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离他而去

作品:《王妃她娇不可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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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尾勺浅语很了解风瑾夜,她自报名字,让风瑾夜措手不及,但风瑾夜却像不相信她的剑会刺向她一样,愣是没有躲开

    尾勺浅语一剑直指风瑾夜的心脏

    风瑾夜失神好一会

    却看着原该刺向他心口的剑,转而割破了他手腕

    见尾勺浅语果真伤他,那一瞬风瑾夜是愤怒的,同样一招刺向尾勺浅语,却不知为何下不去手转而挑开了她的发带

    风瑾夜胸口窒息。

    尾勺浅语的发带被风瑾夜挑落,满头青丝散落了下来

    望着眼前的女子,那一剑仿若已经刺入风瑾夜的胸膛,让他左边胸口翻滚疼痛

    风瑾夜没有在意手腕上的伤,却见尾勺浅语不知为何哭了,眼泪滴落,沾湿她带着的红色的面纱,她却倔强地擦干再次提剑与他相较

    “风瑾夜不准动”

    忽而,尾勺浅语带着哭腔喊道,一句话让风瑾夜停下所有动作,一切静止下来

    风瑾夜当时不明白他为何要停下,尾勺浅语的剑却再次换了攻击的方向,向着他左手手腕割了下去

    几次都对准了心脏,却每一次都下不了狠心

    尾勺浅语看着风瑾夜手腕处的血液涌出,知道已经退无可退了,忽而就摘下了面纱

    风瑾夜看清了尾勺浅语的脸,胸口更加窒息,撕裂一般的疼痛

    “风瑾夜”

    尾勺浅语语气冰冷唤了一声,不知从那听说,要骗过别人,先要变过自己

    “你可记得我”

    “若不是当初遇见你,我一个人可以很好”

    “若不是因为你,我们家与西琰国的刺客,西琰国的暗杀,不会有任何关系”

    “若不是你,我父亲不会死”

    “都是因为你,你为何要招惹我风瑾夜,我恨你”

    “风瑾夜,我恨你”

    尾勺浅语淡漠开口,一开口第一句眼泪便从脸颊滴落,泪如雨下

    一字一句,歇斯底里。

    一字一句,撕心裂肺。

    一字一句,像是利箭直穿过风瑾夜的心脏

    一字一句,也是尾勺浅语狠狠撕碎着她的心

    风瑾夜木然看着眼前女子,胸口处疼痛不已,身体剧痛起来,似乎潜伏在身体里面的某些东西就要破体而出

    风瑾夜脑海里一句“风瑾夜,我恨你”循环。

    额头冒着冷汗,脸色越来越苍白,风瑾夜就连手中的剑也握不住掉在地上

    “风瑾夜,你欠我的,就这一剑,我们了断”

    最终尾勺浅语的剑对准了风瑾夜的心脏,一剑刺入了风瑾夜的胸膛

    风瑾夜惊恐的睁大了双眼,尾勺浅语听见无声的两字从他唇边问了出来“为何”

    渊王府书房中,尾勺浅语刚睡熟过去,就从风瑾夜怀里惊醒

    风瑾夜紧紧抱着她,一直唤着她的名字

    惊醒后,尾勺浅语不知为何只淡淡说了二字“无事。”

    尾勺浅语讶然于她对风瑾夜的冷漠,蓦然睁大了眼睛,她发现哪里不对劲了,从渠都新城主大婚到她帮风瑾夜解蛊,细细去想,她竟想不起任何具体画面。

    尾勺浅语记得,她到了渠都

    然后接下发生了很多事情,可具体是什么事情尾勺浅语无法一件一件想起来

    尾勺浅语的记忆有些混淆,风瑾夜出征半年时在渠都逗留过,但解蛊时尾勺浅语清清楚楚记得是在西琰国当时的皇都墨都。

    她忘了什么

    顿然,之前的那个挂满红绸的城池的梦,在尾勺浅语脑海里浮现,那股哀伤和悲然再次在尾勺浅语的心间弥漫

    或许,她该去找皇甫晨一趟。

    尾勺浅语想到了今日皇甫晨的那一封信,去换陆嫣然和允铭的解药

    “想什么”风瑾夜不安问道。

    尾勺浅语隐瞒地摇了摇头“有点困了,你抱我回屋睡觉”

    风瑾夜自今日打开皇甫晨的那封信开始,一直不安,此刻看着尾勺浅语更是不安

    风瑾夜知道尾勺浅语动过要去换解药换回来的念头,可风瑾夜怎可能让她去冒险,今日在书房突然气氛就僵持了下来,一直到入夜,突然被尾勺浅语打破

    很快尾勺浅语便在风瑾夜怀里睡着,但却突然惊醒,惊醒后更让风瑾夜不安

    风瑾夜没有抱着尾勺浅语回寝卧,而是去了浴池,知道她没有沐浴必定睡得不舒坦,夜里会起来闹腾

    与她相关的每一件小事,他都放在了心上,她占满了他的生活,若是她离开了,他如何是好

    尽管风瑾夜抱着尾勺浅语泡过了澡,尾勺浅语这日夜里仍旧睡得不安

    是梦,又是那一座挂满红绸,大办喜事的城池,尾勺浅语在梦里竟是泪流满面,难过到窒息

    那股悲伤又渐渐向她侵袭而来

    尾勺浅语很想坚强的去看一看去想一想这是哪里,可是她想不起来,一点都想不起来

    这个梦就同一只被禁锢在牢笼里的困兽,撞得头破血流,仍旧没有出口

    尾勺浅语又一次从梦里醒了过来,知道了这个梦的存在,尾勺浅语这一次没有哭,努力平复着情绪,反复吐纳呼吸,让心情渐渐恢复过来

    风瑾夜比尾勺浅语更加慌乱,而看着尾勺浅语比上次镇定不少,仿若找到了应付的法子一般,风瑾夜莫名不安

    他总觉得尾勺浅语的这个梦与他相关,而且会让她离他而去

    这些错觉来得莫名其妙

    第二日一早,冷令和冷戚都来给尾勺浅语诊脉

    “王妃身体无大碍,昨夜梦魇该是近日思绪烦忧所致,王妃放宽心便能大好。”

    冷令诊完了脉禀道,思索了一番,终是将心底的疑惑问了出来:“王妃的身体原本虚寒,而今已是大好,前些时日可是有名医给王妃诊治过一番”

    尾勺浅语顿了顿,想来该是皇甫晨,在暮霭阁那近一个月,他不仅将她右手手臂治好了,还帮她身体也调理回来不少

    尾勺浅语没有隐瞒的点了点头

    冷令瞬时双眼大亮,禁不住又继续问道“敢问王妃,名医用的是何法子”

    “针灸和艾灸。”尾勺浅语并没有隐瞒,没有多想就说了出来

    冷令还想继续问下去,却顿感屋内却气温骤降,明明是端阳刚至,闷热得不像话的天气

    冷令顿时就想起来了,当日王妃右肩受伤,他也是知道一套针法能让右臂恢复几分的,可是他没有勇气提出来

    看战王这副模样,敢情给王妃针灸和艾灸的是一名男大夫

    尾勺浅语说完才发现屋子里的气温骤降,很明显风瑾夜的醋坛子打翻了

    尾勺浅语竟在想,风瑾夜似乎许久都未酸过了

    之前在战王府,可是允铭叫一声她的名字,他都能醋半天

    想起来允铭,尾勺浅语眉心皱了皱,转而对冷令说道“冷老,本妃近日睡得不安稳,冷老可否调制一个安神的药草香”

    冷令点头应下。

    风瑾夜知道尾勺浅语素来是不喜熏香的,不禁皱了皱眉,随即又听尾勺浅语说道“本妃不喜熏香,但药草的味道还能接受,为难冷老了。”

    冷令应了下来,随即和冷戚一同退了下去

    风瑾夜直直盯着尾勺浅语

    尾勺浅语感觉风瑾夜眼底是带着怒火的,正头疼着怎么哄人

    瞬间风瑾夜的吻铺天卷地一般覆盖了下来

    太过突然,尾勺浅语正错愕着,风瑾夜就撕开了她右肩的衣裳,一口咬在她右肩膀上

    尾勺浅语皱紧了眉头,正欲推开风瑾夜,却发现风瑾夜始终克制着,舍不得让她受伤

    尾勺浅语瞬间没有了脾气,撒娇说道“很疼的”

    风瑾夜牙齿终是离了尾勺浅语的肩膀,头刚抬起来就见尾勺浅语满脸笑意的看着他“我家瑾夜生气了,浅浅得哄一哄”

    尾勺浅语说完,仰头就在风瑾夜唇边印下一吻

    风瑾夜一顿,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十足一个讨糖吃的孩子一般,说着“我还在生气呢”

    尾勺浅语笑了笑,踮起脚尖吻风瑾夜的鼻尖

    尾勺浅语深知,风瑾夜受不了她这般模样,任谁也想到到,曾在篱越一手遮天的战王爷,发脾气的时候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只能哄着

    尾勺浅语心里正喜滋滋笑着,下一瞬风瑾夜就将让圈紧,贴近而来他的身躯,密密麻麻的吻又铺盖下来

    尾勺浅语不知道,肩膀一衣衫被风瑾夜撕碎,在风瑾夜眼里看起来十足致命的诱惑

    风瑾夜也不知道,尾勺浅语今日从冷令的药箱里找到了一片枯叶子,并且早在风瑾夜埋头咬她的肩膀的时候她就将枯叶子捏碎,撒在了红烛里

    尾勺浅语十分热情的回应着风瑾夜,风瑾夜很快便开始意识模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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