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75章 我疼
作品:《穿成反派后我和偏执男主HE了》 贺南楼抱得太过用力, 乔安年的肋骨被箍得有点疼。
他隐隐觉着小楼的情绪有些不大对劲。
乔安年没喊疼,他缓缓地回抱住贺南楼,关心地问道“怎么了是出”
什么事了吗
短暂的情绪失控, 贺南楼把人松开, 他垂着目光“你怎么出来了”
乔安年没回答他,而是把刚才的问题又问了一遍, “你刚刚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贺南楼“为什么这么问”
乔安年自己也说不上来, “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你刚才好像心情不大好。”
贺南楼意外于乔安年的直觉。
“我没有心情不好。你呢不在屋子里待着,为什么出来了”
嗯
没有心情不好吗难道是他的感觉出错了
“还说呢你刚刚干嘛把门给锁了啊我想出去帮你的忙, 但是我又不会开这个门。”
乔安年手指着门锁。
可太憋屈了。
贺南楼牵着他的手, 来到门边。他亲自演示了一遍, 松开门把,让乔安年试试, “你自己来一次。”
原来是按的门把下面的那个按钮。
这没什么难的,乔安年照着按照贺南楼所示范的做了一遍, 开了一遍门。
贺南楼把门关上,“会了”
乔安年点头, 他又不笨, “我就是没看见那个按钮。”
乔安年看了看贺南楼身后的行李, “东西你都拿了还有没有东西落在外面”
贺南楼换上室内拖鞋, “都拿进来了。”
小楼太能扔东西了, 好多东西全新的,为了嫌麻烦小楼都会干脆直接扔掉, 乔安年不放心, 又仔细看了看堆在地上的行李, 确定一样都没少,这才放心。
贺南楼请了家政,房子虽然还没入住,但是有家政定期打扫跟开窗换气。
他在来之前特意给家政打了电话,让保姆过来开窗。
这个时候,天气没有后来那么热,城市的环岛效应也还没那么明显,一楼的窗户跟落地窗一打开,就有风从外面的庭院吹进来,不用开空调,也很凉快。
即使如此,在大夏天,两个人一起把行李箱还有其他东西给搬进去,来回还是出了点汗。
乔安年抬手,刚要拿手背擦额头的汗,手被握住,贺南楼牵着他去了洗手间。
毛巾打湿,贺南楼给他擦脸。
乔安年长这么大,记忆当中,就没有谁对他这么照顾他,还带手把手给洗脸的。
他脸颊有点热,实在不大习惯,夺了贺南楼手里的毛巾,“我自己来。”
乔安年洗脸洗得糙,用毛巾把额头还有脸上出的汗一擦就完事了,他拿着毛巾放在水龙头底下冲洗。
他把毛巾拧干,扭过头,好奇地盯着贺南楼“同样都搬了东西,你怎么都不出汗”
贺南楼“出了。”
乔安年把脸凑近,“哪儿啊怎么没看见”
无论是额头,还是发梢,都没出汗啊。
贺南楼握住他其中一只手,用伸进他后背的衣摆。
乔安年的指尖还沾着几滴水珠。
接触到贺南楼后背肌肤的热气,指尖的水珠仿佛蒸腾了一般,化为热气。
乔安年烫到了似的,猛地把手给抽了回来,“你,你耍流氓”
贺南楼“是你的手,在摸我的背。”
乔安年强调“是你拉着我的手,摸你的背”
“你不喜欢”
这,这话要他怎么回答
“我渴了,我去倒水喝。”
乔安年把毛巾往毛巾架上一挂,急忙忙地越过贺南楼,出了洗手间。
乔安年走到厨房,没看见用来装水的开水瓶。
贺南楼拿了一瓶汽水走过来,“怎么不喝冰箱里的汽水”
乔安年盯着汽水瓶外面的水汽,舔了舔唇,还是狠心摇了摇头,“不行。万一这两天喝坏肚子”
损失就太大了。
为了能够保持最好的状态,这个夏天,他愣是一口冰的都没喝过,冰淇淋也一口没吃过。
据他所知,班上同学也都是跟他差不多。
高考临近,谁也不敢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再贺南楼点头。
乔安年还以为贺南楼会把冰汽水给放回去,谁曾想,这人当着他的面,食指勾开易拉罐环,仰头喝了起来。
乔安年“”
保送了不起。
乔安年越过他,打算去客厅坐坐,眼不见,心不烦。
手腕被扯住,“干”
乔安年话还没说完,他的下巴被抬起,带着微凉的汽水喂到他的嘴里。
乔安年本能地吞咽,还尝出了汽水的味道。
是西瓜味的,一如初三那年的夏天,他第一次在小楼家里尝到的那一罐汽水的味道。
嘴里的汽水都渡完了,贺南楼却依然没有把人给放开,贪心地将少年舌尖的那一点西瓜味都给尝尽。
乔安年被亲得嘴唇发麻,就连腿都是软的。
一吻结束,乔安年靠在贺南楼肩上。
贺南楼手里端着汽水,垂眸,很认真地在问“这样,是不是没有那么凉”
乔安年脸颊彤红,假装什么都没听见。
生怕自己点个头,这人就要喂自己第二口。
贺南楼对汽水并没有特别的喜好。
除了甜品之外,他不喜欢其他太甜的东西。
那瓶只喝了一口的汽水被放在餐桌上,贺南楼一只手揽在乔安年的腰间,“刚才有去楼上看过吗”
乔安年余光瞥了汽水一眼,还是没敢喝,他摇了摇头,“没。”
楼下他都还没参观完,根本没来得及上楼。
“我带你上楼去看看。”
去楼上之前,打开餐厅的柜子,从里面给拿了一瓶没有冰镇过的汽水递给乔安年。
乔安年看着手里的常温汽水,“有常温的,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贺南楼歪着脑袋,眼神疑惑“你刚才有问过我”
乔安年把嘴给闭上了。
他是没问过,但是他不能喝冰的,正常逻辑下那个时候应该都会给他拿一瓶冰的吧
分明是故意占他便宜。
心眼比针孔小,心思又比蜂穴的孔还多。
贺南楼低头看着他“在心里骂我”
乔安年眼神无辜,“怎么会”
贺南楼替他把易拉罐环给拉开,把汽水给递回去, “学会装傻了。”
也不知道谁刚刚先装傻来着。
乔安年腹诽了一句,斜睨他,故意问道“那你自己说说,我骂你什么了你有什么可骂的”
“然后,听我自己骂自己”
被拆穿了心思的乔安年,矢口否认,“我是这种人么”
两个人进行着没营养的对话,一块上了楼。
二楼房间看着多,但实际上只有两个主卧,其他两个书房,还有一个是家庭影院。
没有次卧,也没有客卧,这个家不会有客人留宿,也不需要有客人留宿。
主卧的面积很大,由两个房间打通。
两间主卧挨在一起,中间只是用了一扇门隔断。
换言之,从一个房间去到另一个房间,只要推门就可以。
乔安年没去过别墅,更没住过别墅,他还以为有钱人家的房间都是这样的,卧室跟卧室都是彼此挨着。
贺南楼并没有装修成他们从前的模样,他无意让小安年活在他们的过去里,因此无论是家具还是装修,都是按照乔安年现在的喜好布置的。
房间里有一个大大的书桌,书桌面对着窗户,窗外是别墅的院子。这样只要作业写累了,往外看,眼睛就能够得到很好的放松。
壁纸也是很简单的浅色花纹。
只有床是按照他们以往婚床的尺寸买的,不管在上面怎么荒唐,都不会摔下床。
乔安年看见这个房间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房间。
乔安年来到床边,他摸着涂着漆面的书桌,到现在都有一种不可置信的感觉“这房子真是你买的啊你爸妈知道吗”
“他们不需要知道。”
原身已经过了18岁生日,换言之,他现在是一个成年人,不需要任何人的监护,也不需要监护人。
乔安年知道他跟父母关系不好,也就没有多问。
乔安年的注意力,终于从房间的大书桌,被大床所吸引,他一屁股坐到床上,孩子气地坐着上下蹦了蹦,他仰起脸“好软。不过这床会不会太大了三、四个人都躺得下吧”
贺南楼眸色沉沉“不会。”
高考当天。
贺南楼打车,送乔安年去考场。
考场外,考生们在父母的陪同下走进考场。
贺南楼把乔安年的水递他,走上前,抱住他“乔安年,加油。”
乔安年下意识地紧张地看了眼周遭,发现要么父母在紧张地叮嘱着孩子什么,要么考生匆匆地走进考场,并没有人在看他们。
是他自己太紧张了。
趁着没有人注意,乔安年快速地回抱住贺南楼的腰身,他用力地点了点头,“嗯,好。”
这个时候,高考只需要考两天。
每次乔安年只要从考场出来,总是能够看见贺南楼站在考场学校,对面小店旁边的香樟树下等他。
他的心就会瞬间安定下来。
高考最后一天。
终于考完最后一科文综,乔安年手里拿着文件袋还有剩下一大半的矿泉水,往考场的学校大门走去,远远地,就看见了在对面小店,香樟树下的身影。
还没有到交卷时间,提前出考场的人并不多,在门外等候的家长人数,远比考生要多。
有家长等到孩子,就热切地迎上去,不敢张嘴问孩子难不难,只是笑着说终于考完了,妈妈给做了好吃的,揽着孩子的肩往前走。
也有学生觉得考不好,一见到家长就哭了的,家长连忙柔声安慰。
乔安年听着家长们跟学生们之间的对话,他望着香樟树下的声音,心里并没有任何的羡慕。
走出考场学校大门,乔安年放慢了脚步。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就好像在很久很久之前,小楼也曾经在考场外等过他。
胸口被不知名的情绪所充盈着,乔安年加快了步伐。
走过马路,快要走到香樟树下,他几乎是用跑的,跑过去抱住贺南楼。
贺南楼把人给接住,“考得很顺利”
乔安年点了点头,又摇摇头。
贺南楼“怎么”
乔安年的双颊有着小跑过后的红晕,他气息微喘,小声地道“不是因为考得顺利高兴,是因为看见你才高兴。”
贺南楼微怔。
小安年脸皮薄,很少会主动把心情挂在嘴边。
贺南楼附在他的耳畔,“回去再把这句话重复一遍。“
乔安年耳尖发烫,哼了哼,“才不要。好话不说第二遍。”
“同学这位同学”
一开始,乔安年跟贺南楼谁也没注意到是在喊他们,直到有记者举着话筒,递到乔安年的面前。
“这位同学,你跑得可真快。”
贺南楼手揽在乔安年的肩上,声音很冷“有什么事吗”
男记者哽了一下,不是,难道他长得很像坏人吗为什么用这么不友好的眼神看着他呀
他真的不是坏人
记者“是这样的,我们是江城电台的,刚刚我们摄像刚好捕捉到你飞奔过马路的场景,从背影就看得出来,小同学你的心情肯定很好。所以想要就今天的高考,采访你几个问题,就耽误你几分钟的时间就好,不知道放不放不安”
今年高考题目好像特别难,他采访的几个考生眼睛都红红的,于是家长拒绝了他们的采访。
这位同学是他目前为止见到的唯一一个眼睛里没有含着眼泪的同学,而且看上去心情也不错,他这才赶紧叫上摄像,追过来,碰碰运气。
听说对方是电视台的,乔安年有些惊讶,,面对摄像,他有些不大好意思,不过他还是点了点头“可以的,您问。”
“现在高考还没完全结束嘛,说明您提前交卷了对不对我想请问下,你觉得今年的高考题目难吗有没有信心能够考出让自己比较满意的分数呢”
“还好,都是老师上课教过的内容。”
记者神情疑惑,那前面出来的那几个考生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一个个眼尾都是红的其中一个出了考场就哭了
“那你觉得有没有特别难的题呢”
乔安年摇头,“没有。都是老师分析过的易错题跟难题,没有超纲的。”
记者“这么说来,今年的高考对你来说都不是特别难对不对”
乔安年“嗯,难度在接受范围以内吧。”
比学校老师出的那些变态提高训练正常多了。
“好的。谢谢你能够接受我们的采访。希望你能够取得理想中的好成绩。”
“谢谢。”
“不知道方不方便回答,你理想中的大学是哪一所呢。”
乔安年指了指身边的贺南楼“我想上他保送的那一间大学。”
“那我再冒昧问一句哈,不知道你的这位朋友保送的大学是”
乔安年“江大。”
记者“”
原来是两位学霸。
打扰了。
“那希望你能够在这个夏天,跟你朋友一起入学江大。”
乔安年笑容灿烂“谢谢。”
结束采访,两人坐车回家。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乔安年就跑到冰箱前,从里面拿了两罐汽水。
“给。”
乔安年把其中一瓶递给身后的贺南楼,学后者单手开易拉罐拉环。
他没经验,力道不够,稍微打开一点,手就因为没拿稳晃了一下,里头的汽水泼洒了一点出来。
耍酷失败,乔安年红着脸,佯装若无其事地去拿纸巾。
他的手腕被抓住。
在乔安年陡然瞪圆的瞳仁中,贺南楼低下头,着流至腕间的汽水。
一股电流顺着乔安年的腕间,直抵他的天灵盖。
乔安年竭力攥住手中的易拉罐,才没有将饮料给泼翻,“你,你在干嘛”
贺南楼慢条斯理地抬了抬眉眼,舔了舔唇角,“小安年,很甜。”
乔安年被贺南楼舔唇角的动作给看得面红耳赤,“水,水,蜜桃味的,当然很甜了。”
贺南楼亲在他的腕间,深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他,“我说的是,小安年很甜,不是汽水很甜。”
像是夏天守在烧开得的开水旁,乔安年的脸都要被蒸腾得都是热气,“我去洗个手。”
贺南楼把人抱住,他从乔安年手中抽出汽水,连同他的那一瓶,放在冰箱上,“不用。”
吻落下来的时候,乔安年还在惦记着他的水蜜桃味的汽水。
水蜜桃味的汽水,这个夏天刚推出来的新口味,他还一口都没尝过呢。
不知道跟西瓜味的比起来,哪个更甜。
很快,乔安年就在贺南楼的身上,找到了答案。
这就是水蜜桃味的吗
没西瓜味的那么甜,味道偏淡,可是白桃的香气很足,鼻尖都是白桃果肉的香气,叫人尝了还想要尝。
乔安年缠住贺南楼的舌尖,想要将他口中的白桃味尝得更真切一点。
贺南楼大概也察觉出来,小馋猫不是尝的他,而是图他嘴里的那点白桃味汽水,惩罚性地在乔安年的唇上咬了一口。
乔安年吃疼,睁开眼,控诉地瞪着他,眼底盛着一层薄薄的水光,一点也不凶,反而勾得人身子起火。
气势汹汹的亲吻如同夏日的骤雨,密集地压了下来。
乔安年“唔”了一声,一声完整地抗议都说不出,全部都被碾进相贴的唇瓣里。
乔安年感觉自己像是缺氧的鱼,他每次刚要透出水面呼吸,就被一个浪头给拍了回去,把他给打回了海底。
他只能紧紧地抱住小楼的腰身,才能避免自己溺毙在这汹涌的浪潮当中,
身体被抱起的那一刻,乔安年现在已经不会像以前那样,轻易被吓着了。
他习惯性地搂住了贺南楼的脖颈,红着脸,靠在他的肩上,呼吸都带着灼意。
乔安年被抱着进了洗手间。
贺南楼打开花洒。
一开始,水是凉的。
哪怕现在是夏天,乔安年也被突如其来的冷水浇得有点冷。
直到,小楼的身体贴上来。
水温也从凉水渐渐地转为温热。
乔安年身上的湿衣服被脱去,花洒的热水淋在身上,他的体温也在渐渐地回暖。
雪白的肌肤,在灯光跟水汽的氤氲下,如同冷白的上等绸缎,又因为温暖的水流,渐渐地染上一层薄红。
贺南楼眼底是以片深不见底的幽深,他的手抚上乔安年的腰身。
乔安年明明不冷,这个时候却打了一个激灵,身上密密地冒出一小粒一小粒的细小疙瘩。
贺南楼吻上他手臂上的细小疙瘩,乔安年身上的细小疙瘩就又神奇地消了下去。
在贺南楼的身体再一次贴上来时,乔安年的双手放在他的后肩,手指攥紧。
贺南楼抱着身上裹着浴巾的乔安年上了床。
这天,乔安年终于知道,为什么要买那么大的床。
他的双腿跪在床上,贺南楼从身后抱住他。
乔安年转过头,他的脸颊殷红,注视着贺南楼的眼神却没有任何的闪躲,少年人的情感青涩而又勇敢,“我想,看着你,可以吗”
乔安年隐隐觉得这话有点耳熟。
“你最喜欢正面,因为你说你喜欢”
“你最喜欢正面,这样可以看着我”。
是在寝室时,小楼说过所说的戏言。
乔安年他的脸红得更厉害了,他因为害羞微微低着脑袋,以至于没有看见贺南楼眼底那片汹涌的滚烫。
乔安年从小就特别能忍疼,挨了打也能够忍住不哭,只是咬着自己的唇。
哪怕把下唇给咬破,也能一声不哭。
只要他不哭,他爸或者是他后妈总有打累的时候。
这是他这么多年,早就刻在他身体里的求生保护机制。
“乔安年,把嘴松开。”
听见贺南楼的声音,乔安年茫然地睁开眼。
贺南楼食指碾进他的唇瓣,为了不咬到他,乔安年下意识地松开了嘴,他微皱着眉,“嘶”了一声。
贺南楼“我还以为你的痛感神经失灵了。”
乔安年眼露疑惑“小楼,你在生气吗”
其实,小楼脸上没有太多的情绪,语气也跟品尝没什么两样,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觉得,小楼好像在生气。
贺南楼是在生气。
不过,他不是在生乔安年的气,而是在生他自己的气。
乔安年娇气,又惯会装可怜,只要有一分的疼,就能装出十分。
乔安年也知道怎么拿捏他,也因此,在上,主导的人虽然是他,可每次都是顺着乔安年来。
一把年纪,一点点疼都不肯忍,小时候倒是能忍。
“小楼”
贺南楼“如果疼就告诉我,不用忍。听见了吗”
乔安年眼神茫然,可他真的觉得还好啊。
当身体处于一种高度紧张的防御机制时,大脑也会本能地屏蔽疼痛系统。
当神经系统开始工作,乔安年才又再一次感觉到了疼痛。
只是,这一回,怕小楼不高兴,他没有再咬自己的下唇,而是紧紧地抿起唇。
贺南楼亲吻他的唇角,“如果疼,就哭出来,没关系。”
乔安年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栗着,刻在身体里的记忆,远比他以为地要深刻。
没关系
就算哭出声来,也没关系吗
不会被嫌烦
不会招来更加大声的呵斥
不会被踢得更加厉害吗
贺南楼抱住他,掌心轻抚乔安年躬紧的后背,想要杀人,语气却轻柔得像是一片云,轻轻地亲吻他的耳朵“那我们慢慢来,如果疼,就告诉我,嗯”
“我们先试一试。”
怎,怎么试
“如果疼,就说,我疼,很疼,就说,我很疼。很简单,对不对”
乔安年点点头。
他是真的以为很简单。
只是两个字而已,没什么难的。
身体像是被一片海浪,狠狠地甩在礁石上,乔安年咬住自己的下唇。
不属于下唇的温热,令他错愕地张开了嘴,余光瞥见一抹血红。
小楼的食指,被他咬出了血。
乔安年心尖疼了疼,“小楼,我疼。”
他的身体几不可见地抖了抖。
贺南楼抱着他,轻轻地摩挲着他的后背,低头吮去去他眼尾的泪珠,“好。那我们就慢一点。”
窗帘拉着,夕阳橘色的暖光一点点地消失。
夜幕降临。
乔安年在贺南楼的怀里睡过去,睫毛是湿的。 ,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