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8章 第 18 章

作品:《我成了全员的白月光

    陆月白历来刁蛮任性,心直口快,今天遇到这么挑衅她自尊心的事情,怎么能忍。

    在饭桌投来的数道目光下,陆月白气得胸口起伏,嘴唇咬得发白。

    就在快要脱口而出的时候,她的眼睛无意识地看向了傅惊野。

    青年慢悠悠地挑起眼睛,兴趣在黑沉的眸中点亮,动人心魄,流光溢彩。

    陆月白好似被无形的獠牙咬住了动脉,立时变得噤若寒蝉。

    不敢再与傅惊野对视,陆月白垂眸抿唇,余光瞥见南姝悠然自得地轻嚼蔬菜,心中的恨意顷刻翻涌而上,却敢怒不敢言。

    “我是在对自己说话。抱歉伯父伯母,我有点不舒服,先走了。”说完这话,陆月白绷着背转身快步离去。

    陆月白这一出看得许多人莫名其妙,但她素来自私跋扈,也就没有谁在意。

    席间氛围没有过多受到影响。

    也没有过多干扰傅惊野的发挥。

    顶灯下,柔软的光芒好似纱笼,傅惊野睫毛搭在眼睑上,出神地望着瓷白小碗,周身气场忧郁,“想来着对于南小姐而言,这确实是一段不愿被人知道的往事。”

    明知道陆星盏因成人礼那天的事情介意,傅惊野却屡次故意提及。

    他说着看向南姝,嘴角和眼梢都是善解人意的关怀,“如果你实在是不愿说,我可以跟南小姐一起忘了,把它当成只有我们两个人才知道的秘密。”眼角似有若无地瞥了眼陆星盏,“你说呢”

    仿佛灯光刺眼,陆星盏落下了视角。

    心念翻涌,不知是何心情,他看向南姝的方向,留意她的反应,也在琢磨傅惊野的深意。

    南姝面色仍旧和昔日在陆星盏面前展示的那样,清澈柔弱,滴水不漏。

    她似乎是挣扎着犹豫了很久。

    “确实。那是一段想忘记的记忆,只是傅少今天点醒我了,与其让它成为秘密,不如积极面对。”

    南姝眼睛神采熠熠,流淌着勇敢的光芒。

    系统山呼nb南姝

    傅惊野无外乎是框死了两条绝路,第一种,让陆星盏误会,南姝和傅惊野有瞒着他的秘密;亦或是第二种,让陆星盏知道当日到底发生了什么,包括泥屋前那通利用傅惊野来震慑禹逸飞的电话内容。

    既然同样都是一种破坏,不如掌握主动权,南姝选择自己说。

    “姐姐成人礼的那天,我本来是想好好在家里帮忙庆祝的。可是我之前不小心惹到了三中的禹逸飞同学,他威胁我,我不得不听他的话,我害怕丢了南家的脸,也不敢违背你们的决定,但我以为这些自己可以解决好的,可终究是见识粗陋了,没料到人心会那样险恶,会有那样卑劣的手段”

    避重就轻地讲了许多,几乎是声泪俱下。

    傅惊野环着手,靠在椅背上,就这么一瞬不瞬地望着南姝,看得津津有味。

    时间人物地点都对得上,但有些说有些不说,或者换个方式说,就变成了一件完全不同的事。

    这也就只有知道全部真相的人,才品得其中趣味。

    孟筱枝和南裕森听完都震怒了,“姝姝,这是真的那个叫禹逸飞的家伙,真的在学校里这样欺负你”

    南芮绮看着自己的膝盖,“你该不会是做了什么,禹逸飞才盯上你的吧。”

    虽然畏惧南姝,但又妒火中烧,说这话声音很小,尾音颤抖。

    没等孟筱枝和南裕森说什么,陆星盏皱了眉,“分明是禹逸飞觊觎了你妹妹,你怎么就觉得南姝一定做了什么,那家伙才欺负的她小琦,我真想不到,你也会有这么世俗的观点。”

    南芮绮被说得脸血红一片,支吾着慌忙解释,“我不是”

    陆星盏没有心思听南芮绮的狡辩,信誓旦旦地看向南裕森和孟筱枝,“抱歉伯父伯母,禹逸飞的事情我是知道的,没跟你们说,也是因为南姝实在不想让你们担心,不过幸运的是,这件事已经很好地解决了。”

    南裕森和孟筱枝这才松了半口气,联系陆星盏的话,才懂了事件的轮廓,“那也就是说在惊野从禹逸飞手里救下南姝之前,星盏你就救了南姝一次是吗”

    陆星盏温柔地望向南姝,“也是南姝救了我,如果不是她及时报警,可能真要当个冤大头了。”

    陆星盏救的

    全都是他的功劳

    傅惊野无声地勾起一抹嘲讽。

    但抬眼时,却滴水不漏地露出了满脸的同情和怜悯,“南小姐这是招的什么烂桃花,遇上这种人。”

    南姝以既欣慰又无奈的表情回报他。

    系统你t是才是开得最烂的那朵桃花

    孟筱枝深觉荒唐,“所以你跟我说你不想读三中,想进慕英,其实是因为禹逸飞欺负你”

    南姝抿着嘴,埋下头,点了点。

    南裕森看了眼孟筱枝,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怆。

    两人后悔不已,“是爸爸妈妈错了,当时小琦说,慕英的基础要求太高,我们也是怕你落后太多会扛不住压力,才没让你去慕英,实在没想到三中校风这么差。”

    陆星盏身为慕英的学生,自然是瞧不上三中,“伯父伯母,其实五校联合论坛上一切资讯都有,三中是众所周知校风最烂的学校。”

    孟筱枝看着南姝说不出话来,心中又是诧异又是羞耻,她听南芮绮说三中好,就决定把南姝送进三中了,事前都没亲自调查一下。

    而相比起当年南音和南芮绮还在牙牙学语,南裕森和孟筱枝就在事无巨细地打点他们入学的事情了。

    自己真正的亲生女儿,却没有这样的待遇

    南裕森有些气恼,“南音,你也没关注五校论坛”

    南音心情也很复杂,对于南裕森的提问,他摇头,“我从来都不喜欢这些八卦。”

    场面静默。

    南芮绮知道,他们都看向了自己。

    南音没有多想什么,心里好奇嘴上就问了,“姐,不是说对二姐的那件事论坛盖了几千层楼吗我之前看你挺喜欢逛论坛的,你也不知道二姐的事情”

    南芮绮脸色苍白,汗珠湿透了背心。

    “那段时间我在准备比赛,就卸载了论坛,玩手机的时间都很少。”

    孟筱枝失望地转过了身。

    她克制住了一些怒意。

    她告诉自己,这是作为母亲的失责,实在是不能怪别人,即便是当时极力提议的南芮绮。

    南芮绮看到了父母兄弟一瞬间神色的灰暗,无形地隔阂将他们从自己身边拉远。

    好像什么尖锐之物扎进了心房。

    南芮绮瞳孔猛缩。

    月亮落下,潼城脚下的雾升了起来。

    南姝独自送行陆星盏。

    “你妹妹怎么一个人走了”南姝明知故问,装得懵懂。

    陆星盏一提陆月白就束手无策,“阴晴不定的鬼丫头,家里谁都管不住她。”

    南姝听出陆星盏的宠溺,“月白有你这样的哥哥真好,无论去哪都不用害怕,因为有哥哥保护。”

    陆星盏深沉的目光下,南姝好像陷入什么往事,笑意有些辛酸。

    “她是老长不大。你不一样。”陆星盏站在路灯下,暖融融的水雾在身后缭绕,“你看起来脆弱,但其实很有韧劲。也知道怎么对人好,轻而易举就能懂得人们的痛苦,擅长与人感同身受。好的留给别人,不好的留给自己,默默承担下一切。即使这样会让自己很辛苦。”

    南姝眼眶通红,吸了下鼻子,揉揉眼角的湿润,“谢谢你是第一个愿意理解我的人。”

    陆星盏曲着指节,动作很轻地刮顺南姝的刘海,“一切都会过去的,你今天就很勇敢,做得很好。”

    南姝泪眼婆娑,就如同这雾中的清潭,“你真的这么觉得”

    少女的睫毛湿哒哒的,像细雨里淋了翅膀的燕子。

    仿佛慈悲地想要救起这只小鸟,陆星盏的手指无意识地划过南姝眉骨,一路抹至眼尾,轻轻捧起南姝的脸。细腻得惊心的皮肤,像一团雪,卧在他的掌心。

    失神地顺势离近了一步,他想起刚才翻涌的情绪,又回到如今的暧昧,独占着她的此时此刻。

    南姝眼中有湿润的泪,睁大着眼时,拖曳的眼尾伶俐地上挑,像什么不知人事的小动物,但她又不是全然呆愣,眉眼落了一寸,停到了陆星盏的弧度柔和的唇阔,原本苍白虚弱的脸颊就升起温度,红晕旖旎。

    迷离的牵引,好像给出了什么信号。

    在感官突然变得敏锐的瞬间,衣袖传来轻扯,几乎轻过一阵风,却深深烫住了皮肉。

    刻在骨子里的礼节,在此刻好像也不复存在。

    陆星盏呼吸止住,双手绕过南姝的肩头,手指穿过她海藻般黏腻滑润的发丝,扣住后脑,少女的美艳的脸就向他抬起。

    “陆星盏”

    她如同蛊惑的声音,呓语般勾在耳廓,甜香交缠着他的呼吸。

    “你对我,是什么感情呢”

    说话间,唇瓣翕动,他看见少女贝齿后面,若有似无的轻卷与牵动。

    喉结吞咽,他没回答她,拇指按住少女的唇角,那里已经足够甜蜜与温软,令人好奇整个品尝起来会是何滋味。

    南姝单手轻推他的胸膛,将自己离开几分。

    “喜欢我吗”

    虽是推远,却更是勾扯。

    即便是执着于这样的答案,却是火上添了把油,靡靡音调,掀动心间情潮翻涌。

    这一刻陆星盏认为,喜欢,就是一场独占和掠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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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辈子就是种田,也不当豪门的舔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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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韩呦才明白,假千金做这一切,就是为了继续欺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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