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1. 纸神古村(六) 恐怖片受害者/祠堂鬼……

作品:《我和马甲争当诡异克星

    面对热情到怪异、似乎想从柜台后出来牵住自己的手的的蔡老太太, 徐笑英浑身不自在,干笑着应付几句,就落荒而逃了。

    明显遭到无视的其他人没急着跟上去。

    “明明是我打的招呼, 老太太。”阮和生气鼓鼓的,“明明离上次的友好交流才不久。”

    蔡老太太朝他翻了个白眼, 憋不住话地冒出半句“又不是你嫁谎话连篇, 去去去, 别在这欺负我这把老骨头”

    她改口及时,但众人都听到了那个与婚礼请柬可以联系上的“嫁”字音。

    阮和生往前迈了一步。

    蔡老太太下意识后退,反应过来后脸色变幻。

    “嘁。”阮和生撇嘴, “我们走。”

    小楼后院的食堂摆了三十副长桌长椅, 十五元一荤两素, 二十元两荤一素, 坐着的游客也不过三人。

    他们打了饭, 面对面地坐在角落里的一条长桌边。

    和同事打完招呼的徐笑英端着盘子凑过来,苦恼道“他们真的没发现不对劲, 而且也没有收到请柬,还有他们收到的全部是红灯笼这个我也没有。”

    阮和生把胡萝卜丢给伊戚,任由他拿走自己餐盘里的小鸡腿,正经地对此给出安慰“没事, 被诡异缠上后他们就会知道的清清楚楚了。”

    徐笑英一时间门不知道这是否是幸灾乐祸。

    “有点像风凉话。”庄铮诚恳地表达了自己的意见, 然后道,“刚才那个老太太, 好像知道关于婚宴的事。”

    “我也觉得。”宋项西赞同道, 有些担忧地瞥了徐笑英一眼,“而且也不知道为什么,裴婶只给我们请柬”

    “是啊, 为什么呢”伊戚专心致志扒饭,看上去比旁边的年轻人还要轻松,“我有一点小小的问话技巧可以得到答案。”

    “”

    “只要把蚌壳丢进茅坑,什么话都会冒出来吧。”

    其他人“”

    这是“小小的”的问话技巧吗

    “怎么这样。”阮和生皱眉,谴责地道,“到时候还要费力打捞,毕竟死掉很麻烦的。”

    对啊怎么这样其他人先是点头,再是一僵,在意的是这个吗

    “在吃饭的时候,别说这种话。”宋项西出声肃整餐桌纪律,低声告诉徐笑英在她走后,蔡老太太的那一小下口误。

    夜晚目睹纸扎人群向祠堂下跪、被可能是鬼的小姐姐拜托送不对劲的东西,加上墓园里碑上红色名字旁的空缺、裴婶送来的请柬、蔡老太太的热情和口误

    这些因素组合在一起,得出“徐笑英是被选中的新娘”这个结论,并不困难。

    而四人收到的请柬上,婚礼日期是在10月5日,夜晚零点。

    徐笑英的脸色,就跟雨后的彩虹一样五颜六色。

    “艹”她用气音表达了自己内心的震怒和惶恐。

    “所以为什么裴婶会给我们请柬”庄铮忍不住问出同样的问题,“太奇怪了。”

    宋项西表情迟疑“可能是一个通知说起来,黑纸灯笼也只给了我们”

    如果这里真的只是个普通的村子,红不红黑不黑的完全没人关心,时下的年轻人几乎都只看外观是否精致。

    他们究竟是来干什么的,或许早就被某些人或东西知道了;就算是被排斥的裴婶,也是参与者。

    气氛一时凝重起来。

    阮和生不解地看了这三个忽然情绪压抑起来的人,道“请柬,不就是邀请吗”

    “我还没参加过婚宴。”伊戚也兴致勃勃地将关注点放在了不同的地方,“席面应该都很有滋味吧”

    “”众人一呆,突然就凝重不起来了。

    “好恶心。”徐笑英回过味来,饭都没心思吃了,“没想到有朝一日我还能成为法制节目的受害者不过现在也只是推测,难不成真得等我被绑了,才能判断真实情况到底是什么吗”

    “而且房间门里还有我朋友我怕她也被顺手做了什么。”

    “现在换房间门的话,老太太会发现不对劲的吧。”宋项西沉吟。

    庄铮小声道“那要不要让温苑在晚上到你们房间门关照有问题就可以直接联系我们了。”

    “我可以标记你的位置。”阮和生道,“要是被偷走,我们也能直接找你。”

    “不,还是换房间门吧。”徐笑英咬牙,“就说我入睡困难,怕吵到她。”

    几人商量好今夜的准备,吃完饭就暂且一起待在大堂,在蔡老太太鬣狗般的阴鸷眼神下聊天打牌看书毕竟没网,大家都很无聊。

    *

    深蓝带黑的夜色铺上天幕,今夜的月亮藏在厚厚的云层中,星子璀璨如一颗颗明亮的眼珠,一眨不眨地凝视山中的寂静村落。

    裴婶一直没有回来,蔡老太太确认了所有在外面游玩的人都回来后,在大约十一点催促大堂里的几人回去睡觉。

    阮和生和伊戚陷在沙发里,几乎快睡着了,外加一个双手护着玩偶,安详闭目的庄铮。

    宋项西赔了几个笑,哭笑不得地把人叫醒了。

    阮和生打着哈欠,迈着游魂般的步伐飘上楼梯,理都不带理语气恶劣的蔡老太太一下。

    蔡老太太也完全没心思应付他,因为在其他人都上楼后,留下来的徐笑英不好意思地表示

    “蔡姨,这都这么晚了,我也不好意思打扰朋友,能不能另外开一间门单人房”

    “不能”蔡老太太反驳得很果断,很快又意识到自己的态度,连忙慈眉善目道,“这也没有很晚吧,你们年轻人,不是都是什么修仙党吗你朋友这时候应该没睡着。”

    徐笑英心里凉了半截,房间门果然有问题,而且还必须要她在

    “好吧,蔡姨,我就不瞒你了。”她换了说辞,唉声叹气起来,“我和她白天闹了点矛盾这一个下午都没和解,再去屋里也太尴尬了。”

    非常有说服力的理由,毕竟蔡老太太看着她一下午都和这几个男的混在一起,心里还有些嫌弃她不拘小节。

    但这也不足以让她松口。

    “求您了,蔡姨。”徐笑英压低声音,“我可以另外给您补钱,三百块行不行就一晚”

    三百块

    蔡老太太心动了,村长要求他的儿媳妇必须睡在那张床上,但她看着也没什么不同。

    就一晚的话,村长又不会过来看

    “也可以。”她试图如电视上的富家老祖宗矜持又优雅,但脸上的笑容却灿烂得像朵菊花,“只能安排到四楼。”

    徐笑英松了口气,摸出来宋项西借给她的现金三百块没网,扫码支付都不行,没人发现这一点实在让人敬佩诡异的能力。

    在单人间门的浴室里洗漱过后,冲了个战斗澡的徐笑英心脏嘭嘭直跳地钻到床上,用夏凉被把自己包了起来。

    她本来很紧张,却比自己想象中快的速度生出困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次啦次啦

    仿佛抓挠着什么的声音响起,近在咫尺。

    徐笑英慢慢地被吵醒了,被子团的太严,她出了一身汗,差点被憋死。

    她还记得睡前的事。

    因为她从小怕黑,加上现在身处鬼村,上床之前,特意开了一盏床头灯。

    而现在

    本能想掀开被子的徐笑英止住动作,盯着没有一丝光亮泻入的被子缝隙屏住了呼吸。

    总不能是这里突然断电了吧

    心脏在胸膛中的跳动格外明显,那抓挠硬物般的声音究竟来自哪里,在一片寂静的屋里,也清楚了。

    浴室。

    一下一下的,似乎有人戴着手套在轻轻挠门,也像猫在磨爪子。

    毫不客气地讲,徐笑英脑海里一瞬间门闪过了诸多发生在浴室的恐怖片段,例如下水道冒出毛发、浴缸里爬出湿漉漉女鬼、镜子里流血

    然后她才想起,自己应该算冥婚元素的恐怖片受害者,又及,为了通风,浴室里的窗户她没关。

    从窗户里爬进来的不管原来在哪里,都好执着。

    快要发散的思绪在听到浴室门把手一声“咔哒”后迅速收拢。

    徐笑英惊得差点跳起来既然能开门,之前挠啊挠的是降低警惕心吗好奸诈

    她真的跳起来了。

    因为她听到了脚步声

    被子掀开,徐笑英抄起枕下的手机并按亮屏幕,一眼看见浴室门口立着一个刚迈出一步的人形

    在手机的微弱光芒下,穿着红色喜服、由线条描绘出五官和头发的男性纸扎人,嘴角微笑的弧度都像死神勾魂的镰刀

    徐笑英立刻出了一身冷汗,手上的被子护在身前,毫不犹豫从床上往男性纸扎人身上扑。

    纸扎人虽然像人一样正常行走,但体重却依然有着纸扎的特性,徐笑英轻易地就将它扑倒,惊讶一瞬后,她立刻隔着被子对其拳打脚踢。

    她并没有因纸扎人看似无法反抗而逗留,抽空踩上一次性拖鞋,拿起床头柜的烟灰缸后,马不停蹄地就跑去开了房间门门。

    走廊一片漆黑,旁边的房间门安静极了,反手带上门的徐笑英傻眼了。

    不是,他们不是说会关注自己的吗还是说也遇见这样的事了

    难不成她还得在楼里进行大逃杀

    她大力地拍了两扇门,声音在寂静的夜里传的很远,但没有人回应,楼下也没有人出来表达不满。

    在听到那个房间门的门把手被按下的声音后,她迅速地下起了楼梯。

    楼里黑漆漆的,像一座荒坟堆,徐笑英不敢久留,出小楼大堂前顺手拿了把铁锹。

    她撞进一片深沉的、朦胧的乌漆麻黑中,一切都模糊了。

    只有祠堂的方向亮着灯光,密密麻麻的影子在那里飞舞,如同趋光的飞蛾,鬼哭则是它们的背景音乐。

    徐笑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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