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1章 第 101 章
作品:《上司为何那样?》 闫观沧听后怔愣在沙发上, 喉结滚动,室内温度不算高但也不低, 然而他却觉得后颈有火燎一样, 热的发麻。
眼眸看着苏折,一时间不知往哪里放,然而眼前人衣着工整,还是那副正襟模样。
苏折“闫总等我一段时间。”
说着便转身走进了卧室, 当然不能当面直接将西装裤脱了, 毕竟有些不妥当。
看着人迈步走进了卧室, 闫观沧有些脸热, 问他想不想看,那他妈当然是想了。
但两人现在关系不清不楚的, 像什么话。
闫观沧有些臭脸,他也总不能没名没份的吧,外加上今晚的事憋着火,要不还是先回家吧,毕竟人家给他看也不是真心想给他看,而是为了弥补。
这么一想,闫观沧脸顿时更黑了。
闫观沧目光落在别去,将近一米九的大个子窝在单人沙发上多少有些局促, 琢磨着拒绝的措辞。
闫观沧咳了咳嗓,“时间不早了, 我”
谁知话音还未落,房门应声开启,苏折上身穿着体恤, 下身穿了一条休闲的半身裤。
裤子到膝盖上面一点点。
苏折心中也有些局促, 但面上却不显。
不知怎的, 瞧见人这副装束,闫观沧微微松了口气。
闫观沧臭着脸,语气有些不自然,“时间不早,我回去了。”
苏折意外瞧他一眼,“闫总不看吗”
闫观沧憋的慌,咬牙开口,“不看。”
谁知下一刻,苏折迈步走到人面前,抬手将一侧宽松的裤腿撸了起来。
闫观沧一时间眼睛都直了。
晚间闫观沧从苏折家中出来,司机赶忙灭了烟回到车里。
然而上车后却瞧见他们大老板那张严峻的面上一副游离神态。
这是成还是没成
司机也不敢多问,毕竟这是道必死题,少八卦做好本职工作才能长久,说不定还能涨薪,启动车辆往闫家的方向行驶。
二十多分钟后,司机将车辆在大门前停好。
见闫观沧一时沉思的望着窗外,以为是大老板心情闲逸欣赏夜景,也就没提醒催促。
直到半个小时后对方依然一动不动,司机实在憋不住开口提醒,“闫总,到家了。”
“什么”闫观沧“是挺白。”
司机
闫观沧话落懊恼的闭了闭眼。
妈的他都在说些什么。
司机也没听懂,“闫总是说雪吗”
闫观沧“嗯。”
司机了然,就在闫观沧要下车离开时开口,男人开口,“你跟我几年了”
司机“快三年了。”
闫观沧点点头,丢下一句话下了车。
“月末涨薪。”
司机
老天眷顾,他就说做好本职工作能涨薪
闫观沧回到家,管家忙走到人身边,“先生需要用晚饭吗”
闫观沧“准备吧。”
说着便去看金毛,后又回了三楼换了套衣服下来。
正常吃饭,正常带金毛在院子里溜一圈,正常在书房里处理文件,正常洗浴,然而到了床上却无法正常入睡。
只要一闭上眼,脑海中便是苏折那节白花花的大腿,因为裤脚撸的高还能看见白色四角裤的边缘。
之前在心中徘徊不看的言论,一时间都成了狗屁。
没看之前觉得行为不合适,看了之后那些不适合全都忘到了天边去。
闫观沧猛地从床上起身,身上就一条宽松的长裤赤脚去了书房,找出那本三分钟让一个男人为我花十万。
不行,他必须尽快把人搞到手才行,这样的日子他他妈是一天也过不下去了。
闫观沧但看着那本书,好比一个人从来没吃过肉,吃了第一口后发现非常好吃,日后便一直想着吃第二口。
闫观沧在目录里寻找到底如何表白,是书中的最后一条。
第一百零一条真诚才是必杀技。
年末各项事物都忙,但也好在可以领盼了大半年的年终奖回家休年假,有盼头就有动力,尽早结束工作尽早休息。
而因为顷瑶婚礼的缘故,闫观沧也将工作提前完成,因为婚礼在休年假前一天,闫观沧让人推了那天的应承和酒局。
苏折不知道对方那天有什么安排,像公司各大员工一样按时上班,随后跟着闫观沧外出。
等到了地方,看到巍峨的建筑和周围的装饰时才发觉这是一场婚礼。
规模宏达,几乎是将整片地都包了下来,顷瑶随性,在她眼中婚姻是带给她开心情绪的,婚礼怎么办,当然是怎么开心怎么办。
她没有选在庄重神圣的礼堂,而是选择了古堡庄园,这样仪式结束后便可以派对狂欢。
因为风水不错,地理位置又好,庄园十分抢手,不想让人为了场地的事周转费心,闫观沧背地里动了关系。
婚礼主场地是露天的,鲜花阳光,风和丽日,冬日的阳光今天格外明媚,天公作美,气温也不是很低。
苏折瞧见场面有些意外,但也没多问。
此时距婚宴开始还有些时间,周泽墙瞧见闫观沧来了忙拿着手中的小纸条走了过来,“怎么办,我紧张。”
闫观沧瞧他一眼,“怎么,你也结婚”
周泽墙苦恼,“还不是致词,我怕说话结巴给顷瑶那丫头丢面子,别人笑她怎么办”
闫观沧“不会的,她不会在乎那些。”
周泽墙松了口气。
闫观沧“她只会跟着别人一起笑你。”
周泽墙
苏折
其实闫观沧说的这话也没错,顷瑶从来都不是在乎表面虚伪的人,只要诚心就好。
周泽墙看着纸条,面上一言难尽,这纸条他和闫观沧琢磨了大半个月,删删减减,缝缝补补才给写出来。
两个大男人坐在桌前,每写一句都不满意,最后磨了半个月才有这一篇。
闫观沧就算脸不臭也是张家暴脸,上台致词多少不合适,周泽墙便主动揽了过来。
“不行,你和苏特助听我练习一遍。”
很快婚礼仪式开始,闫观沧和苏折坐在席位上瞧着,新郎紧张的深呼吸,很快顷瑶穿着洁白的婚纱洋溢着笑脸走了出来。
之前本以为顷瑶只是说说,没想到送戒指的花童还真是让霍北行给送的。
很快便到了周泽墙上台致词环节,顷瑶和新郎站在一旁喜笑颜开,然而说着说着周泽墙直接在台上哽咽起来,最后念完直接嗷啕大哭。
本想着不给人丢面子,结果事与愿违甚至把自己也给丢了。
顷瑶评价兄弟,走心了。
很快便到了抛捧花色环节,顷瑶拖着裙摆来到宽阔的场地,她站在太阳下,明媚动人。
“要开始了哦”
话落,姑娘们便自发上场,有的为了接捧
花,有的为了热闹,有的为了图喜庆。
一时间周围嬉笑一片。
就在这时艳丽的花丛中多了道高大的身影。
在场众人都是一愣。
只见闫观沧迈步走了过去,赫然站在女士们中间。
为了抢捧花。
苏折站在一旁看着闫观沧高大的背影有些怔愣。
闫观沧从来不是这样的人,这种事情他以前从不掺和,甚至正眼瞧都不会瞧,况且现在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这么站出去不就说明有喜欢想要结婚的人吗
在场的名流不少,闫观沧什么心性众人都了解,以至于闫观沧站在那里等捧花,不少人有些瞠目结舌。
一个大男人上去接捧花虽然稀奇,但也大有人在,但那人是闫观沧,就很震惊,根本没人会想到对方会去接捧花。
然而就是因为以前没做过此类的事情,闫观沧此时耳根泛红有些难堪,但仍然站在那里没有动。
接到新娘捧花的人就是下一个跟喜欢的人在一起走进婚姻的。
一时身旁的女士们见了,嬉笑的打趣他,“咱们闫总什么时候变了。”
“闫总给谁接的捧花啊。”
“闫总说好了,我可不会让着你。”
“有喜欢的人了谁啊”
闫观沧站在女人堆里被说的满脸通红,臭着脸道“吵死了。”
谁知周围人非但没被吓到,还嬉笑一片。
苏折看着他,一时心中有些难言,但心底里却有着喜悦。
这时周泽墙大声招呼道“大家都别说了,给我个面子,我兄弟不过是恨嫁。”
一时间笑声一片,气氛到达了顶峰。
顷瑶背过身,抬手将捧花抛了出去,闫观沧死死盯着,最后以身高优势成功接到了捧花。
捧花环节结束,不少人上来奉承闫观沧,而他没有当着众人的面将花送给苏折。
在场人一边倒,他要是送了,无形中也是在给苏折施压。
等众人转战晚宴厅,闫观沧这才有些紧张的叫住苏折。
苏折转身瞧着眼前的男人,闫观沧整理了下语言,之前背的腹稿由于紧张有些说不出口。
理了一遍,然而开口就是,“能跟我在一起吗”
闫观沧说完咬牙,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苏折看着人慌乱懊恼的模样,嘴角浅笑。
也许吧,他可能要看看前路了。
就在闫观沧懊悔时,手中的花被人接过。
苏折站在那里风流儒雅,手中拿着那束洁白的捧花。
“那就从今天开始了。”
顷瑶婚礼结束后的第二天,业内有了一条让人茶余饭后的话题。
闫观沧,恨嫁。 ,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