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9、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作品:《重生之此生唯独宠你》 官道上奔驰着十多匹骏马,为首是一位身着红衫的少年,紧跟着他身后的是四个身着黑色劲衫的少年,在后面就是十五六个身着白色锦服二十出头的青年,和一辆马车。
从回药谷的五人到返回京都的二十多人可谓多了四倍,祁牧一伙人可不知道京都的情况,他们此时正往京都赶。
京都一家酒楼二楼的包厢里,李钧坐在靠近窗边的凳子上,左手支撑着下巴看着窗外,右手放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旁边放着一张画像,画像的少年是照着祁毅模样画的。
祁牧一伙人一进城门就有人飞快地跑到酒楼,对李钧说人已经到了。
李钧和来人说了几句后,右手拿起画像,左手用力一撑跃下楼,他先去把那一伙人拦截住,到时只有锦衣卫赶到就可以了。
一人先行来到祁牧一伙人必行之路,双眼盯着画像,他想不明白为何祁云帝会用太子的画像让他去抓人,难道他们长的一样么双胞胎李钧摇摇头想不通。
一炷香过后,二十来个少年牵着马,驾着一辆马车走来,路人纷纷让道,只有李钧站在路中间,即没走开也没做什么,扫了眼后便继续盯着画像。
“喂,站在前面的麻烦你让一下,”随风见李钧站在哪里一动不动没好气的说道。
没看见主子要通过嘛
李钧“”
李钧撇了随风一眼随即扭开脸。
这时一道清亮的嗓音从马车里传出“风,他不让路你不会撞过去么”话一落一红衣少年从马车里出来,站在马车上。
李钧听到声音顺着传来声音的方向看去,只一眼便再也无法移开,哪怕是最后为了祁牧而死的他,也依然记得那个站在马车上衣袂飘飘,一身醒目红衣的少年,那个他求而不得的少年。
只见马车上站着一身穿红衣,手里拿着一支玉箫的少年,俊美得有些妖魅的脸,一双似挑非挑桃花眼,淡色的嫩唇,柔顺的墨发随意用跟玉带绑住,微风拂过带着身后的长发飘拂。
李钧在未见到祁牧时,看着画像他只觉得这少年大概是太子兄弟,不然祁云帝干嘛让他用太子画像找人,
然他见到祁牧时他便知道眼前这个少年真的与太子不同。
“你在看一眼本少主就把你的眼睛挖出来喂狗,”祁牧皱着眉看着双目失神的李钧,那目光让他喜欢不起来,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地方都有犯花痴的人。
被祁牧的话吓了一跳的李钧回过神,看了眼祁牧告罪一声便低着头不再说话,若是有人仔细看就会发现李钧耳根上的那抹淡红。
被祁牧突如其来的话吓了一跳的只有李钧一人,其他人则是一脸看好戏的表情,难道他不知道主子少主最讨厌别人用那种眼神看他了嘛s拜托,人家第一次见呢
李钧摸着胸口轻甩着头,压下心里的悸动,抬头再次看向少年。
“你是祁牧”不是询问而是肯定。
祁牧眉头轻挑眼神戏谑地看着前面语气肯定的青年,勾唇一笑如三月樱花般灿烂。
李钧见少年那灿烂的笑容呼吸一滞心跳慢了一拍,眸子近乎痴迷看着笑靥如花的祁牧。
“你怎么知道是本少主”祁牧歪着头问道。
李钧刚张口想说什么,许多锦衣卫快速的把祁牧一伙人包围起来。
“啧,啧,主子,这些朝廷咬人的狗来了喔”随雨不屑的扫了包围锦衣卫一眼。
祁牧一伙人“”
看不出来啊一向温和的随雨竟还有如此毒舌一面。
祁牧默默的为以前的自己点了一根蜡,再也不要在随雨面前欺负随云。
“祁公子你跟我走一趟吧”
“哦,去哪”
“太子府,”李钧微低着头道。
“可以啊不过,可不可以让本少主这些随从离开呢”
“啊,嗯,可以,”原以为祁牧不会去的李钧谁知他竟同意去了,还答应的如此干脆,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知道去太子府等待他的是什么吗
祁牧满意的点点头对着随影他们道“你们跟着随影回府,至于我就去太子府玩玩吧”转头有对李钧道“走吧。”
跳下马车也不理李钧他们一人独自往太子府走去。
重生之此生唯独宠你
祁毅房里的气氛愈发沉重,路过的下人都小心翼翼不敢发出丝毫声音。
祁云帝一脸阴沉的坐在木椅上,身上散发着
生人勿近的气息,皇后依旧拿着手绢哭得梨花带泪,至于真哭还是假哭只有他自己知道。
几位御医站在一旁讨论着什么,还时不时摇摇头。
“嘭,”祁云帝拍着茶几站起身道“到底怎么样太子有没有救”
商量许久一位年迈的老雨衣跪在地上“回陛下,太子所中之毒微臣无能为力,但此毒有人能解。”
祁云帝依旧阴沉但身上的冷气收敛了许多,冷哼一声等着御医把下面的话说完。
“此谷谷主南宫云能解。”
“哼,这一点小事还要南宫云,朕要你们这些太医有何用。”
跪在地上的太医们在心里叫苦不已,这毒他们倒是想解啊可问题是他们连什么毒都不知道怎么解。
祁云帝周围的气压更低了,瞥了眼还在哭的皇后,烦不胜烦。
“既然南宫谷主能解此毒为何不请他来一趟呢陛下。”
门外一道温和的声音响起,众人往门外一看是一个身穿青色锦服的少年。
“反正让南宫云来就是不行,”祁云帝烦闷的开口。
南宫云,南宫云,那个总是对人温柔的的南宫云,让他来给毅儿解毒,笑话,他不杀了毅儿就算好了。
提议被否决后房内一时静默的让人害怕。
“哎呀这是怎么了”
一道充满戏谑的声音在房内响起。
房内的众人往门外看了眼却没有发现任何人在门外。
“往哪看呢本少主在这呢。”
众人抬头望向房梁,不知何时房梁上坐着一红衣少年。
“祁牧,”祁云帝见到祁牧拍案而起,怒目而视。
皇后眼底划过一道恶毒,随即目光哀伤看着祁牧。
齐禹目光复杂的看着祁牧,他即希望祁牧能来,又一方面他又不希望祁牧来这,心底的两小人争执不休。
御医们全部缩着脖子尽量减小自己打我存在感。
“祁牧,你怎么能这么做你怎么能雇佣杀手来刺杀毅儿呢他是你弟弟啊。”
皇后不说还好一说再次点燃祁云帝怒火,只见祁云帝沉声道“你赶紧拿出解药把毅儿身上的毒解了,否则后果你知道的。”
“毒什么毒还有本少主何时雇人刺杀那个没用的太子了那个无用的太子还用本
少主雇刺客吗”祁牧满头问号看着眼前这一唱一和的人,原谅他真的不知道这两人在说什么。
听闻祁牧的话祁云帝与皇后气得身体颤抖起来,还不等祁云帝夫妇开口,齐禹问道“若你没有雇刺客刺杀殿下,那殿下为何受伤还中了毒。”
祁牧眉头蹙起,他人怎么怀疑他都无所谓,可齐禹怀疑他,不经让他心中烦闷起来。
眸子明明暗暗,隐晦不明,祁牧够唇一笑,嫩唇轻启道“既然你们如此说,那本少主不做点什么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明明是一句平淡的不能在平淡之话,却让房内众人心底寒气直冒。 ,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