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8章一丘之貉
作品:《尴尬,女仆机器人陪我穿越正统》 “难道他想轻饶了她们”
眉心紧皱的宫疑惑地看着朱拓哲。
无相凑头过来,刚想对无色说点什么,却见到她却翻身坐上桌子上,大长腿往桌上一搁,裙摆下白晳轻露。
她娇滴滴的说到
“你先把奴家的魂勾走,再把命给奴家还了回来,岂不是要奴家欠你一辈子的情债”
把身子往后俯仰,酥胸半露,美目顰笑,接着动情地说,
“那你这情”
“奴家是要领,还是不领的好”
吃瓜观众们嘴里齐发出“啧啧啧”的嫌弃声,以为朱拓哲欺负了无色,指责纷纷。
那么大就只有一位女朋友,还是在幼儿园里认识的,为了追她,借作业给她抄了十多年,朱拓哲本来就不擅长和女生贫嘴。
没想到此时这个女人居然这么不要脸,玩这种赤果果的勾搭把戏。
本来只想装一下逼格,却马上给狂打脸,“完蛋,救命”
一时词穷,愣了在原地。
朱拓哲尴尬地干咳了两声,“说笑拉,今天这么热闹,提什么债”
人群中突然挤进来几个人,内里一个儒生打扮,全身锦衣的人走到无色面前,把手中的扇子一抡。
张嘴就是一腔深情,“钱债易还,情债难偿”
“世间男子多薄情,如姑娘这般天人,要欠也只能是他欠你的。”
突然有人来救场,朱拓哲的心里顿时笑出了猫叫,一看这人,却一下惊呼好家伙。
这人却是马冲
傻笑了一下。
朱拓哲拧巴着说,“雨才走开,你不怕她回来削你吗”
无色顿时好奇的相问,“雨”
马冲把扇子一拢,长叹了一
口气,用袖子去擦不知从哪挤出来的几滴眼泪,
“一位薄幸的女子,为了一只蟋蟀,竟舍我而去,直教人憔悴无解”
“是吗那她真过份”,无色一脸惆怅、薄言轻叹。
杵在旁边的荷官此时已实在受不了,忙去打断他们。
“喂,情圣大人,你俩要谈情请过一边去,这还要比赛,我们的任务还没完成呢。”
无色赶紧从桌子上爬了下来。
整理了一个凌乱了的衣裳,重新投入比赛中。
她看见马冲一副纨绔子弟样,还认识朱拓哲,料想此人有些来路,抱大腿的想法油然而生。
看完雨和筚筝的战斗后,马冲对她实在心存恐惧,她走了更好。
此时得遇这个柔弱似水、又善解人意的无色,简直让他豪情满怀。
色心蒙胆的状态下。
尽管他看到无色身边有不少凶神恶煞的人,自持着父亲权势滔天,他并不在意。
只是无色闲时,简单的去问了一下,“这些是什么人”
“都是我的部属”
这让他知道了眼前这个纤弱丽人绝不是普通货色,甚至有些括目相看,更是欢喜。
这两个臭味相投的人算是组在一起了,双方各取所需,欲拒还就的,没一会便抱搂在一起,一同参加比赛。
朱拓哲对这些并不关心。
一局比赛终了,马冲不禁竖起了大拇指,“美人,你家的蟋蟀真利害”
“不像蟋蟀,反而像是一头野兽”
娇躺在马冲怀里的无色兰气袭人,对他咬耳轻嗔,“奴家就喜欢野兽。”
他们的狗粮撒得这个比赛场地内的工作人员全身起鸡皮。
朱拓哲只关心一件事,那就是无色的蟋蟀强势得令人诧异,颚牙的撕咬
力相当可怕。
战意昂然,一进斗坛根本不需用草蕊去逗,直接就扑对方而去,下口便是要害部位,并且极之噬杀,对方已转身逃跑了,它还不依不饶的追着咬。
这一切,让他心里掠过了一丝不详的预卜。
想起雨的忠告,“会不会她说的就是它”
他悄无声息地让筚筝用热红外扫描了一下。
听了筚筝的汇报,他才获知了心里真正的恐惧之源,一股寒气由脊背爬上头皮。
这只蟋蟀。
它是个死体
身体冰冷,毫无生命迹象。
像只丧尸
他悄悄问筚筝,“为什么会这样”
回答不出来的筚筝只有大声问无色,“你这只死蟋蟀怎么会动”
“呸呸呸,你诅咒我家的蟋魔你没看见它跑得多欢,怎么会死呢”
看见叉着腰诅骂的无色并没娇揉造作之态,朱拓哲知道了她并不知晓实情。
“好利害的蟋魔,你是怎么得到的”,通过讨她喜欢的赞美,得知了这蟋蟀是她偶然所得。
“这不合理,自然界肯定不存在这种东西,是怎么会出现这种怪物的”
朱拓哲并不怕手中的蟋蟀打不过它,而失去了冠军,甚至想通过交手去获知它多点的信息。
“蟋蟀小虫儿倒不怕,倘若是别的大动物,又或是人”
想到这点,他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引发心里的一阵心悸。
在朱拓哲忧心如焚的时候,场地之内还有一个人也同样是烦愁挠心。
这个人,便是无相。
虽然早已有感觉,之前却并不明显,之前在天津时大伙患难与共,也没觉得如何。
她深知无色的能力绝不在自己之下,平常只是给她这个旧领导面子,
才对她唯唯诺诺。
现在无色和马冲粘在一起,让她觉得自己很是孤单。
身份有些尴尬。
遥云帮垮了,惩戒堂不复存在,五音组成了敌人,手中仅有的佛印组的几个人却都是无色选拔起来的人。
“我就是个光杆司令”,这不由让她的心里难过了起来。
摆在她面前的路只有两条
要么加入佛印组成为其中的一员,这样她却不甘心。
或者离开他们,独善其身置身于事外
得知马冲的父亲居然是锦衣卫都指挥史马顺时,让她心里更不是滋味,正是他下的命令封了遥云帮的。
低层干部的无色却根本不会在乎这些。
与无相的糟糕心情相反。
佛印组那些人却为之欢呼雀跃,他们都为自己老大抱上了大腿而开心。
“你长成这个样就别作梦了,锦衣卫只收帅哥。”
无相适时打击无畏印。
浸染在未来的幸福之中,仿佛明天就能特招他进去一般,无畏印摸着那颗布着九颗戒疤的大光头。
脸上洋溢着喜气洋洋。
“马冲哥说天牢里也招人,守牢里油水更足,并且还能为囚徒们散播佛法奥义。”
知道自己老大很是喜欢这个风骚迷人的女人,马冲的手下现在与佛印组那几个男人打得火热,互相恭维,相见恨晚。
大有今晚就斩猪头、烧黄纸、结拜成兄弟之势。
这些人本来就是一丘之貉,当然极易相处。
无相却感觉眼前这个热烈的气氛与自己无关。
她看着朱拓哲他们离开的身影暗自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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