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99.顺应变化的安排 赛程
作品:《奥运金牌是我的[花滑]》 钻石表演赛圆满结束, 虽然有些地方做得不如计划中那么好,但整体还能称得上一句差强人意。
丛澜她们坐在地上,拆自己的奖励。
桑莹“耶发财了发财了”
慕清晖也好开心的
现在移动支付很方便, 转个账就行的事情,虽然快但没有真实感。
所以比赛奖金这种,还是给的现金。
拿在手里沉甸甸的, 特别爽。
丛澜也在数“十一、十一一日暴富”
算下来她能拿到三万多, 一部分是跳跃给的, 一部分是每个人都有的基础奖,还有一部分就是比赛结束后抽奖乐呵乐呵的。
聚在一起拍了照片, 因为担心有炫富嫌疑,所以没拍到钱的本体, 而是拿着信封、红包、比赛奖状作为辅助物,一群人带着“第一届花样滑冰钻石表演赛”的话题, 各自发了微博、抖音什么的。
其他赛场的人也好多都这样做了。
热度起来, 不单单是靠运动员, 还有那些披荆斩棘去参加这场赛事的爱好者们,她们的数量才最为庞大。
毕竟, 成为一个运动员很难,为了爱好而努力的人全天下都是。
“这场比赛我太喜欢了”
“感觉自己也成为了很厉害的选手”
“原来参加比赛是这种感觉啊”
这样的分享感受之下, 一篇篇小作文出现,一群群人聚集,比赛不再是比赛, 而是一个联结大家的机会。
丛澜发完微博之后去这个话题广场,给人点赞评论。
于是又收获了一群人的“啊啊啊”。
沐修竹他们有样学样,一边是摸鱼放松,一边是真的好奇大家都什么感觉。
丛澜起身往器材室走去, 打算取自己送去磨的刀。
刀没拆下来,连着冰鞋一起给的师傅,所以她这次比赛穿得是之前那双半旧不新的鞋,左脚的鞋帮都快塌了。
路上顺便给姥姥打了电话。
丛澜“对,我刚给你转了五万块钱,嗯,我才比完,队里发的奖金”
姥姥“我有钱”
丛澜“你有钱是你的事情,我给你钱是我的事情,这不冲突。”
姥姥“iu”
丛澜笑了“豆包呀。”
姥姥腿上跳来一只大毛团子“对啊,撒娇呢,这猫老爱撒娇了,大夏天我去哪儿给你找雪你等寒冬腊月的再说。”
猫似乎有点不满。
它格外喜欢玩雪,每年冬天都要在外面刨雪坑,老人除雪的时候,它还跟着一起帮忙,小爪子刨得老快了。
两人聊了几句,丛澜又叮嘱姥姥注意安全,出门要戴口罩,回家了得消毒。
姥姥“好了好了。”
临了快结束,那边姥爷回来了。
姥爷“你在跟谁打电话澜澜哎哎哎让我说说让我说说”
本要挂掉的电话又续上了。
丛澜得知姥爷刚才去给人送菜,说是现在市场环境不太好,他们原先经常免费送物资的养老院和福利院,都有点困难。
加上本地人种菜去卖也不一定能卖完,所以姥姥之前跟一个大姐约了,每日剩下的菜她就包了,让这人替她送去福利院,回头结账。
这大姐也经常免费送一点东西,互帮互助。
郁红叶和丛澜都时不时给他俩转钱,两人应该有点存款,但没什么收入,顶多就是家里租出去给人集体化种植的地,每年有一笔钱到账,其余的也没什么了。
挂断电话之后,丛澜想了想,又给转了五万块钱。
器材室那边屋子里没什么人,就留了一个老师傅。
老师傅说隔壁短道在筹备国内分站赛,所以他们这群磨刀的也分出去了,现在正在跟队适应,因为每个队伍的情况都不一样。
“短道那刀是真的废。”他去给丛澜找冰刀,还吐槽着,“一个个的比你们都废。”
还得根据比赛情况现场调整,不只是磨刀,修刀换刀才重要。
而且他们磨刀的时候还得注意每个人的习惯,那刀跟花滑的不仅造型不同,它在冰鞋上的位置还是偏的。
所以每次磨刀很费事,找师傅得排队,又慢,大多都运动员自己来。
现在器材师分出去之后,要重新熟悉运动员的习惯,也得跟队练练,之前专管花滑没错,但道理都大差不差,没什么问题。
要不然怎么谢今歌放着配给短道的器材师不要,非从花滑这边抢人呢
因为好用。
花滑现有的师傅年龄段分布均匀,老人、中年、青年都有,学历也越来越高,有师徒传承在,也有编制压底,还能找到脑子灵活擅于接纳意见并学习新技术的。
短道的刀现在在用国内产的,张简方之前是不需要,现在直接从人家厂家定了高级工程师随队,看比赛情况的同时,还能给大家帮助。
这种是短期的,给的补助也挺高。
运动员使用过程里,顺便就把反馈给了,人家回厂以后能改一改技术。
老师傅“你们新换的刀怎么样,好用吗”
说的是国产的花刀,不是那些低端品牌的,也是短道那边的厂子研发的。
丛澜“不太好用。”
碳刀的生产不是大问题,就是一些专利技术层面的东西还没搞起来,这些被国外垄断太久了。
老师傅“那没事,你们有意见就反馈,他们才好改。”
丛澜“嗯呢。”
老师傅“你试试,看行不行。”
尽管没有单独制定规则,但丛澜在队内确实是有不少优待的,后勤方面都把她的需求放在前面。
老师傅顺便跟丛澜合了个影“我孙女太喜欢你了呀”
丛澜笑了笑“那我下次来找你的时候给你一本写真集。”
老师傅叮嘱“要签名的”
丛澜“好,还给to签”
老师傅“那就好那就好”
他还问了一句“你是不是最近t有点问题啊,你看看这里哦,我磨的时候发现这里磨损有点严重。”
一个跳跃的质量会从冰痕上展现,同时,运动员的训练内容也可以在冰刀上呈现。
练了哪个跳跃比较多,最近的跳跃轴心稳不稳,磨刀师一看就能知道。
丛澜“是有点问题,在改技术。”
老师傅说,你要是去北京冬奥的话,我就申请随队。
他有点想退休了,常日在基地里待着不着家,挺累的。
但真的很想看见丛澜的第三届冬奥,也想看到孩子用自己磨的刀比赛。
冬奥随队人员的数量有限制,不过今年在自己家,会比去外国的限制松一点。
只是,这得疫情消失,或者减弱。
要不然看现在这种情况,冬奥如夏奥延期也说不定。
今年教练的计划其实挺难整的。
邝玉海发愁“比赛接连取消,b级赛本来报名表都交了,现在说都不办了。”
束和预“三个年龄组的都办不了,国内举办的国际赛全都暂停了。”
夏日杯举办不了,钻石表演赛改成了大联欢,后面的jr和novice赛事都没戏。
本来novice这个组别的比赛就比较零散,一些什么亚洲xx联赛、节日赛等等,家长都是自费送孩子去的,报名费连着路费酒店,起码三千以上。
这还是在国内批准的赛事多了以后,不包括国际航班机票的价格。
运动员参赛也是要交钱的,教练若是跟着一起去就要给人家支付另外的费用。
小孩子的比赛也很重要,它不是性价比的问题,如果要走专业路线,没有比赛是不可能的。
jr组的赛事也是如此,但本来以为还能去国外参加b级赛,现在基本都砍没了。
原定的训练计划就出现了断档。
sr反而是今年赛况相对良好的那一组,毕竟,缺什么都不能缺sr的。
要是连sr的都缺了,其他两个组别就更顾不上了。
柳珈“是这样,我们这边商讨出来了一个方案,咱们的赛事节点用队内赛、国内赛来代替。”
运动员需要以赛代练,也需要根据比赛时间不断地调整竞技状态,长时间不参赛会导致一系列问题。
国际赛没有,就国内赛来补。
举办不了大型的国内赛,那就队内赛。
反正队内测试赛经常会有,早先是为了丰富gs的数据库,后来就是对运动员的竞技实力测评,现在逐渐形成了固定安排。
严肃性肯定比不上正经的赛事,但好歹也算个小测。
祁寻春认为,赛事临时取消这件事会让备赛状态被打断,两场比赛间隙里,积极调整固然有用,总归还是不如正常的一场比赛来得有效。
谁也不知道第一场赛事会不会取消。
柳珈“具体的安排还没定,但目前的计划是这样的”
novice组别的小赛事套在jr和sr的b级赛里,而后者以俱乐部赛事作为替代。
冰协开放对疫情控制良好区域城市的商冰自组比赛的举办权,并给出一定的补贴和赞助商支援优先权。
再者,各冰雪、冬运体育部门可以申办省级赛事,接受省内、省级联赛的申请,冰协和冬运中心的后勤会及时到位。
同时,jg和g系列的赛事,如果无法出国参赛、赛事临时被取消,以大型俱乐部分站赛作为替代,并确保一周内有两个俱乐部分站赛的筹备,来避免疫情导致赛事临时取消的变故。
以上如果都出现了意外,那么队内根据原本的赛事时间,安排队内测试赛,规格流程以国际赛标准进行。
其实就是以俱乐部、省市赛事来托底b级赛,再用运营良好的俱乐部分站赛来托底jg和g,最后则是队内赛托底以上全部。
确保到了赛事时间,一定有赛可比。
上个季度耽搁的特训,今年暂时取消,不再延期填补这个安排。
明年的看情况要不要做,到时候再说。
柳珈“争取能把国内赛办下来,注意防疫,不放观众进来就行。”
这都不算是下下策了。
柳珈还是挺乐观的“我看防疫情况挺好的,说不准我们可以正常举办比赛。”
场馆多安排一些消毒,也不是大问题。
邝玉海“来一场感染就没然后了,所有比赛都要断掉。”
柳珈“”
有没有人说过,你非常乌鸦嘴。
其他人“你闭嘴”
邝玉海委屈。
感染是很大的问题,聚集性事件一出,不是说赛事就多么的被嫌弃,而是没有人愿意背着这样的“危险”去阻止比赛。
哪怕体育部门有人愿意,审批单位也不一定会批。
否则,就不需要队内赛来托底了。
柳珈“哦,我们队内赛也全程直播,首钢这边。”
其他地方的花滑队就要看安排了,这些东西搞起来也确实很麻烦。
丛澜今赛季的比赛曲目一直没定下来。
钻石赛以后,她就更纠结了。
堂溪茱迪都推荐给了她曲子,之前合作过的几个编舞师也有推荐,后者还表示丛澜需要的话她们可以飞到中国。
队里一部分人今年的长短曲都不再换,或者只换一个,有的是不太方便换,有的是上赛季表现一般打算再琢磨一下。
丛澜那个4a一出,她就想在“茉莉花”里用上。
于谨“”
你疯归疯,能不能不要这么吓我
4a编进节目里的难度,跟她在跳跃大赛上跳出来,是有差距的。
丛澜“我其实不单单想用4a。”
她最初想做的是,把四周跳跳好。
所以上赛季可以看到,双四和双3a的配置中,她不断地在精进跳跃,而非替换成三四、四四。
以质量代替数量。
丛澜把自己的自由滑排成四四3a,甚至不用怎么重复两个跳跃,t、s、o、z这都够了,她f只是不用,不是不能刷熟练度。
可话又说回来,粗糙敷衍的四四3a套,丛澜看不上。
照着冰迷说的五四,她也不是排不了,但不好看。
再怎么去努力编排,还是不好看。
因为赛用的规则就是那样,想上难度又想做到她想要的程度,丛澜暂时没那个自信。
拿高分当然没什么问题,可她现在拿高分也没问题啊
以前自由滑也有炫技,那个炫技炫得是真漂亮,编排衔接带跳跃,融合滑表,什么都不缺。
丛澜“4a,加两个四周,和一个3a。”
于谨“赔钱跳。”
丛澜“不好看吗”
于谨回忆了一下“好看。”
丛澜满足了“那就好。”
但要是加4a还改跳跃配置的话,小茉莉就得重新编了。
丛澜“曲子也再编一下吧。”
于谨“你看呗,这些都是你管的。”
他对曲子啊编舞啊有一定的研究,只是在细节和精益求精上比不过丛澜还有茱迪,所以也不在这方面为难自己,主抓技术。
“短曲呢”于谨问,“还用朱鹮吗”
丛澜“换一个吧。”
不换曲子可能是因为没钱没时间没档期编新的,也可能是之前的更适合自己,今年想冲一冲更好的成绩与名次,还可能是一个赛季没发挥好所以想一雪前耻。
丛澜不换小茉莉,是她觉得这套节目还可以深挖,现在直接换掉太可惜了。
于谨提起过,想用这个fs去比冬奥。
丛澜当成了备选,因为不确定之后会不会遇到更合适的fs。
但如果要当冬奥的fs,小茉莉就一定要再深度打磨了。
其实她也觉得这个非常适合上冬奥赛场,尤其是在北京举办的这场。
宿命轮回,环环相扣,冥冥之中仿佛自有天意。
于谨倾向皓月和朱鹮做配套s,这两个都挺适合出现在自家门口赛场的。
只是皓月可能跟小茉莉的主题有点重复了。
他纠结不舍的点,在于皓月的成绩太好太好,叙事宏大,比朱鹮好了那么一丝丝。
现在考虑起冬奥曲目也是时候了,这一届大家格外重视,今年也是最好的筹备打磨时期。
丛澜“短曲还没定,我收到了很多建议,都没有那种一定想滑的冲动。”
她可以不用再凑合,也不是十一三岁什么都没有的模样,选择范围宽广了,又似乎变窄了。
所有人都期待她新赛季有新曲子,也想看到新一轮的突破,这份压力在选曲时有如实质化,更让丛澜不知道怎么选才好。
这么一拖,八月份了都没定下来短节目。
跟于谨讨论很久,两人听了一下午备选歌单里的歌,最后还是没确定好。
于谨开玩笑“你要是九月份还没戏,比赛都参加不了,到时候我就让人说,丛澜没新节目所以退赛。”
丛澜“”
于谨催促“你可快着点儿吧”
编舞快也可以快,慢也是真的慢,有时候也得看运气。
这场讨论的第三天晚上,丛澜收到了曲矜传到她邮箱的一个文件。
17ae
他给的命名,是无损音质的一段弹奏。
丛澜下载来听,本来是外放,十几秒后她略显狼狈地去床边翻出来了她的耳机。
耳机还在半开的行李箱里,她找了最适合听这首曲子的那款,从耳机包里拆出来。
外放与耳机的差别很大,丛澜闭上眼睛坐在那里,静静地听完了整个曲子。
曲矜用钢琴演奏的,应该只是个半成品。
丛澜设置了单曲循环,名为17的纯音乐重新进入播放。
她给曲矜回消息,对方立刻回复。
丛澜直接给他打了个视频电话。
几乎下一秒,电话就接通了。
视频的另一端,曲矜一脑袋乱毛,穿着松垮的白色短t,上面不知道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颜料。
丛澜“很少见你穿这么休闲。”
曲矜挠了挠头“我小姑姑送来的,她说这是她的艺术新品。”
丛澜这边是晚上七点多,纽约那里十一个小时的时差,恰好是早上七点多。
曲矜已经起来锻炼了一会儿。
“曲子可以吗”他期待地询问。
他不知道适不适合丛澜,但写出来的曲子,如果觉得还不错的,都会传她一份。
皓月的认可,让曲矜更有干劲了,所以在得知丛澜今赛季一直没定曲目时,就整理了一下自己写的,挑了几首给她。
只是前两个月的曲子似乎丛澜都觉得不合适,跟他说不行。
这首是他刚写好没多久的。
丛澜“喜欢这个,全篇都写完了吗”
曲矜“还差一点,再两天。”
丛澜“它叫什么”
曲矜问她“你听到了什么”
丛澜“生死相接。”
曲矜叹气“我回了国,又来纽约,看见了许多。”
他看到了火葬场排队的人,看到了无边无际的祭奠花束,也看见了趋于正常生活化的社会。
又一转身,他看见了进不去医院的人,路边的流浪者,一个个裹尸袋被堆积在冷冻车里,不断蔓延的疫情,依旧热闹的都市。
他说“你的表演滑我很喜欢。”
you i be found在外网也很火,甚至说国际上对它的喜爱,尤甚国内。
世界不过是巨大的牢笼,每个人都是一叶扁舟。
一个风浪袭来,瞪大眼睛仰望那灾难,定格的一刻谁都不知道一下秒是翻船,还是侥幸生存。
丛澜“帮我改成短节目的曲子。”
曲矜自回忆里抽离,轻轻地笑着,点了点头“好。”
不是无曲可滑,只是丛澜对于现成的曲子总觉得缺了一点什么。
她跟曲矜聊了一会儿,挂断视频之后,想了想,决定把“you”当做今年的ex。
17,小茉莉,you。
三个节目配在一起,甚至有些严丝合缝的适配。
丛澜“所以改个什么名字”
她看着那个17,一瞬有点发愣。
没取名字的时候用数字做代称很正常,但有时候就很巧妙。
丛澜的生日是17,她也挺喜欢这个数字的。
而这首曲子,又是生死相接。
就像是她,死了,活了。
“巧合”
真多啊。
短曲定下以后,于谨就了了一大心事。
丛澜跟茱迪给s编舞,堂溪感染了,她得有好一阵都不能工作。
丛澜“现在怎么样”
茱迪“在治病,她说特别难受,跟我们讲一定要勤洗手,严格消毒,运动员感染了估计一年都缓不过来。”
丛澜想起来了几个国外的运动员“西妮娅也说她现在都没劲儿”
第一批被干趴下的人里,有西妮娅库里科娃。
按理说都过去好几个月了,哪怕是伤病犯了手骨折了,这会儿也能复冰训练捡技术。
西妮娅库里科娃却还没找回她原来的难度。
连三周跳都不稳,特别是长短曲,她现在滑不下来了。
她感染之前有四周跳储备,3a也进展良好,技术落下来找不回,连节目都坚持不到底,最后一部分滑得非常差劲,力气不足都是写在明面上的,根本不是她技术的毛病。
教练们这才意识到,新冠肺炎的可怕。
大鹅六月份组了国家队,有两人名单给出之后又宣布了退队,一个是男单,一个是冰舞的男伴,后者也导致了女伴同时退队。
男单确诊三天后说自己好了,还打算去参加比赛,转眼就退了国家队,说是现在床都爬不起来。
冰舞这个男伴也差不多,最开始以为没事,突然就被击倒了。
他舞伴当时还没情况,随后就又出现了感染迹象。
一人干倒了他所在冰场的一群人,连教练都带不了课了。
茱迪现在随身带着一堆瓶瓶罐罐,不是免洗洗手液,就是消毒酒精,还有论打算的口罩。
基地这边封闭但也有人进出,这些人里有被拉去隔离的,只是目前尚未确诊,不知道有没有潜伏期。
沐修竹说他玩的游戏里都有几个被禁了,因为性质与现在的环境不太友好。
别的编舞师也不太方便过来。
茱迪“看今年能不能消失吧,疫苗快出来了,不然我们明年就得搬基地。”
也不是首钢不再用,而是要换场地训练,北京这边的限制太大,不是很方便。
丛澜“今年中国杯在重庆”
茱迪“对,要协调当地,所以选择余地不是很大。”
八月底,速滑的前四站世界杯取消,短道的前两站也被取消。
这个消息一出,竞速项目就直接收心全去准备国内分站赛了,反正也有比赛,先比着。
十四冬说要延期举办,却也没给出个章程,明年2021上半年倒是能比,问题是现在赛事不确定,积分就给不了。
2022年一月又是冬奥,时间就卡住了。
张简方又不想让十四冬成为看运气参赛的比赛,而且这也不是他滑冰类的比赛,还得看滑雪呢,后者对场地要求很高,不是随便找个地方和时间就能搞。
他在争取早点办,不然最快也得冬奥之后了。
就是看23年还是24年,因为本来就四年一次,24年等于延期一届。
否则23年十四冬,24年十五冬,这比赛就没那么高的逼格了。
冬运会本来就是为冬奥筹备的,看梯队建设,看项目实力,所以21年搞不起来,也没必要23年弄,直接放在24年为26年冬奥助力就行了。
这是目前的延期四年的理由之一。
也不是所有人都支持24年,因为它的成绩跟各地体育部门政绩相关,所以有些人也很想能够21年办。
至于什么运气不运气,就这样呗,谁参赛没看过运气的呢
茱迪想起来十四冬,也嘟囔“我挺想明年就办十四冬的。”
丛澜正在画她的路线图,闻言头都没抬,嘴巴动了一下“什么”
茱迪“这样你就能有三枚金牌了蝉联”
冬运会可以跨组别比,jr能到公开组里,也就是sr的赛程标准,丛澜十一冬就是这样拿下的第一。
当时她还是个3a3t杀遍全场的小3a妹妹。
茱迪那会儿没来,她只是听闻当年赛场比较冷清。
丛澜一想“对哦。”
一三四,三枚金牌,要是十四冬里北京队争气一点,团体再拿个金牌,就又多一个。
这也是支持十四冬早点举办的人里,的某个理由丛澜要是蝉联三届,这成绩比之前的两届第一要有分量得多。
可是22年之后再举办,谁知道她能不能参加
丛澜“能办的话当然好啊,你看,明年一月份左右,要么世青赛要么四大洲,万一都不办的话就空出来了。”
茱迪提下她不能这么画,拿橡皮擦了一截“这样不好看,你得注意流畅性。”
丛澜“哦哦哦。”
茱迪“你退役了可以来编舞。”
丛澜“我退役了要做的事情好多,她们还说我到时候可以去赛场当定海神针。”
茱迪好奇“孙悟空的那个”
丛澜解释这个成语背后的意思。
茱迪“那你主要做什么呢”
丛澜“镇场,和票房保证。”
她出现的地方,别的不说,门票绝对不愁。
还有人讨论丛澜退役去当教练也行,到时候大家就为了教练去买票,而且希望她能多带几个学生,这样的话一场比赛她就可以在场地周围待半个小时起步。
还建议真有这种事情发生,赛场承办方最好懂事一点儿,把镜头怼在教练待着的区域,这样的话收视率也不用担心了。
茱迪“哈哈哈哈哈哈”
丛澜“我哪怕退役,行程也是很满滴”
她看向笑得都要背过气去的茱迪“我们真的不能用平板画图吗橡皮用着好奇怪。”
iad画图多方便,要不是这个功能,她都想把这种低温就关机充不上电的玩意儿给换了。
茱迪“手写的更有印象,最后出图再用电脑重新编排一下就好。”
丛澜“行叭。”
尊重老师。
十四冬终于定下啦
在九月份为了替代jg的赛事开始时,这个决定经由体总官网对外公示。
照旧在去年就准备好的内蒙古海拉尔,但大概率是无观众席的,或者看到时候的情况再决定要不要放少量观众进去。
听闻这个消息,冰迷们松了一口气。
叽叽叽能有比赛就好,我看今年国际赛都得趴窝,就国外这个情况它能举办比赛我都担心我们运动员进了毒窝,还是自家的安全一点
希望到时候可以进场,我想看现场
太乱了国外真的太乱了
宇运会跟退役待遇有关,这半年可千万得稳住别感染了
积分怎么算呢
国内赛就当积分赛呗,还能怎么算
国内一系列赛事就当积分赛了,以前也这么搞的,只不过当时参赛与否都比较确定,这次可能昨天还在赛场训练,明天就被拉走隔离。
要是确诊的话同场的运动员也得去隔离。
这条规则有点严格,因为别的运动员不一定就感染了。
只是,没办法,现在这环境能安排比赛就不错了,再挑三拣四说哪里不合理,不仅没结果,说不定也没下一场了。
jr的这批系列赛安排了十几场,想参加的人选两站就行,这次不能的话就下次。
由于不必听isu的,所以时间跨度从九月到十一月,三个月的时间也足够倒霉蛋重新起航了。
novice也在这里,十四冬今年可以有这个组别,所以消息一出,今年的小孩子们参赛热情也很高涨。
sr的几站比赛跟jr这两组重叠,也有单独的分站赛,针对的也是大批运动员,偶有能捎带着业余组的场子。
反正就看当地承办的单位怎么搞了。
于谨“我发现取消就得一口气决定。”
jg直接被打包取消,所以在安排这个年龄段的赛事时,花协一点都不麻烦,都不必多加考虑衡量。
不像g,说是正常举办,可是一些国家的情况眼看着并不适合举办,还得等等再说。
再者,人家如果不适合可也非要举办的话,那该去还是得去。
不过也不一定去,因为今年情况特殊,谁知道会怎么搞。
十月底sa开始,名单早就递交了,但也只是递交了分站赛名单。
具体能不能去,得看老天。
于谨摸了摸自己并不存在的晦气“步履维艰。”
丛澜冒泡“过来给我看看这个衔接,我旋转后面跟跳总是不太顺。”
于谨“来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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