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62. 升组考 我要是能力压顾璋,定要拓榜珍……

作品:《穿成农家子靠植物系统飞升首辅

    “臣参见陛下。”萧裕匆匆赶来, 心中还在想,是为了何事单独传召他

    莫非是有御史台的人参了他一本

    尽管自己觉得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但御史台想要参人, 总能找到各种理由。

    赵旷让其免礼, 将两本奏折递给身旁太监,让他送下去“爱卿看看这个。”

    听到赵旷语气中透出的轻松,不似恼怒, 萧裕心中松了口气, 他双手接过奏折, 小心翻看起来。

    见是来自宁都府的奏折, 他一下就明白所为何事。

    定与宁都麦田增产有关。

    听这语气, 应当是势头不错

    萧裕感觉一直压在身上沉甸甸的紧张感,终于稍微减轻些了。

    当初敢于在宁都做出试行的决断, 一则是因为他确实觉得顾璋所言非虚,二则其实还是来自皇帝的态度, 若不是明盛帝偏向, 怎会直接将权力下放给他, 怎会连赐官的圣旨都拟好了

    而且钦差人选那么多,偏偏选了他这个素来胆子大, 总是被御史台参的人。

    不过即使是皇帝的意思,但他作为钦差,才是担责任的那个,若真的坏事儿了, 罪责也只会落在他的头上。

    去年从宁都回来后,他就不曾睡过一日踏实的觉,心中总是惦记着。

    如今看到奏折上的内容,这才真的松了半口气。

    明盛帝赵旷笑道“多亏了爱卿多谋善断、胆大心细, 否则谁人敢大刀阔斧如此行事”

    萧裕恭谨道“赖陛下敢信臣,以至此也”

    即使如此,担了如此大的风险,萧裕此刻心中也难免生出几分欣喜。

    这样的增产,这般功绩,但史书中定会有笔墨,即使他并非顾璋本人,但他这个“谁胆断敢”的钦差,定会在此中留名一二。

    做官到了他这个地步,所求也便是如此了

    明盛帝和萧裕在殿中聊了许久。

    萧裕知无不尽,将在宁都考察的结果一一道来。

    “若今年成功,明年可迅速推开至全宁都,单是宁都增产赋税,还有盈余的粮食,便可解陛下燃眉之急。”

    打仗就是烧钱、烧粮食、烧人口。

    若不是边关不平,谁又愿意屡屡穷举国之力来打仗呢

    赵旷心中叹气,他何尝不想海晏河清、物阜民丰

    萧裕退下后,明盛帝龙案上,出现了一摞颜色迥异、与朝臣奏折看起来完全不同的奏折。

    他表情并无任何惊奇,拿起最上面的一封看了起来。

    大殿之中,还无声无息的跪了一名样貌普通,存在感很低的灰衣男子。

    他声音也平平无奇,禀告道“长阳、西山村之事并非偶然,有被教唆之嫌,也查到几家人有突然出现的横财,来人皆蒙面。属下无能,没能查到幕后之人。”

    他还说道,在三村包围的中心处,有一水蛇形壶口,其中发现一块巨石,上有“恶兆”之文。

    “属下连夜处理了那块巨石。”那灰衣暗卫道,“没想到伤苗恶兆之危也被顾相公化解,有了宁都知府下的判罚通告,想来不会再有村民被教唆。”

    明盛帝面色肃穆,漆黑的眼眸深如沉渊、静如冰湖。

    殿内唯一还伺候着的太监总管,背后都出了一背的冷汗。

    赵旷挥退了暗卫,殿内的气氛也依旧十分沉寂压人,从殿外进来伺候的下人们,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直到殿外小太监传来的通禀声,才让殿内僵沉的气氛为之一松。

    太监总管也心中一喜,翰林掌教燕大人向来会讨陛下开心,还能帮陛下解决难题,他连忙给手下的小太监打眼色。

    小太监见到干爹的神色,顿时心领神会,在去殿外传令时候,低声提醒了殿内情况于燕先竹听。

    燕先竹眼底闪过思考,眉目却依旧含笑,给小太监塞了一个小锦囊。

    燕先竹往殿内走,思考今日陛下为何所忧。

    战乱、民饥、繁重的赋税、征兵导致的民贫、民怨,还是朝堂中几股盘根错节的势力

    他一样样排除,都有些头疼,先皇迟迟不愿放手,着实是留下了个烂摊子。

    任谁坐这个位置,恐怕都不是一件易事,更别说当今陛下虽还年轻手腕不足,但有明君之志,这担子就显得更沉了。

    燕先竹短短几步路,脑海里思绪万千,他行礼后道“不知陛下传召臣所为何事”

    赵旷见到燕先梅,紧皱的眉头都不由舒缓,朝中形势千丝万缕,大宣土地危机重重,也只有身在宁州,和这些都没什么关系的小福星,总能让他开怀几分。

    赵旷压着性子,还是先跟燕老说起了宁都农耕政事。

    又补全了几处疏漏,这才得拟成政令,只等宁都五月丰收后,拿出在大朝会上与百官商榷。

    正事毕。

    明盛帝赵旷提起“我欲点几名大儒前往宁都,前往问心学院任教,燕掌教可愿替朕参详一二”

    燕先竹自无不应,他笑道“陛下为顾璋可谓煞费苦心。”

    赵旷知燕掌教定懂自己,神色也带上了点愉悦,想到顾璋那些随性不拘的趣事,都有心情玩笑道“我的小福星,未来的肱股之臣,当然要照看着些,可不能伤仲永,或者折在半道上了。”

    燕先竹翻看名册,也有些暗暗心惊,这可都是颇有名气、个个文采不俗的学士。

    尽管不愿意这么说,但是个个都不比他家子实差,还有年轻时,和他家子实暗暗相互较劲许多年的荣大学士。

    他感叹道“有这般千挑万选的好夫子教导,想伤仲永恐怕都难了,日后定能成为陛下所期待的肱股之臣。”

    赵旷想起朝中错综复杂的势力,轻叹一口气道“唯愿他能坚守本心,用一身天赋造福百姓,日后别被朝政污了眼浊了心。”

    想到这里,赵旷的目光,下意识落向了大儒名单中,不畏权势、端重自持,一生廉洁的荣大学士。

    燕先竹心中警醒,他想到信中趣事,笑道“臣有一计,保管日后小石头都听您的。”

    赵旷挑眉,惊讶又好奇“燕掌教还有这种妙计”

    燕先竹稍加加工,绘声绘色地把顾璋那日在铺面前,当着众人维护秋娘的话复述出来。

    燕先竹故作一副十分笃定的模样“所以啊,您多让御膳房钻研些美食,有口好吃的,保管馋得他不去蹚那摊子浑水。”

    赵旷忍不住放声朗笑,心中郁气都一扫而空。

    “能当众说这话,也就是小石头了”赵旷笑着感慨,他笑完,还饶有兴致吩咐一旁的伺候的太监总管道“吩咐御膳房好生锻炼厨艺,再招几个擅宁都菜色的厨子,日后啊,朕可就靠他们勾着小石头了。”

    太监总管飞快瞧了一眼燕先梅,心中暗赞,果然燕掌教一来,就没有搅不开的愁云。

    “奴才这就去。”他也乐得配合,让他从小伺候长大的主子能在繁重的压力下开心些,“保管这世界上再没有更好吃的菜色,顾相公吃饱喝足、安安心心造福百姓,替您分忧。”

    “嘴皮子越发利索了。”赵旷骂道,嘴角却忍不住上扬,眼中满怀期许。

    不日。

    几位名满天下的大儒,都收到了圣上的命令,或者来自友人的邀请。

    荣大学士临走前,以诗会友。

    还特意邀请了几名同在京城,此行也要去宁都的友人。

    他们坐在一起喝茶聊天。

    说着说着,就说到了这上面。

    “听闻几位此行都是去宁都,还是陛下的意思”

    “此等年岁,就有如此功绩,陛下想来也是爱才。”

    “擅书画的,以才思敏锐、针砭时弊出名的,还有文辞风雅大气的连荣大学士您这等寄情山水的都请去了,此子日后怕是前途不可限量。”

    荣大学士道“其实我应下,也是有些好奇此子。实在想不通,小小年纪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宁都之举,若真能成,令人惊叹啊”

    还有人问荣清淑,和燕老这么多年的朋友,可有曾提过他的弟子

    在得到信儿后,他们原本都是不愿的,谁想千里迢迢去外乡一个府城级别的官学简直大材小用,自贬身价。

    等后来打听了陛下要他们关照教导的人后,顿时都犹豫起来。

    世间聪慧善读之人不少,可如此奇才,确实从未见过。

    荣大学士轻咳两声“我和他可不是什么朋友,此次前往宁都,我倒是要好好看看,他收的这个弟子,是不是名副其实”

    不少人都抱着这个想法,想好生瞧瞧,到底是言过其实,还是人世间确有此奇才遇事平事,巧思实干。

    顾璋还不知,将有一群大儒将乘船南下,齐聚宁都,里面甚至还有他师父较劲多年的“挚友”

    他正忙着补课

    问心学院里有“旬考”“岁考”和“毕业考”

    以往这些大大小小的考试,他大多在前三,和黎川、余庆年三人长期霸占丁组榜前三名。

    这次回来,他看出来了,许多人对他的位置跃跃欲试呢

    听听都说的是什么话

    “咱以往都只能争一争第四,这回可算是有机会争取一下前三了。”

    “在升组前,能有一次排名把顾璋压在身后,把经常榜首的人压过啊想想都觉得干劲儿都来了。”

    “哈哈哈,丁组最后一次考试,要是这次超过他,日后丁组公布榜单的栏目里,他就没有超回来的机会了,这可是未来几年的谈资”

    “此时不拼命学,更待何时那可是顾璋啊”

    顾璋“”

    顾璋都要气成胖乎乎的河豚了

    他本来是不在意这个升组考试的名次的,走之前都打算好了,反正只要能顺利升入丙组,不留级就好。

    以他对这学段知识掌握的扎实程度,即使最后一段时间缺课,光靠前面的分数,也肯定不会留级的。

    但是现在不行了

    居然一个个都居心叵测的,想要在升组前,留个名字在他前面

    不仅嘴上说说,个个都跟吃了什么补药似的,迫不及待地拼命学了起来

    太典了说好的君子之风呢说好的同窗之谊呢

    明明一个个都揣着小心思,当着他的面,都还笑容满面。

    “顾贤弟,听闻你杂嚼铺子出了三套鸭每天一只,实在是飘香十里,千金难求”

    顾璋微笑脸jg

    他分明记得,那天无意中听到真相的时候,这人说“我这次但凡要是比他考得高一名,我定要赋诗一首,日后写进我传记之中。”

    所以考得比他好,甚至就一名,是什么值得纪念一辈子的事情吗

    又走几步。

    “顾贤弟,咱学院上上下下都传遍了,甚至对面分斋中举的学子都有所耳闻,此举大善,乃吾等楷模。只等五月一锤定音,你此前那篇文章,恐怕要闻名于世,还能流芳百世”

    顾璋笑容僵硬。

    他分明也记得,就是这个声音,当时背对着他很激动地说“我要是能冲进前三,力压顾璋,我定要请画师来,画一张公榜时我站在榜前的场景,旁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画上一定要放大我们俩的名字。”

    “画完画,我还要再拓一张红榜排名,留做珍藏。”

    还珍藏简直离谱一个学院丁组的升组考核,是能光宗耀祖吗

    顾璋假笑“楷模不敢当,还是要着眼当下,应对此次生组的考核才好。”

    顾璋不愿再碰上与他寒暄之人,大步流星地走完了从学院大门口到教舍的这段路。

    他进了教舍,也不和往日一样,先吃点点心,喝点茶水,再看看游记,再有时间看看燕老布置的开拓视野的书籍,他直接拿出了黎川给他写的重点,认真学了起来。

    那架势,就差头悬梁锥刺股。

    上辈子沉迷锻炼异能,疏忽了学业,临近毕业考最后七天,一支笔,一本重点创造奇迹的时候,都没如今用心

    黎川见他如此,又抓紧落笔,写下最后一笔,这是最近七日的课业总结。

    他放下笔,起身走到教舍前方,将这份笔记递给顾璋“这是最后一份,你慢慢看,我不急着用。”

    “你来的正好”顾璋连忙拉他坐下来,指着昨日好几处没看懂的地方,“这几处作何解”

    黎川看着自己的笔记,几乎不用思考,就直接讲起来。

    顾璋有些疑惑的地方,顿时觉得明白了。

    不愧是黎川

    顾璋觉得对得起他封的“全能六边形战士”的称号,没有死角

    思维也不似他一样奇妙跳脱,讲着讲着就发散到天边去了,严谨又有逻辑,细节也面面俱到。

    临时抱佛脚最佳辅导员

    顾璋把这本搞懂,放到一边,又拿起黎川新送的那一本来,他翻一看。

    相较于之前的几册,这一册明显是根据他之前问过的问题,进行了针对性的细节修改。

    其实他的问题,因为上辈子思维的参与,和现下许多学子的问题不同,黎川这样修正笔记,显然是为了他能看得懂。

    “我就知道,你肯定不和他们一样想”顾璋感动,黎川果然是他的好兄弟。

    黎川正色“我这次也是奔着第一去的。”

    顾璋“”

    他看着因为给他讲题,凑得很近的黎川,一脑门磕了过去。

    黎川错愕,捂住微红的头顶,惊道“作甚”

    顾璋灿笑道,“把你撞傻,第一就是我的了。”

    黎川这般克制守礼的人,都忍不住把书册拍在顾璋脸上“好生背你的”

    砸完起身就走,准备回自己位置上继续学习。

    顾璋手忙脚乱地握住掉下来的笔记,喊道“中午请你吃烤三套鹅,要来啊”

    黎川顿住脚步,他站得端正守礼,回头认真道“这些笔记是我钦佩你为民解忧,自愿所赠,不求回报。”

    顾璋理直气壮道“谁说是回报我分明是想让你被香迷糊,然后日思夜想念着这一口,无心念书,我就能不费吹灰之力,馋死一大劲敌。”

    黎川哑然。

    黎川一向是应付不来顾璋这一套的,他甚至都不敢想,怎么会有人能这么自然的将这些话说出口。

    如果是自己来说,他光是想想,都觉得面红耳赤,嘴都张不开。

    顾璋见黎川脚步停顿了下,随即转身,加快步伐,像是落荒而逃。

    他连忙喊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中午食堂见”

    黎川脚步踉跄一下。

    谁说不说话就是答应了世间哪有这般道理

    实非君子所为

    等黎川走了,金瑎和余庆年才上前来。

    顾璋目光在他们三人之间游移,感觉他们三人之间,好像有些不对劲。

    也不知他走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

    金瑎送来了一堆诗篇“都是我作的,我跟你说,要是到时候你又写不出来诗,千万别用你那一套来凑,我看着就牙酸,按我的套,反正你记性好,很快就记下来了。”

    “这么多,你可真看得起我。”顾璋翻了翻厚实的诗篇,感觉有被吓到。

    金瑎骄傲地抬抬下巴“我随手写的诗都保管你惊艳,看一遍就能惊叹得记下来。”

    “你厉害”

    金瑎哼哼唧唧道“要不是诗篇占比太小,我定也能和你们争一争前三的位置。”

    “金弟诗词逸趣横生,实非我等能及。”余庆年语气清和平缓、笑着赞了这么一句,顿时将金瑎这只骄傲的小孔雀安抚下来。

    顾璋笑,还是余庆年有这般本事,若是他来,指不定就要逗得金瑎炸毛了。

    余庆年手持一卷书卷道“这是近十年来书院升组考核的试题,你且看看。”

    顾璋没想到还有这种利器“你们是真不怕我一口气学会了”

    什么都往他这里塞

    余庆年自信道“即使璋弟学会了,我也是要冲击魁首的。”

    “我学会了你也有信心拿第一别忘了从开学到现在,每次旬考,得第一最多的人是我吧”

    “人不可有傲气,但不能无傲骨。”余庆年起身,白衣胜雪,仪态松弛却透着清贵的气质,“虽输给璋弟的多,但我苦读这些年,亦有功底在焉。”

    顾璋危

    顾璋没太多抓紧复习补课的时间,就赢来了升组考核。

    这日,他甚至都能感觉到周围同窗摩拳擦掌,势要发挥出最好的水平,将他压在身后的雄心壮志。

    他几乎都能读懂大伙眼底兴奋的神情。

    丁夫子走进来。

    面色又沉又严,让人根本不敢与他直视。

    “今日我负责监考,若有人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做鬼祟之举,莫怪我不讲情面。”发卷前,丁夫子冷声提醒道。

    顾璋朝前看的时候,和他的目光对上一秒。

    鹰隼般锐利的目光,好像特意在他这里多停留了两秒。

    顾璋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

    他也无心想这些,抓紧时间开始作答。

    他先将过年前的那几个月学的内容答了,这部分他学得很扎实,答起来也行云流水。

    然后才深吸一口气,开始答最近几天临时抱佛脚的内容。

    临时抱佛脚的时间实在有些短。

    复杂一些的题目他反而不怕,因为都有逻辑和思辨性,他可以根据看过黎川的笔记,和自己的思维辩证地来答。

    倒是一些简单的题目把他难住了。

    顾璋头一次觉得脑子有些短路。

    宛如上演“马冬梅。”“马东什么”“马冬梅”“什么冬梅”“马冬梅”“马什么梅”

    顾璋心凉。

    不会真让他们称心如意了吧

    但是确实怎么都想不起来,即使记忆力再优秀,也没法补这么多内容。

    顾璋叹口气。

    认命地翻开最后算学的两道题。

    这是他的习惯,把算学题放在最后做。

    因为即使没时间了,飞快地做,也不会出错。

    毕竟丁组难度的算学,对他来说确实简单,就像是对一个高中生来说,任凭再着急,谁也不会算错11这样难度的题目。

    他看到最后两题。

    眼前顿时一亮。

    这题好像有点难的样子

    各科目的内容,都要到丙组才会拔高、加深,丁组说白了就是用来打基础的。

    但眼下这道题目,看起来可不像是平时课业的难度,即使和课堂上最难的一档题目相比,也更难了一点。

    若要顾璋打个比方,原来一个方程能解决,这题起码要列个方程组,还是三元方程组。

    用寻常法子也能做,但解题的长度,恐怕要从一列,变成足足两列才能答完。

    他喜欢

    他就喜欢有难度的

    顾璋眼角微弯,眼中泄出几分不顾旁人死活的快乐笑意。

    他刷刷解好了第一题。

    又验算了一遍,保证不会出错,才谨慎地往答卷上誊写。

    再看第二题。

    怎么突然变简单了

    但是仔细一读,这是一道有坑的题目

    给了好几个数据,都是看起来很有用,非常有逻辑性,前后能顺利关联,也恰好能全部用上,一下子解出答案的。

    但是根本没用

    全是障眼法。

    顾璋答完这一题,顿时觉得心情舒畅了,按照平日里大伙来请教他题目来判断,能做出第一道的人恐怕就不多。

    而第二道这个坑,有多少人能躲得过去,那就更不好说了。

    没想到啊,临到这种关键时刻,竟然是平日里最严肃刻板的丁夫子救他于水火

    有这两道题。

    谁也别想祸祸到他头上

    顾璋答完题抬头活动颈椎,正好对上丁夫子严肃监考的目光。

    顾璋猝不及防地,冲丁夫子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丁夫子霎时瞳孔紧缩,飞快挪开眼,前方教案下还发出一阵响动,几乎能猜到案后是如何手忙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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