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一十二章 试探性的准备

作品:《柔养春日

    even赔礼道歉的礼物是一只不一样的骨瓷碗。

    王艾儿漫不经心地抚摸上面裂痕周围的金钉,她在试图掩盖自己对这件东西的喜欢,至少现在还不要对他微笑。

    她很生气,气even突然玩消失又出现,又气自己竟然把他放了出来,而不是叫他滚出去。

    但是这个碗的金缮做法也的确好看。

    王艾儿抬起头看他一眼,又低下头如珍似宝般欣赏跟前的骨瓷。她这种令人难以琢磨的架势倒弄得even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惴惴不安地缩在一边,等候女人的吩咐。

    他有些委屈,但实际上还是很高兴的。

    男人默默地想,如果王艾儿对他的离去和回来都没有反应,那他一定是会伤心坏了。这或许只能说明,他是真的不讨对方的喜欢吧

    王艾儿清清嗓子,even抬起头来看他爱的人。

    “还不错。”

    男人就扬起头来,笑得又乖又甜,倒真的很像一只巧克力大狗狗一样。even的父母都出生在不同的贵族家庭,阶级优势让这些家族遗传下来的都是尽可能好的基因。

    比如说他的眼睛,比如说他蓬松而卷曲的头发,还比如说男人深邃的、俊俏的一整张脸,高挑而笔挺的鼻子,淡色的薄唇构成了一个经典外国美男子的形象。

    如果要王艾儿来说,他适合做任何一个画室里的模特,让所有人的为他如希腊天神般的容颜再三赞叹。

    林止的话又响起来,“他来找你了吗”

    找了,不仅找了,还送上了他自以为的赔礼道歉礼物。那只曾经被男人摔碎的骨瓷现在又重新获得了生命,静静地躺在盒子里。

    它往日的伤痕,被细密的包裹起来了。

    王艾儿的心,似乎也跟着被细密地包裹起来了,她似乎是决定投降,但又犹豫不决。

    最后她还是开口道“even,我不知道你喜欢我什么,论长相或者性格,我都不会是你”

    “我有自己的判断,ang,我有自己的判断。就像每一只蜜蜂都知道它要采的花是什么,我也知道我爱的人到底是谁。”

    男人难得强硬了一回,他走到被这一番话震慑在地的王艾儿,伸出手抚摸对方的短发。她的发质因为反复烫染而显得并不柔软,甚至有些干枯。

    她的心也好像并不柔软,总是强硬的拒绝even,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是不同的理由。但是为什么呢她的手试图抚摸自己,但是心又在抽离。

    男人上前将女人搂入怀抱。

    他说“我选择你,我将坚定我的选择,我不会出现片刻的动摇。”

    这一类的男人总是这样的,他们看起来懵懂又天真,温顺又柔软,但是当他露出棉花般外表下面那颗坚定的心,可以在这个世界上捕获任何一个少女。

    我是那个人吗

    王艾儿犹豫了一会,最后选择伸出手,也拥抱住了even。

    “所以现在你们是什么状态。”林止正在帮王艾儿上染膏,她要染的淡紫色染膏就放在小碗里,被女人刮起一大把揉进头发里。

    她们随意闲聊些无关紧要的话。

    当然,也许并不是无关紧要的。毕竟这可是王艾儿的初恋呢。试想一下,堂堂艺术家ang出生在那样浪漫的国度,居然到现在都没有谈过恋爱,这可真是

    “我记得好几年前,你的老师就说你作品里缺乏感情,要你去谈场风花雪月的恋爱,最好再轰轰烈烈的失败。”

    “现在看来,这个指标已经完成一半了。”

    林止哈哈大笑起来,她承认这个时候自己有些刻板印象了,但是这种地狱笑话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笑。王艾儿红了脸,她因为头发被掌握在女人手里,只能以言语微弱的反抗道“我还没有答应和他谈恋爱。”

    天啊。

    纯情的少男少女。

    林止不由得想起自己和靳旸那时候,也是这样,别人要问,年少单纯的少女羞红了脸,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没有和小少爷在一起。”

    可是她牵他的手,和他一起出去玩,暗暗祈祷有些和靳旸有关的事情永远也不会消失。

    比如说爱。

    林止替王艾儿染完头发,她去洗手间把手上不小心沾上的染膏洗掉,刚走出洗手间的门就听到王艾儿在大声喊她。

    “vivi,有你的电话。”

    林止疑惑,这个点国内的人谁会给她打电话,国外的就更不可能了。她身边的所有人都是更愿意发短信的性格,除非有什么急事。

    女人用湿漉漉地手接过电话,也没看屏幕就开口问道“你好,请问找我有什么事情”

    “林止,不知道你今天有没有空呢”

    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陌生,却还算是能被林止记住的。她迅速回想起这声音究竟属于谁。

    林止道“淮先生,您有什么事呢”

    凌晨三点的n州的外面,的确是黑色的。

    穿着深灰色大衣的女人将自己的手套取下来,同站在门口等待良久的高大男人握手寒暄。两人匆匆上了艺术馆的二楼。

    等在在林止面前的是一个完成了五分之二的装置作品。

    一尊具有废土风格的佛像。

    “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叫你过来,实在是事情太多,我邀请的这位艺术家”

    淮思的运气并不好,他的公司场地邀请了一位艺术家做装置作品放在场地里作为装饰,结果对方按照图纸做了五分之二就出了事故。

    现在人在牢中。

    淮思派去的律师和他签下合同,全权买下这件作品的使用权等等一系列权利,总而言之,现在这件作品属于淮思,而对方并不是艺术家。

    但是他认识许多做艺术的朋友。

    最重要的是,淮思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林止要周旋在厉和和靳旸之间,尤其是后者。那是他看着长大的后辈,靳旸甚至为了她而回绝了淮文君的要求。

    淮思不明白,为了一个这样的女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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