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12. 大佬陈总的替身情人14 宴请宾客
作品:《对象总被虐文套路怎么办》 下午四点十分, 门外准时响起爪子挠门的声音。
陈琅抱着手机去开门,雪姨同时也在手机里一边敲门一边喊:“开门啊, 你有本事抢男人, 你有本事开门啊”。
感觉自己有被内涵到的猫猫从外面压着耳朵走进来,坐在门边用尾巴围着自己的爪爪目光不善的看着他:“喵呜”
陈琅放下手机,把它脖子上的挂牌摘下来, 将录音导到电脑里,点击播放。
然后他就差点被里面传出来的尖叫给震聋了耳朵。
陈琅把猫抱起来:“你干啥玩意儿去了”
录音里各种猫猫的高声尖叫和吵架声还在继续, 一会儿低吼一会儿尖锐, 吵得不可开交。
然后它们就干起来了。
“你他妈干架去了”陈琅抖了抖这个逆子,拨开它身上的毛看了看,果然带着不少抓痕和血印,指甲里面还夹着一点猫毛,陈琅把毛揪出来看了看,黑的黄的白的都有。这猫猫以一敌众,属实有点牛逼。
陈琅发出感叹:“你这个战绩可以。”
猫猫高傲的扬起了下巴:“哼。”
然后在陈琅给它伤口上药的时候发出鬼叫。
楚嘉裕在房间里写作业听着外面的叫声,笔下的字迹写得愈发用力, 透着一股子淡淡的醋味儿和嫉妒。
即将年底,他的高二差不多要结束步入高了, 虽然不太想这样, 但他还是会在陈琅面前装装样子,假装自己在很认真的复习功课。
过了两天陈琅整装出门,准备去赴徐温说的那个宴会, 出门时刚巧碰到徐温带着孩子出门。
“陈先生, ”徐温看他一身西装,由衷感叹一句:“您身材真好。”
俊秀挺拔,腰细腿长。
陈琅笑笑, 将目光放在他身旁短手短脚穿着一身小号西装的千千身上,小朋友把头发梳成大人模样,挺着小胸脯道:“我也要去开会。”
开幼稚园国际峰会。
陈琅被自己的脑补笑到了,伸手摸摸他的脑袋,“让你舅舅带你去见见世面。”
小朋友:“那当然。”说完他昂首挺胸的离开,走出去几步回头对身后的徐温催促:“舅舅你快点跟上。”
徐温:“好的,千总,您慢点儿。”他朝陈琅点了下头,无奈跟上了那个小背影。
陈琅让司机把他送去目的地之前又去了一个地址。
秦君彦早早等在路边,手里提着一个小公文包,见车来的时候扬手挥了挥,先跟车里的陈琅叫了一声“先生”,然后才矮身坐进来,坐在陈琅旁边。
徐家包了东郊的一座别墅作为这次宴请的地点,弄得很商务化,看起来很像马上就要搞一场直播的慈善晚会。
陈琅带着秦君彦进去的时候正好看见千千小朋友被众人围在中间当吉祥物的场面,他那用发胶支棱起来的大背头微微垮下来,细软的头发像是塌了一个角,而小朋友丝毫没有察觉,学着其它大人的样子手里拿着一个红酒杯,里面装着橙黄色的果汁,对一位女士微微弯腰:“请问我能和你跳支舞吗”
陈琅:“噗嗤。”
被邀请的女士笑着揉了揉千千的脑袋,那个大背头顿时变得更塌了。
陈琅怀疑徐温是故意带着小侄子出来丢脸的,因为他正在旁边举着相机记录小侄子往屁股上插毛学孔雀开屏的行为全过程。陈琅猜测这将会成为千千小朋友长大以后最不愿回想起来的记忆。
等千千风光占尽丢够了人,得意洋洋的晃着红酒杯里的橙汁时,徐温终于放下相机,脸上恢复一派温文尔雅的笑意,走过去将小朋友抱起来回收。
抱起的一瞬间陈琅清楚的看见他那小胖腰上还有模有样的系着一根迷你版七匹狼。
陈琅:“噗。”
秦君彦第二次擦了擦眼镜上喷到的饮料,问他:“先生,您今天是不是有点不舒服吗需要给您准备一点感冒药吗”
陈琅:“”我说我只是孕吐了你信吗
他进门后靠边走,徐温抱着小孩儿跟他打了个招呼,旁边忽然有个人凑上来,“是陈先生吗”
陈琅扭头看过去。
“啊陈先生您好,我是xx科技的业务经理,我叫李壹”来人递了一张名片,为寻求合作开始滔滔不绝的在他面前演讲起来,陈琅不着痕迹的后退一步,表面上拿着酒杯神色冷淡,实则瞄准方向随时准备跑路。
好在秦君彦从他身后走出来,适时缓解了他的尴尬困境,与那个人游刃有余的应付交谈着,不像陈琅方才一样面对对方的热情什么都答不上来只能嗯嗯啊啊的敷衍过去。
最后他夹着手里的名片,辞别心满意足胜券在握的交谈者,折回陈琅的身边轻微的摇摇头:“这家公司不行,有过黑料,为了降低成本喜欢背着客户搞一些小动作,不适合进行合作。”
因为之前已经预见了这种局面会出现,所以陈琅觉得带他来真是一个明智的选择,拿爪子拍拍他的肩:有你真是我的福气。
秦君彦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在他身后不引人注意的角度里慢慢跟着,看他目标性十足的奔着徐温父亲,也就是宴会中心的方向而去。
徐总身边的人多,陈琅在不远处停下来张望了一下,打算等一下再过去,穿过人群的空隙间忽然看见了一个略有些面熟的人。
他没见过,应该是原主见过的。
他往前走了一些,那个人正在和另一个人攀谈,四十岁上下的年纪,穿着一身灰西装,体型微胖,脸上挂着略显热情的笑,在询问对方的联系方式。
陈琅让秦君彦自己四处转转,然后穿过人群来到这人的背后,伸手拍了一下这人的肩膀,这穿着灰色西装的中年男人应当是以为身后有熟人,带着笑回头,在看见陈琅的一瞬间却被吓了一跳,脸上飞快的闪过一抹局促和慌乱。
陈琅眉头微动,有猫腻
“是陈总吗,真是好久不见。”中年男人跟他打招呼。
在他开口的时候,陈琅忽然想起了这人是谁。
他原是陈修手下一间分公司的总经理,但是在好几年前的时候就已经离职,那时候他说是要举家迁往国外不准备再回来,没想到今天却在这里碰到了。
“尹从轩你原来从国外回来了啊”
“是的,陈总,”尹从轩收起要到的名片,“前两个月刚从国外回来的,看望一下家里的老人。”
“是么”陈琅意味不明的目光从他刚刚塞了一张名片的口袋里划过,尹从轩微微不自在的笑着说:“哈哈,就是替我家中亲戚来问问的,不过这么多年未见,陈总依然风采依旧,气质却是愈发醇熟了,真是让我这个挺着大肚子的老男人好羡慕。”
陈琅顺着他的调调说:“可惜你当年匆匆离职去往国外,不然这些年来我健身的时候一起带上你,你也不会装了那么大一肚子的遗憾了是不是”
尹从轩哈哈大笑。
陈琅抿了一口酒,目光探究的看着他,被盯着的尹从轩没一会儿就从额角流下一滴汗,状若无奈的说:“陈总,贵公司很好,很让人怀念,但是我和妻子都在国外有工作了。”
陈琅笑开,再次拍拍他的肩膀,用上了几分力道:“难为你困在我这儿被束缚了拳脚不能完全放开,那我就先在这里,祝你的事业鹏程万里了。”
尹从轩擦擦汗:“这倒不是,陈总给了我一个这么好的平台,只是当年我思来想去觉得自己能力有限又心浮气躁,需要一个不一样的环境来沉淀自己,承蒙陈总抬爱,”他两手放在一起,做了一个类似抱拳敬谢的动作:“以后有机会的话再合作,哈,有机会再合作。”
辞别尹从轩之后,陈琅又一个人在周围逛了逛,途中不小心对上了几个人的视线,眼见那些人就要过来打个招呼了,他在人来之前直接跑路,最后在外面的温泉旁边看到了秦君彦。
秦君彦被几个人围在中间,半个身体都湿透了,身后的喷泉还在哗啦啦作响。
陈琅皱着眉走过去观望。
前头那个男人红着一张脸,说话都有点大舌头,看起来喝得不少,对秦君彦说:“小彦,要不你就把头发散下来给我看看呗,来你们公司这么多次没见过你们大老板,每次接待我的都是你,那时候我就想看看你头发散下来什么样,要不趁着今日你就满足满足我吧,”他促狭的笑笑,不怀好意道:“何况你衣服都湿了,头发再湿一点也没关系吧。”
周围响起其它男人默契的哄笑声。
秦君彦的公文包放在喷泉边儿上,他擦掉镜片上的水珠,冷静道:“许总,您喝醉了,今天有带司机过来吗回去的时候要不要我帮您叫车”
被叫许总的男人有些没劲儿的撇了撇嘴。
他就看不惯这人事事尽在掌握,那副不慌不忙的样子。
他爸总是在他面前夸赞陈修的这个助理,不,现在应该叫秦总经理了,很多跟他接触过的人都佩服他的能力,对于他能从一个私人助理的岗位干到陈修分公司总经理的位置表示赞许,所以喜欢把他拿出来和自己家的孩子来作比较。
因为没人见过他失态的样子。
而作为秦君彦手里的客户,他自认为有底气这么闹,但是黑暗里却走出来一个男人,对他们说:“是谁把我助理身上的衣服弄湿的”
秦君彦挽起湿漉漉的袖子,上面还在往下滴着水,“没有的事,先生,我就是不小心进在池子里摔了一下。”
陈琅的目光转了转,然后停在了许总的身上:“是你”
“哪有,”徐总不慌不忙的晃了晃酒杯:“我们只是喝多了,放浪形骸,恰巧他站在池子边儿上,所以我们也不是故意的,”醉意上头,连呼出的气息都带着令人舒适的温度,他借着醉意继续道:“所以啊,他就这样被我们不小心挤下去了而已。”
“许总”男人站着沉吟了一下,“是那位滨海生物的许溏是吧这么放浪形骸的客户,我们可招待不起。您的单我们接不了了,以后另请下家吧。”
他对着一旁擦眼镜的秦君彦道,“走吧,没必要跟这种人拉扯,狗咬人是不需要理由的。”
秦君彦犹豫了一下,“先生。”
陈琅回头,皱皱眉:“还不走”
秦君彦张张嘴,兜头被一件西装外套盖了一脸,陈琅道:“你要是想留在这里吹冷风我也不介意的。”
秦君彦将头上的外套拿下来,上面还残留着淡淡的男士香水味。
徐温的父亲他也没有再去看了,离开大宅的时候给徐温瞧见了他,问他怎么这么早就走陈琅表情淡淡的向身后的秦君彦示意了一下,“您看,没办法的事。”
徐温的表情严肃起来,“很抱歉出了这种事,徐家作为主办方出现这一方面的失职,我们会给您这边一个交代的。”陈琅作为被邀请的宾客前来赴宴,那些人的行为就相当于在踩他的脸,不管怎么样,只要是在徐家的主场内,他们没有做好管理就有他们的一部分责任。
陈琅耸耸肩,“那我先走了。”
“我们这边有新的衣服,您的助理需要先换一套衣服再走吗”
秦君彦没有将外套穿上,反而折得平平整整的挎在臂间,闻言摇了摇头:“谢谢,不用了,衣服并没有湿很多,过一会儿就会自己干掉,或者回去换一件就好了。”
离开别墅大宅,司机提前接到通知已经等候在大门口,两人像来时一样坐在后座上,陈琅叠起两条腿半睁着眼睛,“他们爬到你头上去,你不会反抗吗”
秦君彦将衣服叠好放进袋子里:“他们是客户。”
“如果不是客户呢,你又会怎么做”
秦君彦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我会把他们的头拧下来。”
“”陈琅手臂上起了点细小的鸡皮疙瘩。
秦君彦作为陈修和他父亲曾经的“一把刀”,在没有明面上进入公司管理层之前,一直在替他们处理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所谓的“私人生活助理”不过是个借来掩护的由头。
陈琅支起手臂按了按额角:“下次若要遇到这种事情,没必要顾及什么客户不客户的。”
“公司有规定。”秦君彦认真道。
“虽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但人的一辈子这么长,总不可能永远都要被框在方圆之内,”陈琅看他一眼:“你给自己的束缚太多了,没必要压抑得这么狠,他们踩在你的头上,也就相当于在打我的脸。希望如果有下次的话,你能把我被扔出去的脸给捡回来。”
“是,”秦君彦的指头微动:“这次是我思虑不周,下次一定会改正。”
陈琅靠着椅背,“那就看你自己了。”
秦君彦转过头去看他,陈琅却似乎有点累,已经闭上了眼睛。
“先生。”秦君彦忽然叫了一声。
陈琅没应,等着他的下文,但秦君彦不出声了,他便自顾自的养神。
秦君彦垂下视线。
陈修不一样了。
以前的陈修只会千方百计的想把他关起来,却又因为他的特殊性而不得不把他放出去,替自己处理一些见不得人的工作。
现在的陈修却和他说,人不可能一辈子都要被框在方圆之内的。
可是那些条约,那些协议,还有把他牢牢定死的合同和嘱托,哪一条不是以规定化成的牢铐更别提那些偿还不了的人情,加诸陈修父亲临死前逼他许下的诺
他这一辈子在辗转流落到陈修父亲手里的时候起,就已经被规划好了一生,被捆绑得死死的了和陈修一起。 ,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