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68章 他心脏疼的揪起,红着眼睛问她:为什么?

作品:《离婚后豪门大佬变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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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南笙一把就推开了他,看着他,控诉道

    “你嘴上说没有对蒋少男下手。但,你却在他母亲尸骨未寒的时候就扶持他的二叔上位,让他现在成为蒋家的丧家之犬,这比你亲手对付他更让他抬不起头,不是吗”

    闻言,慕西洲就微微扯起唇角,低低淡淡的腔调

    “那只能说明你的眼光是真的不行。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因为家族内斗被扫地出门就要埋怨到外人头上来,只能说是他的无能。

    我跟蒋家二爷建立合作关系,看重的是他手上煤矿石化资源,毕竟我的军工业务需要大量煤矿来冶炼金属。简而言之,我跟蒋家二爷的合作跟他们家族内斗没有任何的关系。”

    顿了下,语调一转,“当然,你若是心疼你那个看着挺有能耐其实又没什么大作为的丈夫,只要你开口求我,我就愿意帮他。”

    战南笙气的险些没控制住自己的手给慕西洲一耳光。

    她冷冷的沉声,“不需要。”

    慕西洲挑眉,道“真不需要你一句话的事,就能让他少受不少的血光之灾,怎么就那么不愿意呢。”

    战南笙“”

    慕西洲的话还在继续

    “噢,我知道了,你是想着让顾大帅给他撑腰的吧但,这个周期会不会很长他如今就是被蒋家扫地出门的丧家之犬,除了靠你这个女人他已经一无所有了。你父亲从头栽培他,就算他悟性高,少说也得两三年他才能羽翼丰满吧

    等到那个时候,谁又能说得准他能跟蒋家的二爷抗衡呢退一万步而言,就算你父亲不惜牺牲自己肩上的官职去替他立刻讨回这个公道,让他重新夺权且报仇雪恨了,那又如何呢他还不是跟我一样,都成了你眼中靠女人上位的男人。”

    顿了下,意有所指的口吻,“何况,顾大帅没那么愚蠢吧为了一个没什么交情的女婿把自己的前程搭上,你说呢”

    她能说什么

    她太无话可说了。

    这个男人就是将她吃得死死的了,这才是他最大的有恃无恐吧。

    战南笙好一会儿没说话。

    慕西洲见她脸色不好,也不想继续往她心上捅刀子,嗓音十分的温和

    “笙笙,有些话说得太白就没意思了。你知道什么才是最优解。原本只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你非要弄得那么复杂,那我就只能让大家都跟着咱们一起水深火热了。不然,我好不容易得来的权势最后却不能得到想要的女人,那我要这样的权势还有什么意义呢”

    战南笙被他的话给气走了。

    当她的车完全消失在视野里后,慕西洲才将目光撤了回来,一张俊美的脸阴沉到了极致。

    他也不想这样。

    但,她的言行举止逼他成了这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他也没有办法。

    以他对她的了解,她应该很快就会主动找他的吧。

    事实上,跟慕西洲预料的差不多。

    两天后的傍晚,战南笙将电话打到了他的手机上。

    那时候,慕西洲在跟沈老谈交易。

    沈老的大儿子以及大儿媳妇对当年谋害何以琛父母的事供认不讳,已经服罪了。

    他因为这件事备受打击,大病一场后看清了很多事,浮华和名利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的后代能有一个好的未来。

    所以,他主动约慕西洲谈交易。

    只要慕西洲能对沈婉清网开一面,不对她赶尽杀绝让她下半生在监狱里度过,他就心甘情愿交出沈家的兵权,从今往后不再干涉任何沈家军的事,只做个普普通通的生意人就行。

    这个条件对于慕西洲来说其实没什么诱惑力,因为如今的沈家只是他一句话的事就能轻松拿下。

    他只是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寒了戚家军老臣的心,觉得他是个卸磨杀驴的残暴领袖。

    再加上,沈婉清虽对战南笙动了杀心,但又没有做出太难以原谅的事,何况她因为药物使用不当造成了终身不育,已经自食其果付出了应有的代价

    所以,慕西洲就对沈老做了个水深人情,答应了他的乞求。

    他跟沈老结束谈话走出沈公馆的大门,战南笙电话就打了进来。

    他迎着秋霞,踩着碎碎霞光,心情似是相当不错地接通了战南笙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就传来女人言简意赅的嗓音,“方便呢”

    慕西洲在她话音落下后,就低低地笑了起来,“你约我,什么时候都很方便。”

    “来一趟战公馆。”

    慕西洲挑起了眉头,兴味地反问“战大小姐,是你要约我,还是你父亲要约我”

    但,回应他的只有嘟嘟声。

    慕西洲脸色不太好看了。

    他已经肯定,此去战公馆是鸿门宴。

    罢了,早晚都是要见岳丈大人。

    早一天的话,就多吃一些苦头而已。

    他都死里逃生好多次了,顾大帅再怎么心狠手辣,也不至于真的会丧失理智要了他的命的。

    慕西洲心里稍稍盘算着,就吩咐江淮,道

    “你等下直接去慕家老宅把奶奶给接到战公馆,不然我今晚有可能残在那。”

    江淮表情有些错愕,道“那您明知道过去少不了一顿皮肉之苦,为什么还要过去呢”

    慕西洲扬起头,看着远处渐渐西沉的红日,淡淡凉的口吻“大概是贱骨头吧。”

    他应该是随了他父亲的根了,是个偏执成瘾的情种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

    或许是。

    毕竟,他没办法控制对她的占有欲。

    一小时后,慕西洲单枪匹马地抵达了战公馆。

    他的车在战公馆大门口就被拦下了。

    他推门下车,看到倚靠着门口一尊石狮的战时南,薄唇微微地上挑了一下

    “怎么顾大帅让你亲自来这里恭候我的大驾”

    战时南在他话音落下后,掐灭了已经燃到了尽头的烟蒂。

    他做完这个动作后,就支起身朝慕西洲走了过去,并在慕西洲毫无防备之下给了慕西洲一拳。

    慕西洲避闪不及,嘴角瞬间就青了一块。

    他面色阴沉,不太明白战时南的意思。

    战时南打完他这一拳,就道出了缘由

    “这一拳是我替蒋少男揍你的。蒋少男被撞的粉碎性骨折,是你派人干的吧”

    此话一出,慕西洲眉头就深深地皱了起来,冷声道

    “何以见得又何出此言呢如果是我做的,以战南笙的狗脾气她这辈子估计看到我一次就会用刀扎我一次,我犯不着让她那么痛恨我”

    慕西洲的话都没说完,战时南就打断他“蒋少男亲口说,是你让你的属下左清撞的他。”

    慕西洲咬了下后牙槽,道

    “有没有可能是他玩的苦肉计呢我承认,我扶持蒋家二爷上位从某程度上伤害到了蒋少男的利益,但我从未指使过任何人去伤他。

    虽然我心里很想将他揍一顿,但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如果我真的那么做,笙笙会生气甚至是会恨我。我不想她生气更不想她恨我。所以,我不会那么做。”

    战时南懒得听他的狡辩,他在慕西洲话音落下后,就开口道

    “你不想她生气,更不想她恨你你说得好听,我瞧着你做的每一件事都挺招她恨的。”

    慕西洲“”

    战时南说完这句话,就冷着脸子走掉了。

    慕西洲在这之后,给左青打了一个电话“你开车撞了蒋少男了”

    手机那端的左青正在派出所录口供,他有些一言难尽地道

    “抱歉,四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那台车好像被人动了手脚,刹车失灵出门没多久就把蒋少男给撞了”

    慕西洲长指捏了捏眉心,喉骨深深地耸动了两下后,自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废物。”

    左青“”

    “查清楚。否则,我废了你。”

    左青“是。”

    慕西洲挂断电话后,基本上就可以确定是蒋少男跟他玩的苦肉计了。

    慕西洲是真没想到,蒋少男看着挺男人的,做了几年牢以后竟然变得阴毒了。

    他这么一搞,战南笙只怕是要恨死他了。

    慕西洲原地站了几秒后,便冷静了下来。

    他又打了个电话出去,确定蒋少男的腿虽然是粉碎性骨折但还有站起来的希望,当下就松了一口气。

    十分钟后,他出现在战公馆战南笙的住处。

    他前脚进门,后脚就被一股扑面而来的威压气场所吞没。

    沙发上,坐着一个看不出实际年龄的男人。

    他一身老派的中山装,眼皮微压着,低头正在把玩着一把新型枪械,侧颜给人的感觉是个骨像极冷的男人,但举手投足之间又透着一股难以超越的持重之感。

    他走过去后,那男人就搁下了手上那把新型枪械,然后熟练地从茶几上摸出一根香烟点燃并斜咬在了唇齿间,随即这才身体后倾掀眸朝他冷冷的看了过来。

    慕西洲微微颔首,算是打了招呼。

    顾少霖深吸一口烟,喷出一个浓郁的烟圈后,他冲慕西洲抬了抬下巴,“本来,没打算见你。”

    言外之意,见他是另有原因。

    慕西洲始终站着,似乎并没有被顾少霖身上的强大气场所威慑到。

    他淡淡地嗯了一声,问“笙笙呢”

    顾少霖在他话音落下后,将猩红的烟头摁进了烟灰缸里,清洌的口吻“她在医院。”

    闻言,慕西洲眉头就皱了起来“她怎么了”

    话落,空气中就响起一道嗖的枪声,然后慕西洲头顶上方的吊顶灯就坠了下来。

    慕西洲没有躲。

    那怎么也得斤的吊顶灯,就这么垂直地砸在了他的身上。

    重力的忽然下坠,在那稍瞬即逝的几秒内,劈得他头皮像是炸裂成了两半,然后他便觉得有温热的液体沿着他眉心的地方迅速滚落。

    他知道,那是血。

    即便是这样,他仍然浑然不动,身形笔挺地站着,“既然笙笙不在,那就先告辞了。”

    说完,他便转身要走。

    顾少霖冷声叫住他“以后都别再去找她了。”

    慕西洲脚步微顿,微侧首“除非我死,否则不能。”

    顾少霖这辈子就没见过比慕西洲还要狂妄自大的人。

    顾少霖眸色眯深了一度,“你这是要公然跟北洋大帅府更是跟我作对了”

    慕西洲这次转过身来。

    他浓黑的眉毛上全是血,脸颊两侧也全是,但即便如此,也丝毫不显得半分狼狈。

    他目光同顾少霖对视了两秒后,道

    “晚辈不敢。晚辈只是想求娶大帅掌上明珠,本无恶意。”顿了下,“但,如果大帅强行干预或者是阻拦,晚辈只能不敬了。”

    顾少霖在慕西洲身上看到他自己年轻时那股偏执阴狠的劲。

    这股劲,他比任何人都知道可以摧毁一切。

    顾少霖冷声道“想求娶我女儿的芳心看起来你是非她不可”

    慕西洲面无表情的回道“不错。”

    顾少霖在这时将茶几上那把新型枪械扔到了慕西洲的面前,冷声道

    “那就让我看看你要娶她的决心,让我看看你的骨头有多硬。”

    慕西洲弯腰捡起掉在他脚边的那把身型极其精致的新派小左轮,唇角冷冷地上扬了一下,道

    “大帅想让我怎么证明”

    顾少霖沉声“比如以死明志。”

    慕西洲凤眸色微沉,低笑道

    “大帅,您是在跟我开玩笑么以死明志,意义何在除了能证明我想要追回您女儿的决心,徒增两边人马伤亡罢了。笙笙现在不肯原谅我,但并不代表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就像您跟秦女士之间的爱情,你们兜兜转转三十余载,不是也直到这个时候她才愿意给您一个好脸色么”

    慕西洲后半句话对于顾少霖而言,就犹如一把生了铁锈的刀一下就刺到了他胸膛的最深处。

    虽不致命,但却要命的让他疼。

    顾少霖几乎是在慕西洲话音落下,就怒摔了一套茶具,“放肆”

    慕西洲的话还在继续,他此时就像是个亡命之徒,有恃无恐到了极致,他道

    “大帅,这就戳到您的痛处了吗那大帅可否换位思考,稍稍站在我的立场想一想呢我现在的处境,只怕是要比您痛上百倍。秦女士虽然痛恨您,但这三十余载她日日夜夜都在您的眼皮子底下,您至少还能有个心安。而我,我想要的爱人,她为了逃避我,她跟一个她完全不爱的男人闪婚了。

    她在我看不到的地方生活着,我每一分每一秒都犹如烈火焚身,十分煎熬。这种滋味,想必大帅应该很熟悉吧”

    顾少霖的情绪似乎冷静了下来。

    他在慕西洲话音落下后,就沉声道,“但这不是你伤害她的理由,更不是你要追回她的理由。”

    慕西洲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顾少霖的话,他有条不紊的说道

    “您说的不错。我做错的,我不会不认。我为了走捷径靠利用女人上位,这是我的错。我不知道,当年您是在什么情况下才靠季家上位的。但,我知道您当年一定有着不得已的苦衷。就像是我,即便我有错,但我也有身不由己的理由。”

    “想必,您也听说了,我前不久才做了肝脏移植手术才得以苟且至今。正是因为身体上的重大疾病,让我总是跟时间赛跑,逼得我不得不走捷径。我怕,绕太多的路还没有抵达终点就已经病死在黄泉路上了。我死固然不可惜,但我放不下笙笙。”

    ”如果我死了,那些觊觎我手上军工业务的仇家一定会疯狂报复我在乎的人。所以,现实逼得我不能不这样做。就像当初,您身不由己的娶了季纤纤而辜负了秦女士的道理是一样的。您跟秦女士纠缠这么多年,还尚且有转圜的余地。我觉得,我更应该有这样的机会。”

    “当然,您或许因为您身为父亲的立场而站队您的女儿,但我可以现在就对您表个态,只要您不干预我追求笙笙,我就能不去做任何伤害她的事,更不会威胁她,我会努力用真诚打动她,直至她愿意点头的那一天。或许,这个过程会很长,只要我对她的心不死,我追求她的决心就永不磨灭。”

    慕西洲说完这番话,就转身离开了战公馆。

    暮色深沉。

    一阵秋风吹来,卷起梧桐落叶,飘飘洒洒。

    慕西洲脚踩过一层厚厚的枯枝败叶,倚靠着车头平静的站了会儿。

    他头上和脸上的血好像已经被风吹干了,血液的凝固让他脸部肌肉十分的不舒服。

    他站了会儿,就拉开车门坐到了车上,然后抽出湿巾去擦拭着脸上暗红的血色。

    待脸上的血色被擦的差不多时,他给江淮打了个电话过去,“已经解决了,奶奶不用过来了。”

    此时的江淮已经接上慕老夫人了,听到慕西洲这么说,虽然诧异,但也并不意外。

    他在慕西洲话音落下后,问“四爷,顾大帅没有为难你吗”

    慕西洲答非所问“查一查,蒋少男在哪家医院。”

    他说完,就掐断了江淮的电话,发动车子引擎,将车子驶了出去。

    五分钟后,江淮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对他汇报道“查到了,他的住院信息都已经发到您的手机上了。”

    慕西洲冷淡的嗯了一声后,吩咐道“你将奶奶送回老宅后就去把李念给我请到香山公馆,就说我找她有事。”

    如今的李念,已经搬出战公馆住到何以琛新买的别墅去了。

    江淮虽然没跟李念正面打过交道,但也隐约能看出李念不是个好脾气的。

    因此,他在慕西洲话音落下后,说道“万一李小姐不肯呢”

    慕西洲沉声“那就用绑。”

    江淮不等慕西洲为什么这么做,但还是应了,“是。”

    四十分钟后,慕西洲一脚踹开了蒋少男的病房门。

    实在是他运气不好,他踹门的时候,恰巧战南笙从里面出来。

    战南笙手上提着一个空的热水壶,看样子她是要出门打热水。

    慕西洲那个突然踹门的动静吓了她一大跳,当下她脸色就阴沉的格外难看,“慕西洲,你发什么神经”

    慕西洲凸起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嗓音低低哑哑的,“对不起,吓着你了。”

    他这样说完,视线就下意识的落在她宽松长裙下的小腹上,然后又不着痕迹的移开落在了她手上提着的水壶,低声道“水壶给我吧,我帮你去打。”

    战南笙唇角冷冷地勾起,无比讽刺地道

    “慕西洲,你真该好好照照镜子,看看你这副惺惺作态的嘴脸究竟有多丑陋。你暗示你的属下,让左青撞断了蒋少男的腿,现在又跑到这边来献殷勤,恶不恶心”

    慕西洲在她话音落下后,就从她手上将水壶强抢了过来,波澜不惊的口吻

    “无论你信不信,我都要说,他腿被撞断跟我无关。”

    顿了下,“茶水间地面湿滑,你万一摔着磕着了,那没准我真的能让他这辈子都下不了床。”

    战南笙“”

    慕西洲很快就打好了热水回来。

    他走进病房后,就把热水瓶搁放在水台上。

    做完这些后,他就来到了蒋少男的病床尾。

    他看着战南笙一勺一勺喂着他吃米粥,又看了看蒋少男被石膏裹得硬邦邦的双腿,薄唇抿了又抿,才无比平静地对蒋少男道

    “你残的是腿又不是手,你让她一勺一勺地伺候你”

    蒋少男皮相冷硬的俊脸溢出一个绵长的讽刺,“跟你有关么我就愿意让我妻子这么伺候我。”

    慕西洲喉骨突兀地滚了又滚,沉声道

    “你虽然被蒋二爷扫地出门,但还不至于请不起护工。当然,我不是你,不知道你的具体情况。如果你实在是请不起护工我来请。”

    蒋少男扯唇,似笑非笑般的口吻

    “慕总,我才办完母亲的丧事没多久,不想连三个月的守丧期都没过就被你安排的护工给暗害死。”

    顿了下,意味深长的口吻,“我得好好活着才行,这样才能跟笙笙有长长久久的以后。我最后一次见母亲,她来监狱看我时,双眼湿红地对我说阿男,等你出狱后就早点结婚生子吧,妈想抱孙子了。那时,我跟她说了好。她活着的时候这个愿望没能实现,死后,我想早点实现她这个心愿。我想,我母亲在天之灵,一定会保佑我跟笙笙早生贵子的。”

    顿了下,笑意缱绻地看着战南笙,“笙笙,我们一定会有孩子的吧”

    战南笙点了下头,“当然。”

    此话一出,慕西洲的呼吸一下就粗沉了起来,他眼眶更是猩红的吓人。

    他就那么一言不发地望着他们,又那样强作镇定地平复着满胸腔里的疼。

    为什么呢

    她为什么要这样糟蹋他的心呢。  ,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