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5章爱骑烈马的男子

作品:《尴尬,女仆机器人陪我穿越正统

    为了打破这突如其来的暴涙之气,蓝衣男突然大声笑了起来,

    “你这朋友就说得不对,我所认识的官员里面可是有很多好人,他们一心为民,鞠躬尽瘁,像我本身就是大好人一个。”

    他的侍卫们也紧随他一起放声大笑,一时间蘼笑之声四起

    “我们老大从来不骂人,也不打人,天天就打打猎,溜溜狗,听听小曲看看戏,过过逍遥小日子,神仙一样的人儿。”

    这扑面而来的浪笑,一下把宫的火气给浇灭。

    被朱拓哲的拦阻住没法不去做良好市民,宫一改往常品性,他毕恭毕敬的向那蓝衣男行了一礼,

    “请问大官爷您今天是来暗访这条村落,去收集那些贼人们的罪证吗,需不需要带你去那个小树林”

    一听这话,朱拓哲嫌弃满脸,他心里明白得很,敢情这小子就是因为这村里人揍过他,所以怀恨在心,想公报私仇罢了。

    没料到,蓝衣男子却一脸严肃地看着宫,伸出一根手指左右摇了摇,

    “这位兄弟,你可千万别带我们去,今天只是去打猎刚好路过此地而已,没那闲情,也不想操这份心。”

    他的一个侍卫也笑着附和,“我们老大才没空去理会这些个小事”

    朱拓哲不禁好奇了起来,忙问,“不是为了这些贼人,那你们找我所为何事”

    “我们郡主欠一位女保镖,想问一下你们这位女侠客有没兴趣”

    这人说完手一指筚筝,奴颜讨笑。

    朱拓哲知道顺天府里皇亲国戚很多,有资格用螭龙纹的人想必不少,虽然这蓝衣男年龄与自己想仿,相貌也长得帅气,却没敢把他往那两兄弟身上去想。

    但一听郡主,这也太巧了吧

    朱拓哲心一紧,大声说,“你说的可是朱沁阳,你可是朱祁珏”

    “放肆”

    蓝衣男双手一张拦住了欲拔刀的侍卫们,转身就是对他们一顿数落,

    “拔什么刀,你们打得过他们吗站一边去,别给我惹事,特别是晋荣,你给我管好你的嘴巴。”

    再转过身来的他,却是一脸错愕。

    “你是谁,怎么认识我姐”

    朱拓哲只是有礼貌的笑了笑,并不去回答这个问题。

    “保镖你找她去啊,她一人能轻松随便打你这六个侍卫。”

    宫说完手一指在一瘸一拐走着的无相。

    趁朱祁珏他们好奇的去看无相的时候,朱拓哲立马把宫推一边,就是一顿数落,骂得他连连低头认错。

    转过身来,朱拓哲慌张的对朱祁珏说,“她不是能打你这六个侍卫,是能秒杀你这六个侍卫”

    才刚说完,话刚落地,感觉并不是想去表达这个意思,他忙又说到,

    “不对,诶,你千万不能找她做朱沁阳的保镖就对拉记好,可千万不要,她是名坏女子。”

    不想再节外生枝太多事,他说完赶紧拉着宫和筚筝赶车离开。

    路上,宫突然推开了车夫位置的窗户,神色迷茫的对朱拓哲说,

    “就很是奇怪,怎么感觉你和刚才那人有点神似,反正就有种说不出感觉。”

    朱拓哲不悦的回了他,““这简直是荒天下之大谬,哪里相似拉,怎么可能相似呢”

    看到他既然不悦,宫便沉默的把窗户关上。

    宫说的话却引燃了朱拓哲刚才在心里一直思索的一个问题。

    这个朱祁珏有点怪

    眼前的他随和、大度、阳光开朗、不区一格,甚至睿智和有朝气。

    这些个

    标签就很离谱

    与电视剧中或是史料中的那个性格孱弱,对臣子们唯唯诺诺,身体一直亚健康状态,常年宅在家里不出来,一有点动静就藏到别人身后,的那个他可说是完全不同。

    或是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

    “这朱祁珏甚至还有点痞气,到底是这段历史走歪了,还是之前写正史的那些个人错了”

    这些问题压在朱拓哲的心里,就像这辆在乡间路上摇摇晃晃的马车一样,上下跳跃随着他一路前行。

    暂时未能到达终点

    无相看了一远方,有些迷茫,之前逃跑时她摔了很重的一跤,导致扭到了脚踝处的关节,现在一触碰便很是痛疼。

    虽不知道自己想去哪方,只知道一心往前走。

    去远离这些让她丢脸的人

    手腕上伤口处又传来了一阵痛疼,举起来一看,伤口处的肉已泛淤黑,心里不禁感到不妙。

    但这附近却没能用于治疗的草药。

    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逼近的马蹄声,她忙回头一看,是那几个红衣男骑着马追赶而来,心想着,

    “算了,逃不了,也走累了,刚才骂了他们,估计是来羞辱我的吧”

    她便选了一块大石头坐下,静等他们到来,手里的鱼梆剑悄然往上推升,心里盘算着,哪怕左手用剑,估计也能杀他们两三个。

    心便不慌了。

    红衣侍卫们到来后,纷纷下了马,只是把她围了起来,却不靠近。

    他们内里一个人,手上拿着金创药和布条,有礼的送到她的跟前,说,“我家少主说,会骂官员的,想必不是坏人,小姐你手上的伤需要这些药。”

    这话,让无相的心里一暧。

    在她犹豫要不要去接的时候,看见那朱祁珏也骑着马到了。

    他那匹额头处挂着鎏金铜蠎龙纹护额的马脾气很是恶劣,一到就踱着步打圈,不愿老实停下,害他费了好大劲才拉住。

    能看得出对方的身份很是尊崇高贵,偏无相却不吃这一套。

    这马的涙气却增加了她的不安,环顾了一下围着的人,心里好像感觉到他们的敌意,她一下拔出了鱼梆剑,尖着嗓子大声叫嚣

    “别以为我是弱女子好欺负,你们这些不安好心的狗男人。”

    偏爱骑烈马的朱祁珏也不吃这一套,他下了马,把马交给侍卫们牵着,若无其事的往无相走了几步,在一个有点危险的距离停下。

    坦然说到,“小姐你手腕处的伤口很深,再不治疗,怕到时脓毒症发作,恐怕这手会废掉”

    他这话让无相心里一悸

    她当然知道这个情况,无奈身上一时没带药物,哪怕能采到一些草药来敷一下,也是好事。

    要知道苦练了这么多年的武功,这右手一废,功力等于全失,对她来说,可是个大问题

    既然现在有更好的药,这个情要不要领

    “刚才那男子说你是个坏女子,都这么坏了,还拘泥于现成的困境”

    这话,又让无相的心里一怔

    哪怕她再坚强,毕竟也是个女子,霎时之间,积累了许久的委屈竟如决堤的洪水,从她眼里一下涌出。

    隔了面纱,她以为对方看不见。

    朱祁珏却一挥手,让众侍卫们退下,缓声说到,“等你不再哭拉,我帮你包扎。”

    哪怕哭腔也要骂他,“滚开,你这个不安好心的狗男人”

    朱祁珏眉头一皱,“给你识破了,你怎么知道我是一个苟且偷安的男子”  ,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