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5. 公司 弟妹,跟他在一起辛苦你了……

作品:《我和首富结婚了

    周佩兰怒其不争“肚子是你的”

    林云香虽说打小营养不良, 也只是营养不良。怀孕后李有良恐怕她辛苦,奶粉麦乳精,有钱买什么就买什么给她补身子。林云香怀孕期间照常上班, 经常走动, 以至于生小北的时候没怎么遭罪。

    之后孩子公婆带,林云香没有为孩子为难过,倒是不介意再生一个。

    卫生间在南边,跟厨房只隔一间。林云香不想卫生间里的任维东听见, 再抱怨她言而无信“那也得他愿意。他不愿意我也没办法。”

    周佩兰了解儿子, 确实如此“回头哄哄他”

    林云香想笑,任维东又不是三岁小孩。

    任老同志对孙子没有太大执念,他虽然只有一姐无亲兄弟,但堂兄弟多。老同志的父亲不是长子, 轮不到他这一支传宗接代。“别为难小林了。你儿子的狗脾气, 再跟小林吵起来。”

    周佩兰诧异地吸气“合着是我没事找事儿子不是你的刚才还叫人请保姆, 你在这儿装什么好人”

    老同志“我说请保姆那是不知道维东和小林怎么想的。”

    “好人全叫你当了你善解人意”

    任觉新不吃了“想吵架”

    任维东大步进来“叨叨什么。多大点事儿也至于云香,洗脸去。”

    老两口该干嘛干嘛, 仿佛刚才一幕没有发生过。林云香很是意外, 原来他俩身为人民教师也怕儿子啊。

    老两口以前不怕儿子。

    任维东有能耐赚钱,不指望爹妈帮衬,要是骂他,任维东高兴听着,不高兴领着闺女走人,老两口也没办法。任维东一走不回,谁载着他俩去医院,谁帮他们拿药,买米买面怎么背回来, 这么大的院子只有老两口多孤独,左右邻居又会怎么想等等。老两口也就不敢真惹怒他。

    一步退,步步退。

    任维东没有发现爹妈潜意识里的担忧。老两口以前工作忙,顾不上吵吵,任维东一直认为他们闲的。

    也确实是闲的。

    要搁以往,早急慌慌吃了饭备课去了。任维东要生,他们可能还会劝阻家里有俩上幼儿园的孩子已经够忙了,再生一个怎么养。请保姆愿意当保姆的多是外来务工人员,他们没空盯着,小保姆抱着孩子跑了上哪儿找去。

    任维东也不想跟爹妈吵架,见他俩跟没事人一样,他就拎着暖水瓶去找林云香。

    周佩兰真闲,见状嘀咕“洗个脸能用多少水。”

    任老同志忍不住反驳“一天到晚烧炉子,又不缺热水,管他用多少。”

    “他现在这样都是你惯的。”

    老同志气笑了“又是我的错了”

    “小事不管不问,他习惯了,大事还听你的”

    任维东辞掉体面的工作当倒爷算是大事。任觉新没拦住,也不是真心想拦。他觉着儿子高学历,倒爷干不下去也还可以跟他外甥孟青东做事。

    老同志要说旧事,周老师又该说他马后怕。

    任觉新摇头。

    周佩兰顿时不禁说“就这你还不许我说他。”

    任觉新“我的意思管不住是人别咱见多识广。你这辈子出过国门吗人出国跟玩一样。苏联解体都比咱先知道。外国总统什么时候来华,人家也比咱先收到消息。你怎么管人家管好我们自己就行了。”

    周佩兰没想到在这儿等着他“你最通情达理,我说不过你。”

    任维东端着盆进来“没完了”

    周佩兰三两口吃完碗底子,起身走人。老同志跟着放下碗筷“你和小林收拾。”

    林云香点点头,侧身让出路。老两口走远她才问“又怎么了”

    “闲的。”任维东掀开锅盖问,“喝粥还是吃包子”

    林云香“有油条”

    俩人看见小北吃油条了。任维东没找到“爸估计就买一根油条一个麻团。还是领着他俩去买的。”

    林云香看到箅子上有包子和鸡蛋“半碗粥,一个鸡蛋一个包子。”

    任家的包子是腊月二十几蒸的油渣粉丝包,一个得有任维东拳头那么大,任维东用刀一切两半,递给她一大半。

    林云香笑笑接过去,多盛半勺粥。

    任维东诧异“早上吃这么多”

    “饿了”林云香说出来忍不住瞪他。

    任维东懂了“难怪要吃油条那么腻口的东西。”

    “你闭嘴”

    任维东乖乖点头。

    饭毕,林云香刷锅洗碗,他擦桌子扫地。厨房收拾干净,二人回屋换上外出的衣服前往公司。然而车刚出门就被任依依拦住。

    任维东停下,任依依扒拉车门要上去。

    “爸爸去公司,你去哪儿”

    任依依停下“不是带着妈妈玩儿去”

    “成天就知道玩。”任维东勾勾手,小丫头到跟前,任维东朝她小脸上捏一下,“爸爸有个可能傍晚回来,不许欺负小北,不许调皮,不许乱跑”

    任依依打断“知道了。你快走吧。”

    任维东不放心,找爹妈,“在外面玩一会儿就进屋。”

    任觉新抬抬手叫他放心去吧。

    任依依看着爸爸的车出了胡同,抓住爷爷的手“你是爸爸的爸爸,不会听爸爸的吧”

    “绕口令呢”老同志不答反问,“再玩半个小时,十点进屋。”

    任依依苦着脸跺脚“我不要”

    老同志装看不见。

    任依依去缠奶奶“敢不听你爸的话,回头他去哪儿都不带你。”

    “吓唬我”小丫头嘴上这样说却不敢撒泼打滚,叫上小北和小伙伴去胡同口,地方大,可以跳绳,也可以玩老鹰抓小鸡,还可以丢手绢。

    胡同口不远处便是大马路,街角路边有小卖部,老两口见俩孩子玩的脸通红,就带他们买好吃的去。

    一人一小袋酸梅粉就打发了。

    到家任老同志给他俩倒点蜂蜜水,俩小的把吃了一半的酸梅粉忘了。周佩兰趁俩孩子不注意扔垃圾桶里,问就是被风吹到地上不能吃了。谁叫他们乱放的。

    俩小的理亏心虚不敢闹,也不敢要出去,任依依翻出去年夏天收集的冰棒棍跟小北“挑签”。

    任依依和小北面对面跪在小板凳上,一把冰棒棍撒他俩中间的饭桌上,你没挑出来换我,我没挑出来换你,玩的很起劲,偶尔还争吵两句。

    老两口坐在沙发上围观一会儿,周佩兰小声说“难怪依依爱跟小北玩儿。”

    任觉新也很意外,任依依耍赖小北能忍住不计较。

    别说他才六岁,三十二岁的任维东都想收拾她。

    任依依上厕所的时候老同志略微担忧地说“小北,依依比你大好几个月,不用总让着她。”

    小北无所谓地说“我们就是玩儿。”言外之意,干嘛要计较那么多。

    老同志顿时忍不住笑了,他活了大半辈子,竟然不如一个孩子心胸宽广。

    小北奇怪“爷爷笑什么”

    “爷爷很欣慰小北能这样想。不过爷爷还是想说,该计较的时候还是得计较。亲兄弟还明算账,何况你们是姐弟。”

    小北没有听出他话里有话,点了点头“我知道了,爷爷。”

    任依依回来,俩小的重新开始,小北寸步不让,任依依气得扔下冰棒棍不玩了。小北下意识看爷爷,这就是你说的计较啊。

    老同志冲他招手“依依不跟你玩,爷爷跟你玩。她输不起。”

    “谁说的”小丫头不受激,夺走木签,“李小北,继续”

    小北“再输了呢”

    “输,输就输呗。”任依依扬起下巴,神色高傲,一脸不服气。

    小北又看老同志。任觉新点头“跟她玩。爷爷当裁判。依依,这回你可得认真了。”

    任依依不是运气不好,而是她心急。任觉新这么一说,任依依最后跟小北打平。

    任依依一定要比出输赢,周佩兰叫她下午再玩。任依依不乐意。周佩兰拿起电话要呼任维东。

    “就会告状。”小丫头气得嘀咕,拉着小北走人。

    周佩兰吼她“又干嘛去”

    “我和小北打乒乓球你也管啊一天天的啥都管,也不嫌累。”小丫头说完往卧室跑,恐怕慢一点奶奶追上来锤她。

    小北不敢这么跟爷爷奶奶说话,很是担忧地站在原地不动。

    周佩兰过来“依依耍赖就告诉我。回头叫你爸买个乒乓球台,你和他玩,不带任依依。”

    小北想说他爸不在这儿。到嘴边想起他如今有两个爸爸“不用买。可以往墙上打。”

    “你爸有钱。你不花他也存不住钱。”

    任维东听见这话得直呼冤枉。他是觉着没必要存钱。迪厅和咖啡店生意不错,他月月都有进账,所以公司净赚的钱,任维东都是想着花出去钱生钱。

    任维东载林云香到公司,林云香发现不止有一栋六层高的楼,还有个很大的院子,两处三层高的楼房,以及一排食堂以及放自行车的棚。林云香没忍住轻呼“这么大”

    “去年初拿下的。”

    林云香一时没听懂“不是租的”

    任维东“最初在火车站附近租个小院。后来人多货多,有些公司被我们这些倒爷冲的生意不好,仓库空出来,我就租了一间店面,租个仓库。再后来房东看我们生意好要自己干,我就在秀水街买了几间门面。最近几年不少国营单位改革,这个厂领导不知道收了外国人多少好处,还是本身崇洋媚外,打算贱卖,我找人捅出来,交易被叫停后,我找我哥借点钱,全拿下来了。包括地皮。”

    林云香听李有良说过地价,这么一片地最少也得五六百万。林云香不禁打量任维东,比她以为的还有钱啊。

    “是不是有种突然中大奖的感觉”

    林云香“做生意不稳定,指不定哪天就赔了。”

    任维东轻轻笑一声“就是直接承认,我还能笑你。”

    林云香给他一记白眼,臭显摆什么。

    任维东老实说“我是个中间商,生意没成顶多赔点车马费。过几年这厂房修修改改,自己加工,你说我货卖不出去赔了,那还有可能。”

    “不干贸易了”

    任维东“用不着那么多人。两个朋友盯着就够了。说老实话话,加工不能在这儿加,工资高,一个个有家有院,想来来想走走,也不好管理。何况没工作的人至少一半好高骛远街溜子,哪有劳动人民朴实。”

    林云香不懂这些“现在不做是因为没钱了”

    任维东摇头“以前货物往北面运走铁路,以后去东南亚走水路,我得先把路蹚出来。想一口吃成个胖子只会被噎到。”

    “那欠你哥的钱呢”

    任维东“去年秋就还清了。也不知道最近有没有人找我。我去找黑子。你去吗”

    “去你办公室呢”

    任维东点头“可以。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给我打扫。”

    任维东发小“黑子”有他办公室钥匙。前天下午就带人打扫干净。

    半个多月没人来,屋里很闷,黑子就没关窗。任维东进去冷风吹的忍不住打个寒颤,窗户关上,办公室里依然空气清新。

    “难为任老板还知道自己有个公司。”

    调侃声由远及近,林云香小声问“黑子”

    任维东点头。

    “不是说来了吗人呢”

    疑惑声愈发近了。

    任维东打开门,外号“黑子”的男人吓一跳,“在屋里不吭声,孵蛋呢”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车在下面人不在,除了这儿你能去哪儿”黑子挤开他邀功,“不错吧。沙发是我”吓得往后一跳,“你,你是”

    林云香起身“我叫林云香。”

    黑子没想到她会来,愣了一瞬间才反应过来“原来是弟妹啊。弟妹你好,跟维东喊我黑子就行了。说大号反而没啥人知道。”

    楼道里空旷,任维东嫌风大,关上门“叫嫂子”

    黑子嗤笑一声“说这话也不嫌臊得慌。弟妹,坐。喝不喝水,我办公室里有茶,不,有咖啡,东南亚顶级咖啡,喝过的都说好。”

    任维东一把拽开他“搁这儿推销呢你咖啡哪来的我不知道”

    黑子往后踉跄了一下,顺势到旁边单人沙发上坐下“没见过你这么小心眼的。”转向林云香,满含抱歉地说,“弟妹,跟他在一起辛苦你了。”已改网址,已改网址,已改网址,大家重新收藏新网址,新网址  新电脑版网址大家收藏后就在新网址打开,老网址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网址会打不开的,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请加qq群647547956群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