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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百花深处》 个姑娘,在她懵懂之时占她便宜,这等畜生事白二爷不稀罕做。
他就只是问她“你是不是要当狗”
花儿斥骂他“你才是狗你是野狗傻狗”骂完察觉到脖颈上湿漉漉一下,尖锐的牙齿咬住她皮肉、白栖岭发狠道“你再骂”
“白老二,你莫不是疯了”花儿胡乱挣扎,声儿却是乱了。抓着他肩膀的手也软了,一个不当心栽进了他怀里。
这架势不好收场,白栖岭伤口真疼,但他的心里真舒坦,说不出的舒坦。
“你说你是狗,我就放开你。”白栖岭要挟道。
“你才是狗。”
“你不是狗,那你与我搭伙过日子吗”白栖岭问她。
“搭什么伙你在京城我在霍灵山,靠什么搭伙”
“我在京城你在霍灵山就搭不了伙了你给我手上系根绳,说我白栖岭是你的人;我在你手上系根绳,说你是我的人。”
“谁要跟你系根绳我不要成亲,也不与你搭伙”花儿再推他,听到白栖岭笑了,他又疼又笑,这个疯人
白栖岭放开她,问她“那你看了我,就白看了”
花儿没想到他话锋一转,竟提到那事。这下不笨拙了,脸腾地红了“不是故意的,你非要我说这事,我倒要说你是故意的。没见谁说立起来就立起来。”
“你见过几个”
花儿想了想“见过一个,没把的。”
白栖岭被她逗笑了,想起她见到的是孙老爷那个阉人的,又觉得她可怜,不由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花儿脖子一缩,嘿嘿笑了。
她许久没这样嘿嘿一笑了,这一笑,恍惚回到燕琢城的春天,主仆二人整日插科打诨的日子。
那时她就是这样,说到什么好玩的或是做了亏心事,嘿嘿一笑。白栖岭从前不觉得她笑得好看,只觉得她好玩,如今见她两眼一眯,竟觉得这小女子笑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他咀嚼了一番自己的心思,那时将死了,说一句“心里有你”,究竟怎么有的,他不清楚。但就是这么一个小东西,让他记挂着。
可这小东西还什么都不懂呢
白栖岭见她躲躲闪闪,又打了什么鬼主意,而他男子汉要有担当,吃亏便吃亏罢于是大声说道“你不就是没看清楚心里犯嘀咕吗想知晓我与那阉人究竟有何不同你想看我给你看便是了”
花儿睁大眼睛,震惊一句“啊”
作者有话要说
肺炎了,今天一事无成,少更点吧。
明天晚上22:00,有本书为数不多的“小小碰撞”
第53章 额远河硝烟十三
这等情形, 按照说书先生的路子,那当是男子抛出一方丝帕,女子顺手接了。眉眼相对, 心儿一横, 多少事都可先按下不表,眼前人要先你侬我侬。尤其到这光景, 有一位竟然大方请另一位观赏一翻,这尤为罕见。
只可惜这二位一个英勇慷慨、一个心不知肚不明。
那花儿将手一摆“您的好意花儿心领了, 您的宝贝自己留着看。”
“不是你好奇”
“非也。我对那东西好奇干什么”
花儿瞟一眼, 拿起那把白瓷勺朝他嘴里送东西, 那吃食到了嘴边方想起他刚刚的蛮力, 便又撤回来,将碗放在床头“适才看您那力道许是好得差不多了自己吃罢”
白栖岭也不好再装, 即便是疼,也只好硬吃下。花儿坐在一旁看着他,胳膊一抬眉头一皱,多有费力, 又拿回碗来慢慢喂他。他微微抬眼,就看到她的小脸, 眉眼攒动, 不知在想什么坏主意。
“孙燕归。”白栖岭唤她给自己起的大名。
“啊”花儿抬起眼看他。
“你还惦记你飞奴哥哥吗”
“惦记。”
“哪种惦记也想看他家伙是那种惦记”白栖岭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他倒想看看在花儿心中他和飞奴究竟有何不同。他究竟能否撼动一分飞奴照夜他们在她心中的位置。
花儿闻言就拍他一下, 白栖岭就势握住她手腕,花儿挣一挣, 挣不脱, 就问他“白老二, 你要干什么”
“胆大包天了你,一口一个白老二”
“敬你时你是白二爷,烦你时你就是白老二”
花儿虽这样说,但还是不自在。她不懂她如今怎么了,为何这次他死里逃生,她见他反倒放不开了。从前跟他斗那么厉害,小命拴在裤腰上随时能丢,都不惧看他眼眸,如今一看他的眼她就心慌。
慌什么
她身边没有人能诉说,衔蝉在的时候她能与衔蝉唠叨一番,让衔蝉给她解题。
柳公见她魂不守舍,就提点她“从前有过这般光景么”
“什么光景”
“胡思乱想的光景”
老人不好把话讲透,好歹是女儿家,讲透了小姑娘要不自在,反倒谷翦,大大方方问她“思春了”
“什么思春了”花儿想跟大将军辩白两句,可大将军甩袖一句“谁人不思春”
花儿站在那直跺脚,也想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最终扭头跑了。再回去看白栖岭就不肯进门,站在门口支使旁人给他端水擦伤。白栖岭见她跟做错事一般,就觉着好玩。
他到底比她懂一些,在她迷茫的时候早想清楚了怎么回事,说白了就是春心动了。白栖岭其人从不拖泥带水,动了就动了,有何可怕卧在床上琢磨着待她进门好好与她说一说,要她知晓那情动不过是人之常情。可她呢,小耗子脑袋一缩,回洞里了。
白栖岭咳一声,问门口的花儿“往后也不进来了”
“不进了”
“往后也见我就跑”
“对打明儿起安排别人伺候你,你这个活阎王我伺候不了。再说了,在谷家军就没有废人。照夜哥哥受伤那么重,眼下也下床了。白二爷您算来也有几日了,也该下床了。”花儿故意气他,见他不做声就接着说道“我反正打明儿起就要去巡逻了,您自己安好吧”
说完了不走,等着白栖岭搭言,但白栖岭却没动静了。那送水的小兵端着盆出来,花儿悄声问他“怎么没动静睡了”
小兵点头“睡了睡了。”
花儿腹诽果然身子骨完了,说睡就睡,比阿婆睡得还快。于是蹑手蹑脚进去,看看小兵把他照顾好没。一盏小油灯快烧干了,灯油吧嗒嗒落下。掌灯蹲在他床边,掀起被子看他伤口,小兵照顾得细致,每一处都涂了药。放心把被子掖回去,起身要走,被白栖岭拉住手腕。
“不是不进来”他说。
“你不是睡了果然老奸巨猾。”
花儿放下油灯,一屁股坐在他床边。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