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百六十七章夫人别躲

作品:《对照小奶包,她被七个舅舅团宠了

    “看什么看,收敛点,这还没成亲呢

    让人看了笑话”

    季友霖就是一根筋的人,根本没听明白胡世安这潜意识里面的意思。

    于是连忙纠正道“我们拜堂了的”

    他不管,反正就揪住这条不放了。

    “我”磨磨牙,闭闭眼,全是妹妹那眼圈红红的样子。

    “你爹是谁”

    季友霖下意识就紧张起来,“你问我爹作甚”

    “我爹在边关可是校尉的头衔,你爹的身份要是没我爹大,我可不能让我妹妹嫁给你”

    这个混账,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要是还听不明白,他就真的要放狗咬死他了。

    “哦我爹是将军,不过”

    听说是将军,胡世安和胡舒儿都下意识的松口气,以为自己算是弄明白了。

    可紧跟着还有不过,他们的心又狠狠的提起来了。

    “不过什么”

    胡舒儿着急的问道。

    “就是我爹不在家,好多年没回来了,以后我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全家团聚”

    这话又让胡世安兄妹陷入了怀疑当中。

    “所以你爹到底是谁”

    季大将军不是早就死了吗

    他们怎么听着好像他们给对号入座错了

    “季殇”

    “大韩战神季殇

    京城中那有着护国神柱的季府是不是你家”

    胡世安就问道。

    “是啊

    那就是我家,不过那里也只是暂时的。”

    “”

    胡世安兄妹不解。

    “我们兄弟七人,就没有一个带兵打仗的,我虽然在军营,但是我就是一工匠头子,做不成将军,所以哪里以后可能会根据我弟弟的官职改名字”

    “你弟弟是新科状元季友泽”

    季友霖点头,“没错,我还有个弟弟,季友之,闻名天下的神捕”

    “那你排行第几”

    “第六,我是我们家最没出息的那一个,你别嫌弃我,我娘总说,我虽然榆木脑袋,但是我有颗待人真诚的心。

    我在机关暗器,易容改装上面也颇有心得,我娘说,这就是我的成就”

    “易容改装

    你当初那叫花子的模样,也是你的伪装”

    胡舒儿忽然就抓到了一个点,连忙问道。

    “嗯我一遇到事情,有危险的时候,就会装扮成叫花子逃跑。

    那个时候,我正在躲避皇帝派去抓我的人,再加上我家里有事情我着急要回家,所以就假装成叫花子了。”

    胡世安兄妹只能面面相觑。

    “皇帝陛下为什么派人抓你”

    “他一直就想抓我,从小抓到大,我就很聪明的没被他抓到过。”

    胡世安“”驴唇不对马嘴

    “我是问你他抓你的目的是什么”

    “我八弟说,不能说,说了我就有危险了。”

    胡世安看自己的妹妹。

    “就这样的脑子,你确定要嫁”

    胡舒儿脸上一片火辣烫,娇羞着刚要点头说话。

    外面就传来很大声的呼喊声。

    “六公子,六公子,大事不好了,急事,八公子的加急信件”

    季友霖听见这声喊,连忙就跑出去了。

    连忙问道“在哪里”

    胡世安兄妹也连忙跟出来,一个穿着盔甲的中年男人正把一个信封交给季友霖。

    季友霖拆开一看脸色一变。

    “半个月时间,这么着急,快准备马匹,干粮,立马启程去燕云岭。”

    听见燕云岭这三个字,胡世安兄妹的瞳孔就是一缩。

    不过很快他们就镇定下来了。

    那边给季友霖送信的人连忙领命去了。

    “胡公子,舒儿姑娘,我还有要事,需要立马启程离开郧县了,这婚事,你们不应便不应吧

    祝舒儿姑娘能早日找到如意郎君”

    季友霖说完转身就走了。

    胡舒儿睁大了眼睛,整个人的脸上都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胡世安更是张大了嘴巴,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气得破口大骂了一句,“这人简直就是棒槌你到底看上他哪一点了”

    骂完了才发现妹妹已经在掉眼泪了。

    “哎妹妹你别哭啊

    这棒槌混蛋得很,他不娶咱们就不嫁,哥哥一辈子养着你就是了。”

    胡舒儿闻言都要给气笑了,“你二十几岁了,都是我和娘一起养着你的,你还好意思说要养我”

    然后转身走了。

    胡宅里面的丫鬟连忙跑去禀告了胡夫人,那胡夫人听说女儿的婚事终于被儿子给拖黄了,急忙朝着后院跑。

    结果进了女儿的房间,正看见她在收拾行李。

    “你这孩子,这是要作甚为何收拾行李”

    “我要去找季友霖,他有急事去燕云岭了。”

    “你你想和他私奔”

    胡夫人闻言一口气没有喘上来,差点就想死了。

    “不是,我们是夫妻,都拜堂了,这哪里算是私奔”

    胡舒儿一边收拾行李一边道。

    “你你真是糊涂啊

    聘者为妻,奔者为妾,你这还什么礼仪婚书都没有,你就跟着他跑了,将来你若是有些什么发生了,咱们都不占理。

    你看看娘这些年,就总是被人指指点点的,你难道也想让别人指指点点不成”

    胡舒儿听见自家娘亲说的这话,整个人都不由一酸,“我知道娘这些年的辛苦,所以燕云岭我才更要去。

    我要去找爹,让他回来为娘证明,您不是没人要,是不得已。”

    “我不许你去,你爹早死了,你去找他做什么”

    “我爹没死,我和哥哥都打听过了,爹在燕云岭,他现在是一个人,根本就没有成家,娘您这些年本来就很想爹,为什么就不让我们去找他啊”

    “我不让你去,就不让你去,这些年最苦最困难的时候我们都过去了,现在我们一家都过上好日子了,还找他做什么”

    “娘”

    “不要再说了,我是不会同意的。”

    胡夫人很生气,直接退出了胡舒儿的房间,然后直接把门一关,直接给锁上了。”

    “娘您开门啊娘”

    郧县县城外送别停里,季友霖就眼巴巴的盯着城里的方向看。

    几个士兵就无奈的道,“六公子,要不我们明天再启程趁着城门没有关的时候,我们赶紧进城去”

    季友霖看看天色,摇头,“你们八公子说了,收到是书信就立马启程,不得有误,不然我的脑袋就不保了。”

    几个士兵闻言就抽了抽嘴角。

    “可您这启程了是不假,但是您一直在这送别亭里不动,这和没启程有什么区别”

    “可是确实是接到书信就立马启程了不假啊”

    士兵们“”

    “再给我一刻钟,一刻钟以后我们就出发。”

    士兵连忙说好的。

    但是在心里却腹诽您这一刻钟都说了无数遍了,但是您依然没有启程

    “六公子,要是再不赶路,我们就真的赶不上前面的客栈了,要不我们回城”

    季友霖看看天色确实很晚了,决定启程。

    “走吧,天黑之前赶到客栈投宿去。”

    士兵们连忙上马,然后快马加鞭朝着客栈而去。

    片刻之后,就在城门即将关上的一刻,胡舒儿终于抱着包袱赶到了。

    “等一等,我要出城。”

    “姑娘,天色已经黑下来了,您这个时候出城不安全。”

    “没关系的官爷,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出城,您就让我出去吧”

    “可是晚上干夜路不安全啊”

    “您就别管我安全不安全了,反正你们的城门还没有关上,我就还能出城对不对”

    守城官差想想她说得也有道理,于是便道,“那好吧”

    胡舒儿好不容才在砸坏了自己房间的窗户逃出来,没有马匹,更没有马车,只能一路小跑着朝城外走。

    好不容易看见前方有客栈的灯笼,脚都给走破皮了。

    “咚咚咚”

    胡舒儿用力的敲着客栈的房门。

    一个店小二披着衣服提着灯笼来开门。

    “谁啊这么晚了,客栈都关门了。”

    “小二哥,我来投宿的,请问还有房间吗”

    “啊姑娘我们这里没有房间了,对不住。”

    “小二哥,我走了很远的路才来到这里的,这荒郊野外的,除了你们家,这也没有别的客栈了,求求你帮我想想办法”

    “啊这”

    “小二哥你看,我是抹黑赶路的,脚都走破了,求求你帮帮忙吧”

    “唉,出门在外的,姑娘你也是真的不容易,这样吧,今儿天黑的时候客栈里来了几位官爷,我帮你去找找他们说说情,看看能不能并房,给您腾出一间来。”

    “多谢小二哥”

    店小二去了,直接敲了其中一间房门,里面的人问,“谁啊”

    “官爷,小的是店小二,是这样的,店里来了一位女顾客,她抹黑赶路,脚都磨破了,偏偏我们的店里没有客房了,想问问官爷,看看能不能帮着腾出一间来,让那女顾客住下”

    店小二这话刚说完,隔壁的房门和这间房的门就嘎吱一声开了。

    “六公子您也被吵醒了。”

    士兵看见季友霖开看门,连忙和他打招呼,还不忘捂住了鼻子。

    六公子心情好像不大好,所以到了这里以后,就拼命的喝酒,把自己给喝了一身的酒气。

    “谁他良的在外面吵吵,打扰老子喝酒都给老子滚蛋”

    “友霖是我,舒儿”

    站在大堂里面等着的胡舒儿听见季友霖的声音,十分的惊喜,连忙冲着季友霖挥手。

    季友霖听见她的声音,不由甩甩头,“老子这是喝了太多了都出现幻觉了”

    “小兵一看这情况就知道什么情况了,眼珠子转转,对那店小二道,“她是我们六公子的夫人,你直接让她住我们公子的房间就行了。”

    店小二闻言就当真了,连忙道“既然姑娘是这位公子的夫人,那就上来吧正好管管你家夫君,他从进了我们客栈就喝酒,一直吵吵闹闹,哭哭笑笑的,惹了不少的客人不满。”

    “实在是抱歉,我这就来管他”

    胡舒儿说着话,就上了搂,伸手就把季友霖扶了进去,“你这是喝了多少酒啊屋里全是酒味儿。”

    季友霖没回应她,双眼眨也不眨的盯着她看。

    “我不是做梦吧你怎么嗝儿老子在做梦”

    季友霖甩甩头,一把推开她。

    “滚开,老子要的是真人,不是梦幻”

    然后抱着酒坛子灌酒。

    胡舒儿就觉得很委屈。

    “季友霖,你混蛋,呜呜呜我为了来找你,一路走过来,脚都走破了,呜呜呜,你竟然推我”

    胡舒儿娃娃大哭起来。

    听见她的哭声,季友霖这才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甩甩头,眨眨眼,努力镇定自己。

    “我不是在做梦,还真是你啊”

    胡舒儿就哭,她知道,季友霖最见不得他哭,只要她一哭,季友霖就能慌,会哄她。

    于是白天的时候,为了让哥哥心疼自己而使用的生姜水帕子就拿出来了。

    一抹,眼泪水哗啦啦的。

    季友霖就连忙哄。

    “乖,别哭了,是我不好,我混蛋,我让你受委屈了,你别哭了好不好”

    季友霖手足无措的连忙扯过胡舒儿的帕子,帮她擦眼泪。

    胡舒儿“”她快速的把那帕子又给扯了回去。

    直接塞进了衣袖里。

    季友霖见状就手足无措起来,看着胡舒儿那越哭越难过的脸,哗啦啦的眼泪水,也不知多怎么就开窍了。

    一下子就吻了上去,他亲一下,就哄一句,“乖,别哭了。”然后就再亲一下,“你哭得我心疼”再然后又再亲一下,“是我不好”再亲一下,张嘴又要说话,他的嘴被胡舒儿反过来堵着了。

    他们沉重的呼吸,一下一下的亲吻着彼此,他们拥抱着对方,在这小小的客房里,全是酒味的房间,完成了他们的洞房花烛

    第二天。

    胡舒儿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浑身酸痛,季友霖躺在她的旁边,用手肘撑着头看她,脸上全是傻傻的笑。

    “嘿嘿我没做梦”

    胡舒儿捂脸,连忙拉被子盖住自己的脸。

    “夫人,别躲。”

    “谁是你夫人”

    “你你是我夫人”

    “我不是”

    “啊可是我们已经那样了啊”

    胡舒儿在心里暗骂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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