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四十八章惹火了
作品:《极品贴身小神农》 亲吻是一种什么滋味
说的不是之前在瀛国时和青山舞依的碰触,也不像是和前女友,因为余凡当时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一般都是由他主动的,前女友并不积极,一点都不积极。
而现在吻他的人是张婉初,一个从小到大都和他兄弟没两样的女人,被兄弟亲上是什么感觉
先是大脑一片空白,然后就想着推开对方。
但是没有,他没能够推开张婉初,明明双手已经放在了张婉初的肩膀上,但临到头,他却双手一绕,下意识扶上了张婉初的脑袋,将她抱紧。
舌头开始主动地缠上了张婉初。
这是种难以形容的滋味,就好像陷在甜甜的棉花糖里,不断沦陷、然后沦陷,在某一刻,他似乎听到了张婉初的不满,感受到了张婉初的推攘,但他不在乎。
谁叫,是你先惹我的
张婉初有点晕,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大胆到敢这么调戏余凡,尽管两个人小时候就有过亲嘴的行为,但那时候太小,而且也就是嘴唇碰了嘴唇,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她和余小鱼还经常碰呢。
可是今天她却生病了一样对余凡做了这种事,难道真的是寂寞太久了
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点唐突,她在双唇盖住余凡的嘴巴的刹那其实就准备离开了。
可没想到接下来余凡忽然抱紧了她,然后舌头进来了。
老实说,他的技术真不行,简直烂到家,除了粗暴以外,一点都不温柔。
她一点也不享受,甚至有点惊惧,她想将他推开,可是没办法做到。
“余凡”
只能支支吾吾的发出这样的声音,但是余凡没有停,反而更加用力。
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反而习惯了。
但是接下来余凡本来还搭在她肩膀上的手突然间往下移去。
她彻底惊了,不可以,只有这个不可以。
想推开,但是怎么也推不开。
“不要”
突然的一顿,余凡的手停了,再抬头却看到余凡满头大汗地蹲在自己面前,面部狰狞,像是在忍着剧痛一样。
一下子忘了发脾气“呆头鹅,你怎么了”
“没没事。”余凡偷看了眼张婉初,刚才他居然又一次地失去了理智。
那种从灵魂最深处涌现出来的渴望实在是让人很难拒绝,更何况张婉初实在是太美,也实在是太诱人。
就在那一刻他甚至忽略了张婉初的情感,也忽略了他自己的情感,像只野兽一样。
太蠢了。
他抿着嘴暗骂了一句。
幸好他的左臂在这种时候突然一抽,将他从欲望的边缘拉了回来。
只有这时候,他才觉得左手能够时不时麻木一次实在是太好了。
张婉初扶着余凡在一旁坐下,她找了毛巾给余凡擦了擦额头,然后看了看余凡,欲言又止。
“刚才的事,我那个是不是惹火了”
知道你还问
余凡眯着眼,他现在的情形并不好,一般来说左手的麻木在一段时间以后就会平静下来,然后演变成失去了感觉的状态,但今天有点不一样。
他的左手开始疼痛了,而且是钻心的疼痛。
“我不是故意的。”张婉初低着头,像是个做错事的小女人一样,然后小心地问了句“可是你也有错,是不是”
是,而且说不定大部分都是他的错,虽然他也不记得是谁先伸的舌头。
余凡这样想,点了下脑袋。
“那我们就扯平了,这件事不准再提,也不准再想。”张婉初喝了口水,又给余凡倒了一杯,促狭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还有,呆头鹅,你可别因此就迷恋上我了。”
应该是想缓解气氛,但是没成功。
老实说,余凡是想抱之以一笑的,但是他现在疼得连眼泪都快出来了,实在是笑不出来。
“呆头鹅,你怎么了哪里疼要不要去医院”
张婉初察觉到余凡的身子在颤抖,这说明他很疼,而不是像他一开始说的那样,没什么事。但是余凡又始终闭口不言,也不说他哪里疼,她虽然是医生,可要是病人什么都不说,她也没辙啊,只能急得团团转。
余凡见她都准备打电话给余小鱼了,连忙制止道“婉初,我没事,只要睡一觉就会好了。”
“可是你这明显”都疼得身体发颤了,还能没事
“我真的没事,相信我。”余凡道。
“那我扶你上去。”张婉初提出建议道。
余凡点了下头,任由她扶起,然后上了楼。
过了一会儿,张婉初见余凡缓缓睡去,脸上的神情也渐渐放松,就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一切如常,想了下决定回诊所里拿些药来也就离开了。
张婉初一离开,本来“睡过去了”的余凡立马睁开了眼睛,才不过一会儿功夫,脸上的神情再度变得狰狞,两边的太阳穴更是青筋迭起,嘴唇都被他咬破了。
疼
钻心的疼
余凡的脸色一刹那间变得又青又白,他的意识在痛楚的狂风暴雨里摇摇晃晃,差点晕过去。
但是他还是咬着牙,遮住了右眼,他要弄清楚左手到底怎么了。
可是就算遮住了右眼,左手还是左手,什么变化都没有,和现实一样,但是再看旁边的景色,却是空白的,说明他的能力在正常发动。
那么为什么看不透左手
余凡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爬下了楼,进了厨房。
一到厨房,他就拿起了菜刀,没有一点犹豫地往左手胳膊上割去,没有什么作用,明明锋利无比的菜刀就像是塑料做的,连挠痒痒都做不到。
但他又记得很清楚,高杉晋曾经伤过他,他现在没办法伤到自己,只能说明力量还不够。
一念及此,他便左手持刀,往自己的左上臂,肩膀以下的部位划去。
出乎意料的,这回很轻松地就形成了一道划痕,余凡右手一直遮着右眼,所以当菜刀划破了左上臂的一刹那,他第一时间就看到了。
那条细小的划痕之中没有流出鲜血。
在那一瞬,他的左眼在那条左手里瞄到了斑驳的色彩,不是鲜艳的红色,无数种颜色糅杂在一处,形成了一条像是会流动的“小河”。
下一瞬,左手随即愈合,连一道疤都没留下。 ,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