好招待,偏偏他还要拿那些酸诗来拷问我
老子最讨厌的就是那些酸言酸语的诗了,没想到,随便一答,嘿,你猜怎么着”
“叶先生您说说”
徐瑾瑜尽职尽责的表现出星星眼,第三十四遍了,他真的累了
但是他一旦不配合,这位叶先生就要闹了
“哈哈,老子随后一答,碧虚直接就傻眼了还说什么“你怎么知道,是不是被透题”之类的傻话,跟见了鬼似的”
叶全哈哈大笑的说着,然后一巴掌拍在了徐瑾瑜的肩膀上
“这满书院里,你做的诗,是老子唯一能看懂的”
徐瑾瑜被拍的龇牙咧嘴,只能小声道
“叶先生,君子之风,君子之风”
“老子是蹴鞠先生,校场上谁装君子谁就是傻蛋对了,你这面色看着和常人一般无二,怎么这么这般气息孱弱”
叶全一脸奇怪,随后捏着徐瑾瑜的脉门,观察着徐瑾瑜的面色
“你现在感觉如何”
徐瑾瑜仔细感觉了一下,随后回答道
“很暖。”
“再来。”
“唔,很舒服,很暖和。”
徐瑾瑜惬意的眯起了眼睛,只觉得一股暖流在身体里涓涓流淌。
“那这不对啊没有练过武的经脉都可以承受的住我的功力,那定是难得的练武奇才,怎么气息这般孱弱”
徐瑾瑜听到这里,面色也严肃起来,事关他的身体,徐瑾瑜也不由猜测道
“可是因为我早产的原因听我娘说,我打小就病弱,有如今也不过是我坚持锻炼的原因。”
“嗐,老子又不是大夫,等吴老头回来吧,你且再在这儿坐着,我去瞅瞅那些小子,去去就回”
徐瑾瑜要不您还是别回来了吧
再来,他可就听第三十五遍了啊啊啊
徐瑾瑜看着蹴鞠场上,肆意挥洒汗水的少年们,眼中闪过了一丝羡慕。
当初才进入东辰书院的时候,他还有些不适应,可这些时日下来,他才发现,东辰书院的教学其实远不止表面上的君子之风的教习。
徐瑾瑜觉得,翠微居士怕是要将书院中的学子都要培养成那种文能安邦定国,武能提枪上马的人才。
各种课业那叫一个令人眼花缭乱,但每一位先生都是足以以一当十的牛人。
只看那叶先生刚一上场,没过多久鞠便传到了叶先生那里,叶先生并不似学子们急躁,直接控着鞠在头上转了三圈,随后滚至右肩,再至左肩。
最令人惊叹的是,那圆滚滚的鞠竟然在叶先生的肌肉上停顿了几息,随后一个猛跌,几乎要落下叶先生的身体,可叶先生不慌不忙直接用膝盖颠起。
而那鞠竟好似粘在了叶先生身体上一样,等叶先生终于尽兴,一个跃起后勾,飞起的鞠直入风流眼
“进了叶先生再得一分”
“哈哈这才哪到哪儿,你们好生连着,以后老子再教你们些绝技”
随后,叶先生充分展示了什么叫倒挂金钩,追云逐月,虚晃一枪等等,看的众人纷纷屏住呼吸,紧张的生怕自己呼出的气会吹走叶先生身上的球似的。
等到最后,叶先生觉得他们太菜,和二号斋的蹴鞠师傅商量后,便让两斋一起踢一场。
终于不用被打击的学子们纷纷如蒙大赦,看着一直看不顺眼的二号斋,也觉得有了几分亲切。
只不过,这点亲切在赛场上就有些不够看了。
没有来东辰书院前,诸学子鲜少会参与这样会满身大汗,有辱斯文的热血活动。
所以大多学子都不太擅长蹴鞠,可是,在二号斋却有一个蹴鞠高手刘臻。
刘臻属于学子里面较为全面发展的一个人物,不过短短半个多月,就已经成为了二号斋领头羊的存在。
而与二号斋不同的是,一号斋类似于学霸班,大都是些不善蹴鞠的文弱书生。
两方相对而立,一号斋里,师信是队长,宋真是副队,另有其余队员数位。
二号斋的队长当仁不让的是刘臻,副队是一个高瘦少年。
而那鞠城中间竖立着两根红木杆,约高三丈,被一镂空圆的板子衔接,这便是本此蹴鞠赛的重点进鞠的风流眼
凡过风流眼,可得一分。
比赛正是开始,起初是两队的队员进行简单的颠球,传球,这些队员都生涩的厉害,所以颠的并不稳当。
但很快,第一球便来到了师信和刘臻面前,二人对视一眼,师信虽然面色冷淡,可是眼中却带着利芒。
而刘臻只是邪邪一笑,慢条斯理的颠着球,师信对于其的笑容不为所动,很快,他完成了规定动作,一个飞踢
“彭,彭彭”
是球落地的声音,师信冷冷的看着刘臻,宋真更是直接怒斥
“刘臻你无耻明明我队正在过鞠,你掺合什么”
明明差一点,师信就能踢过风流眼了
刘臻却是一笑
“怎么,风流眼谁能过谁过,自己学艺不精,怪得了谁”
“你”
宋真还要再说,却被师信拉住,他哑声道
“再来。”
之后,刘臻每次都不故意过鞠,只等师信过球的时候故意同过,眼看着一号斋一败再败,一号斋的学子们都不由垂头丧气起来。
“那刘臻就等着我们过球,故意捣乱,这怎么过嘛”
“就是就是这不是欺负人吗”
“可是,我们这边确实没有能击败刘臻的人啊。”
“不行,刘臻太嚣张了,看着他那得意洋洋的脸,我都要吃不下饭了”
“话说,要是瑾瑜能来,是不是有法子”
“可是,他虽然训走还能坚持,这一蹴鞠就跟快晕了似的,咱们也不能让他上啊。”
“问问吧,万一,他有办法呢”
徐瑾瑜本靠在大树上,微微阖眸,将课上学到的知识融会贯通,忽然只觉得眼前一暗,他不由睁开了眼睛。
“你们说,二号斋的刘臻在故意为难我们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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