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43章 空鼓

作品:《鬼眼当铺

    第二天早晨起来,多革青的铺子竟然没开,给多革青打电话,他说有事,忙着呢

    这老小子是躲了。

    那鼓儿又来了,我到是挺喜欢听的。

    这个人打完鼓就走了。

    多革青的铺子开了,这老小子拎着鸟笼子,晃着进了我的铺子。

    “这个人是冲着你来的。”这老小子是真特么鬼精,用了这么一个简单的招儿,就试出来了。

    “噢,真是没有想到,还有人鼓我的事儿,贝勒爷,您可不能看笑话。”我说。

    “我呀这要是在我风光的时候,自然是不会看你笑话的,可是现在,我有屁本事”贝勒爷说。

    “贝勒爷,您笑话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说。

    多革青大笑起来,说“不聊了。”

    多革青回了自己的铺子。

    下午,我睡一觉起来,要出去转转,简衫竟然来了。

    我安排好简衫,带着转胡同,晚上吃东西。

    简衫说来玩的。

    吃饭的时候,简衫提到了叶秋晨。

    叶家现在已经恢复得挺好了,叶秋晨去她哪儿,提到我几次,那意思我明白,我摇头。

    第二天,简衫来了,坐在窗户那儿喝茶,那个打鼓的人又来了。

    打鼓,多革青竟然把椅子搬出来,坐在那儿喝茶,听鼓。

    那个人停鼓后,他带叫了一声“好。”

    这个多革青纯是闲着了。

    那简衫听完鼓说“事鼓,鼓的是事儿,九鼓成事,这是第几鼓了”

    “七鼓。”

    简衫明白鼓。

    “八鼓的时候,你应该对鼓了,不能让他打成九鼓。”简衫说。

    顾瘸子说,让这个人打完九鼓,简衫的意思不让打完。

    对鼓能让这个人停下来吗

    “为什么”我问。

    “九鼓,鼓的是顶天的事儿,所以九鼓打完,你没反应,自然就会有事来了。”简衫说。

    “是事是躲不过去的。”我说。

    “嗯,明天对一下鼓吧,然后再说。”简衫说。

    也好,对个鼓,看看对方是什么情况。

    这个人没有人打听出来,是什么人,消息人也没有任何的消息。

    第二天,那个人九点来了,坐在那儿先抽了一根烟,那多革青又出来了,坐在椅子上,喝着茶,准备听鼓,其实就是看热闹。

    那个人起鼓,我随后也起鼓,在我屋子里,多革青听到鼓声,侧头往这边看了一眼,又看那个人。

    这个人的鼓很柔弱,其实柔弱里面藏着硬,打的调儿,是东北的小调叹清水河,其实,在东北叫土匪小调。

    听着好听,我是附调跟着。

    打到一半的时候,简衫看了我一眼,我抢了调,强鼓,那个人一下就捂住了鼓,停了鼓,我打完,这个人身起,往铺子里来。

    进来,坐下,自己倒茶。

    这个人四十多岁。

    “铁先生的鼓是真漂亮,我以为传的不过就是一个虚张声势的。”这个人说。

    “您想打九鼓”我问。

    “不敢,我只打八鼓,今天您不对鼓,我就不再来了。”这个人说。

    “八鼓”

    八鼓不打了这个人说的真话假话,不知道,打到八鼓,八鼓留一鼓,留的是心机呀

    那九鼓随时就可以打,今天不打,明天打,明天不打,后天打,正常是连九鼓,他不打了。

    这让人的心可是悬着的,那滋味不好受。

    “别,您明天把这九鼓打完吧”我说。

    “我喜欢鼓,从小就打,各种鼓我都学了,可是听了您的鼓后,我觉得我那鼓就不叫鼓了,如果是这样,我必须是要拜师学鼓的,但是我不能,因为有人托事给我,听了您的鼓,我不打九鼓了,但因为事儿,您也不能收我当徒弟,希望这事过后,有一个缓解。”这个人说。

    到底是有事了。

    “您这鼓得打完,不然其它的人也会把这九鼓补上,吊着多难受是不”我说。

    这个人沉默了良久说“我都是败鼓了,没脸再打,至于谁接这九鼓,那我就不管了,鼓的事儿,我也不能说,我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不打鼓。”

    这个人说完走了。

    简衫说“这事恐怕有点麻烦。”

    我知道会麻烦的,九鼓是天事,就是大事,什么大事呢

    我实在想不出来。

    多革青进来了。

    “铁子,鼓打得漂亮。”多革青坐下,我介绍了一下,简衫。

    多革青坐下聊了一会儿,就走了。

    简衫说“等鼓吧”

    简衫回去了。

    只有等鼓。

    这个人果然没有再出来。

    顾瘸子打电话来,问鼓的事情,我说了。

    “等鼓够闹心的了。”顾瘸子说。

    顾瘸子没有打听出来,这个人是谁,是干什么的,为谁鼓的事儿。

    我突然想起来,我师父刘德为跟我提过,空鼓的事情。

    那年,我师父刘德为要扎一个大户人家的货,一鼓三年,年节必上门,礼敬,就是送礼,也帮着这老头三年,老头家是大户,但是就是一个人了。

    我师父刘德为几乎拿着当爹了,就为那一件东西,扎成,我师父就能买地。

    可是,三年头上,那老头把那东西给卖了,这鼓是稳了,三年的鼓呀,让老头一下就给把鼓给砸露了,我师父刘德为差点没吐血,搭了三年的功夫,白鼓一个。

    后来才知道,这老头会鼓,年青的时候就打过鼓,十年的鼓,谁最不知道,这鼓扎得,扎得鼓皮细碎。

    我师父刘德为,大病一场,一个月才见好。

    见好后,我师父刘德为给这老头打了九鼓,一天一鼓,鼓鼓悲惨。

    听到的人,都要掉眼泪。

    我师父刘德为打这鼓,也是切入了自己的痛,三年,能不痛吗

    入情之鼓,就要了命了。

    九鼓为事,可是我师父刘德为,打完八鼓后,就再也没有打九鼓,悬着九鼓。

    这老头懂鼓呀,也知道,这九鼓就是顶事的鼓。

    老头也知道自己做过了。

    这九鼓不打,悬了两个月,老头是顶不住了,你心里天天悬着事儿,还能好

    加上年纪大了,两个月,老头就病倒了,这一病就没起,第三个月人就死了。

    这和我师父刘德为所悬之鼓,有关系,肯定是有关系。

    这就叫空鼓,打了,没有事儿,就是不打完,我师父把九鼓打完,他也不会找这老头事儿的,认了。

    这空鼓把老头给敲死了,怎么评价呢我也说不好。  ,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