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63.梦中 真正的冥主大人
作品:《我在修仙文中练习心眼子》 “有人要自杀啦”
在井外的人狂喊的时候, 谢清禾泡在水中,她的长发在水中舞动,谢清禾睁着眼睛, 脑子里从未有过的清醒。
夜以继日的疼痛感, 在冰冷的井水中, 竟然缓解了不少。
那种让她心烦意乱的疼痛感被短暂的压制, 她感觉一直糊着自己脑袋的那层膜,就像是水溶解一般, 消失了。
谢清禾没有急着从水中出来。
她开始复盘自己究竟从何时开始被羿龙公子控制了。
她跟羿龙公子接触之后,有了很多不该有的妥协和心软, 这种妥协和心软在当时蒙蔽住了她的脑子,却在此刻显露无疑。
首先, 在温柔乡见到羿龙公子的时候, 她一定是有哪些不对劲了。
她当时便嗅到一股淡淡的香味, 那种香味混合在温柔乡百种香味里,并不值得一提,谢清禾只以为是羿龙公子惯用的香。
跟羿龙公子在一起久了, 那种香味会让她舒缓,让她放松, 会让她潜移默化的觉着,跟他在一起很安心很舒服。
自然会在潜意识里想要与羿龙公子亲近,亦是会放下对他的戒心。
然而谢清禾并非普通人,那些伎俩并没有让她爱上羿龙公子。
羿龙公子被安置在长乐宗之外,他鞭长莫及。
他将谢清禾引到酒楼,然后对她用出来了大招这个不知名的蛊蝶。
蛊蝶让谢清禾的脑子彻底产生了异变。
谢清禾并不知道如何去描述那种感觉,她当时只是以为自己感冒了,像是一层膜一样蒙在自己的脑子上, 于是很多问题,她都没有能立刻敏锐的觉察到。
直至她开始以旁观者的角度,听到自己说好,看到自己同意与羿龙公子的亲近。
这时候的谢清禾,已经像是最初期的章竹雨一样,开始失去了一部分自我。
如果按照章竹雨所说的那样,谢清禾头痛的次数会越来越多,也越来越频繁,嗜睡,直至发现有另外一个自己在掌控着自己的身体。
而那时,也许就晚了。
可是
在水中的谢清禾已经感觉到一丝窒息。
她不得不浮上水面,吐出一口气。
深深呼吸。
有人在井口出惊呼“还没死还没死我看到了一团头发”
还有人说“是不是死了浮上来了”
谢清禾没管井口人们在说什么。
她深深呼吸,在头疼再次发作之前,再次下潜。
水温柔地包裹住了她。
她开始想,她跟章竹雨,到底有什么相同点呢
章竹雨的逸郎,与谢清禾遭遇到的羿龙公子,都是什么来路
他们定然是有联系的,那么这个联系是在哪里呢
羿龙公子
逸郎
谢清禾反复念着这两个名字,都是yi
难道是同一个人
谢清禾下意识地否认了。
不太可能。
那时候羿龙公子,可是最为炉鼎花魁,被冥主养在温柔乡呢。
可是,若是冥主的打算,并不仅仅是养花魁呢
羿龙公子,并非眼前看到的温柔可人,他若是冥主的得力干将呢
不对,在谢清禾破解温柔乡的时候,羿龙公子似乎对冥主并不以为然,也主动说可以帮谢清禾做她想要做的事情,显然对冥主的事情并不放在心上。
这么看的话,第一种可能,就是羿龙公子确实跟逸郎没有关系,因为两个人的时间错不开。
第二种可能,就是羿龙公子连冥主的计谋都不看在眼里。
第二种可能太可怕了,谢清禾想不到为什么羿龙公子连冥主的计谋在不看在眼里。
那么,还有最后的一点。
谢清禾趁着自己的脑子还好使,抓紧时间想羿龙公子的目的是什么呢
这么大的代价,还要浪费时间和精力,还要浪费一只蛊蝶在自己脑子里,还要控制自己,还要跟自己在一起
等等。
谢清禾终于想到了
章竹雨的血脉,是开启黑塔的关键。
所以她觉醒的时候,逸郎便出现了。
谢清禾已经闯过了黑塔,那么她身上是不是也有什么残留的气息,能够让羿龙公子一眼就能发现她呢
这么说来,一切便都说得过去了。
跟章竹雨的情况一模一样。
那么章竹雨那时,是怎么逃跑的
或者说,是怎么同归于尽的呢
谢清禾的眼睛,染上了一丝悲锵。
那只蝴蝶的脑袋,是被绣花针穿过的。
假如说章竹雨最后的神智已经丧失,那么最后的“章竹雨”,已经不是章竹雨,而是逸郎控制下的蛊蝶。
李代桃僵。
一直被章竹雨神识海拒绝的黑塔,在此刻,定然能彻底向逸郎敞开大门。
章竹雨的选择,定然是摧毁了自己的脑子,与蛊蝶同归于尽。
所以章竹雨消失了。
因为,她早就不是“章竹雨”,而是“蛊蝶”。
李奶奶才会找不到章竹雨的行踪。
她还以为孙女只是被人骗走了,却不知道,自己的孙女再也不回来了。
李奶奶更不知道,她日思夜想的孙女,已经化作了蝴蝶标本,永永远远地陪伴着她。
“冒出来了她没事”
谢清禾从水面上浮出来。
她浑身被冷水冻得发抖,长发贴在脸上,披在身上,狼狈的要命。
段蝉蓝莫语他们听到动静,也都跑过来了。
他们将谢清禾从水井里拉出来,段蝉连忙给她披上了毯子,“怎么回事儿,怎么这么不小心你怎么会掉进水里”
谢清禾披着毯子,眼神幽幽的。
她抬起眼眸,看向不远处,羿龙公子想着她而来。
她笑起来,“我头疼,便想着出来散散心,哪儿知道太困了,便掉进去了。没事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段蝉扶着谢清禾回房间。
羿龙公子眸中含泪,一把抱住了谢清禾“我来晚了,禾儿,你怎么样了可有哪里受伤了”
“哪里不舒服,你告诉我”
谢清禾任由羿龙公子扶住她“我感觉好困,头好痛呀”
谢清禾这么说着,羿龙公子的脸上没有露出丝毫的异常。
他仿佛因着谢清禾的亲近而欣喜若狂,“禾儿,你终于肯接受我了”
谢清禾点了点头,“我好冷,我想喝几杯酒,你陪我不”
羿龙公子“当然”
谢清禾洗了一个热水澡,将满身寒气驱赶出去。
在泡澡的时候,她沉浸又泡了一下自己的脑子。
在水中的时候,她脑子都会清醒些许。
蝴蝶被淹的半死不活。
谢清禾猜测,大概是水克制蛊蝶。
蛊蝶也有克星
毕竟万物相生相克,这么厉害的蛊蝶,也有稍稍能克制它的方法。
谢清禾擦干净头发,喊羿龙公子来喝酒。
羿龙公子举着酒杯,有些迟疑。
谢清禾关切地说“怎么,你不喝吗”
羿龙公子摇头,喝下了酒。
第二天,谢清禾便去找李奶奶了。
这是最后一天的期限。
李奶奶显然对他们也没有什么信心,她正盘算着下一波发布任务。
谢清禾说“李奶奶,能让我再看看那只黑色蝴蝶吗”
李奶奶一开始是拒绝的。
她不知道为何,总感觉不能扔下这个蝴蝶标本,若非查案需要线索,她怕是看都不想让他们看的。
谢清禾“奶奶,相信我,我找到了一些线索。我觉着,我有很大的把握,能找到真相。”
李奶奶不是没有听过别人这么说,然而谢清禾说的话,让她信服。
她迟疑了一下,再次拿出来了黑色蝴蝶。
谢清禾“我能将它拿出来吗”
李奶奶断然拒绝
之前都是观看黑色蝴蝶,可从未有过亲手触摸这蝴蝶标本。
蝴蝶易碎,哪儿是可以随便触碰的
谢清禾“李奶奶,我也开始头疼了。”
李奶奶的脸色一变。
她迟疑一瞬,开口“随便你吧,你想怎么样,便怎么样。”
便是当初觉着章竹雨是无病呻吟,在失去孙女的这些时日里,李奶奶想必也早就感觉到了哪里不太对劲。
她明白谢清禾所说的查到是什么了。
谢清禾谢过李奶奶。
她小心翼翼地将黑色蝴蝶放在自己掌心。
这是一只很漂亮的黑色蝴蝶。
黑色蝴蝶的翅膀上,有着远远超过目前所见蝴蝶的复杂纹路,那些纹路错综复杂,想要仔细看清楚,却觉着头晕目眩。
谢清禾盯着那蝴蝶翅膀纹路。
半晌,她若有所思。
不太对。
这蝴蝶本该是章竹雨化成的,蛊蝶是逸郎所下,这等邪恶的手段,八成跟冥修有关系。
那么蝴蝶纹路,不该是这么古朴难明。
谢清禾伸出手,触碰蝴蝶的脑袋。
除非
章竹雨神识海中的黑塔,并没有消散,而是还在章竹雨身上。
那么逸郎为什么没有带走蝴蝶呢
是不是因为守护黑塔的传承者死了,便再也无法开启黑塔了
谢清禾知道开启黑塔的条件极为苛刻。
守护着黑塔的一脉,都是普通人,只有在数千年里,才会有偶然觉醒的守护者。
那守护者只有一个,是全家族中唯一一个能修仙的。
这么苛刻的条件,也许从一开始,就不是要让黑塔被发现,而是沉睡,等待着合适的时机开启。
章竹雨死了,那么守护的黑塔就不见了。
按照规律来说,下次再能开启章竹雨一脉,就是数千年后。
这才是逸郎为何没有带走黑色蝴蝶的尸体,也没有杀了李奶奶斩草除根的原因。
谢清禾的手指轻轻触碰蝴蝶的纹路。
她早就研究过黑塔的纹路。
她在复杂纹路中,渐渐看到一个符号的形状。
谢清禾的唇角,勾起来一丝淡淡的笑容。
如果说
章竹雨并没有完全死亡所以,黑塔还没有完全消散呢
“还有两个时辰,我们该准备回去了。”
谢清禾指了指窗棂外的阳光,正值正午时分。
段蝉“虽然我们没有找到线索,但是我们也很努力了”
蓝莫语有些失落“我、我是真的很想帮她”
他看完章竹雨留下的字迹,以文字会友,他心知章竹雨不该死的这么悄无声息。
她无能为力的挣扎,让他心声怜悯。
李锐“收拾东西回宗门。”
坐在一边的羿龙公子“禾儿会带我一起回去吗我可以当你的侍从。”
刑堂高级班的成员,在长乐宗已经有一定的地位,按理说,是能有侍奉的侍从。
羿龙公子想要跟着谢清禾回长乐宗。
谢清禾为难“也不是不行,我最近头痛得很,你来陪着我也可以的。”
羿龙公子大喜过望“禾儿这是肯接受我了天可怜见”
谢清禾拿起来一壶酒,搁在桌子上,微笑脸“我头疼的很,喝酒才能缓解,你来陪我喝酒吧”
羿龙公子懵了“又喝”
“既然也查不到案子,我也头疼的很,为什么不能喝”
谢清禾给羿龙公子倒酒,“喝喝喝喝”
“喝到傍晚,我就带你回宗门。”
谢清禾的话语极为蛊惑。
羿龙公子小小地吞咽了一下吐沫。
他意动了。
得到叶灵寒女儿的真爱血脉
这样的诱惑
羿龙公子举起酒杯,便与谢清禾喝了起来。
没喝两杯,他便醉倒在桌子上。
羿龙公子头有些懵。
他睁开眼睛,看到自己与谢清禾他们坐在一起。
谢清禾“还有两个时辰,我们该准备回去了。”
段蝉“虽然我们没有找到线索,但是我们也很努力了”
蓝莫语“我、我是真的很想帮她”
李锐“收拾东西回宗门。”
羿龙公子
等等,这一切不是发生过了
他看向窗棂外的阳光,正值正午时分。
时辰没错。
他刚才经历过的,就是这个时间。
他们说的话,完全一样。
羿龙公子低头,看向自己面前的茶盏。
是茶水,不是最后喝的酒。
他们几个人看向他。
像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羿龙公子迟疑一下,犹豫道“禾儿会带我一起回去吗我可以当你的侍从。”
谢清禾同意了,并且让他陪她喝酒。
羿龙公子
他一步一步按照谢清禾说的喝酒,然后醉倒了。
羿龙公子头更懵了。
谢清禾“还有两个时辰,我们该准备回去了。”
段蝉、蓝莫语、李锐说的话,都跟刚才发生的一模一样。
在他们询问他的时候,羿龙公子没有说要跟着谢清禾去宗门。
他霍然站起身来。
来回踱步。
“我要是说跟你回宗门,你是不是就同意了”
谢清禾点头“当然同意,我已经看到了你对我的好,况且我头疼,需要人照顾,为什么不同意呢”
羿龙公子“看,我猜到了吧跟我梦中的一模一样”
谢清禾讶然“你怎么了什么梦”
“你说这些,是不跟我回去了”
羿龙公子“不是,这压根不是这个问题”
他看也不看谢清禾“我现在定然是进入到了幻境中,你都不是真的谢清禾,别跟我说了。”
“谢清禾”果然不说话了。
黑白分明的眼睛盯着他,好奇地看着他打转。
羿龙公子没有了那副柔弱的模样。
他看也不看四个人,靠在椅背上,眉头紧皱。
“我从什么时候进入到的幻境我竟然都没有发现不对,这个幻境,竟然已经到如何出神入化的地步”
“所谓幻境,皆有破解的方法,我想要从这里出去,就要找到阵眼。”
“可是这个幻境的阵眼是什么呢我要达成什么条件才能出去呢”
幻境中的“谢清禾”再次发出邀请“你不是想跟我回宗门吗怎么现在不肯同意了我们出发吧”
她说“你就以我的侍从身份呆在我身边,我们两个人长长久久在一起,好不好”
说着,她拿出来酒壶,说出来跟刚才两次同样的话,让他陪她一起喝酒。
羿龙公子动也不动。
冷笑“还让我喝酒这酒一喝,定然会再次陷入到轮回中,谁知道我的命还有几次重复到第几次死亡”
“谢清禾”眨巴眨巴眼睛“我想你跟我走,不好吗”
羿龙公子确定了。
这个幻境的核心,就是谢清禾的邀请。
只要他接受谢清禾的邀请,跟她走,就要喝酒,喝了酒,就会陷进去。陷入的次数多了,就要彻底跟幻境融为一体,别管你是多深的修为,照样永远出不来了。
幻境直抵人内心深处的欲之望。
他的欲之望就是想要让谢清禾爱上他,坚定不移地与他在一起,所以幻境便引诱他。
羿龙公子淡淡道“省省吧,我不会跟你走的。”
“谢清禾”“可是你说你爱我,你怎么会不跟我走呢”
这就对了。
幻境就是以此为根据,想要吞噬他。
只需要将幻境的立足点破解掉,他就能出去了。
羿龙公子轻嗤一声“我只是为了控制你而已,根本不是爱你。”
“谢清禾”不可置信“不可能,你无微不至地照顾我,怎么会不爱我你想跟我永远在一起我头好痛,想到离开你,我就头痛难忍,这难道不是真爱的预示吗”
羿龙公子“自然不是,我在你的脑袋里放了蛊蝶,此蛊蝶吞噬血肉,以爱意为生。”
他徐徐道,“此乃冥修之秘法,一丝血肉,一丝蛊蝶。”
“只要蛊蝶顺利成长,那么到了最后,蛊蝶就会完全替换掉宿主,成为无人发现的新生的人。”
他笑的柔媚“那时的你,就会成为我控制的崭新的你,你有着谢清禾的完整身体与灵魂,却完完全全听命于我”
他讥讽道“一个一个找黑塔,让我看到了那些人的愚蠢,我索性直接去找钥匙拿到你的血脉,事半功倍”
“谢清禾”眨眼“钥匙指的是什么我可以当你的钥匙,你带我走吧”
羿龙公子有些不耐烦“听清楚了,我根本不想跟你走。这幻境也该破了吧本王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还以为这区区幻境,能困住本王不成”
“谢清禾”不明白“本王是谁你是我从温柔乡救出来的羿龙公子呀冥主才是你的主子。”
羿龙公子不耐烦了。
“本王跟你说这么多干嘛莫要误了本王的大事”
“谢清禾”似是急了,“我头疼的很,你快跟我走,我们俩要长长久久厮守在一起”
“我们在一起吧我们永远在一起我们这就拜天地”
羿龙公子骂骂咧咧“疯子被控制的疯子”
他一把推开谢清禾。
“谢清禾”又扑了过来“你刚才碰到我了,我整个人都开心起来了我们拜天地吧我们成为天地见证的道侣,好不好”
“我头好痛我的脑子需要你”
羿龙公子窒息了。
他这次,将“谢清禾”推的更远,与此同时,抬手,黑色冥气运转,向着谢清禾脑子而去
黑色冥气笼罩在谢清禾的脑子上。
羿龙公子面容一肃,口中念诵着极为古朴遥远的咒语。
咒语越念越急,“谢清禾”痛苦的嗷嗷叫起来。
羿龙公子“呵,区区幻境没了我的蛊蝶,这幻境,早就该破灭了”
蛊蝶回到羿龙公子的手中。
他一把抓住蛊蝶,张开嘴,蛊蝶便化作黑雾,被他吸了进去。
“谢清禾”呆呆坐在地上,摸着自己脑袋上的缺口。
“我头上被钻出来一个洞我好像缺了什么。”
羿龙公子一把将“谢清禾”手中的酒挥落,摔个稀巴烂。
“本王大计,岂是你可以破坏的”
幻境还是没有破。
羿龙公子忖度“看来出幻境的阵眼并不在此。”
他站起身来,推开窗棂便跳了下去。
“我如果不用灵气,自我结束这个幻境呢”
下一秒。
羿龙公子推开窗棂便跳了下去。
客栈有三层。
他跳下去的时候,眼眸正好看到头顶上的太阳。
与在屋内看到的视野不同,此刻的太阳,已经是下午时分了。
羿龙公子的眼睛微睁。
那一瞬间,他明白了什么。
假的
这个幻境,是假的
羿龙公子想要动用自己的灵气,却发现灵气极为滞涩,根本用不出来。
他尖叫“你昨日给我喝了什么”
谢清禾跟着跳下窗,将羿龙公子拎回来,又关上了窗棂。
刑堂的人,对付被抓捕的囚犯,都有应对的方法。
李锐极为干脆利索的掏出来缚灵锁,将羿龙公子锁起来。
段蝉“好险好险,差点露馅”
蓝莫语“还、还好顺利”
缚灵锁贴到人的肌肤上,自动钻进人的经脉,顺着血液游走,锁住了全身灵气。
羿龙公子瘫软在地上,想到自己刚才说的话,不可置信道“你明明被我种了蛊蝶,怎么会想出来这样的方法,你对我,现在理当是顺从与听命”
谢清禾头疼的有些时日了,她确实已经无法违抗羿龙公子的话。
但是,她恰好找到了克制蛊蝶的关键水。
这些计策,是谢清禾一边将头埋在水盆里,一边跟段蝉蓝莫语李锐他们商量的。
谢清禾说“你的身份不明,我不敢给你喝有毒性的东西,怕被你看穿。”
“所以,我只是给你加了一点致幻灵药的汁,这样,你便会容易相信今天看到的事情。而你越是相信假的是真的,你的灵气就越会被束缚。”
羿龙公子恨得牙痒痒,他冷笑看谢清禾“叶灵寒的女儿,果然不一样”
谢清禾认真看他“真正的冥主大人,果然不一样。”
冥修,自称本王,这个人是谁,显而易见。
在温柔乡的冥主,不过是个傀儡罢了。
真正的冥主,是以猎物身份出现的羿龙公子。
羿龙公子脸色一变。
“你想对本王怎么样”
谢清禾耸肩“很简单,带你回宗门去刑堂,坐大牢”
羿龙公子
谢清禾的脑袋多了一个洞。
脑子被蛊蝶吃过,缺了一块,现在感觉自己脑子痒痒的。
她想,她之前是缺心眼,现在好了,经过不懈的努力,她终于开始缺脑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