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6章 第 56 章

作品:《绿茶小少爷和男配管家[穿书]

    白秋“”

    少年头上缓缓的冒出一个问号。

    好一会反应过来, 他配合的走到邹尘面前,做了个鬼脸,满脸得意的叉腰“那当然啦, 也不看看我是谁。”

    “是谁”

    邹尘配合询问。

    “是哥哥的小宝贝。”

    白秋揉了揉男人的腰, 询问“疼不疼。”

    “不疼。”

    邹尘“我不会疼。”

    “真的吗”

    白秋好奇。

    或许是小时候习惯了。

    男人对于疼痛的感知更倾向于麻木。

    不光是疼痛,其他过于强烈的感触,对他而言都是如此, 除了

    “试试。”

    邹尘撩起袖口。

    真的会有人不怕疼吗。

    白秋没忍住好奇心, 一口咬在男人手臂上,他没舍得用力,轻轻磨了磨牙, 下意识的伸出舌头缓慢的抵了一抵。

    男人眸色暗沉。

    他勾引他。

    “唔”

    少年惊呼一声, 二人迅速调转位置, 后背抵在冰凉的桌面上, 他嘴里仍然含着男人的手臂,圆滚滚的双眼茫然的眨了眨。

    看上去无辜至极。

    邹尘缓慢少年嘴里的抽出手臂,上面浅浅的印着一圈牙印, 男人缓慢的推上少年的上衣,白秋的衬衫堆在胸前。

    他挣了挣, 身子僵住。

    “有东西硌我腚。”

    身后的东西纤长,隔着薄薄的布料透着凉意。

    少年目光下意识的向前。

    “不可能。”

    他否认“邹尘哥哥又不是蛇,没有两个。”

    他们面对面。

    邹尘沉默片刻“就算是蛇。”

    他说“器官也是在同一个位置的。”

    不可能另一个长腿跑到桌子上面硌少年腚,邹尘指尖向后,从桌上抽出钢笔, 钢笔又细又短, 男人微微摩擦光滑的表面。

    “跟我像吗”

    “嘶。”

    少年装模作样的思考片刻。

    不像。

    男人可以说是和钢笔完全相反, 他每次都有些痛不欲生。

    “有点吧。”

    少年信口胡诌。

    “是吗。”

    男人身子向下, 钢笔也随之隔着衣料缓慢的轻轻晃动着“真的像吗。”

    白秋坚挺道“像。”

    来吧互相伤害。

    他已经是一个肾虚的可怜人了。

    他害怕什么。

    “那我们试试。”

    男人咬住少年耳朵,温热的呼吸喷洒“秋秋感受一下像不像。”

    他将钢笔丢在地上。

    白秋嘴上仍然不肯认输“叠词词,恶心心。”

    钢笔落在桌子上。

    笔帽缓慢破开。

    “不可以”

    眼看着男人要动真格。

    白秋立马严肃道“我体虚。”

    他说着,就要从兜里拿病历,邹尘慢条斯理的弯腰将钢笔捡起,笔尖缓慢的推入笔帽之中,男人声音浅淡。

    “是吗。”

    “我听说,吃什么补什么。”

    “”

    少年眼睛睁大“你你你你”

    “我不虚了。”

    他立马大声道,少年准备回家之后,就立马制作锦旗给男人送过来,上面就写“神医圣手”这四个金灿灿的大字。

    “吃不吃樱桃。”

    邹尘忽然道。

    “”

    “哪有樱桃。”

    少年茫然片刻,脸颊瞬间蔓延上红晕,邹尘含着浅粉色的樱桃,喉咙做出吞咽的动作,手放在白秋鼓鼓囊囊的肚子上揉了揉。

    “今天中午吃的什么。”

    “不是吃的。”

    少年觉得整个人都要瘫软成一团浆糊,他信口胡诌道“其实我怀孕了呜呜呜呜。”

    “孩子爹呢”

    邹尘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温柔的问。

    “孩子爹掉坑里了。”

    白秋眼泛泪光“上不来了呜呜呜呜。”

    “确实是掉在坑里。”

    男人敛眸,意有所指“上不来了。”

    太过分了。

    白秋呜呜咽咽的想要反抗,邹尘忽然道“我的办公室不是很隔音。”

    少年微微愣神。

    男人的办公室位置偏僻,但偶尔也会有人路过,高跟鞋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像是砸在少年心上,刺激着少年感官。

    他微微舔了舔唇。

    笔帽缓慢渗出墨水。

    做人怎么可以这么不知羞耻

    但是

    “咚咚咚。”

    门被敲了两下。

    白秋身子一抖,突然收紧,邹尘闷哼了一声,轻声说了句放松,女人礼貌询问“邹秘现在有空吗老板喊你。”

    邹尘声音不变“稍后。”

    “好。”

    细长的鞋跟砸在地板上,声音越来越远,水雾伴着茉莉黏腻的香味蔓延开来。

    “不要夹我手。”

    桌子夹的手

    白秋微微瞪了他一眼,眼里的水光摇晃。

    他忍不住。

    白秋气急,毫不留情的一口咬了上去,他用力,牙齿在骨指间不停摩擦,男人表情没有变化,他抚摸过少年腰腹白皙的皮肤。

    “秋秋很喜欢宝宝吗。”

    他亲昵道“好,那让它再大一点好不好。”

    不好。

    少年欲哭无泪。

    “”

    钢笔平静的躺在桌子上。

    少年醒来的时候,黄昏,邹尘不在,桌子上贴了一张纸条,大意是沈长清喊他,他马上就回来,已经和白锦说好了。

    今天少年可以不回家。

    醒了给秘书打电话,他吩咐好秘书准备晚饭了。

    少年打了电话,秘书端了白粥,白秋“我想吃炸鸡。”

    秘书“邹特助特意吩咐过,您如果吃别的我会受罚的。”

    “罚什么”

    白秋好奇道。

    罚什么都不会罚。

    秘书苦着脸“奖金。”

    想到这,她忍不住骂了一句沈长清,邹尘和沈长清可以说是对比鲜明,前者虽然冷了点,但从来不压榨员工也不随意扣钱,都是按照规章制度。

    顶多是严苛。

    但对比产生美,沈长清实在是太差劲了。

    而且,邹秘真的很大方

    每次帮邹秘办事给奖金的也很多

    “哦。”

    白秋点头道“可是,你的奖金,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秘书“”

    怎会如此。

    她以前那个善良可爱善解人意的白家小少爷哪里去了。

    少年虽然这么说,还是乖巧的不再嚷嚷吃炸鸡,一点点喝碗粥,秘书松了口气,小少爷只是嘴变得毒了点。

    她走出去。

    少年立马点开手机点了份外卖。

    邹尘的办公室在二楼,他看了看,让外卖员从窗户偷偷塞进来,少年吃完,把骨头和外卖袋扔在厕所里面毁尸灭迹。

    他又看了一遍纸条。

    想起一个严肃的问题

    邹尘,是怎么让白锦同意他住出来的。

    邹尘。

    白锦漂亮的脸上缓慢勾起笑容,他坐在少年的卧室里,摆了摆床头有些歪的洋娃娃,带着笑离开卧室回到客厅。

    医生站在那里。

    他小心翼翼的看着男人。

    白锦笑的很漂亮,他的漂亮是带着攻击性的,他的眼也是,眸色偏深,双眼狭长,眼尾上挑,只不过他目光总是温和的。

    二者结合,却并不显得割裂,看起来格外温润。

    他声音也是,听起来让人如沐春风“有什么事情吗”

    医生却只觉得害怕。

    他道“那位小少爷快醒了。”

    白锦倒了一盏茶,吹了吹茶末。

    “白家只有一位小少爷。”

    医生从善如流的改口“病人快醒了,身体状态已经接近平稳。”

    “嗯。”

    白锦点了点“给他打两针。”

    “”

    “打,打什么”

    医生颤颤巍巍的道,大脑飞速运转。

    他是良民啊

    不对,他虽然不是什么良民。

    但他手里面,可没有什么奇奇怪怪夺人性命让人上瘾的药,这些有钱人都心黑的很,要是用药出事了以后肯定会拿他定罪。

    要不辞职算了。

    可是。

    白锦给的真的很多,还清闲。

    “我这两天都不想看见他,”白锦喝了一口,茶没冲好,他面色如常的咽下,“让他昏睡的有吗,随便给他打两针。”

    还好。

    医生松了口气,提醒“只是这些药用多了会有些副作用。”

    他委婉道“脑子可能会不太灵光。”

    打多了有可能变成傻子。

    白锦“哦。”

    医生懂了。

    男人根本不在意。

    巧的是,医生本人也不在意,变痴呆而已嘛,又死不了人。

    反正到时候出事又查不出来,只要白锦不让他打那些让人上瘾,很容易检查出的药就行,这份工作还能继续干。

    医生退下,调好药剂按着一天一夜的量先给少年打上了。

    唯一的变故是。

    他低估了许清的身体。

    少年面容苍白,在第二天清晨,睫毛颤了颤缓慢的睁开眼睛,医生刚调好药剂,一进来就看见少年,大为震惊。

    许清“我这是怎么了。”

    他说“我头昏昏沉沉的。”

    “很正常。”

    医生睁眼说瞎话“失血过多,来,我先给你打一针。”

    “这是什么”

    许清不解。

    “调理身体的。”

    医生眼疾手快,“咻”的一下扎了进去“就是可能会有些让人犯困的副作用。”

    “是吗。”

    许清脑子一片空白。

    这副作用好像发作的有点快。

    他头一晃,倒了下去。

    “真是见鬼了。”

    医生小声的呢喃,他不放心的又调了些,加大剂量注了进去,给许清打了葡萄糖吊着,免得受不住,放下心了。

    这么多。

    不得睡个两天。

    他安心的回房休息。

    第二天上午。

    医生看着空空如也的床铺,忍不住骂了一句脏字。

    “妈的。”

    真是活见鬼了。

    他上一次看到耐药性这么强的。

    还是在非洲。

    他跟着栏目组走节目,遇见大象顺手给它打了一针麻醉,打了两天的,没想到它晚上就醒了,倒霉的摄影师还在拍它的蹄子,被一脚踹飞了。

    幸亏人没事。

    现在重要的不是大象。

    医生忧郁的看了一眼天,很想点一支烟抽,也不知道白锦会不会把他炒了。  ,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