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 20 章 “滚。”

作品:《穿成if宰后我裂开了

    第二十章

    森鸥外几乎是靠着身体的本能躲开了那颗疾射而来的子弹织田作之助其实还是留手了,森鸥外知道枪口一开始瞄准的是他致命之处。

    但森鸥外也已经清晰意识到了其中的警告威胁意味,那实在是再明显不过了,如果他再不让开下一次那颗子弹就会射入他的眉心、夺走他的性命。

    中原中也之前去国外出差现在还在回来的路上,森鸥外也没到那个认为脸比命重要的程度,他该庆幸自己居然还有这个被威胁的价值吗

    男人什么也没说,非常果断地让开了上楼的路前往亭瞳所在地的路。

    而织田作之助什么也没说,也没有多看这个异常识相的港黑首领一眼。裹着一身潮气的男人径直往上走去,风牵起他的衣角,他甚至没有要问一问亭瞳所在地点的意思。

    而当风衣的衣角也终于消失在大厅中的时候,森鸥外的属下终于姗姗来迟,把这离谱意外的真相告诉了他。

    织田作之助昨晚突然向异能特务科那边进行施压询问太宰亭瞳的所在,在确定消息后立刻动用钟塔侍从的关系赶到横滨,只是为了寻找太宰亭瞳。

    他甚至为了把等私人飞机的时间节约下来,直接用掉了一个空间戏超越者级别的人情

    这非常生动地说明了对方对太宰亭瞳的重视,而此时的太宰亭瞳正在港黑“做客”

    异能特务科当即前去尝试与织田作之助交涉,而同样在路上的福泽谕吉则迅速赶来要回太宰亭瞳,希望能营造一个什么都没发生的假象。

    至于为什么没直接通知港黑,底下人不会明说,两方传来的情报也不会提,但是森鸥外在弄清楚情况的时候就明白了。

    为了防止双杀。

    万一对方真的要计较亭瞳经历的“监视”“绑架”的话,港黑就是那个扔锅的对象,有他这个不怀好意的反派在,“不知情”的异能特务科可以轻松地把自己摘出来。

    这个时候就不要说什么三刻构想的重要性问题了,死一个总比全部死了好,织田作之助对这边根本没有展露出半点认同感,如果因为感到被冒犯而迁怒整个横滨怎么办

    那就只能选择及时止损了,反正太宰亭瞳是港黑那边主动捡的,其中的风险自然要森鸥外自己承担牺牲你一个,造福全横滨了属于是。

    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的是,对方落地后根本就没有在意具体情况,织田作之助没有和任何人沟通,直接就向他知道的亭瞳所在地、也就是港黑走了刚好碰到对峙的武侦港黑双方。

    按照情报人员的说法,千万不要拦他。

    他刚落地时自然有异能特务科人员想要进行交涉没啥意义,走个流程,要不是异能力特殊现在尸体估计都凉了,对方的精神状况显然不太正常,为了见到太宰亭瞳简直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森艹一种植物jg

    你不早说

    要不是侦探社的人还在一边看着,森鸥外现场就能给大家表演一个大惊失色。

    幸好之前种种顾忌没有和太宰亭瞳撕破脸,连冒犯的举动都没多少,不然现在港黑可能就真的危了但现在这个情况好像也不能放心。

    万一太宰亭瞳就是觉得自己侮辱了他心目中“森前辈”的形象怎么办虽然按照之前沟通中的粗浅了解,森鸥外觉得太宰亭瞳一般不会做出这种事,但是他现在的心理状态显然也不是很正常啊

    话说织田作之助身上的那种玫瑰香味,给他的感觉和太宰亭瞳打碎香水瓶bhi的薄荷味微妙相似啊

    病房中的两人无法看到楼下到底发生了什么,心中却都已经有了各自的猜测。

    亭瞳并不着急、还会慢慢和自己说这些话就说明事情其实并不严重太宰当然明白,但这不代表他就能这样放下心来。

    他见过织田作之助的战斗,实际上那个人的异能力并不比他曾经见过的兰波魏尔伦更加宏大、破坏力强,但却几乎称得上是对人特攻,甚至要比魏尔伦更加配得上“暗杀王”这个称号。

    那个家伙疑似超越者的名号就是通过暗杀打出来的,多次在超越者的保护下成功完成暗杀任务又全身而退,正面对战也不曾有过落败的痕迹,有人怀疑他可能确实拥有杀死超越者的能力,只是没有使用而已。

    实际上异能力界都已经默认对方是超越者了,只是因为对方对自己的国家并没有认同感,而国际上也乐得日本继续待在无超越者的行列里,就始终没有把他划作真正的超越者。

    现在这个情况对方如果真的失控了的话,自己岂不是捅了个超大的篓子

    “离开。”亭瞳的声音里已经有了无法忽视的哑意,太宰的到来加快了他易感期的进程,他快要失去意识。

    霸道的薄荷气味占领整个房间,却无法阻止那缕玫瑰香在他的感官中越发清晰。

    那是aha的信息素,玫瑰温柔靡丽,其下却深埋着硝烟的气息,危险深藏于诱惑之下,像是玫瑰的刺。

    亭瞳恍惚从中嗅见了血腥味,是错觉吗而他的本能告诉他不是,那人身上的血腥味从未散去。

    好渴好热血肉仿佛都在蒸腾,他努力把字咬清楚“离开这里。”

    很危险那个人,要来了。

    太宰治有些复杂地看了似乎正在高烧中的病人一眼,把心中某条离奇的猜测按下去,极快地开门按照自己规划好的路线离开了这间病房。

    给他留下的时间不多了,和太宰治之前的某些推测完全不同,亭瞳的反应根本不带任何暧昧意味。

    太宰治很难想象自己会去恐惧什么,对亭瞳也是这样,但现实摆在面前,太宰治看到了亭瞳用力到泛白的指尖。

    他就是在恐惧,单纯的、因为曾被伤害而无法遗忘的恐惧,只在这种理智几乎湮灭,只剩下本能上浮的时候展露。

    有什么让他感到异常恐惧的东西要来了而他甚至还在叫太宰快点离开。

    多好笑啊。太宰这样想着,隐在阴影中的脸露出了仿佛哭泣一般、嫌恶的神情。

    意识混沌的亭瞳感知到那一缕玫瑰香气飞快远去,世界似乎再次回到了令人安心的寂静中。

    但是不是的。

    他知道仍有什么在靠近。

    雨雾潮湿裹挟着硝烟玫瑰的气息逼近,皮靴叩击在地板上的声音如此清晰亭瞳坐在床上,向着门的方向几乎茫然地睁大了眼。

    那个人停在了门口。

    织田作之助停在了病房的门前。

    他可以毫不犹豫地向所有阻挡他的人举枪,却怯于推开一扇半掩的门。

    只因为里面就是他的半身。

    薄荷的香气丝缕不绝地沁出,男人轻缓地吸入空气中的信息素,贪婪却又小心翼翼,像是生怕惊动了什么。

    时隔四年,他终于再次闻到了这个熟悉的味道几乎连骨髓都在因为过分的渴求而开始发痛,织田作之助用最后的理智约束住自己。

    不可以,他对自己说,不可以。

    信息素的摄入让血液加快了流速,他的脑中生出无数不堪的画面与妄想但是不可以。

    一点点把所有多余的东西都清除,织田作之助终于还是推开了门空气中充斥着过分浓郁的信息素,而他屏住了呼吸。

    慢慢走到床前,他再次看到那张自己曾无数次在梦中描摹的脸。

    长发披散的男人端坐在床上,鸦黑的发衬得他脸色越发病态苍白,只有唇和眼尾染着潋滟的红,而此时,空洞无神的眼中映出了男人高挑的身影。

    易感期的oga连瞳孔都涣散起来,边缘的一线金色扩散开,把整只眼睛渲染成一轮欲坠的斜阳。

    而他本人也像是落日,注定了要坠入黑暗,只是仍在苦苦支撑着不愿失去意识。

    可即使到了这种地步,他似乎依旧能认出眼前人,认出空气中那熟悉的气味并把那个字咬得字正腔圆,笃定,又摇摇欲坠。

    他说

    “滚。”

    作者有话要说  太宰打消了自己的某些猜想jg

    就,和你们想象的不太一样

    逻辑问题不要在意,我真的有尽量圆了,就是说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本来想写大庭广众之下的标记的最后觉得还是算了。

    明天没有更新大家不要等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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