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9章灯下黑三更求票求推
作品:《县令可没空拯救世界》 “老爷”看到郑年入房,傅余欢在童儿的搀扶下坐起身。
“躺着躺着。”郑年风风火火走入房间,坐在了傅余欢身旁,看到如此重的伤势,他心中揪了揪,关切道,“怎么回事儿”
“老爷,我根据你的描述,去了柳春巷”
来龙去脉讲了个清清楚楚,只是隐去了最后他和玉堂春的交涉。
郑年拖鞋上床,双腿盘着,若有所思道,“木头人还会自己着火还会说话那里面够不够藏下一个人”
回忆了各种细节,傅余欢摇了摇头。
“那女子也只说在街头见过赌坊伙计王乐和一个名叫玲儿的女子”郑年问道,“之后那个尾随他们的人也确定了不是周东”
傅余欢点点头。
“你安心养伤。”郑年拍了拍傅余欢的肩膀,“我出去一下。”
蹲坐在台阶上,郑年再次审视这个案件。
七拐八拐,现在已经死了六个人了,再加上牢里病死的周东,已经满打满算七个人了,现在所有的尸体都已经拉回来在尸房,七个人,四颗头。
杀害木匠的是谁
木匠和他们的联系是什么
为什么赌坊伙计王乐的尸体会在周东的家里
猛然,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于是转头回来道,“好多你记不记得那雀儿的头发丝上灰尘”
“肯定是有的啊,在房顶放了老爷,你的意思是”
“和尸体的灰尘一样么”郑年道,“是同一时间放进去的”
“不是绝对不是王乐的身上还有没有凝固的泥土,所以肯定不是是积水”
“那就不是北安寺,北安寺外面的道路是石板路,不可能有积水的泥土。
”郑年站了起来,“有积水的泥土香灰如果是卖香的地方呢”
“北安寺的香全部是城南的杂料铺的,那里不光有香,还有好多祈祷祭祀用的东西,是城南六坊的马家香铺”钱好多说道。
郑年脱下褂子,“告诉许柱如若是回来了,就去马家香铺。我去一趟柳春巷。”
“是老爷”钱好多接过郑年的官服。
白天的柳春巷并没有晚上那般像是盘丝洞一样的诱惑迷离,更像是一个静谧江南一般的巷子。
没有京城固有的城板楼格局,都是一些二层小楼,紧凑的建筑反而是多出了一些烟雨气。
这里总是很潮湿,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腥味。
仰头看去,几个小厮正站在一间开着窗户的房间内,应当就是昨夜死了女人的房间。
早晨大量过完夜的消费者等待宵禁结束之后离开,现场确实也没什么可以调取的证据,况且思来想去,对方那一句越界,让郑年有些心虚。
该不会是什么大人物
木头人这件事情有必要去问问师父武思燕。
打定主意之后,郑年迈步入了楼阁。
一边走一边思索。
推开第一扇门,“有人吗”
“嗯”床榻上躺着一个迷迷糊糊还没睡醒的姑娘,两腿夹着被子缓缓坐起来,“这么早啊谁介绍的”
“请问玲儿在哪儿”郑年问道。
“滚”姑娘不知道丢来了什么东西砸在了门上。
郑年讪讪而出,又去了第二件房门口。
“滚”答案没什么变化。
直到到了第十二间房的时候,里面的姑娘说的终于不是滚了,而是,“谁让你来找我的”
郑年缓了口气,推门而入,一步先去将窗户
关严实,随后勾着身子弯腰走到了茶桌旁边,坐在了地上。
一系列操作行云流水。
玲儿揉了揉眼睛,眼妆早已花的不像样子,肚兜散落在床榻上,她随便披了一件衣服走了过来跟着郑年坐在地上,问道,“你喜欢这么玩”
“我是来问你事儿的,不是来玩的。”郑年道。
“没空”
玲儿恼怒,感觉自己被耍了一番,正要站起身,却听郑年咳嗽道,“我是新任长安县令。”
“大人”玲儿微微一笑,“你想问什么就问吧,玲儿知无不言呢。”
不断眨着眼睛,她似乎并没有意识到左边眼睛一片黑泥,像是被揍了一拳。
和可爱不沾边。
郑年双手十指交叉搭在一起,问道,“你最后一次见到王乐是什么时候”
“王乐”玲儿先是一愣,随后哦了一句,“大人您说的是那个赌坊的伙计吧是在五天前。”
果不其然,那时候的周东已经在长安县大牢里了。
所以郑年开始想的并没有错。
周东切下雀儿的头拿回去放到天花板上,仅仅是为了自己的欲望而已,所以他根本没有必要去杀王乐。
“有人看到你们在一起,你和他做了什么”郑年问道。
“大人找我来能做什么”玲儿憨憨一笑,伸手指向了床,“要不大人试试”
“他是何时走的”郑年瞥了一眼那张床,被褥上面两只老鼠正在你侬我侬说着悄悄话。
“下午走的。”玲儿道,“我中午起来如厕的时候,他还在。”
“临走的时候你们没有见过面”郑年问道。
“没有,中午我睡下之后睡得很沉,不知道为什么难受的很厉害,昏昏沉沉一直睡到了晚上。”玲儿解释道。
“他有没有说过什么特殊的事情或这是最近发生的事土地庙之类的”
“土地庙”玲儿想了想,摇了摇头,“不过他来找我的那一日说,等过几天就有银子了,到时候要娶我。男人说这些话是正常的,我每日都要碰到几个来劝我从良的客人。”
“但他是第一次说”郑年问道。
“对,所以我才觉得有些奇怪。”玲儿说道。
郑年追问道,“周东平日里出手大方么”
“很大方,我们这儿一夜的价格是二十到四十文不等,但是周东每次找到雀儿的时候,都是打底给一贯钱。”玲儿解释道。
嫁祸。
郑年脑海里闪过了这两个字。
告别了玲儿,郑年走出了房间,遇到了在过道里找他的姜明。
“老爷”
“张裁缝和雀儿的死已经确认了凶手就是张家媳妇,而杀害张家媳妇和两个木匠的凶手是现在在牢里的曾广寿。”
郑年没有回复,只是自顾自的言语,一路走下楼,喃喃着。
“带走雀儿脑袋的是周东,带走张家媳妇脑袋的是赌坊伙计王乐,当天并非是周东跟着王乐,而是王乐跟着周东,这小子并不是只想要威胁曾广寿一个人,他还要威胁周东。”
“周东收到了他的威胁,所以选择了报官,王乐一气之下将张家媳妇的尸体和头,还有张裁缝的头全部放在了油铺里。”
“那王乐是谁杀的呢”
“老爷。”听到这里姜明道,“如果按您所说,曾广寿为了逃避债务,杀了三个债主,那么会不会有人为了逃避王乐的威胁”
“威胁他凭什么能威胁到别人呢”郑年摇摇头,“若是假设有这么一个人,他还要知道王乐的习性,还要知道王乐最近在威
胁周东,还要知道张裁缝家的事情。知道雀儿死”
话只说了一半,长安县的老爷和官差同时睁大了眼睛。
郑年拔腿就跑,直冲玲儿的房间。
当门打开的时候,里面却已经空无一人了
“追”郑年大怒。 ,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