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87. 晋江独 发 你是魔鬼吗?

作品:《每次都拐进恋爱线的红黑游戏

    工藤新一他看向津木真弓, 见她还能开口说话,便重新判断了一下她的情况。

    “γ羟基丁酸没有传统意义上的解毒剂,哪怕是用作医用麻醉药的时候也是靠患者自己代谢的, 看你现在的反应,意识还算清醒,剂量应该控制在了23毫克的安全范围内就算去了医院,也是让你卧床静养。”

    工藤新一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对于没有解毒剂的药物来说,去医院挂号检查配药, 折腾一圈下来,对于患者本人来说还不如好好回家静养当然, 前提是他们都能确保自己的专业知识足够支撑这套理论。

    “基于这一点所以我也更建议你回我家,离这里更近,也是你更”

    津木真弓艰难地抬手, 按住了他不停叭叭的嘴“闭嘴太吵了”

    她本就头昏脑涨,这种时候再听到工藤新一的长篇大论, 不亚于一万只草泥马在脑海中奔腾鸣叫, 痛苦翻倍。

    琴酒则更言简意赅, “回家。”

    他说的自然是他家。

    津木真弓的手在工藤新一的唇上擦了一下就落了下来, “啪”一下砸在了后座与前座的分界格上。

    没办法, 麻醉剂的药效太强,能抬手已经很勉强了。

    工藤新一伸手抓住她的手,入手冰凉这也是中了麻醉剂后较为明显的症状之一。

    “不是去解毒”

    她叹了口气,咬牙咒骂琴酒就算了, 工藤新一怎么这时候降智了起来。

    “血检入档”

    上一次她在学校外被打,但醒来后已经过了代谢期,血液检查查不出药物残留, 但这次不一样,现在去检查肯定能查出东西来,医院的检查报告可以作为直接的明确证据计入案件档案。

    工藤新一愣了一下,“你刚刚那管血”

    津木真弓瞪着他,试图把他的智商瞪回来。

    好在工藤新一总算冷静下了被一连串事情冲昏的头脑,他思忖片刻“你是怀疑”

    想清楚这一切,他只是沉吟了一下,便点点头“我知道了既然你怀疑这个,那干脆把这个局做大。”

    工藤新一拿出手机开始低头发短信,津木真弓看向琴酒“就去做个检查验完血就回家”

    琴酒听着刚刚两人一通哑谜,心情已经相当糟糕,但她这句“回家”是冲着他说的,他自然不会拒绝。

    后座的工藤新一抬头“就算案件的情况是我们怀疑的那样,我仍然不建议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跑太远的路,更何况”

    津木真弓呻吟一声抬手捂住耳朵“闭嘴让我休息会儿”

    工藤新一像是瞬间被掐住了喉咙,一下将后面所有话咽了回去。

    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败于推理时的过于话痨。

    等到琴酒的车开到医院的地下停车场的时候,他的短信也已经发完了。

    津木真弓见他没说话,问道“你布置好了吗”

    虽然工藤新一没说他“布置”了什么,但津木真弓相信他应该懂自己的意思。

    工藤新一面默默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喂,你刚刚发短信不会是在闲聊吧”

    工藤新一仍旧不说话。

    津木真弓扶着额头,觉得头更疼了“你是三岁小孩吗好了好了你可以说话了不嫌你吵了”

    工藤新一这才开口好在没有“任性”到底,顾忌了不会“吵”到她,言简意赅。

    “让学长和他们说你现在来医院做检查,医院名字也说了,你之前抽的那管血我也让高木警官帮我私下检查一下,不会告诉任何人。”

    众所周知,工藤新一让保密的事,搜查一课众人守口如瓶。

    当然,反过来搜查一课需要对“外行”保密的东西,他们对工藤新一也守口如瓶。

    就是两个“瓶”不太一样前者是克莱因瓶,后者是广口瓶。

    津木真弓叹了口气“希望只是我想多了”

    琴酒自然是不会跟上去的,他一直很忌讳自己的影像在公共场所被拍到。

    津木真弓也不强求,她被工藤新一扶下车,临走不忘回头安抚看上去十分不耐的琴酒。

    “马上就好。”

    工藤新一默默接口“我还是建议”

    “闭嘴。”

    “”

    只是去医院做血液检查确实用不了太长时间,拿了急诊的号就更快了。

    不过十分钟,两人已经站在了采血室,津木真弓看着工藤新一满脸憋屈的神情,叹了口气,总算提起了力气解释道。

    “如果真的是像我们推测的那样,那你家反而不安全,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工藤。”

    工藤新一冷哼一声,“我不觉得他比我安全。”

    津木真弓勉强伸手掐了他一把“不要故意曲解我的意思你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安全”

    他皱眉“你觉得我没法保护你”

    她叹了口气“我并不需要单方面的保护,工藤,我也不是去寻求他的庇护的,相反”

    她摇摇头,讲多余的话吞下,“总之,我不回你家,暂时对我们都好。”

    工藤新一的神色有些冷了下来“我不需要别人擅自决定什么是对我好的。”

    如果不是时机不对,津木真弓简直想说一句她也是。

    怎么说呢,终究是成为了自己最讨厌的那类人

    她不再说话,采血室的叫号也已经轮到了她。

    她伸出另一只手没有针孔的那一只,采完血后按着胳膊出来,有气无力道地开口。

    “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工藤新一还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咬牙咽了回去,伸手扶住她“我送你下去。”

    津木真弓这回没有拒绝,她现在这个状态一人离开更不安全。

    她坐回车上时,琴酒面前的车载烟灰缸里比离开前多了起码一半,哪怕一直开着通风,车内仍有没有散掉的烟味。

    津木真弓没有说什么,只是躺靠在座位上。

    车门刚关上,还没等她和工藤新一告别,琴酒已经一脚油门飞驰了出去,差点刮过车旁的工藤新一。

    “喂”津木真弓抗议。

    “自己身体都这样,就不要去操心比你健康十倍的人了。”

    津木真弓

    她也确实没有力气去操心了,她给勉强拉上自己的安全带只是这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做完已经出了半身汗。

    车子终于上了正常直线路段,琴酒看着歪在副驾驶上的津木真弓,沉默了半路的他终于缓缓开口。

    “我以为你不下来了。”

    津木真弓昏昏沉沉间,回答得也很困顿“为什么”

    这需要问为什么吗

    不,或者说,“选择和他回家”才是最需要疑问的事情,她想和工藤新一走才是最正常的情况。

    那个少年是她在出事后第一时间就联系的人,虽然口中嫌弃的不行,但分明已经是几个关键词就能明白对方想法的默契程度。

    津木真弓没有等到琴酒的答案是因为她直接睡着了。

    现阶段所有该处理的事都已经处理完毕,该作的交代也都作了,现下又处于一个相对安全的环境下,她自然不会再勉强自己,陷入了睡眠。

    听着身旁传来的安稳呼吸,琴酒伸手取下座椅靠背上自己的外套,给她盖上。

    像是触及到了熟悉的气息,津木真弓没有反应,只是伸手拉了拉“被子”,随即小幅度地动了动身体,换了个更舒适的姿势,睡得更为安稳。

    等再次醒来时她正躺在床上,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她动了动身体,却发现还是有些乏力,手脚不听使唤。

    她侧头,看向墙上的挂钟,已经接近晚上九点,离下午药效发作过去了将近六个小时。

    也难怪她能自然醒,哪怕是医用麻醉,现在药效也该差不多了。

    “醒了”

    津木真弓循声看去,琴酒正坐在房间里的沙发上,面前的电脑和平板还亮着,像是在处理事情,大概是听到自己呼吸变化判断的。

    “嗯,”她在床上翻了翻,想要坐起身,但还是力不从心,“药效差不多了,但还有点疲软,再过一晚明天应该能彻底好了。”

    琴酒没有说话,只是站起身走出了门,津木真弓正愣着,就见他端了一个托盘进来,盘子上放着一碗白粥和几碟蔬菜。

    津木真弓霎时以为自己还没醒。

    起猛了,琴酒手上不端狙击枪改端白粥了

    虽然到了现在津木真弓已经不会怀疑这人在吃的里下药,但他给自己准备吃的甚至专门端到床边这一幕还是相当震撼。

    震撼到她当场失语,以至于他一路端着粥坐到她床边时都没反应,直到他舀了一勺粥递到她嘴边。

    津木真弓瞪着眼睛,看了看那勺粥,又看了看琴酒,再看看勺子,而后重复了起码十遍这个动作。

    琴酒终于问出了口“你在干什么”

    津木真弓有些恍惚“在想是不是昨天你们组织那个药真的破坏了我的认知神经比如我面前这柄勺子其实是把枪”

    琴酒的脸色黑了两分“我不介意再帮你解两次毒。”

    意识到他说的“解毒”是什么,津木真弓一个激灵,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不了不了不了,我很清醒。”

    而且那“毒”严格来说也不是你们组织的问题。

    但无论津木真弓心再怎么大,也无法真的接受“琴酒喂着吃饭”这过于惊悚的事,宁可艰难地撑起身体,也要从他手上接过粥碗自力更生。

    琴酒没有说话,只是冷着脸看她逞强般慢吞吞喝完一碗粥,将空碗从她手上接过,放到了一边,重新走了回来。

    “趴下。”

    津木真弓

    她愣在那里,见她迟迟没有动作,琴酒已经干脆上手,握住她的肩膀,轻巧一个托转就把她按趴在了床上。

    她没想到会在这种时候设身处地体会到这人利索的身手。

    “不是,等等等等你”津木真弓想要撑起身,但浑身乏力。

    琴酒没有理会她的阻止,伸手掀开了她盖在腿上的被子。

    津木真弓

    琴酒的手已经顺着校服裙往下,按上了她的小腿

    “等、等一下”

    轻柔的触感转瞬即逝,下一瞬他指掌一握

    “嗷”

    津木真弓发出意义不明的痛呼,只觉得小腿肌肉被以一种暴力的方式狠狠地拉伸。

    “你、你干什么”她痛得连说话都开始抖。

    “你昨天刚做完高强度运动,今天中了深度麻醉,浑身肌肉在紧绷和松弛间没有过渡和缓和,容易出现肌肉黏连。”

    他的指尖从她的小腿肌肉缓缓上按,滑过膝骨后方,伸手覆上了她的大腿。

    这番动作换成任何一个其他人来,似乎都代表着暧昧的调情与隐晦的暗示。

    但这人是琴酒。

    津木真弓痛得头晕眼花什么狗屁调情和暗示,这人是想让她死

    她试图抱住枕头缓解自己的痛感,“不、不是我静养几天也是可以好的没必要啊”

    “静养之后再度恢复身体强度需要时间。”

    琴酒的手下没停,仿佛一台没有感情的拉伸机器。

    “哪怕是现在拉伸完,明天早晨的晨跑也需要降低距离与负重。”

    津木真弓不是,还要跑啊

    所以这人给她拉伸是因为想要明天早上继续拉着她跑十公里还是负重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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