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章(爹系男友摸头杀?)

作品:《被献上的美人

    按照每日习惯,现在这个时候的陆枕应该躺在床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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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不会蹲在这里跟一个少女一起埋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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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枕听过很多这种话,他微微颔首,叮嘱道“早些回去休息吧。”说完,男人起身,正欲离开之时,又被拽住了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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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拽人,尤其是男人,不仅能显示你柔弱又可爱,还能展示出她漂亮莹白的一双纤纤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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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两人是用树枝刨的坑,但陆枕的手还是脏了。

    苏邀月取出自己早就准备好的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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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娘子柔软的手掌轻轻捏住男人的一根手指,然后轻柔的为他擦拭。

    陆枕从小被丫鬟伺候长大,像这样的接触他其实早已经习惯。

    可少女不一样,她不是自己的丫鬟。

    陆枕正欲抽手之际,突然,他听到一道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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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枕

    陆枕不着痕迹的左右看了看。

    四下无人,只有眼前的少女一脸认真的帮他擦拭手指。

    那道声音又来了。

    怎么没反应擦得太浅了

    帕子擦到男人的指缝里,小娘子柔软的指尖往下延伸,状似无意地勾到他的掌心。

    陆枕下意识抽手,看向苏邀月的视线微微暗沉。

    小娘子一脸无辜的抬头,巴掌大的脸上还残留着泪痕。

    “公子,是奴逾越了吗”

    就是这道嗓音,不过更有气力一些,不像现在,矫揉造作,似乎下一刻就要断气。

    听不到了。

    陆枕略思片刻,开口道“无事。”说完,他抬手,轻轻碰了碰少女的发顶,状似安抚。

    “别哭了。”

    哎呦,小子,有点东西啊,爹系男友摸头杀

    那道声音又来了,陆枕眯起眼,那只按在苏邀月头顶的手缓慢撤离。

    爹摸头。

    陆枕几乎可以确定,那道声音就是眼前的少女发出来的。

    可她的嘴巴明明没有动,难道是心声

    陆枕不信佛,虽然他会陪后母去庙里上香,也会帮忙抄写佛经,但他其实不信。

    可每个人都以为他信,因为他太乐于助人了。

    这不就是我佛慈悲吗

    说得多了,有时候连陆枕自己都信了。

    他就那样的人。

    慈悲、善良。

    并且喜欢善良的人。

    在这混沌之中,陆枕总觉得有一丝神智突兀而尖锐,它冒出来,告诉他,你才不是这样的人。

    你其实是个冷漠无情的人

    才怪。

    陆枕嗤笑,他做了那么多好事,怎么会是那样的人。

    比如,帮少女埋了死兔子。

    “你的手也脏了。”

    苏邀月手上的帕子突然被人抽走,陆枕握着她纤细的腕子,替她细细擦拭指尖上沾的泥土。

    温热的肌肤,脚下有影子,还有脉搏。

    不是鬼。

    陆枕如此推断。

    咦这就攻略成功了也太简单了吧

    那道声音又响起来。

    其实陆枕不太理解她话里的那些词,不过从少女的做派来看。

    她在引起他的注意。

    她在勾引他。

    陆枕身为公府世子,身份高贵,性情君子,又长的如此俊美。

    喜欢他的娘子能从公府门口排到京师城门口,再绕着京师城围上一圈。

    就是这么受欢迎。

    每次陆枕一出门,他的马车总要被扔上许多瓜果。

    他一下马车,也总有娘子走路不小心摔跤,掉帕子,然后羞怯地看着他。

    一开始,陆枕年轻小,不懂。

    后来,他懂了。

    他已经能非常从善如流的处理这种事情。

    他对待她们如春风般温暖,这些娘子们心中快乐,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而陆枕从不生气,总会报以微笑。

    让婢女把人扶起来,让女婢把帕子捡起来还给人家。

    诸如此类的事情,数不胜数。

    陆枕有些厌烦,可他不能表现出来。

    至于为什么,他也不知道,就好像有人牵着他的皮囊一般,将他塞在一个框框里。

    他不能出框,他必须得这样做。

    很奇怪。

    陆枕却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现在,有件更奇怪的事。

    陆枕需要验证。

    红杏的作息时间跟着自家公子起伏,这么多年了,公子早睡,她也早睡,公子起身,她比公子早一些起身去伺候。

    “红杏。”

    苏邀月踉跄着起身,扶着墙,艰难的朝陆枕院子的方向走去。

    而她现在就是那要对小姐实施不轨的浪荡野小子。

    完了,她一定是去告状了。

    按照她以前的身体,这样一点点小小征兆的感冒,睡上一觉就好了。

    对于红瑶的酸言酸语,苏邀月半点兴趣也没有,她要努力养病,不然三天之后陆枕发现她病了,就一定不会带她走了。

    红杏一开始还以为是幻听,等到陆枕又唤了一声,她才猛然惊醒,披上衣物推门出去。

    起因是苏邀月想一口气把人攻略下来,黑灯瞎火,美人在侧,应该没有男人能把持的住吧

    陆枕在的时候还好,等陆枕一走,她这个奴籍貌美瘦马不得被瓜分了

    苏邀月努力又坚强地爬起来,她撑着自己哆嗦的身体,坐到梳妆台前。

    “嗯。”陆枕点头,转身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她又不是圣母。

    不知道为什么,苏邀月总觉得陆枕像是被养在深闺里的小姐。

    其实就算被陆枕知道,他也最多给多一些银子,派人好好安顿。

    苏邀月绕到后面,果然看到正屋后面的窗户开着,前面是一片翠竹林。

    “公子,好了。”红杏替陆枕整理好,侧身退到一旁。

    没有背景和实力,美貌就是拖累啊。

    同理,争夺主人宠爱这种事情,谁有本事谁上。

    触碰到身体,他能听到别人的心声。

    红杏没有开口说话,可陆枕听到了她的声音。

    按理来说,对待女性温柔多情的陆公子是不会拒绝的,可苏邀月万万没想到,陆枕把红杏喊了起来送她。

    很好,男人见了一定都走不动道。

    两女相争,必有一伤,如今看来,倒是这位赢了。

    如果只有一份脱离奴籍的机会,苏邀月是肯定不会让给红瑶的。

    陆枕偏头,迈着大长腿走远。

    终于,红瑶开口了,“我还当是什么贞洁烈女呢,原来也是大半夜的使手段去了。”

    苏邀月是这样想的,她告诉陆枕说自己怕黑,要他送她。

    苏邀月无辜地睁大自己的兔子眼。

    然后她再看自家公子只随意披了件外衫出来,对苏邀月的敌意就更深了。

    好吧,她们现在是竞争关系。

    苏邀月朝天翻了个白眼。

    苏邀月努力忍着自己的咳嗽声,听到红瑶开门出去的声音。

    苏邀月太高估自己的这副身体了。

    她给管事塞了银子,说苏邀月病了。公子尊贵,若是被染了病气可怎么办一定要赶快处理。

    苏邀月对不起,我矫情了。

    公子也真是的,看不出来这个女人是故意的吗

    苏邀月你大爷的。

    等一下,后面是不是有窗

    然后,她就打了一个喷嚏,浑身一阵颤抖。

    小娘子神游天外。

    苏邀月拿过红瑶的胭脂水粉,薄薄一层往脸上抹了抹。

    可她还是奴籍啊奴籍

    这具烂身体。

    陆枕

    这种事情传不到陆枕耳中,一般都是管事将生病的瘦马处理了。

    说不定还会送回到牙婆手里。

    苏邀月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那股眩晕感。

    从参差树影间能看到陆枕侧躺在榻上休息的身影。

    苏邀月蹬了好几脚,都蹬不上去。

    他未着外袍,身上中衣微微敞开,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脚上穿着罗袜,双手置在腹前,假寐的时候连姿势也透着一股端庄矜持。

    夏天热感冒,不感冒就算了,感冒起来时间又长又难好。

    红杏大爷听到是这件事,登时脸就拉了下来。

    苏邀月裹着薄薄的绸被躺在床上,红瑶坐在桌子边,盯着她看。

    到时候她到哪里去找这样有钱又温柔又好骗的冤大头金主

    苏邀月这具身体真是不行,只是在晚上出去了一趟,回来就腰酸背痛鼻子塞。

    自从上次苏邀月私自来见了陆枕,红杏一直都非常警惕。

    红瑶确实是去找管事了。

    红杏上前,替陆枕整理衣物。

    自从昨夜苏邀月被红杏送回来后,红瑶就用这样的眼神看了她很久。

    公子这么时间点还没睡,一定是有重大的事情找她。

    怕是感冒了,不过幸好不严重,只是有一点点征兆。

    等一下回来把兔子挖了吃掉

    同为打工人,何必互相为难。

    “你替我送她回去。”陆枕指向一脸柔弱相跟在他身后的苏邀月。

    原来如此。

    路过苏邀月的时候,陆枕不着痕迹的停顿了一下,掩在宽袖下的指尖擦过她的手背肌肤。

    稍微一点血色掩盖憔悴,却又不会将那份我见犹怜的气质压下去。

    男人突然低头看她。

    红杏不耐烦地提着灯笼出来,“快走。”

    门外传来公子的呼唤声。

    可是,这具身体,三天了,不仅没好,反而还更加严重了。

    红杏的手擦过陆枕的脖颈,男人微微仰着头,任她整理衣物。

    嗯。

    苏邀月看一眼坐在院子门口的房廊下做针线活的红杏,撑着病体,踩着墙边的石块,爬墙头。

    镜中印出她那张苍白尖细的小脸,因为生病,所以更瘦了,显得那双眼如水般朦胧妩媚。

    “公子,夜寒。”

    大夏天的,矫情什么。

    管事明白红瑶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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