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7章 补明席+祁楚祁结局番外
作品:《渣攻,你爹来咯!》 “不”
明子渠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的一沓钱, 指尖动了动,开始不动声色地想着理由
“我我身份证也掉了,买不了机票。”
“”
吴清席是善良, 不是傻, 闻言顿时警觉起来,抬起头瞪着明子渠
“你是不是在骗我”
身份证掉了, 他怎么不把人掉在外面呢
“真的, 不信你搜。”
明子渠坦然的摊开双臂, 一副任吴清席施为的模样。
吴清席果然又上当了, 走到明子去身前,弯下腰, 伸出双臂开始在对方的裤兜里摸索起来,零零散散地掏出了一些小玩意, 但是就是没有身份证,见此疑惑地“嗯”了一声。
他性子柔和, 又是南方人,一口方言操着软调, 轻哼时不显娘和弱气, 倒像猫崽子似的,惹得明子渠心痒难耐,暗地里挑起了眉, 双臂悄无声息地从吴清席的腰间穿过, 在吴清席终于放弃找身份证时, 冷不丁的用掌心扣住他的腰, 一把将他拽进了怀里。
“唔”
吴清席被吓了一跳, 下意识用双臂搭着明子渠的肩膀稳住身形,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 他整个人已经坐进了明子渠怀里,而始作俑者,正挑眉一脸坏笑地看着他。
“放开。”吴清席这下再怎么笨也知道明子渠是在逗他玩儿了,有些生气地咬住了牙齿
“你又耍我。”
“没耍你。”明子渠见吴清席真的不高兴了,一秒正经,凑过去在吴清席鼓起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随即抵着吴清席的额头时,表情很认真
“如果你不在我身边,我是真的打算留在宁城,不回南港了。”
“”吴清席闻言,不自然地垂下头,纤长漆黑指尖抠了抠,没有说话。
“那天你在医院里,我没能及时赶到,是因为家里出了点事情。”
明子渠掰过吴清席的脸,让对方抬起头看自己,半是诱哄半是强迫道
“如果我知道你住院了,怎么舍得把你一个人丢在医院你呢,嗯”
“”吴清席还是没说话。
“好了,宝贝儿,”明子渠简直恨不得在吴清席面前切腹明志了,他将吴清席搂紧,掌心有一下没一下摸着他的头发,随即又偏头在吴清席的额头在亲了一口
“我错了,我这次再也不走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我不是生气。”吴清席垂下眼睑,
“我不会对你生气的。”
“我只是觉得我自己没用,不够漂亮,学历也不好,你长的比我好看,学历又比我高,不喜欢我,我也觉得很正常。”
吴清席又开始习惯性反思自己
“你不用觉得愧疚,因为没有哪条法律规定我喜欢你,你就一定要喜欢我。我喜欢你是我自己的事情,为你做那些事情,也都是心甘情愿的,不需要你的回应。”
“所以,我”
“那我现在喜欢你,想追你,你也不要觉得是负担。”
明子渠打断了吴清席的话,表情忽然变的很认真,连那张一向吊儿郎当的脸,也因为表情微变而变的格外深邃起来
“老婆,我喜欢你。”
“我以前一直以为我喜欢小师叔,但自从你走之后,我吃饭在想你,睡觉也在想你,看谁都是你的影子。要不是为了上学,除了你,我真的谁都不想见。”
明子渠凑过去,用鼻尖亲昵蹭了蹭吴清席骤然红透的脸颊,小声道
“你不用马上答应我,只要给我一个时间,让我证明我自己,好不好”
“”吴清席没说话,偏头想要躲开明子渠的亲近,又被对方拉着手臂靠近自己,被迫被对方抱在怀里
“太想你了,让我抱抱。”
吴清席的鼻尖抵在明子渠的脖颈上,感受着耳边对方沉重的吐息,悄悄埋下头去,小心翼翼地在明子渠的怀里蹭了蹭,随即又立刻抬起头,观察着明子渠的反应。
像是被主人抛弃已经患上tsd的小狗,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引起他的警惕。
明子渠知道,所以更加不忍心再去伤害他。
他将吴清席抱起来,放到了床上,撩起吴清席的头发,在他眉心亲了一口,沉声道
“脸色不太好,早点休息。”
“碗,还没洗。”
吴清席挣扎着想要起来,却被明子渠重新摁了回去
“我来洗。”
明子渠重复道“你躺着,我洗。”
“”
吴清席眨了眨眼,像个雕塑似的僵硬地躺在床上没有动作。
听着耳边离去的脚步声和厨房里哗啦啦的流水声,吴清席像个小猫似的从被子里探出头来,汲拉着拖鞋,趴在门上,通过门缝,小心翼翼地往外看。
身形高挑的男人此刻正围着一个不合身的天蓝色围巾,笨拙地戴上手套,拿起碗挤上洗洁精,借着流水清洗碗筷。
明医生一双手金贵,摸惯了手术刀,竟然也有下厨房洗碗的一天。
吴清席趴在门上,看着明子渠捉着滑溜溜的碗满头是汗的模样,闷闷笑出了声。
从那天起,明子渠就赖在了吴清席的家,帮吴清席做饭洗衣,虽然到最后还是要吴清席收拾残局,但好歹也不再是那个饭来伸手衣来张口的小少爷了。
甚至在一天,吴清席因为明子渠没有吃早饭这种小事凶他并且不理他时,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已经完全没有当时对明子渠时那样小心翼翼的态度。
或许这才是正常且健康的情侣相处方式,每一段感情都不是靠某一方不断的让步和妥协付出得来的,而是良性的共性吸引。
有一天中午,吴清席习惯性地做好饭,在家等明子渠回来时,左等右等,直到菜都凉了,都却没有等到明子渠回家吃饭。
他心里忽然咯噔一下,站起身,心中忽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吴清席在室内疾步转了两圈,指尖紧紧掐入掌心,各种不祥的预感浮上心头,有些心慌。
明子渠是不是又玩腻了,所以又丢下他了
他之前说的喜欢他,是不是又在骗他
吴清席越想这件事,脸色便越白一分,到最后整个人都瘫坐在沙发上,眼泪顺着他的指缝落在衣服上,整个人像是被雨淋湿的小狗,微微颤抖着身躯。
“怎么了这是,怎么又哭了谁欺负你了”
吴清席被自己的幻想怄的肝肠寸断,明子渠一打开房门,就看见对方一个抱着膝盖哭的昏天暗地,顿时吓的赶紧跑过去。
明子渠放下手中的东西,掌心捧起吴清席哭的微麻的脸蛋,心疼坏了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你”吴清席呆呆愣愣地看着明子渠放大的脸庞,抽了抽鼻子,晶亮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我以为你走了”
“没走没走。”明子渠上前一步,将蜷成一团的吴清席揽进怀里,安抚似的拍着对方的背
“收到家里的消息,父亲他突发心梗在公司晕倒了,我本来想马上去机场,但是想到你还在家,就赶紧掉头回来了。”
“你要回南港了”
吴清席从他怀里探出头,眼泪还挂在睫毛上,欲落不落,看上去可怜极了
“什么时候回来”
“”明子渠思索了一阵,随即道“你和我一起回南港。”
“”吴清席没说话。
南港对他来说,委实算不上个好地方。
他所有的崩溃和绝望都发生在那里,如果可以,他宁可一辈子都不去南港。
“和我去南港。”
明子渠本来想亲口告诉吴清席自己要暂时离开一段时间后再走,但看吴清席这个样子,他是放心不下对方一个人在宁城了。
见吴清席面带犹豫,还是没有开口同意,明子渠便不由分说地将吴清席抗了起来,大步朝门口走去。
“衣服,我还没收拾衣服”
吴清席急的直拍明子渠,却被明子渠一句话堵了回去
“到了南港,你住我家,衣服穿我的。”
“楚医生,这场手术,会不会有很大的风险”
鉴于明子渠父亲的情况太过于复杂,等对方病情稍微稳定下来后,几经转院,明子渠父亲还是被转到了钟氏的私立医院。
彼时楚却泽才刚结完婚,进入钟氏不久,虽然大家都知道他的能力和背景,没有人敢轻易惹他,但病人家属还是放心不下,多嘴问了一句。
“交给我就没有风险。”楚却泽带着口罩,露出一双清冷干净的琥珀瞳,在随即又不发一言,低下头去看病人的病历了。
明妈妈还想再问,被自家女儿轻轻用手肘顶了顶,半晌又心不甘情不愿地闭了嘴。
明妈妈虽然是医生,但是是妇科医生,对心外没什么研究,只能干着急。
“病人的情况我大概已经了解了。”楚却泽将笔夹在白大褂胸前的口袋里,“我会做好术中的各项应急预案,具体的手术时间我会通知你的。”
说完,他没再说一句废话,抬起腿往门外走去。
谁料,他刚走到门口,就和急匆匆赶来的明子渠和吴清席撞了个满怀,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明子渠担心父亲,关心则乱,见此赶紧去扶楚却泽。
但是,当楚却泽抬起头来时,明子渠顿时愣住了
“小师叔”
“”楚却泽摸着被撞的微痛的额头,听见明子渠在叫他,本来不想应,但是在看到明子渠身边的吴清席时,也愣住了
“清席,你怎么在这”
“我,我是来,我是来”
吴清席很久没见楚却泽了,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对方,他就忍不住有些自卑和紧张,半晌没说出一句话
“”
“他是和我一起来的,小师叔。”
明子渠笑了笑,伸出双臂将恨不得马上逃走的吴清席揽进怀里,露出一个假笑
“我带他来看我父亲。”
“噢。”楚却泽闻言,意味不明地在低头的吴清席身上转了一圈,随即也没说什么,抬脚离去时,只丢下一句话
“晚上一起吃个饭吧,清席。”
“噢,哦”吴清席像个呆头鹅,懵懵地点了点头。
他心里装着事,自然没有注意到明子渠妈妈和姐姐看他的眼神有多意味深长,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明妈妈手上的白玉羊脂手镯就已经戴在了他的左手上。
白玉羊脂手镯是明家的传家宝,专门留给明家的儿媳妇的。
吴清席并不知道这个含义,在坐上楚却泽的车时,还一个劲儿地和楚却泽感叹明妈妈的热情。
楚却泽闻言,偏过头看了他一眼,忽然有些酸。
钟雪尽都没送过他礼物呢。
“笃笃笃”
在楚却泽将车停在了钟氏集团的停车场里,还没等几分钟,祁有岁就出现在了停车场的入口处。
楚却泽像在他身上装了gs似的,立刻心有感应般抬起头来,见祁有岁正一边打电话一边朝他而来,立刻眼睛一亮,打开车门蹦了下去,像是一股小旋风似的,一路小跑着扑进祁有岁的怀里。
“慢点。”
祁有岁适时的挂断电话,抱住楚却泽防止他摔了,指尖顺手对方撩开遮住眼睛的几缕发丝“跑什么”
“想快点见到你。”楚却泽抱着祁有岁的腰腻歪了一会儿,许久才想起车上还有个人似的,拉着祁有岁往车里走,和对方介绍吴清席
“这是我朋友,吴清席。”
“”祁有岁的目光在吴清席身上打量了一下,随即笑了笑,伸出手和对方握手
“你好。我们好像见过吧”
“嗯,见过一面。”吴清席都不敢看祁有岁那张堪比明星的脸,总觉得自己和对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局促地伸手在衣服上擦了擦,才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和祁有岁握手
“你好,我叫吴清席。”
“清席,这是我先生,祁有岁。”楚却泽此刻全无在医院里那副冰冷生人勿进的模样,挽着祁有岁的右手,笑的像个二傻子
“你叫他有岁就好了。”
“你好,祁先生。”吴清席不敢叫的这么亲昵,老老实实地叫祁有岁叫祁先生。
“嗯,别傻站着了,上车吧。”
这辆车是祁有岁给楚却泽买的,大概也就几百万左右,为了低调还选择了黑色款,主要是为了方便楚却泽上下班,但平时还是祁有岁负责开。
说话间,他已经坐上了驾驶座的位置,发动了车子,单手操纵着方向盘,随口问
“想去哪里吃”
“都行,你去哪里吃我就去哪里吃。”楚却泽一遇到祁有岁就跟降了智似的,满心满眼都是老公单手开车也这么好看,根本没有仔细思考祁有岁的话。
“行吧。”祁有岁挑起眉头,顺手抬起手臂,楚却泽立刻明白他的意思,凑过去让祁有岁捏了捏自己的脸蛋,才心满意足地倒回副驾驶上系好安全带。
在后座上看完了全程的吴清席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
“对了,清席,你这次回来,是打算和明子渠在一起吗”过了几秒中,楚却泽才忽然反应过来车上还有个人,赶紧艰难地将目光从祁有岁身上撕开,回头问吴清席。
“我不知道。”吴清席低下头,指尖抠了抠衣角
“我不知道。”
“这件事儿吧,还是得看你。”
楚却泽是明子渠的小师叔,对对方的事儿也多少有点儿耳闻
“虽然他当初能及时发现你的身体不适合怀孕,从而让你流产保住性命,但是他之前确实也做过不好的事情”
“等一下。”吴清席觉得自己好像快要听不懂中文了
“我的身体不适合怀孕什么时候的事情”
“嗯他没告诉你吗”
楚却泽也愣住了,“你的体质很罕见,我在帮老师指导师弟师妹的时候,在明子渠交上来的研究生毕业论文里无意间看到了你的体检单,虽然按照之前国内的检测标准检查不出来危险,但是按照最新的研究发现,你这种体质的人,怀孕月份越长,那么危险系数就越高,很有可能在孩子出生的当天,就是父体的死期。”
“母子同时存活的概率只有万分之一,就算是全国最顶尖的妇科医生聚集在一起,也不敢保证能成功接生,所以在一般情况下,家属面对这种情况,都会在大人和孩子之间选一个。”
轰
楚却泽的话像一记重拳,又像是一记闷雷,直接把吴清席弄懵了。
怪不得,怪不得明子渠那天要那么决绝地让他流掉孩子,原来他早就发现了自己的身体不适合怀孕
明子渠心里很清楚,要是让吴清席知道大人和孩子之间只能保一个,那么吴清席的倔性子,是肯定会选择博那万分之一的概率,生下属于明子渠的孩子。
这不是明子渠想要的结果。
所以他宁可不要孩子,被吴清席憎恨,也要先保住大人。
并且,为了不让吴清席在事后责怪自己的不孕体质,陷入终日的抑郁之中,明子渠去宁可选择隐瞒,让吴清席恨自己。
明子渠承认,自己之前是喜欢过楚却泽,但那喜欢里掺了多少敬佩和慕强尚不可知,但是他知道,只有用替身这个理由,才能让吴清席心如死灰之下放弃掉这个孩子。
只是他没想到,吴清席的体质竟然比他想象的还要差,在得知真相没几天,孩子就自然流产了,明子渠本想再去找他,但明爸爸在得知明子渠竟然想和一个不能怀孕的男子再一起,大发雷霆之下,竟然将明子渠关了禁闭,从而让两个人一错过就是三年。
“清席,清席”
楚却泽有些担忧地看着面色呆滞的吴清席
“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
吴清席搓了搓脸颊,低头掩盖住自己眼底的泪光
“我就是没想到”
“不能生育这件事不是你的错。”楚却泽踢了踢脚,掌心撑在下巴上,虽然是对着吴清席说话,但是视线却看着祁有岁
“如果他真心喜欢你,是不会在意这些的。”
“嗯,我知道。”
吴清席擦去眼角的水光,“谢谢你,小泽。”
“谢我做什么”
楚却泽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在祁有岁将车停下来时,指着前面的高级餐厅道
“就是这里”
“清席我告诉你,这里的菜可好吃了,我家明晏和寄安老缠着要我带他们来”
楚却泽挽着吴清席的手臂,拉着不好意思的吴清席往餐厅里走。
祁有岁锁好车,跟在他们身后,双眸微弯,看上去似乎有些漫不经心,但仔细看就能发现,他的视线一直落在楚却泽身上
“”
楚却泽拉着吴清席,恨不得要把餐厅里最好的菜都给吴清席点上,让吴清席尝尝。
面对老婆的败家行为,祁有岁也没有说什么,还是在对方吃的急的时候温声细语地说一句“慢点”,随后又推过去一个楚却泽爱吃的甜点,示意对方吃。
三个人正吃的有说有笑的,吴清席的手机却忽然响了。
吴清席闻言愣了一下,视线落到手机屏幕上,说了一句“不好意思”,随即就将电话接了起来
“喂”
“喂,老婆,你在哪儿呢”
明子渠在家等了老婆半天也不见人回来,有点烦躁
“都几点了”
“不,不才八点吗”吴清席鼓起脸
“我老是等你回来吃饭,你回来晚了我也没、没有凶你。”
“我错了。”明子渠立刻滑跪,缓下语气“你现在在哪吃完没有吃完我开车去接你啊”
“我在群玉这边的高级餐厅。”吴清席也很乖,立刻就报了地址。
“行,你先吃,我马上过来接你。”
等吴清席挂断电话,楚却泽才开了口
“谁啊明子渠”
“”吴清席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唉”
楚却泽叹了一口气,支着下巴,用筷子点了点吴清席
“没救了你,这辈子就被明子渠吃的死死的。”
“明家之前和虞氏走得近,在虞氏倒台之后又适时倒戈向京城程家,程家家主对明家很满意,看样子日后会着力扶持明家势力,到时候明家会是钟家的一个有力竞争对手。”
祁有岁慢条斯理地切了一块牛排,送入口中,低声接上了楚却泽的话。
“”
“”
楚却泽和吴清席对商场上的起伏和洗牌之事一窍不通,就是两个傻白甜,在祁有岁说完后不约而同地都沉默了。
几秒后,还是楚却泽先反应过来,一拍桌子,很敬业地当着捧哏
“老公说得都对”
虽然他一点都没听明白。
“”祁有岁侧过头,看着楚却泽崇拜的星星眼,怜爱地给自家傻老婆舀了一小勺核桃露
“来,多吃点补补脑。”
“”
楚却泽嗷呜一口吃掉了祁有岁喂过来的核桃露。
吴清席赫赫,还说他,现在谁被谁吃的死死的呢
一饭毕,祁有岁先去前台结账,楚却泽拉着吴清席走出餐厅,正巧对上了将车停在餐厅前的明子渠的视线。
“小师叔。”
明子渠看见了两个人走出来,解开安全带,视线在楚却泽身上停顿了半秒,随即又牢牢落在了吴清席身上
“我来接清席回家。”
吴清席见此,很自觉地靠了过去,被明子渠轻笑地搂进怀里。
“那我就不送了。”
楚却泽见此,对吴清席招了招手
“有空再出来玩哦。”
“再说吧。”明子渠才舍不得自家清席老是出去抛头露面,赶紧把他推进车里,升起车窗,脚踩油门,一骑绝尘而去。
“”虽然明子渠的车是跑车,没什么车尾气,但是楚却泽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感受到一股迫不及待离开的感觉。
“看什么呢”
祁有岁结完账出来,脱下外套,披在了楚却泽身上,顺带在他侧脸亲了一口
“冷不冷”
“不冷。”楚却泽乖乖地抬起头,让祁有岁亲亲
“我刚刚在看明子渠。”
“”祁有岁闻言,眼神微沉,掌心微微滑过楚却泽抬起的脖颈,微微收紧力气,迫使楚却泽仰起头直视他,意味不明道
“你看他做什么”
“我就是在想,他和清席到底能不能成。”
楚却泽还没感觉到祁有岁的不悦,自顾自沉思
“虽然明子渠是个混账,但是他心眼子多,说不定之后又想办法把清席哄上贼船。”
“不过要是清席和他结婚了,是不是就能留在南港,常常过来陪我玩了。”
“”祁有岁见楚却泽还在想别人,自顾自滔滔不绝,片刻后还没等到楚却泽哄他,更气了。
他垂下眼睑,随即一言不发地放开楚却泽,自顾自朝停车场走去。
“哎,老公,你怎么不等等我。”
楚却泽身上还披着祁有岁的衣服,见那抹熟悉的暖香正越离越远,赶紧切断话头,急的小跑过去,想要挽住祁有岁的手背,却被祁有岁挣开,悄默声地往旁边拐了两步。
“呜”
楚却泽往祁有岁身边靠,却屡次被祁有岁快步躲开,忍不住委屈地哼唧了一声
“老公”
祁有岁还是不理他。
楚却泽闻言索性坐在地板上,像个孩子似的抱住祁有岁的双腿,耍赖不起来
“你不理我,我就不走了。”
“”祁有岁被抓着裤脚不好走,索性抱着双臂,垂眼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越活越回去的楚却泽表演。
“我写检讨还不行吗五百字好不好一千字”
楚却泽仔细看着祁有岁的脸色,委屈地哼哼唧唧
“反正不要让我去和明晏睡”
“你不理我,总得告诉我错哪里了吧,我下次才好改啊”
楚却泽超大声逼逼。
“楚医生。”
祁有岁闻言,弯下腰,在楚却泽的眉心点了点
“你是真的傻还是假的傻”
他叹了一口气“你看不出来,我吃醋了吗”
“”楚却泽闻言,愣了愣,不可置信道
“你吃醋了喔吃谁的醋”
“你自己想。”祁有岁把楚却泽从冰凉的地面拉起来,随即头也不回地往回走。
“你就是为了我吃醋了”
楚却泽被这么一提醒,差点乐的一蹦三尺高,小跑几步猛地跳到祁有岁的背上,喜滋滋地搂着祁有岁的脖颈,像个小蜜蜂般不停地问
“是不是为了我吃醋是不是为了我”
“不是。”祁有岁双臂扶住楚却泽往下滑的身体,淡定道
“我不吃笨蛋的醋。” ,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