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8章 听说我是乌鸦嘴1
作品:《女配重来[快穿]》 姓名明朝雪
赎回记忆高级
任务需求恩怨相报、因果两清
烈日照耀。
溪林相间、辽阔草地上, 一个深红标记投影在半空。
当前节目任务捡柴生火。
明朝雪僵硬回神,第一反应放下手中艰难捆着的枯木,“嘶”了声看向刺痛的掌心。
斑斑点点的血红正冒出, 在涂抹白漆的手上格外扎眼。
十指连心。
上个世界是不死不灭的血族,她已经很久没感觉到疼痛的滋味。
明朝雪呼吸迟缓,这才发现自己全身被笼罩在一个雪花巨套中, 连一根头发丝都没露, 在烈日下气喘吁吁浑身是汗劳作。
看不清外貌、看不清身材、不影响行动。
旁边稀疏圆木下、舒适的藤椅里。
一个嘀嘀咕咕娇柔抱怨声叹起。
“节目组真是,拍生存综艺而已, 为什么要选这种荒芜偏僻的地方我都被蚊子叮出了包。”
撒娇音并不惹人烦, 听起来是娇嗔的可爱。
明朝雪循声望去, 看到舒舒服服躺在藤椅下的同样是一个浑身装扮的人。
不同的是那人精心扮成兔子装,长长软软耳朵垂下,依稀能察觉到娇美容颜。
她正持着手表型摄影机,对泛红光的镜头眉飞色舞。
“幸好我气运一贯妙, 随便走走就找到驱蚊的薄荷。真cky,锦鲤运”
节目组、摄影机、蒙面嘉宾。
明朝雪瞥想旁边一个歪歪扭扭简陋立在长林旁的半搭帐篷,了然目前情况。
假面装扮生存综艺。
“兔子”
远远一道清朗喊声响起。
雄狮头套、脱了上衣露出明显肌肉的高大阳刚男子从溪边游回。
“任务怎么样柴火在哪。”
狮子男直接跨向树荫,浑身上下都是水珠滚落, 看都没看旁边脚下堆柴的明朝雪。
“啊啊不想做任务。”
兔子女双手捂脸, 配合地将摄影机对准狮子男赤裸的好身材,
“哪个傻子会在这么大太阳下捡柴火啊这么累我才不去呢,晒伤我的肌肤怎么办”
“你啊。”狮子男笑叹假装要打, 这才往旁边一扫看到明朝雪, 头套下被画得粗粗眉毛顿时竖起。
“雪花,你这是怎么回事”
明朝雪扫了眼自己身上包裹严严实实的雪花装扮。
在看向狮子男时她眼中习惯性带上仰慕和眷恋,爱意在头套里都要潺潺流露。
“不愿意做任务就别做, 别这么虚伪。像兔子一样直白说不就行。”
狮子男胸膛起伏,像是强行压抑怒气冲冲的极端失望。
“可你捡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故意捣乱吗。”
“雪花只是好心办坏事吧都是一组的别气啦。”
藤椅上的兔子女劝了劝,手中摄影机对向义正言辞的狮子男,将他恨铁不成钢的怒意拍摄得格外有男子气概。
“反正她坏气运加身。倒霉看错了是常有的事。”兔子女把摄影机随意晃晃,玩笑调侃。
镜头第一次照向明朝雪完全看不到脸的上半身,略过柴火。
“她是乌鸦嘴嘛”
漫不经心的一句话落地。
明朝雪顿时感到身体像被禁锢的生硬卡顿,仿佛有莫名寒意入侵、是一缕缕气运难以遏制被抽走的冰凉。
空气凝固成冰封的冷凝。
主人
系统声终于响起,铁锤般将凝固氛围噼里啪啦敲碎。
明朝雪手指一紧深深呼吸,猛然挣脱既定命运的束缚,眼眸中惯性爱恋迅速被冰雪覆盖。
长风吹过辽阔草地、叮叮咚咚溪水浮光掠影。
世界霎时恢复生机。
“哇这么多柴火”赞叹高呼骤响。
光秃秃高木后一个咸鱼装女嘉宾一路踉踉跄跄摔了出来,还没起身眼睛就落在柴火上高喊666。
“这林子根本不掉树枝啊。居然能找到枯木好厉害。”
“有什么难的不就是一点木头。”
狮子男眉头皱起还在生气,展露肌肉指指地面被捆在一团的木枝,在镜头前毫不留情直言。
“别这么虚伪互相吹捧,像兔子一样直白点吧。在生存综艺还演什么戏”
啪嗒。
恢复自由身的明朝雪动动手指,扶起还倒地晕头转向的咸鱼女嘉宾,将一捆枯木放在她手中,轻推了推。
“送给你,拿走吧。”
“哇”咸鱼女嘉宾晕乎乎双眼顿时放光,顺着力道老老实实转身,又迷瞪瞪再转了个圈顺势一弯腰鞠躬,“感谢大佬”
兔子女摄影机不再转了,固定在她自己疑惑惊讶的表情上。
“你这是什么意思”狮子男张目结舌。
这人向来老老实实听教训。今天怎么这么大胆,敢把属于他们组的东西擅自送给其他人
“直白不虚伪。”明朝雪眼眸薄凉复述,对还在鞠躬的咸鱼女嘉宾点点头示意,脚步直接往外走去。
狮子男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这是自己刚刚说过的话,恼羞生怒正要追问,就见明朝雪冲他展开了手。
雪花装束的白色涂漆下,斑斑血迹在展开的手中蔓延,是一眼就能看出的伤痕累累。
淋漓鲜血的可惧令狮子男的话登时噎在喉口。
“既然不想要,那就别要了。”
明朝雪头也没回,迈向明显是节目组基地的方向,宽肥雪花装在她大步流星的行走中往后飘荡出轻薄。空中只余听起来礼貌性告辞。
“我去疗伤,祝你们顺利完成任务。”
众人视线不自觉跟随明朝雪的背影远去。
溪旁一号组的沉下一片目瞪口呆的寂静,好半天才缓过神怒气怔怔。
“”狮子男听出最后话语的讽刺,肌肉都被气得收缩,在镜头前强忍不屑怒意自言自语。
“捡一点东西怎么会伤成这样矫情。肯定是假装的。”
狮子男冷冷扫过四周才发现圆木林子果真是光溜溜不掉枝叶,放眼望去居然都没柴木,想到任务愈发烦躁,“兔子,我们一起去取柴火。”
“太阳这么大才不去,你快给我倒点凉水来。”藤椅上的兔头女从怔愣里回神立马摇头,“被这个乌鸦嘴祝福过,木头都要跑了。”
兔子女揶揄,脸庞却稍稍皱紧,摸了摸手腕水晶链。
雪花出乎意料的反抗不知怎么地让她在烈日中莫名感到一丝丝凉意。
主人,这是锦鲤作精在生存综艺爆红小世界。
姗姗来迟的系统在路上就连忙讲解背景。
命运之子是狮子男,司诺金。命运之女是兔子女,菟晶晶。
这里是假面生存大挑战,综艺旨在不看脸。每位嘉宾都要选择遮脸的特效装,一旦被淘汰才会卸妆露出真容。
明朝雪将受伤的手背在身后防风,缓步前行,在脱离命运束缚后记忆徐徐恢复。
自己和命运之子是从小订下的娃娃亲。
因为小时候一次救命之恩,长达数十年记在心间。双方都满意成婚,司家唯一的少爷命运之子也赞同。
直到结亲前他突然要参加一个蒙面综艺,美名曰培养感情。
以琴棋书画熏陶的明朝雪跟着他上了这档比拉弓射箭的荒野求生。
从此自己的修养是虚伪、受伤是假装。
命运之子转头爱上一个作天作地的真实女孩,菟晶晶。
菟晶晶拥有“锦鲤运”,抽签永远上上等。消极比赛混吃等死偏偏运气爆棚、各种意外让她次次第一。
最后以赢家身份洗去妆容露出甜美真面目,全网爆红。
而自己突然变成传说中的“乌鸦嘴”,在节目里一直倒霉。
无论多么努力比赛、头套里再怎么流血流泪拼死拼活,成果都会稀里糊涂成为菟晶晶的嫁衣,是命运之女的对照组垫脚石。
甚至到最后被淘汰要露出真正面容时,一夜之间忽而过敏的整张脸肿胀不堪,观众热评第一是“果然是个好吃懒做的丑八怪”。
不管运气再怎么变化,也不可能变到这种程度。
明朝雪从一开始就不相信所谓的“锦鲤”“乌鸦”之说。再想起命运之子时头套中的眼眸更冷淡。
若是他要退婚,直说就行。偏偏
综艺结束后,司诺金携菟晶晶亲自上明家解释“把晶晶错认为明朝雪,于是爱上晶晶”,不小心刺激得明母犯病,明父又在急归途中车子失灵。
于是一夜之间,自己同时失去爱情和父母,在精神病院中渡过余生。
明家司家有旧交。司家父母知情后很生气儿子的所作所为。然后他们也突然重病。
系统翻动命定未来,学会从边边角角勾勒真相。
这次的命运之子是个狠角色。这么爱命运之女为了她居然连亲生父母都舍弃。
司家恩爱和谐,“诺金”取名至司父对司母的“一诺千金”。结果命运之子却是难得的心狠手辣。
明朝雪在心中摇头,并不相信命运之子所谓的爱情。
就像同样也不相信命运之女身上魔幻般的“锦鲤运”。
她抬起手腕,看向白漆内的血迹斑斑,回想菟晶晶强调“乌鸦嘴”时的异样,顿悟笃定。
我的气运被命运之女偷走了。
2
长风吹刮过密林,明朝雪迈入节目组工作人员的地盘。
咔嚓嚓。自动式摄影机徘徊在周围,将镜头投向这位不速之客。
“雪花嘉宾”主持人讶异这突然的出现。
在拍摄途中工作人员也不知道每位头套下是哪一位嘉宾,只能以外套相称。
“你有什么事”问道一半的话顿住,他惊讶看向明朝雪探出的血迹斑斑双手。
“很抱歉添麻烦,我的伤势到了必须治疗的地步。”
明朝雪缓缓展开手心。她能感觉到这除了摔伤和荆棘突刺,还有前一轮中被铁划过的伤痕,在捡柴里伤口再度撕裂血肉。
“快快进来。”工作人员在医疗扫描后愕然睁大眼,连忙将人带入。
他们居然没发现有嘉宾伤得这样重,扫描下来几乎是遍体鳞伤。根据签订合约严苛追究甚至可以算到节目组头上。
一阵兵荒马乱。
明朝雪以遮脸装扮在独立帐篷内接受治疗时,还能听到外面工作人员们小声的震惊。
“怎么会伤得这样重手腕、脚踝,几乎全身是伤。”
“我知道这位雪花嘉宾。她其实很用功每个项目都努力,可运气总是很差啊,全都是输。”
“一组竟然没有选小医疗包噢,给兔嘉宾选藤椅去了。”
“摄影机总是在兔嘉宾手上我看一组镜头还以为是雪花嘉宾一直偷懒犯错被骂,结果她是最勤劳的天啊。”
咔嚓嚓。
隐隐约约摄影机转动声响同样传入明朝雪耳绊。
在镜头前公开伤势,也是她要来治疗的原因之一。
九人的生存综艺一开始是以三人一组。
工作人员远离,拍摄镜头由组内自行分派。
比起其他组的“自由拍摄”模式,一组摄影机一直被命运之女理直气壮牢牢握在手上。
她为了展示“独立自主”,所有辛苦活都努力去完成,套装下的血流了一次又一次。
可每一次,在未婚夫口中都是“帮倒忙”“使性子”,挑出一个接着一个的毛病。在铺天盖地教诲中,她甚至也一度以为是自己做错了。
于是在菟晶晶镜头里,记录下的都是她“偷懒耍性子”“故意捣乱”的时刻。
直接影响观众们第一印象。
如今有节目组基地的摄影机记录,就算作为花絮都能证明自己并非贪玩取乐。
明朝雪被面具遮挡的眼眸放心闭了闭。
主人。系统在努力翻动书页后欢喜出声。
找到命运之女特别的地方她非常宝贝一条手链,时时刻刻不离身。有一起丢了非常着急连夜吵醒所有嘉宾帮忙寻找。
这手链是她吸收气运的方式。
明朝雪往上个世界女巫的方向猜测,不会有无缘无故的因果转化。
在系统的焦急中,她思绪流畅转动,能斩断逆行气运的,永远都是天道。
在伤势简单治疗好后,明朝雪重新站在装扮转化器下,将自己从头到尾喷上雪花装,不露出一丝真容。
假面节目组对于保密十分严谨。
明朝雪端详了会连头发都被好好收起的完整装束。
可惜她前世最后记忆在精神病院搅得乱七八糟,除了两张印象深到一刀刀刻入骨髓的脸,其他人却是模糊。
回忆中节目组好像没有千羡欢。
毕竟他那样的脸要是露出来,爆红的机会哪里轮得到命运之子。
明朝雪在前世深沉恨意中眼眸微弯,心绪稍稍放松,向节目组要了纸笔。偷气运是倒施逆行,正天道足以对应反噬。
在周围工作人员转变为同情了然的视线中,她和主持人一起坐小车回到营地。
靠近溪流的三方营地中央。
三组嘉宾已经到达站稳,被投影至半空的文字标记化为黑色。
当前节目任务捡柴生火。时间到
“很高兴再一次见到各位不怕死的勇士,继续生存大挑战。”
主持人夸张行礼弯腰。
“也让我们恭喜勇敢归来的雪花嘉宾,伤愈的她绝对能占据节目组一席之地。欢迎”
在哗啦啦掌声中,周身包裹严实的明朝雪下了车。
她没有再向先前那般急急回到一组最后排的位置,眼眸只轻轻一瞥带过。
一组的是命运偏爱双人组。
狮子男司诺金不再赤裸上身,金色衬衣也难以掩饰阳刚好身材。只是带着头套也能察觉他表情的不耐烦,高大身材迫人诚惶诚恐。
兔子女菟晶晶取巧的装扮让她不露面都显得可爱娇美,与作天作地对比另有反差萌。
二组的咸鱼嘉宾正连连蹦跶挥手,口称“大佬”“感谢”。
旁边是一个遮挡得比明朝雪还严实的海绵泡泡。看上去比命运之子还要高,只是宽度也格外客观。
众人第一印象都猜测这是“长得高的胖子”。
最后一位金钱豹双手抱肩抬高下巴,离队友们都远远的。
三组是三只猫咪。
一个橙一个白一个蓝,风格毛茸茸格外同一,连摆手鼓掌都一模一样热情连成三重奏。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谢谢。”明朝雪莞然,稍稍俯身感谢这持续不断的掌声,亭亭走到一组外侧。
司诺金大动作瞥了过去,竖起的眉梢阳刚含怒疑惑。
装模作样。二组的金钱豹撇撇嘴哼了声,争分夺秒对着旁边一架摄影机明显流露不屑。
现在是集中拍摄时间,周围好几架自动机架,也是对比嘉宾们花样争取镜头时刻。
“此刻,也是时候让我们来公布这一次任务的优胜者。只有一组完成了哦。”
主持人挥舞卡片,提高声调。
“出乎我的意料。这一组竟然是第二队恭喜海绵组嘉宾”
“哇哇哇。”哗啦啦掌声中,三组惊叹猫咪再度组成三重奏。
“我还以为是第一组。”
“毕竟第一组之前一直赢。”
“锦鲤的好运转到二组啦下一个岂不就是我们三组。”
热闹恭喜四溢。
哪怕隔着面罩装扮,明朝雪都能察觉自己身边两个队友不愉的面色,这让她唇角微弯,跟着抬手啪啪啪清脆鼓掌。
菟晶晶嘴巴直接撅了起来,尤其在听到“锦鲤”两个字不觉摸向手链,抱怨地撞了撞司诺金。
“谁知道柴火这么难捡。”司诺金摇晃狮子模型,从齿缝间出声。
他习惯了雪花出手,本以为就算没有对方,凭自己也能轻轻松松完成。
可节目组选的究竟是什么鬼地方巨大圆木光溜溜就是不掉枝叶。远远的枯木在陡峭石壁里,看着都艰险。
等时间到了只能面上无光空手而归。
“我们组能赢都是因为大佬雪花大佬”
咸鱼嘉宾举手高呼,一点都不贪功,“是大佬把柴火送给我们,我们才赢的。胜利属于雪花大佬。”
“喔,这么伟大”金钱豹嘉宾转动眼前金币的装饰,像是第一次听到般慢吞吞揶揄。
“生存节目组都有这么好心的人你队友怎么办。”
他眼睛热切望向一组气势磅礴的雄狮男,还有明显是富家千金的兔子女。
在他心中,只有富家女才养得出这样处处挑剔的精致。旋即眼神又挑剔扫过二组两个随和的穷逼,恨不得能换去一组才好。
“不过一点柴火,队友怎么会看得上。”
明朝雪轻轻含笑声音从雪花套中冒出。
“我这位狮子队长,说这是乱七八糟的捣乱虚伪吹捧不直白”
狮子男司诺金表情一变,是马屁拍到马腿上的恼怒,又不知怎么反驳。
他头一次发觉自己的话在大庭广众复述起来居然这么难听。
“对对对”捧场接话的是咸鱼嘉宾,她完全不像咸鱼地活蹦乱跳。
“就是这狮子一直说,还要我们学躺着一动不动的兔子,雪花大佬就把柴火送我啦。”
自动式摄影机转动上前。
高清捕捉每位嘉宾面具下的细微表情、肢体小动作。
“所以。”明朝雪含笑音色一如往常,在风中又好似带上似有若无的冷意。
“没了我,这就是你们直白的结果”
一组头顶上空荡荡的未完成在此刻变得更为刺眼。
司诺金身躯紧绷,咬牙半饷呵了声,“不就一次小小任务,我之前赢那么多次。”
“天气这么热站这真受不了,有什么好计较雪花你随便认个错就行啦。”
菟晶晶手抬成桥遮挡阳光,娇气抱怨平息场面。
“说起来,上一轮我们赢的真惊险。那些花朵多亏”
“多亏我爬树去摘。”
明朝雪平静接过话头,在菟晶晶诧异视线中平稳清晰叙述,令在场不自觉倾听。
“我第一次爬树,摔了九次摘下六朵花。队长生气在镜头前指责为什么不诚心害花破损。我摔伤手臂不能动,最后由你摆花,凭花数量多赢。
“上上次任务。取蜂蜜做菜。我去取摔入水坑。队长不满贪玩弄湿蜂蜜。我生病,于是你把菜倒在一起,最后凭我们是唯一一道有蜂蜜的菜赢。
“上上上次任务。搭帐篷。我搓了一下午的绳索,串联成结。最后我突然抽筋由你去挂绳子,凭绳结完整度赢。”
“现在帐篷绳索还有我的血。”明朝雪轻声摩挲手指,原本娇嫩白皙指头填满一道道破损,是每一次任务留下的印记。
她没有再信一遍遍是自己错的洗脑,看向身边惶然迷惘队友,在摄影机面前将一切曝光。
长长质询后,明朝雪浅色眸光通过雪花装依旧平静自持。
“既然一切辛劳是由我完成的。那么,做错的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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