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9章 第69章

作品:《和影后隐婚后我红了

    经过几天的试妆和剧本研讨, 百媚生终于开机了。

    而在这段时间里,顾清瞳也一直在琢磨剧本。

    其实贺灏媚这个角色并不难演,对于一直演各种跨度极大的配角的顾清瞳来说, 这样坚毅又有几分的懦弱的角色, 倒是和她本人也有些相似。

    这便是为什么她在第一次从未看过剧本,和言迟即兴演戏的时候,就已经相当让元导惊艳了。

    但必须要跨过心中那道羞耻的坎,只有越放开自然,那些和言迟一次次的重点戏才会有张力。

    这是顾清瞳再怎么花时间研究也难以一个人化解的。

    元静宇之前一直都习惯用新人,相当能够理解顾清瞳的难处, 所以才会把重点的戏份先提前了几个场次让顾清瞳适应。

    于是, 开机仪式后下午第一场戏, 就是贺灏媚前去公主府主动勾引宣清芸的那场初遇。

    顾清瞳早已将那段剧情铭记在心中

    贺灏媚的丈夫五皇子在大婚之日就被急调回了西北军营抵御蛮敌。

    可谁知道这竟是一场阴谋, 没过多久他的死讯便传回了京城。

    与此同时一起浮出水面的, 是太子党羽军营主将将他孤身骗去敌方埋伏的阴谋。

    在先皇卧床这个敏感的时间节点,长公主一脉和太子派系多年的暗斗终于因此化为了明争。

    朝廷中人人自危,纷纷站队。

    或许是想着宣清芸再怎么优秀狠厉,依旧是个女人,终究不能继承大统。

    宣清芸在这场斗争中怎么看都属于劣势的地位,所以贺家站的便是太子一党。

    随着五皇子的死因人证物证俱在,太子最后被废, 以残害手足和通敌的罪名被终身。

    宣清芸在揽过大权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曾经的太子党羽一一清算。

    偏偏用的都是贪污通敌等大罪名, 同样, 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证据相当确凿,让人挑不出半点错来,手段相当干净利索。

    贺家便是这样被清算了, 一大家子人死的死逃的逃。

    唯独贺灏媚作为忠烈战死沙场的五皇子未亡人,逃过一劫,但却沦落到家破人亡被人肆意欺侮的地步。

    父亲前临死前告知贺灏媚,害死五皇子的真正凶手根本不是太子,而是出来为他讨回公道的长公主宣清芸,让她无论如何也要报仇一家人的仇。

    在仇恨和亡父的托付下,贺灏媚听闻宣清芸独身至今是因为喜欢女人 ,便孤身前往公主府。

    即使不要自己的命,也要假意投诚勾引,借机将其刺杀,报仇雪恨。

    此时,顾清瞳做好造型,看向镜中的自己。

    一身素白罗裙,年纪轻轻,满头青丝便已经绾成了妇人的发髻。

    妆容相当淡,甚至将双眸和鼻尖弄出了微红肿,哭久了的模样。

    她的艳绝容颜在这个造型之下,反而更加勾人。

    像是从枝头被碾入尘泥中的洁白梨花,落难柔弱之意尽显,相当惹人怜惜。

    这是之前试过的一套造型,顾清瞳还是相当熟悉的。

    因为是整个第一场戏,受到的关注自然相当大,即使在元静宇有意清场之下,片场的人也依旧不少。

    顾清瞳一身这般造型,来到片场的一瞬间就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即使早就提前看过各套妆容的效果,元导还是眼前一亮。

    别的不说,这个外貌条件,几乎是将角色身上的艳却不俗之姿完美演绎了出来。

    顾清瞳的视线却定格在了比自己提前来到片场的言迟身上。

    言迟身着大红繁琐的锦缎宫装,袖口衣襟上用暗金线绣着流云花纹,扑面而来的贵气与张扬。

    这让她身上一直以来清冷矜贵的气质一变,强势更甚,又往上攀了一截。

    此时,言迟靠在旁边的贵妃榻上,目光漫不经心中带着点懒倦,朝这边看来。

    顾清瞳很轻易地就能感觉到言迟已经入戏的状态,仿佛从做好造型的那一刻,便在扮演着那个疯批长公主了。

    下一秒,言迟的唇角就朝她微微一勾。

    两人表面上看起来完全没有什么交集,在剧组的各种试妆开机仪式的工作上,也只是普通的合作关系。

    可根本无人知晓,自从进剧组后,顾清瞳每晚都不是在自己的房间过夜的,而是肆无忌惮地在言迟的怀中娇纵。

    为了来去方便,顾清瞳的行李箱甚至都放在言迟那边了。

    每天出门参加活动,两人前后脚的离开,因为小心倒也再没有被人撞见过。

    看到这个独属于自己的笑意,顾清瞳也偷偷对她眨眨眼睛。

    和上回那个临时试戏的片段一般,这次的正是拍摄仍是宫殿的内景,因为两人对手戏的场景也是公主府的内部。

    只是更加金碧辉煌和正式,除了那张纱幔缠绕的软塌以外。

    宫殿内各种装饰都相当完整,重重珠帘屏风外,红烛摇晃,沉香的气息也弥漫整个殿中。

    顾清瞳简单地环顾了一下周围之景,特别是那床和远处的贵妃榻

    她曾多次在剧本中寻到它们的踪迹,想必之后有不少戏都会一次次见到这些装饰。

    寒暄片刻,元导就说

    “如果准备好了,就直接开始吧,放心,今天下午就安排了这么一两场,有充足的时间给你们入戏。

    不过我的习惯是如果一个镜头拍不好,重拍上百遍都是有可能的,你也要做好耐心的准备。”

    这话明显是在对着顾清瞳说的,毕竟今天的剧本中,有些东西拍一次就已经相当羞人了,还要一遍遍地说出来,当初就折磨坏了几个新人主演。

    虽然已经在心中做了无数的心理准备,但真正面临这样多人的片场,顾清瞳的心瞬间就提起来了。

    她偷偷看了一下远处看戏的大多不认识的闲人们,知道自己这样一个小演员,能做的只有调解自己的心态。

    于是,刚才还正常寒暄的声音瞬间就有些抖“我我会尽力的”

    言迟看了顾清瞳的表情一眼,不用问便知她在担心什么,便对元静宇道

    “元导,再清一次场,用不着这么多人盯着。”

    虽然是对导演说的,但这话也落入了那边围观的众人耳中。

    在这场根本没有工作的人也自觉不妥,便纷纷离开了。

    一下只余导演场务演员,连寝宫都空旷了许多。

    随着场务第一次打板,第一场戏终于开始演了。

    顾清瞳强迫自己进入贺灏媚的状态中。

    这场戏的前半部分好演,只要把握好了状态,就可以丝滑地演下来。

    此时,原著那个长相菟丝花,却相当坚毅的美人心中早已被复仇的火焰占据,那表面的落难可怜自然都是装出来的。

    想到这里,顾清瞳的眼睛微微向下敛去,遮住眼底的寒光,露出一点轻而易举就会发现的破绽。

    正是这向下塌去的睫毛和微蹙黛眉,又让她整个人身上的易碎感更重了些,不用眼神就能将她那点不由自主地娇与媚演绎的淋漓尽致。

    只稍稍改变一下眼神和状态,顾清瞳身上的气质也一下完全变得和刚才判若两人。

    这一切落入元导的眼中,让她很是满意。

    不错,是理解吃透了角色的。

    其他都是可以靠重复拍摄纠正的,唯独这样和每一处细微表情相关的灵气,需要自己去参透去融入。

    因为认可,她直接将光影打过来,让顾清瞳的表情在明暗的对比中更显挣扎之意。

    气质几乎在瞬间就可以将人代入这情绪中,完美到作为第一个特写录入摄影机中。

    等拍完这个镜头,元导也没有打扰情绪氛围地铺开,任由二人继续演下去。

    言迟那边自是不用说,她对自己身上角色的气质收放相当轻易。

    仍是靠在那贵妃榻上,此时的宣清芸褪去了身为长公主的那层端庄狠厉,懒倦乏意,对什么都漫不经心,根本不放在心上。

    她轻启红唇,让侍女将剥好的葡萄送入她的口中,将那晶莹剔透的果肉就此含住。

    从始至终都没往站在榻前的贺灏媚看去一眼。

    太子党羽从宣清芸的亲信那里得到过情报,说她的身体有旧疾,每月十五之日便会发作,卧床于公主府。

    此时的宣清芸,连力气都不剩多少,更别说使出往日的内力和身手了。

    贺灏媚是故意循着这个时间来的,在长达几个月的观察中,果然发现宣清芸在十五那日从不出府。

    在公主府前请求见她时,贺灏媚还一直担心对方不会放自己进去。

    不想,没过多久,就被接引到了宣清芸的面前。

    或许是五皇子未亡人这个身份好用,毕竟宣清芸在明面上一直对这个弟弟的死相当“痛心疾首”,又怎么会将她这个遗孀拒之门外

    想到这里,顾清瞳偷偷看向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宣清芸,眼底更是多了些汹涌恨意。

    怕自己暴露,她又是一咬牙,将所有情绪就此收敛。

    终于放下所有尊严跪在了那女人的榻前,一开口的声音像是怀揣无数隐忍委屈。

    是让人苏麻一片的吴侬软语

    “求殿下垂怜。”

    这个声音似乎终于引起了言迟的注意,她喉间一滚,似乎都没咬,便将那葡萄吞食入腹。

    也不让对方起来,半天了才一声轻笑

    “王妃说笑了,本宫能垂怜你什么”

    “自岚王战死,贺家没落,民妇”顾清瞳的声音一顿,气息也有些颤抖,像是羞于说出那个词一般,最后才道,“媚儿便受尽了无数苦楚欺侮,若是再这般下去,连仅剩的身体发肤也要就此失去了。”

    “媚儿走投无路,只能来恳请长公主。”

    说着,顾清瞳将自己未施粉黛的脸抬起来,紧紧咬着唇,隐忍和不甘之色尽显。

    言迟虽然笑着,那笑意却根本不达眼底,一片凉薄。

    终于,她让侍女退下,撑住下巴的手在榻上一倚,便坐起身来,头上的金钗步摇也微微晃动。

    片刻之后,殿中便似乎只剩下演戏的二人。

    “所以,王妃的意思是,让我帮你再寻一门亲事”

    宣清芸怎么可能不知道对方的意思,不过是换个说法的拒绝罢了。

    这让贺灏媚甚至开始怀疑起来,她喜欢女人的说法是否属实。

    “媚儿可以为殿下做任何事,也只想伴在殿下一人的身侧。”

    这句话在剧本中自然是贺灏媚为了博取长公主的信任撒的谎,但为了做全套的戏,她脸颊自然会攀上羞涩和绯云。

    顾清瞳说出这句台词时,根本不需要装出来的酝酿,很轻易就脸红了。

    光在这么多人面前看着言迟,对她表露心意就足够让自己脸红心跳许久。

    但知道自己的情绪是和角色不一样的,顾清瞳说出这句台词后便开始将出戏的自己往贺灏媚身上带。

    言迟听到那句话,并没有多少波动,只是紧盯顾清瞳的眸子问道

    “为何想要本宫”

    “媚儿这般残花败柳,若是说喜欢您,殿下自是不会相信。

    妾身不过就是想寻个能够庇护媚儿的人,现在谁不知道殿下一手遮天,便是离九五之尊最近的一人,其他人自然是比不上殿下的。”

    言迟仿佛听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话,掩唇一笑。

    抬眼肆无忌惮地将顾清瞳从头到脚扫了一番,才道

    “那王妃又是凭何觉得本宫会需要你呢

    或许王妃觉得,本宫会有着侵占人妇,特别是自己已故皇弟发妻的癖好”

    宣清芸是五皇子同父异母的长姐,于情于理也不会侵占贺灏媚给自己留下不顾人伦的把柄。

    这是贺灏媚早就知道的事。

    可她也知道,宣清芸骨子里的疯批变态。

    越是不能做的事,不能要的人,更会让她兴奋。

    想到这里,剧情终于进入了勾引的桥段。

    没有言迟的允许,顾清瞳仍旧只能跪在地上。

    但下一瞬,她却跪坐在了自己的腿上,抬起那双天生就媚眼如丝的双眸,撞进那个高高在上女人的眼中。

    像是终于散去一切伪装和阻碍一般,一双柔荑缓缓放在自己的衣襟之上。

    慢慢将那素白象征着守孝的罗裙褪去,里面是一件淡粉色的轻纱里衣,手臂上的肤色都若隐若现。

    是故意将其穿在里面的,就是为了褪下外裙的这一刻。

    盘起的妇人发髻仅仅用一根桃花木簪固定。

    顾清瞳也将那根簪子一抽,片刻,青丝便如瀑布般散下,落于顾清瞳的肩颈之上。

    凌乱却更有种破碎被肆意蹂躏之感。

    和她的一双勾人眉眼搭极了。

    贺灏媚之所以会带着亡夫相关的东西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提醒宣清芸这禁忌之感。

    直到此刻,行勾引之事时,才缓缓将那些痕迹一一褪去。

    顾清瞳跪在一片绫罗锦缎间,什么都不需要做。

    只是这般的外表眼神,就仿佛让剧本中的贺灏媚活了过来一般。

    第一场第一幕定格在这个镜头之上。

    这一段简简单单的对话,最重要的都是双人眼神和情绪的交锋。

    顾清瞳也因为情绪渲染偏差,被元导叫停指导了几次,但几乎在重拍时都能将自己更好的状态调整过来。

    若第一幕是要脱外裙的话,第二幕的尺度可要大多了。

    顾清瞳听着场务的声音,整个人身上的紧张又重了些。

    自己真的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那些主动求欢的话吗

    言迟欣赏着顾清瞳眼神中的惑人之色。

    如果说顾清瞳自己只是个刚化成人形的小白狐,只有在馋极了才会浮起这样子朦胧迷离的眼神。

    而此刻在扮演角色时,她身上所有的媚瑟妖气都被自己不自觉的放大了,随便一个眼神过来便是一片肆意索求之意。

    媚到言迟都有些想要遮住这双眼睛,不让旁人看去了。

    自己的小妻子,的确是相当招人。

    下一幕很快开始了。

    言迟眸色由刚才的深邃变得有些红,还是有些被刻意压制过的模样,这是宣清芸疯劲上来后的典型表现。

    此刻,即使知道面前这个女人的所有底细和阴谋。

    不管是言迟自己还是所扮演的宣清芸,都被勾的将所有暂时抛却,在此刻沉沦。

    终于,她食指微曲,朝顾清瞳的方向勾了勾。

    顾清瞳跪在地上太久,本就有些软的腿更是麻了,在起身的片刻便是一崴,朝贵妃榻那边扑去。

    这不是剧本里写的情节,几乎让她大惊。

    下一秒,她便跌向了言迟烈火般的裙边。

    “王妃平日里勾引岚王的手段也是这般拙劣吗可真是可惜了一身好皮囊。”

    言迟微微探身,靠近她,恶劣的声音在顾清瞳的耳畔传来。

    一边说着,言迟还要掐住顾清瞳的下巴,将她又惊又羞到满脸通红的脸抬起来。

    眼神中对这“皮囊”的端详像是在看什么玩物一般。

    这段不仅将刚刚因为摔倒而惊慌的顾清瞳再次带入戏中,元导那边也没有叫停这个即兴的表演。

    即便是被这样玩弄嘲笑,她也知道自己要勾引刺杀的目的。

    顾清瞳再次抬起的眼中又恢复了刚才楚楚可怜恰到好处的娇媚。

    “殿下,他怎会如你”

    虽然是顺从地说着,可言迟掐她下巴的痛意还是让顾清瞳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蹙眉的表情。

    双眸也有些生理性的发烫了。

    言迟的表情闪过一丝兴趣“说说,哪些方面不如我了”

    顾清瞳眸光一敛,可不是有着侵占,特别是自己皇弟发妻的癖好吗

    一提到这个,兴致便来了。

    “情趣,哪有人新婚夜就将妻子一个人留在洞房中就走了的让媚儿一成婚就守了活寡。

    结果,哪知道一语成谶,真成小寡妇了。”

    说着,顾清瞳伸出舌尖一点点跨越界线,轻舐着言迟掐着自己下巴的修长指节。

    “所以,殿下能给媚儿一个真正的新婚夜吗”

    她含糊不清地说出这句话,看向言迟的眼神明明怯怯,但又为了勾引要鼓起所有的勇气去求欢,去取悦面前的女人。

    言迟只是轻笑,将被舐的手指尖无情地抽了回来,在她的轻纱上细细擦拭了一番

    “王妃还什么都没做呢,怎么就开始让本宫给你了”

    她眼底哪有半分情御,只是冰冰凉凉等着对方放下所有自尊,为她心甘情愿奉出自己所有。

    所有勾引挑逗的情节在剧本都有详细的指导。

    即使知道怎么迎合言迟,但任何一项要在这片场做出来,都是需要勇气的。

    顾清瞳将它们熟记在心,可第一步垮坐于言迟的身上,就相当艰难。

    她此刻就像剧本中的贺灏媚一般,每一步都在刀尖上起舞,还得装出相当愉悦的模样。

    不用入戏,就已经彻底演绎了出来。

    毕竟再怎么装出来的媚瑟,贺灏媚也从未勾引过人,哪里知道怎么做,更何况对方还是个女人。

    只能紧紧咬着唇,首先攀上她的身。

    顾清瞳从地上起身,被薄纱笼住的膝盖抵上了贵妃榻,粉色的轻纱下,膝盖本身的色彩显现,身子借机攀了上去。

    另一只膝盖跨过她平放着的腿,终于垮坐了下来。

    言迟幽幽的目光落在顾清瞳身上,让她的拙劣几乎无处躲藏。

    因为顾清瞳跪压着自己的里衣,那轻纱已经相当紧崩,领口也在相当下的位置。

    仿佛下一秒就要扯下来了一般。

    两人的姿势更是亲密暧昧,就连元静宇的拍摄也要将镜头持续拉近,在她们的周围。

    周围围上来的人更是干扰着顾清瞳的情绪,她满脑子都是剧本里后面的动作。

    她要牵引着言迟的手放入她的领口

    她连在言迟面前的主动也是逐渐发现自己全部心意以后才敢的,更别说在其他人面前做出这样的动作了。

    顾清瞳愈发的不安,眸光时不时就飘到了旁边的拍摄导演身上。

    就是身前的言迟也帮不了她。

    即使元静宇还没有说话,顾清瞳也知道。

    这一段,完全是贺灏媚在主动,宣清芸对她的兴趣并不大,只是抱着点看戏摧毁她的骄傲和自尊的心态,看她究竟能做到哪一步。

    这第二步都无法克服的话后面的行为只会更做不出来更出戏。

    “停,这一段重拍。”

    元静宇早就察觉到了她的情绪,等的时间实在有些长了才宣布重来。

    周围也一下喧闹起来,脱离了拍戏,顾清瞳再坐在言迟身上,显得更加尴尬。

    她正想起身,就听到言迟说

    “元导,这一段我来掌镜吧。

    我会教她,那最亲密的几段,我希望跟那天一样只有我们两个人在场,你们可以从监视屏看。”  ,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