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2章异品蟋蟀鉴赏委员会

作品:《尴尬,女仆机器人陪我穿越正统

    “老弟,老夫吃了这么多年的盐,也没见过这么难看的东西,你这只是蝼蛄吧,丢蟋蟀的脸啊”

    懂货的人眼里就不一样,两眼发光,曲江帆狠的一摔,挽在她怀里朱拓哲的手,大声去喊,

    “原来你藏着捏着啊,快说,你还藏了几个起来”

    尴尬的朱拓哲忙去解释,“没有拉,真的就一”

    以为曲江帆说的是女生,老色胚张辅嫌弃的瞥了朱拓哲一眼,开启了他的坑货模式,

    “美女,你别信他,他日日新鲜,天天零舍不同。”

    再等这糟老头说下去,上次叫思簏姗老婆的糗事必然会曝光。

    情急之中,朱拓哲急一把搂着他的肩膀,窘笑着,“老哥求放过,她说的可不是女人”

    “老弟,不是女人是什么有女子愿为你吃醋是你的福份”

    任朱拓哲万般解释,他绝不相信曲江帆想要的是蟋蟀,更不相信她想要这只丑八怪东西。

    他盯着正在磨牙的四天王,死活觉得它像只在土里钻的土蝲蛄。

    老奸巨猾的曲天生私下轻拉了一下曲江帆的袖子,呶了一下嘴,鼓励她要不择手段去抢。

    会了意,曲江帆便嘟着小嘴,拼命去摇朱拓哲的手撒娇,“我不管,我不管,这只也是我的,你的都是我的。”

    这,谁受得了啊

    直接把朱拓哲给摇到不要不要的。

    无计可施,又不甘心把四牙天王直接给她,朱拓哲只好用无比凄凉的眼神向张辅的老婆们求救。

    受过朱拓哲的恩情,张辅的小老婆马上会意,带领着老婆军团上前解围。

    “小姐姐,大白天里这样撤狗粮是不好的,乖,晚上回去后,你俩坐在床边,好好去摇他,摇到他

    腿软,头昏目眩口吐白沫都可以。”

    “爹,她们欺负人”

    羞愧难当,曲家父女只好怏怏作罢,停下了流氓行为

    “你这只异品蟋蟀到底能不能参赛,我也说不清楚,我带你去那问一下吧。”

    曲天生给疑惑的他们遥手一指,

    一辆停在会场边缘的加长型豪华马车,附近的树上挂了一个大木匾,上面书写着,

    “异品蟋蟀鉴赏委员会”

    “这实在不得而的事,每届都有人拿来很多异种怪胎,更常有人用蝈蝈来冒充,只有成立这个委员会,以鉴真伪。”

    曲天生用手去比划,

    “蝈蝈那么大一只,像只黑蝉那么大,都有人硬说它是蟋蟀,你说气不气人,这不是找骂吗”

    这话刚说完,就看见有个人从那马车里给丢了出来,随之一同而出的,还有他的蟋蟀筒子。

    架他出来那两个人在穿着上很是奇怪,破破烂烂的,咋一看有点像是丐帮中人的味道。

    他们一边拍打着手里尘土,一边嘴里骂骂咧咧,

    “滚你妹的,回家拉头猪过来,鼻里插根葱,还当你象了呢,用涂黑的大蝗虫来装啥蟋蟀”

    说完,他们对曲天生热情的招了一下手,算是打了个招呼,便回到马车里去了。

    曲天生正色去说,

    “只要得到车里那几个人的鉴证,开出条子签上字,便算是蟋蟀。“

    ”就算你拿只咯咯叫的母鸡过来,开出证明,也能参加比赛。”

    “这么去说的话,他们主要应是看品种与体形,这个应不用担心。”

    心想到这一层。

    朱拓哲顿时笑出了猫叫,便兴冲冲地过去求鉴定。

    目睹这一切

    张辅在后面叉腰大笑,

    “勇敢去吧,老弟,你那只丑货土蝲蛄若是能过,老夫便吃掉刚才给丢出来那只假货,还得生吃,不带过火的”

    说完便一把拦住欲上前帮忙的曲天生父女,摇着手指奸笑,

    “你们可不能一同前往,若是去那就是作弊”

    夫唱妇和,张辅的八个老婆更是猖狂,齐整划一大声应援,

    “对,如果能过,张辅他生吃掉那只丢出来的假货,不带过火、不放盐的。”

    “谁怕谁,乌龟怕铁锤。”

    心想着,朱拓哲在马车门口停下了脚步,俯身拾起那个筒子,头也没回,一个后抛丢给了张辅,

    大声说,“这赌就这么定拉,老哥,等会看你表演。”

    说完,便牵着筚筝径直去敲马车厢门。

    门,缓缓被打开。

    进到车厢里,果真如朱拓哲所料,内里坐着五个像是丐帮长老的人,蓬头垢面,身上挂着不下七八个袋子,手里拿着竹杆,不对,是打狗棒。

    因为真有一条狗趴在车厢里。

    “小伙子,你可是来鉴定异品蟋蟀”

    朱拓哲盈笑着把蟋蟀筒子递了过去,“有劳大师们代鉴。”

    说完,放下二十两银子在车厢里,权当鉴定费。

    坐在左边一个人把筒子接了过去。

    用手轻轻晃了一下这筒子,掂了几下这个蟋蟀筒子的重量,见没什么异样,点了点头,大声报出来,

    “雕花竹子简一枚,净重二两三钱,内里虫儿重量无异常,过”

    传给了下一位。

    接过去那人把筒子也是轻晃一下,放到耳边,去细听内里的动静,也不知道他听到了什么,反正四牙天王根本没叫,好像对结果还算满意。

    他点了一下头,也是大声去报,“虫儿爪攀处无杂异响

    声,品相端正,良虫是也”

    接着递给下一位。

    这人把筒子接过去后,先放到鼻子处闻了一下,没察觉什么,将它放到那趴着的狗跟前,示意狗狗去嗅。

    因为喷过涂剂,有降解胶水的味道,朱拓哲的呼吸不由加重了。

    在朱拓哲的示意下,筚筝拍了一下小手,吧唧了几下嘴唇,去逗那狗玩,成功吸引了那狗的注意力,

    摇了一下尾巴,它吠了一声。

    过了

    经过前三,朱拓哲不禁担忧了起来,“完了,他们挺专业的。”

    筒子传到下一位的手里。

    只见这人把盖子缓缓打开,朱拓哲的心不由变得紧张兮兮。

    更是看见这人把手指往掀开了一条缝的筒子里伸,

    “等会,大师”,慌张的朱拓哲马上叫停他。

    “有事吗小伙子”

    “这虫子性子烈,会咬人,大师您要当心。”

    听到这话,那人的眼里露出了恐慌,他困惑的看了朱拓哲一会,突然一阵浪笑,

    停了往筒子里伸手指,举起了他黝黑发亮的手掌给大伙去看,大声去说,

    “小朋友,你有眼不识泰山啊,江湖朋友们送我城隍栗师这个雅号,你以为是浪有虚名”

    “说出来怕吓你几十跳,风雨无阻几十年间,在下赤手空拳在城隍庙门口去炒石子糖板栗,所练出来的绝技,早已练到炉火纯青,刀枪不入“

    ”你想学吗“

    ”不好意思,秘不外传”

    他这话引起旁人一阵狂笑。

    朱拓哲只有摊摊手,无奈苦笑着,去耸了一下肩。

    带着轻蔑的表情,城隍栗师把两根黝黑发亮的手指伸进筒子里,去探索,去摸里面虫子的体态。

    突然之

    间,他脸上表情逐渐僵硬,眼睛睁大

    “哗”的一声大叫,恐慌不已,忙把手指抽了出来,抖个不停。

    只见他中指指端处已给划开了两道口子,鲜血直流。

    吓得车里的人全身一颤,那狗更是站了起来狂吠不已

    拼命忍住不去笑。

    作死的朱拓哲明知故问,“栗师栗师,您,您没事吧”,

    “什么鬼虫子,牙齿是金刚钻做的这么毛燥,痛死在下了。”

    栗师哥吡着牙,忙把盖子盖好,自顾把手指放进嘴里去舔伤口上的血。

    “呸”的一口把血沫吐到车厢里,把筒子递给了下一位。

    过了

    躲在角落里,这一位刚才一直在睡觉,给筒子捅了两下,他了才惊醒了过来。

    忙一把抓过筒子,眼疾手快地打开了盖子,

    探头去看。

    把眼睛堵在筒子的开口处,他把筒子左转右转,左眼换右眼看了半天。

    糟糕,让朱拓哲的心好一阵心悸

    这时候,

    第一位那个长老实在看不下去了,他捂着嘴小声去说,

    “哥,装这么久拉,累不累来替班的,装个样就好拉,别太认真。”

    那人挠了一下头,傻愣去说了声,

    “哦,怪不得里面外面都是一团黑。”

    把筒子的盖子摸索着盖上,将它还给了城隍栗师。

    松了口气,朱拓哲这时才发现,这人的眼睛里全是眼白,心里不禁一阵得意的狂笑,

    “天了噜,他原来是个瞎子,可没把老子给吓死。”

    第一位长老站了起来,清了一下喉咙,把竹棒往前一杵,开始了训话,

    “这蟋蟀经我们鉴定委员会全体成员鉴定完毕,的确是只蟋蟀,它叫什么名

    字,有什么特征,你说与我听。”

    “我自会在证书上注明。”

    心里窃喜无比,朱拓哲朗声去说,

    “它叫四牙天王,就牙比较怪,在证明书上请大师注明这一点,谢谢”

    从马车里跳了出来,朱拓哲特意向张辅扬起手里的一纸证明,

    “老哥,到您表演拉”

    “不就是只小手指般大小的虫子嘛,当年在安南都不知道吃多少。”

    带着一脸不屑,张辅把那蟋蟀筒子打开,去定眼一看。

    当场吓愣

    亲娘的,这只哪是什么蝗虫,这分明就是一只沙地蚱蜢。

    和大螳螂一般大小

    慌作一团,扭头向他的老婆团求助,却见她们已扮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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