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7章 第 57 章2.0
作品:《反派帝王A分化成Omega以后》 系统所以为什么他为什么亲你
系统代码崩溃说真的宿老师, 宝简直就是一整个震惊无语大动作你知道他作为小簧文主角,连吻都有把伤痛转化成杏玉的作用吗书里说他就是自己隐隐知道这点,到完结都没主动给过谁一个吻, 包括正攻连早期圣殿搞那个什么祝祷仪式,他都只会挑身体健康没啥疼痛的信徒施以祝祷吻的
系统好吧我知道这个设定是很离谱, 但没有那几十个战损啪名场面, 这本书也成不了出圈顶流就是说宿老师所以你在听吗
尼禄右手撩着湿漉漉的圣袍, 沿着冗长的无人甬道往外走。
他的耳朵一路被系统吱吱哇哇侵扰,不由把烫而软的身体靠在墙壁上,沙哑道系统, 去休眠。
系统嘎
他扶着墙, 越走越缓, 最后几乎是用肩慢慢顶开圣坛大门, 这才出现在正焦急等候的骑士面前。
“小殿下,还好吗”
白狼骑心急如焚。光是想象小主人的双腿, 此时正承受怎样可怕的折磨, 都让他觉得如被摧心剖肝。
骑士迅速用斗篷把小皇帝从头顶裹到足尖, 再一把将人抱起,大步朝圣殿净室的方向赶去。
他赶得太急, 等把尼禄放在净室的木椅上时,白狼骑才觉察出尼禄有些不对劲。
“小殿下”
他低声唤着,后者明显花了一点时间,才将目光焦距集中在白狼骑脸上。
与从前任何一次从圣坛出来时都不同, 此时那张裹在斗篷里的小脸上, 有瑰丽的晚霞正在燃烧, 眼尾和脸颊全都染上了玫瑰色。
皇帝一贯冷戾警醒的红瞳, 也在这时前所未有地显出了一点呆滞。
里面浸着一层懵懂的湿意, 呆呆俯视跪在面前的白狼骑。
白狼骑微微皱眉。
他一边把指尖往斗篷下的植入点探,一边轻声问他“圣坛里发生什么了吗,陛下”
尼禄想了一会儿,还是摇了下头。
他微微张开糜红欲滴的唇瓣,潮湿的热气随微哑的嗓音呼出“阿列克谢,我有点奇怪”
白狼骑怔住“奇怪”
他担心尼禄像加冕典礼前那样发烧,一只手的臂铠哗哗褪去,取出随身携带的测温仪。而他的另一只手,已经触到了圣袍下微微鼓起的植入点。
在受损状态下被植入,还被圣泉浸泡了将近一个钟头,他根本不敢想象小皇帝的尾椎位置,现在已经变成了什么样。
“陛下,我先给您取出外神经机甲,再给您测量体温。”
白狼骑怕尼禄会咬碎测温仪,在低声征求过小皇帝同意后,就猛一狠心,按下了卸除按钮。
“唔”
少年玫瑰色的脸猛地向后仰起,发出的声音却不像痛呼,更像一声炽热的急喘。
白狼骑早已紧紧箍住他的腰,随时准备压制尼禄因剧痛痉挛的身体。
他想象中的场景并没有出现。
骑士箍在臂弯里的细韧腰身,并未像往常一样骤然紧绷,反而因潮热而柔软不堪,几乎要绵软流淌到地上去。
白狼骑没料到他会往后仰倒,一时没扶住陈旧的木椅,两个人连人带椅摔翻在地上。
他抢先护住尼禄的后脑和腰,将双肘重重砸在地上。原本包裹尼禄的宽大斗篷,也随着两人仰翻的动作,彻底在地面抖落展开。
隔着薄薄一层湿透的圣袍,小皇帝的身体轮廓几乎一览无遗。
白狼骑根本不用刻意俯视,就看见了真正的问题所在。
他反应过来后,双肘双膝同时后撤,眨眼间就贴到了净室墙根。
骑士单膝跪着,连头都不敢抬起“陛、陛下,很抱歉”
“抱歉”
少年的声音轻轻响起,带着一点微妙的困惑。
一只淡粉的足尖,在骑士不住颤抖的余光里,慢慢收进雪白的圣袍。
“什么抱歉”
白狼骑放在左膝上的金属指尖,不断攥紧又松开。
是的,他不无慌乱地想,在兵荒马乱的逃亡生涯中,他们的确从来没有教过尼禄这个没有时间、没有机会、也没有资格。
在他和所有狼骑的潜意识里,尼禄始终是流淌着王室血脉的卡厄西斯皇子,而对王储的一切教育,本应该由帝国最深明睿智的帝师进行。
作为守护卡厄西斯家族的骑士,他们的本职是为小主人登锋陷阵、血战沙场,任何未经皇帝亲准的教授行为,都被他们视作是对尼禄皇子身份的一种僭越。
尤其尼禄10岁被俘的事件过后,狼骑对尼禄的保护近乎到了神经质的地步。
每当不得不带着小尼禄进入星盗领地,穿过不堪入目的红灯区时,狼骑们甚至会把尼禄的眼睛蒙住,让他用小手紧紧捂住耳朵,然后用最快的速度带小主人通行。
净室木门上小心翼翼的叩击声,打破了室内的无言寂静。
“敬禀陛下,巡游马上就要开始了”
圣殿祭司在门外小声道。
“主教们想要知道,陛下是否御体不适,需要将巡游推迟或取消。”
尼禄泛潮的双眸清醒了些。
他滚动喉结,压抑住嗓音里的晦暗哑意,冷声朝门外道“回禀你的主人,巡游将如期进行。”
“遵命,陛下。”
把圣殿祭司打发走后,尼禄歪头盯着自己圣袍下的形状,表情像在看一桩难缠的议案。
区区几秒后,他就像做出了什么决定,眼神一狠,指尖攥了上去。
白狼骑太熟悉他的每一个微表情。
在小皇帝攥住的那一刹那,骑士就扑了上去,一把捉紧他的手腕。
尼禄皱眉“阿列克谢”
“不不对,小殿下。”
白狼骑紧张得脊背绷紧,尽可能温言哄劝,“不管您想做什么我想那应该都是不对的。您先松手,请松手,陛下”
尼禄听话地把手松开了。
他眼尾和鼻尖还是潮红的,唇舌间都是急促喘息带出的热气。
但在仰视自己的骑士时,那双红眸里,永远只有信任和毫无防备。
神啊。如果你能听见,最好现在就来惩罚我。
白狼骑褪去冰冷的手甲和臂铠,因常年握枪而带着厚茧的手掌,掀起了那层圣洁的白袍。
银发少年像碰到痒处的猫,骤然弓起腰背
他本能想要蹬地退后,却因残足无力,只能将双膝向内并紧。
他的骑士迅速抽出一只手,握住一只柔软的脚掌,然后向一侧拉开。
“敬禀陛下”
不知死活的圣殿祭司又来敲门。
没人知道一门之隔,浮动着圣油暗香的净室内,帝国的至高统治者无声颤栗片刻,朝后倒在瑰丽到妖异的玫瑰地砖上。
纯洁的银发肆意铺洒,像地砖中唯一一朵盛开的白色蔷薇。
现在就来惩罚我。将我罪恶的灵魂绑在十字架上炙烤,将我亵渎过主人的双手齐腕剁下,叫那路旁的野狗过来分食
狼头头盔完美遮住了骑士所有的表情。
在短暂的僵滞过后,他在披风上擦了擦手,又用圣袍轻柔把尼禄擦拭干净。
小皇帝坐在他怀里,表情呆呆的,似乎还没缓过神来。
白狼骑便用最快速度,脱下尼禄的湿袍,换好华丽的盛装,穿上镶嵌宝石的皮靴,再披上厚重的王袍。
神啊。倘若你不来惩罚我
“陛下,”他轻声说,“我已为您准备好巡游的马匹了。”
我会误以为,一切对他的妄念,都是被允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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