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为宿傩
作品:《我叫宿傩,但没两面》 我叫宿傩,说实话,我对我叫这个名字并没有什么实感。
不因为这是鬼字,而是因为印象中这是某漫oo回战中大反派的名字。
某漫oo回战的主角叫虎杖悠仁。
巧了这不是
刚巧我有个弟弟也叫悠仁,而且我家姓氏确实是虎杖。
降维打击
到底是某漫有问题还是这个世界有问题
我觉得我起码算是个乖孩子,不会是什么必被涮的大反派。
更况且我不叫两面宿傩不是
“宿傩,我躲好啦”
这些终极问题在现实的影响下很快被我抛诸脑后。
我和4岁的双胞胎弟弟悠仁在屋子里玩躲猫猫,很无聊幼稚的游戏。
家里新添置了不少家具,附带很多柜子,这在不大的房子里增添了躲猫猫的可行性对于体形还小的我们来说。
如果不是真的没啥娱乐可做的话,内里已经是成年人的我真的不想做这种返祖行为。爷爷出门去了,并且锁门不让我们外出。
我随刚刚声音方向一个一个柜子的找,寻思着这小破孩的缩骨功有没有达到新高度,有什么办法把他卡在里面,柜子够轻的话或许能想办法连人带柜子运走去些有趣的地方可惜门锁了啧。
能藏人的地方我都找了个遍,居然还没找到人
\"。\"
我看着面前唯一还没查看的一排一式小柜子,
这明显不是能藏得下4岁小孩的容量啊弟弟你缩骨功已经炉火纯青了吗还是将自己剁碎了放进去
我肃然起敬,
我郑重地,慢慢拉开柜子
空的。
\"。\"
我在想点燃房子把臭弟弟熏出来的可行性。
压下那股冲动,还有一个特殊的地方能藏人,臭逼崽子绝对在那,没有第二种可能。
我打开通往地下室的木门,毛茸茸的粉毛脑袋露了出来,还带了不少灰。
“我听到你从客房找到了客厅,从一楼找到了二楼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是的,我把房子翻了个遍。
我觉得我额头的青筋在跳动,但是4岁应该没这东西,大概是脑子的神经一抽一抽的,我气笑了“爷爷不是说不能去地下室吗”
“有吗我还以为我找到了新的秘密基地”悠仁一脸疑惑,转而失落,还有一丝心虚。
或许爷爷只对我警告了,因为我很早发现了这挺隐秘的地下室入口,那时候地下室入口的门是锁着的,我也就问了爷爷并且得到了爷爷的警告。悠仁是现在才发现,锁没了才让小崽子得逞。不过这不重要了。
我扯着悠仁胳膊往下走。
“唉唉唉不是说不能下去吗爷爷要骂人了”
“没关系,这是你打开的入口,这是你先进来的。”我摸索着电灯的开关。
“但是我只在入口那蹲着啊,还没下来过,这不作数,是你要下来的”
对着就是不肯乖乖背锅的弟弟,我把扯着他的手臂改为推着他的背往出口怼“那行,你回去吧,进地下室的只有我,再见。”
悠仁一下子眼泪汪汪,转过身来扒拉着我的手臂“这不公平我也发现了这个地下室”没人能阻止这个年纪跟小伙伴一起探险的诱惑。
“公平”听见这个词我就心情复杂,作为双生兄弟,公平的共用一张脸,公平的获得平分的食物和玩具,公平的获得教育,这没什么,这很合理,但公平的背锅是怎么回事别拿是双生子这种借口虽然4年来我们一直在一起,但我们不是连体婴弟弟闯祸挨爷爷骂为什么爷爷拉我一起受着爷爷的大嗓门子不该是4岁幼童的耳膜该承受的东西而且这么点小破道理我都懂,就别叨叨了,反正最后做不做还是看心情。
“我可一点也不想要和小鬼的公平。”这么说着,但我也没再阻止悠仁留下来,反正结果也是平分的锅
“才不是小鬼,这次躲猫猫是我赢了,我可比你厉害,我要当哥哥”
“驳回。”我打开了灯,幽幽的暖色灯光并不能照亮地下室的每一个角落。
“什么”我们开始了探索。
“不行。”深奥的词小孩子听不懂,我即刻换了表达用语。
“为什么你说过哥哥是更厉害强大的一个,现在我赢了我就该是哥哥,宿傩你不能耍赖”悠仁一边翻看东西还一边坚持这种当哥哥的话题。
为什么探险都不能转移你想当哥的注意力这么执著的吗我是那样说过更强的一方是哥哥,因为我这个伪小孩和真小孩真的没有可比性,更因为,这要我怎么从生物学的角度解析我才是那个哥,而且要让几岁大的小子听懂还要在爷爷说我们同时出生的前提下我严重怀疑爷爷是分不清刚出生的我俩才这么说的。要不我是个伪小孩所以有丁点出生时的印象,那我就要真以为我和悠仁是连体婴,紧贴着的那种,才能同时生下来再割开。
“躲猫猫我找到你了,所以还是我赢。快来看这个”我找到了有趣的东西并且迅速转移话题。
悠仁蹬蹬蹬跑过来,注意力集中在我手上的小盒子上。
“是什么是什么”悠仁已经眼里冒星了。
我打开盒子,果不其然,里面是裹着厚厚写满奇怪纹路布条的玩意。
这果然是那个吧叫两面宿傩的手指这种东西。
我再次对这个世界和某漫的联系产生质疑。
我把那玩意拿了出来,悠仁见状想夺过去看,我拿着东西错手躲开。
悠仁再抢,我再躲。
“给我看看啊”悠仁一副被抢了玩具般气急败坏。
“不给。”这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是不要拿去玩了。
我一段花式走位躲避,遛弟弟跟遛猫似的。
当然这落在悠仁眼中就是眼前这位很欠揍,非常欠揍。
于是悠仁也拿出了真本事。两名4岁,身高体格相仿的小孩在地下室玩起了追逐战。直到听到玄关的开门声,和爷爷的“我回来了”大嗓门。
“”我和悠仁对视一眼,双双停战,默契而迅速的收拾战场。
时间来不及,我重点恢复放两面宿傩的手指的地方。但是落灰的地方那些明显的手印和搬运痕迹没法恢复。
我看向弟弟悠仁,好的,灰头土脸,想必我也没差。
我心一横,对悠仁勾勾手指,悠仁有些警惕的走过来“怎么了”
我揽上他的肩和他并排站着说“闭眼。”
然后对着落着厚灰带作案痕迹的地方用力一吹。飞尘滚滚。
“唔”
看来他没听话乖乖闭眼所以惨遭横祸。
飞尘重新落下掩盖作案痕迹。
关于遛进了地下室这件事理所当然的无法掩盖,看悠仁身上,头发上,脸上的灰就知道。我和悠仁被勒令在厅里等着,爷爷进地下室走了一遭,上来时脸色臭臭的,上楼去找锁,下来时脸色更臭了。
因为整个屋子都被我翻了个遍,怪悠仁这次太会藏咯以前都是轻松找到,还有大把时间恢复被翻的乱七八糟的东西。这次不但没复原,翻箱倒柜范围之大直捣屋子每一个角落连带地下室。
我心里有数,所以我趁我不在爷爷视角范围内就一个劲的找一些能隐蔽当耳塞的东西。
“宿傩,你在干嘛”我奇怪的举动勾起了悠仁的好奇心。
“找耳塞。”
悠仁先是疑惑,然后恍然大悟“我也要”加入了搜索行动。
我们绝望的没有找到能用的东西。
然后我俩被爷爷先赶去洗澡了。不得不说,这是暴风雨来前的平静。
但是这就了可操作空间。
我终于找到了耳塞,但是只有一对,归我。
“不能一人一只吗”悠仁委屈的说。
“戴一只等于没戴,下次给你戴。”我把洗发露往弟弟头上糊,给他做着发型,寻思着这次是爷爷脸最黑的一次,没有下次了。
“好吧。”悠仁没想那么多,觉得这样也公平。
我拉上悠仁慢吞吞的洗,尽量用时间消磨爷爷的暴脾气。
洗完我戴上耳塞,穿了兜帽衫用兜帽遮掩。
期间又被吩咐收拾乱糟糟的家,这才到大厅坐以待毙。
爷爷足足叨叨了半小时,大嗓门内容在我戴了耳塞的情况下依旧听得清清楚楚,通过骨传导。
我觉得地板在震动,家具在震动,但耳膜不难受,挺好。我瞄了一眼悠仁,表达了1秒钟的怜悯。
悠仁在眼泪汪汪的认错,但我觉得他下次还敢。
在我以为还有半个小时的大嗓门攻击时,爷爷对我为什么穿得这么严实戴兜帽表达了疑惑。
“我觉得冷。”我一本正经的说谎。
爷爷摸了摸我额头,当然体温没问题。我绷着脸,其实有那么一丝他揭开我兜帽而暴露耳塞的恐慌。
虽然体温没问题,但是爷爷没再叨了,让我们吃饭早些休息。
到床上躺下就要睡的时候,
“宿傩,我总是听到嗡嗡嗡的声音,我耳朵是不是坏掉了”
“”那是耳鸣
好家伙,隔了这么长时间还有吗,这就是所谓的余音绕梁,三日不绝吗
“没有坏掉。”我捂着悠仁的耳朵企图给他一丝心灵上的安慰,“明天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