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5章 求娶
作品:《海王他死遁后,前男友们找上门了(穿书)》 不翻车的苏浮白又能快乐了。
锁溪派的弟子围着他, 你一言我一语说着方才的惊险,都很是心有余悸。
“方才师叔祖可是第一个这若是真的上了,可怎么办才好”
孟青诚咬着牙, 冷声道“只怪我等力不从心。”
没了云归真人在,他们竟然连点反抗之力也无, 硬生生被人铐了带去。这对于向来心高气傲的孟青诚而言,无疑是种耻辱。
苏浮白宽慰他“何必如此说, 这是云仙主的地界, 纵使是那些老掌门也无反抗之力, 何况是你”
孟青诚依旧阴沉着脸, 一言不发。
他很有些生气。但这份生气自然不是对着师叔祖, 而是对着他自己。
倘若他足够强, 也不会在方才那些人将师叔祖带走时,连阻止也阻止不了。莫说阻止了, 甚至于连他自己也一同搭了进去。
今日是云仙主的计划没有成功, 那若是换了来日呢若是换了旁人呢
他是否能够有十成把握
孟青诚垂眸,从未如此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孱弱无力。
一旁的路修远忽的道“我看师叔倒无需担心此事。若是云仙主知道了师叔名讳, 定然不会夺师叔的舍。说不定, 师叔还能直接离开这太虚境呢。”
小师弟听了这话,登时怒了。
“路师兄, 你什么意思”
谁不知道云仙主素日最是个风光霁月的性子,厌恶那些心思肮脏、不知廉耻之人。若是他看不上的,便连这太虚境的地盘都踏不得,纵使侥幸进了,也会被人扔出去。
路师兄这话, 分明是在嘲讽, 笑话师叔祖这狼藉的名声定不会被云仙主看中, 甚至还会嫌人肮脏、将人赶出去。
路修远冷笑,“怎么,我说的不是实话吗”
“什么实话”小师弟涨的脸通红,“师叔祖分明清清白白”
路修远目光鄙弃。站在他旁边的人早忍不住道“你们这几日怕不是被师叔祖洗了脑方才他都与莲池大师”
他眼神朝那边聚拢起来的佛修处飞快一瞥。
“那样了云仙主又不是没看见,怎会还能容忍师叔祖留在此处”
小师弟很有些为苏浮白鸣不平,“可、可那又不是师叔祖愿意的那明明是莲池大师先先强迫的”
他到底未经人事,想起方才那香-艳一幕,脸上不禁飞起了点红。
那弟子就将眉梢高高挑起来,很是不可置信的样子。
“莲池大师”他声音也高了些,半讽半嘲道,“强迫他为何”
那可是佛修
佛修修的是什么,不正是清心寡欲
何况莲池又是舍利子转世、几世方才出一个的天生佛子,自然更是六根清净,无欲无求,就差原地坐化成佛了。当年合欢宗也曾有弟子色胆包天将主意打到这位身上过,可结果无一不是被其佛光普照到大彻大悟遁入空门,从此剃净三千烦恼丝,甘做佛门点灯人。足以见莲池佛法精妙。
而苏浮白呢
旁的不说,给自己师侄下蛊合籍的前科可还明明白白摆在这儿呢甚至前一个受害者,这会儿还站在这儿呢
就这,这群人居然还有脸说,方才是莲池大师强迫他的
干脆说云仙主也爱慕他算了
简直是发了失心疯。维护人也不该如此不辨黑白
“还是早些向莲池大师道歉吧,”他冷嘲,“若是大师计较起来,锁溪派可是扛不住的。搞不好,师叔祖可又要挨鞭子了。”
苏浮白非常莫名他怎么了就要挨鞭子。
佛堂那事,可跟他一点干系都没有,他要搞也不会搞这种会被锁的小动作啊多不符合精神恋爱的原则。
更别说还是和老相好了。
说句良心话,要是他想那么搞,哪里还需要等到今日早就和前任缠缠绵绵翩翩飞了。
但面前这几人显然都是认定了他给他前男友用了什么肮脏手段的样子,甚至于向他递来轻蔑的目光,“喏,莲池大师来了,师叔祖还是自己与大师解释罢。”
苏浮白头皮一麻,扭头看去,果见莲池正与其余佛修说了什么,旋即带着众佛修款款而来。
他们走近时,那股清雅的檀香香气也就愈发明显了。
莲池实在生的清俊,清目朗眉,风姿雅正。眉心一点红痣,却不突兀,反而与他镀了一层佛光,愈发显得圣洁出尘。
甚至连一模一样的缁衣,他也穿的远比其他佛修悦目。
只是苏浮白一瞧见,就想起方才对方将自己按在佛桌上那一幕来。那时老相好的神情与如今大相径庭,眉目都漆黑,却从眼眸深处迸发出一簇簇按捺不下的炽热烈火来,好似靠近了,就要连着他一同烧起来,烧成灰,烧成泥。
他向锁溪派众人走来。
云归真人远远瞧见此幕,眉头微蹙,毫不犹豫运起身法,插至中间。
“莲池大师。”他肃容道,“不知大师有何事”
莲池向他身后望了望,唇角依旧是带着温和的笑的,缓声道“云归真人不必如此紧张。方才唐突了贵派弟子,故而前来道歉。”
道歉这两字一出,旁边竖着耳朵听的其余门派也不禁愣了愣。
这话
难道说,方才真是莲池先意外唐突了那个纨绔、那个不学无术的仙二代
云归真人瞥一眼苏浮白,苏浮白忙道“无需客气。”
搞什么呢,还专门来道歉。
怪吓人的。
云归却没有放过的意思,冷着脸道“既是如此,敢问莲池大师,为何有此唐突之举”
他竟是摆明态度要为他这师弟出头了。
身后的几人都一副“云归真人疯了”的模样,不敢相信他居然为了苏浮白对峙佛修大能。
孰轻孰重,这不清清楚楚,就算当真唐突了,就冲着莲池的面子,苏浮白也只能认了。哪里还能死缠烂打、刨根问底的
莲池倒是坦然,平静道“我深陷第一关,意外连累贵派弟子同入关卡,未曾料到是此内容,实在失礼。”
他说的言辞恳切,倒未有隐瞒之意。只是众人听了,不免心里还是惊了一惊。
惊的主要是,莲池这样的佛修,竟也过不了第一关。
他竟也有欲望。
只不知,是因为何人
只有凝光老祖甩了甩尾巴,理直气壮道“这有什么我第一关也不曾过去,为着情之一字,难道不该若不是被打断了,我还不想出来呢外面的风景,哪里有那里的好看”
他说的如此直白,倒教好几个年轻修士都臊红了脸。
莲池掐着手中佛珠,念了声阿弥陀佛,目光直直望向云归身后青年。
“不知道友,是否可原谅我。”
苏浮白顶着众人视线,只觉着自己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他忙点头。
“可,可。”
开玩笑,不原谅还能怎么办呢,等着和前任出现更多瓜葛吗
这可不妥。
一个合格的前任,就该像死了。
他发自肺腑道“大师不必如此在意,这不过是小事。”
我已经抛之脑后了,建议你也立刻如法炮制。就当这是我们在漫长的人生里犯下的一个小小错误,原谅它,不好么
可偏偏,莲池觉得不好。
他道“只是唐突了道友,到底不妥。”
妥
很妥
你再想些乱七八糟的,那才叫不妥
苏浮白诚挚道“我当真不介意”
莲池打断了他的话。他依旧掐着佛珠,客客气气地用那一张一看就断情绝欲六根清净的脸道“辱了道友清名,莲池不可不对此负责。”
他顿了顿,轻飘飘扔下一个惊天霹雳,“此次,莲池便是为提亲来的。”
话音刚落,他身后诸多佛修便肃容行礼、一齐开口“见过师婶”
苏浮白“”
云归真人“”
救命。
孩子傻了。
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偏偏莲池看着还相当认真,他身旁一个年长点的佛修已和蔼与云归真人商讨起聘礼的事了。言语中极为慷慨大方,将诸多天材地宝都罗列了出来,并询问云归何时正式上门较好。
云归真人头次哑口无言,沉默许久,无法答话。半晌方道“大师定是玩笑话。浮白尚且未经世事,如何能合籍”
那佛修不赞同道“未经世事与合籍有何关系纵使是年轻些也无碍,佛子向来是极稳妥的,自然会照料。”
云归“”
问题不是照料不照料的事啊
他道“只怕太过草率。”
那佛修又不赞同道“如何能说草率我等既是修真者,自然信奉天意,这许多修士,偏偏贵派弟子误闯入佛子关卡中,安能说不是天意如此况且我方才起了一卦,他与佛子,竟是天生的机缘甚至这卦象显示,这二人还有一段未尽的前缘”
可不是有前缘苏浮白听完了,登时更紧张了。
他师兄不会被说服吧
云归真人仍摇头,“不妥,不妥。”
那佛修便急了。佛门中,向来唯莲池这个佛子是尊,凡事均以他为先,如今佛子首次开口,纵使是荒唐了些,他们也不愿拒绝。谁知道竟卡在锁溪派这里
“有何不妥”
那个方才议论苏浮白的锁溪派弟子老早便忍不住了。此刻禁不住插嘴道“大师怕是想错了,怎也不问问名讳,就说要提亲”
佛修果然一怔,扭头道“是何名讳”
云归真人看了一眼说话的弟子,面色阴沉。
“是我师弟,”他道,“苏浮白。”
本以为这名字能教佛修们愣一愣,不想面前这人是个不问世事的,听了反而愈发不解。
“这又如何”
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名字。
路修远心中早就燃着一团火,想不通苏浮白怎会有此际遇。他长身玉立,道“莲池大师还是三思罢。此事可不是玩笑,若是人不对,之后定会后悔的。”
莲池仍旧唇角含笑,道“莲池定将不悔。”
他朝苏浮白伸出手心来,似是示意对方将手搭上来。
你不悔,我可悔
眼看着这事情就要绷不住了,苏浮白不得不为自己出面了。再搞不好,他马上就要被莲池带回家了而且,更重要的是,他看着莲池,怎么看怎么觉得,对方好像已经认出他来了。
不然,依照莲池的性子,怎么会率先提出合籍。
这要是他跟着对方回去了,还能有好果子吃
搞不好,佛堂里那一幕就要接着往下演了
苏浮白光是想,心里就直突突。偏偏这时,云和宜也插进来一脚,平静道“若是他不妥,我如何”
在场人“”
在场人“”
众门派都懵了。凌霄派老掌门哆哆嗦嗦说“云仙主,你刚刚不是还说要侣么”
怎么这会儿,突然就转换目标了
云和宜“方才我那道侣与我说,这位道友乃是我真正的命定情缘,要我切不可错过。”
他依旧温和笑着,转向苏浮白,客气道“且请道友考虑,他若不行,我如何”
苏浮白“”
妹的
拼了
他只得哀哀切切望着渣攻,一嗓子喊的九曲十八弯。
“修远”
这一嗓子,把现场人都给喊愣了。
谁
喊谁
就见眼前人眼角含泪,一张巴掌大的脸满是清愁,风荡起衣角,裹出纤细的轮廓来,愈发显得形销骨立。他淌着清泪,清真意切道“我不嫁除了修远,我、我谁也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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