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3章 喝得烂醉
作品:《于她深吻九万次》 傅琮凛脸色有些苍白,他仍然背脊板直,不肯低下头颅。
“不知。”
傅老爷子把桌上的东西全数砸在傅琮凛身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资料照片飞了一地。
傅琮凛垂眸,看见是他和时绾的离婚资料,还有宋半夏和他的照片。
“啪”
傅老爷子气急,扬手又是一鞭。
“我早就跟你说了,让你少跟宋半夏那个女人走在一起,你全当耳旁风,离婚也自作主张,是不是我傅山海管不了你了”
傅琮凛紧抿着唇。
“说话”
紧接着又一鞭落下。
傅琮凛垂着眸,盯着地板,“没什么好说的。”
“混账”老爷子气得大骂。
身躯颤了颤,刘叔大惊,忙上前扶住。
“你、你”傅老爷子指着傅琮凛,“给我滚出去”
傅琮凛站起来,牵动着血淋淋的伤口,他皱着眉,转身出了书房。
淡淡的血腥味跟随着他。
男人迈着沉重的脚步回了房间。
听见开门声,时绾被惊吓回过神,她转头看见傅琮凛,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男人没看她,拿了衣服去往浴室。
时绾看着他血淋淋的背脊,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震惊的瞪大了眼。
“傅琮凛”她叫住他。
男人脚步微顿。
“你,”时绾颤了颤眼睫,“伤口不能沾水。”
傅琮凛关上了浴室的门。
时绾坐在沙发上,咬了咬唇。
之前段素华说傅琮凛被老爷子打,她没有亲眼所见,所以不清楚,现在看到了,仍然觉得不可思议。
那样一个不容挑衅的男人
傅琮凛换好衣服从浴室出来以后,面色平静的看向时绾,疏离道“走吧。”
“去哪儿”
傅琮凛拿起车钥匙,“我送你回去。”
上一刻两人还剑拔弩张的争执着,现在却陌生的仿佛谁也不认识谁。
时绾站起来。
她猜或许是发生了什么,但也猜不准确。
下楼时,她问“不需要跟爷爷打声招呼吗”
“不用。”
上了车,时绾仍然坐在后座。
一路沉默。
时绾几次三番想询问,在看见傅琮凛冷淡又生人勿近的面孔时,把疑问都吞了回去。
直到她抵达了江景公寓。
傅琮凛才淡淡的开口“以后都不用过来了。”
时绾抬眼朝他看过去。
男人转过脸,神色有些疲惫,却仍然冷傲凉薄的“爷爷已经知道我们离婚的事情了。”
时绾攥着衣角,心情很是沉重。
傅琮凛颔首,“下车吧。”
时绾推门下车。
不过片刻,傅琮凛开着车绝尘而去,
时绾眼底复杂,最终转过身,朝公寓走去。
走着走着,她忽然就被风迷糊了眼。
抬手一摸,一片冰凉的水意。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连忙擦了擦眼泪,却好似怎么都擦不完一样,进了电梯。
从镜面看着自己哭红的眼。
时绾觉得好似从来不认识自己一般。
傅琮凛没回公馆,也没去公司,驱车去了名下另一套房子。
途中,魏行洲给了他了电话。
他看了眼副驾驶的手机,抬手接了起来,冷冰冰的“什么事”
魏行洲一愣,“三哥,你吃炸药啦”
“有屁快放。”
魏行洲惊呆了,第一听见他这么粗鲁的讲话。
隔着电话都感觉到他的不愉快,连忙把自己打电话过来的意图说清了“哦,就是我脱单了,弄了个派对,三哥你也来呗,带上三嫂一起。”
知道傅琮凛离婚的事情,人并不多。
他跟赵闲提起过,魏行洲还不知道。
“没空。”男人冷淡拒绝。
“别介啊,上次你来我都没跟你好好说过话,你得来。”
“不去。”傅琮凛直截了当结束通话,不想再继续听魏行洲的废话。
将手机扔在座位上,动作有些过大,牵动着背后的鞭伤,他疼得紧紧蹙眉,脸色发白。
将车停在路边,额头抵在手背上。
男人呼吸沉重。
额角泛出密密麻麻的细汗。
过了片刻,他重新抬起头。
有汗珠顺着男人的面颊掉下来,经过性感的喉骨,滑入衣衫内。
他的目光放在不远处。
看见一对手牵着手的年轻男女。
女生调皮的试探性的去牵男生的手,碰一下手背,又飞快地躲开,小心翼翼的打量着男生的表情,见没什么反感,又重新去触碰。
几次三番,带着害羞,终于和男生的手牵在了一起。
男生虽然没什么表示,神情冷冷的,却在和女生牵上手的那一瞬间,耳根红到惹眼。
傅琮凛收回视线,面色阴沉,薄唇苍白,他紧紧握住方向盘。
想到他和时绾的第一次牵手。
也是时绾主动。
他没那么好心,更没羞涩,有的只是嫌恶与抗拒。
时绾的手擦过来的时候,他毫不留情的避开。
对上她的眸眼,女人的眼睛里明显带着受伤,他却视而不见,甚至出言讽刺“脏。”
在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时绾不敢近他的身。
回忆起以往的一幕幕,傅琮凛心里沉闷郁结,越想越不顺,心口堵的他几乎喘不过气。
终于控制不住自己,抬手狠狠砸了一下方向盘,烦躁不耐的低骂“操。”
傅琮凛还是去了魏行洲的脱单派对,他到的时候,正是热闹之际。
魏行洲瞅了瞅他身后,“三嫂咋没跟着你来呀好久都没见过她了。”
男人冷着脸,“你见她干什么”
魏行洲歪头“联络联络感情”
傅琮凛一个凛冽的刀子眼甩过去。
魏行洲猛地打了个哆嗦,赵闲看不下去,他简直哪壶不开提哪壶,不过也不怪他,毕竟他不知道傅琮凛和时绾已经离婚了。
不知道也好,不然以魏行洲那个大嘴巴,喝醉酒问啥说啥的,指不定就把事情给捅出去了。
赵闲跟傅琮凛走到旁边。
稍微安静的地方,点了根烟,“还没跟老爷子说吗”
傅琮凛也取了支出来,没抽,就在指尖把玩着,他垂下头,眸色幽深,不知道在想什么,“已经知道了。”
赵闲吐出烟雾,微微眯了眼,拍了拍他的肩。
傅琮凛皱着眉头,神情看上去有些痛苦。
赵闲笑他“怎么了,离个婚就这么脆弱了”
“没事。”男人滚了滚喉咙,忽略了背后的伤痛。
魏行洲闹得疯,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
傅琮凛也喝了不少酒。
后面就把酒当水似的。
魏行洲绕是再神经大条,也看出了点不对劲,碰了碰赵闲的肩,“三哥,他咋了”
“唔。”赵闲耸了耸肩,“替你高兴呢。”
“哈有啥高兴的。”
赵闲低笑“你不是脱单了吗。”
魏行洲翻了个白眼,“滚吧你。”
傅琮凛第一次喝得这么醉,几乎是烂醉来形容。
时间很晚了。
魏行洲早就跑得没影儿。
赵闲负责把傅琮凛送回去。
一碰到人,才发现人不对劲。
全身滚烫,仿佛熟了似的。
“三哥”赵闲把傅琮凛扶起来,手搭上他的背,才摸出点湿意来。
不明所以的低头去看,就见血迹落在他的手指。
赵闲这才觉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连忙把人往医院送。
路上傅琮凛因为背后的伤,疼醒了一阵。
抓着赵闲的手说,“你让时绾帮我煮醒酒汤,她知道我爱喝什么样的。”
赵闲微不可见的叹了口气。
过了会儿傅琮凛闹着要给时绾打电话,免提开着,一直都在通话中。
男人很是生气,揪着赵闲的衣领阴狠质问“说,她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赵闲安抚下他,突然就想到一句话。
自作孽,不可活。 ,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