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59、荷动鱼散
作品:《空里流霜》 别墅室内灯光不明,山上是梁如水引进的水力发电,电费便宜,山里的户外一般都灯光较亮。苏玉香很快走近,她当然想不到,窗户里面有一对寻野的目光正盯着她晚上灯火里孱弱的样子。纪府成天天面前是浓妆、艳妇,一下看到素面颜女,如同皇族的人在巧克力与烤红薯间的选择一样,贵的吃多了,总想着红薯的香。
他踩着节奏出现在苏玉香的面前,苏玉香客气地问道“纪先生有什么需要”
纪府成一愣,他说“晚上无事,小姐可以陪我坐坐吗我想听一下这里的事况。”苏玉香说“我才来工作,不太熟悉这里,要不,我给你找一下管事的”她态度生冷,似乎知道城里的老男人会做出什么,如同躲瘟疫一般想快速闪进自己的值班房间。
纪府成说“我是梁先生的朋友,刚刚与你在一起的是我家女儿,你们差不多大,小姐不用害怕。”
苏玉香才体会过梁如水,唤醒她好久没有过的对生活的甜蜜,刚刚的纪书芸虽然有一些惹她不快,可她从对方两个人现在的热情度上分析,自己是后来的,也就没有那么大的醋意。内心有一些空虚,知道大洋银行董事长的份量,犹豫一下后,听到他说自己和对方女儿差不多,有几分踏实。她不排斥老男人对小女人的贪婪,可她排斥乱用优势地位和手段。
进来从容坐下后,纪府成主动给她倒了一杯水说“看你不似本地人,家是哪里的”苏玉香向纪府成看看说“我听说这里的工钱高,你也只是住一晚上,不需要知道那么多”
纪府成是黑白大佬,他笑笑说“你看起来不太高兴,有什么事吗只要是国内的事,我可以在你面前拍胸脯,不仅仅是钱,就是官司我也可以左右。”
纪府成江湖段位高,这种女孩,面带愁容,不是逃婚就是躲债。那些他也参与制订、主导的借贷给年轻人带来方便的同时,让多少少年面临灭顶他也知道,尤其是漂亮女孩。
苏玉香问道“纪老板,如果我有冤屈,你能帮我伸张吗”
纪府成一下来了热情,他坐近一些说“就是你想冤枉别人我也可以做得到,你如果仅仅想得到公平,我可以保证,不管是哪一级的法院,在我面前,他也不敢也不能得逞对我需要的公平不予以主持。”
苏玉香质疑的眼神更让纪府成如飘在半空,他说“当然,我不会只是给你公平,你己经陪我坐下了,就是我纪府成的朋友。就算你是假证据,我也会让你心想事成。哪个省的,就是最高的地方,我也摆得平,现在当你面我就打电话,先说说案情。”
苏玉香说“我一个朋友因为乱用科研课题经费被控贪污,因涉及国家级课题,由水西省水西市第二中级人民法院异地审理,被判七年,你能人办法替他伸冤吗”
纪府成问道“是你男友上诉了吗”
苏玉香说“是我老师,上诉被驳回,如果有办法,需要启动再审,对我一个小女子来说,几乎不可能做到了。”
纪府成问道“仅仅是你老师,你为何如此伤心如此用神没有说实话吧国家级课题组成员,却跑到这个地方做服务员没有中间故事”
苏玉香向窗外看看,纪书芸己经陪着梁如水去远方了,可能也会去那些荒坡的乱石上,也有可能去另外那些空房间里,只是不知道,小梁的体质可不可以坚持多轮次换人。纪府成的排比问话,又将她带到了以前与佘长安的那些年华。
苏玉香说“如果请你帮忙,我一定要说出那些个人的私事吗”她无神的双眼看了一下纪府成后又低下,她知道梁如水的能力,准备请梁如水去探监,可才与他有过身体交集,担心梁如水怀疑她的用身动机,所以才没有说出口。梁如水现在的能力甚至可以劫狱,但,在她面前,一个字的夸张话也没有说过,不似面前的老纪,事没做,话先说。
为了不让梁如水对她生出承欢后的负担,苏玉香将佘长安的事情简要告诉了一下纪府成,她相信,以一个分行遍布全球的老板能量,佘长安的贪污行为、数字对他来说就是一次饭局或一次旅行的消费,好笑。
纪府成说“启动再审我能做到,可不需要,因为腐败案件对佘教授周围的人影响巨大,法锤是个严肃的物件,如果仅仅因私、因人情去改判,负面的舆情万一出现,会很难收场,对我,对你们都不好。你说他是教药理的,这就好办的多,我可以让他就在当地的监狱上班,与工作调动没有区别,自由基本不受限制,你可以去看他甚至留下陪他,他也可以请假出来,怎样”
只要能恢复佘长安的自由,苏玉香就相当开心,她还没有说出自己是在逃的身份,如果不是遇到梁如水,她真的愿意付出纪府成想要的代价换取老师的被监。
苏玉香问道“纪老板,你为何帮我就因为灯光下我有几分姿色听说你机组就是美女、帅哥组合,你能看上我这家样的布衣山里的粗活妇”
纪府成问道“你这些信息是哪里来的小梁和你说的”苏玉香说“国华纪家大院,我们院的女生以去参加过你家的派对为荣,你家的事情是透明玻璃放大以后的,哪有瞒人的地方。”
听到自己家己经如此出名,纪府成有些害怕,他知道,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盛极必衰。纪府成才闪过的邪念消失不少,他说“你要不要有时间去看看你老师我说的安排应当一周内就可以完成,他们不会拖我的事情,中间一些手续需要完备。”
苏玉香羡慕的说“有权人真好,再多的钱也不易换权,纪老板,我替佘老师感谢你。只是我没有说,我因为受到牵连,利用就医的机会跑到这里,能不能想办法撤去我的案底我不知道自己在公款的问题上是否算清白,但我真的不知情。退钱,我可以理解,犯罪,我接受不了。”
纪府成说“这就对了,这就是你脸上表情的由来,我才说,我们是朋友。你没有被宣判,案底不用撤,我可以让他们永远找不到你,因为不找。时间到了后,你过了追诉日期,这事情就自动结束了。”听到这些,苏玉香有些感动地看着纪府成,问道“真的可以这样”
纪府成说“我讲的你现在不一定相信,因为你认为事大。我回去以后,将你的工作做妥,由当初带你的公职人员亲口告诉你,我能做到,这样,到时你就放心了吧”
苏玉香说“我相信,你不需要对我撒谎,纪老板,如果你说的都兑现了,你可真是我苏玉香的恩人。”话出口后,她与刚刚纪府成的动作一样。她没有出入过风尘,但,知道男人讨好女人的目的是什么,如果她现在不有所行为,以一个在社会上混得如此出色的老男人水平,出了这个门,他可以找出一百个违背自己承诺的理由,甚至,可以不找理由,而是不再理会她。
纪府成没有及时续手,而是问道“上次丁老板,就是那个投资人来,是不是看上了你,被你拒绝的了”苏玉香说“我才来这里时间不久,怎么你和那个丁老板有交易他搞不定的事情你认为你可以,要不,今天你不会来”
纪府成立即收口说“怎么可能,你当我们是什么样一群人,他只是在电话中告诉我,这里的女人与大山一样,屹立的,不是随便倒伏状的。苏玉香,我真的发现你与别的女孩不同,社会让你经历了不该承受之重,作为长辈,我以后会做好。”话语中体现无尽的关心、为老尊贵。可手上却开始有所接触,苏玉香没有用眼,却感到腿上有了抚力,如虫蚁在蠕。
想到自己在地窖中的那些非人生活的日子,苏玉香当然不会做出破罐子破摔的行为,可她还是弱弱地问了一句“纪老板,我如果现在从了你,你会不会认为我是倒伏状的你在那个丁老板面前就可以吹嘘,没有半个小时你打不下的山头”
纪府成说“你真风趣,我就喜欢有趣的人,小苏,生活就是一个不停满足自己欲望的过程。年轻当然好,你那个老师一定也年轻,可你们会年老,现在却没有年老过,可以提前体会一下。”因为自己需要付出对方渴望的那份努力,纪府成不再认为自己现在的行为是恃强,碰腿没有收到反抗。他的步子开始提速,从宽松的苏玉香袖口向里探伸,遇到挤成小肉的正常皮肤,他都以为是到了站点。苏玉香被他的假装绅士作风惹笑了,她说“纪老板,你应当经历过无数女人,是因为刺激才不想专注于一个人还是真想在数量上保持大数,给自己一个心里暗示,将其作为与社会地位对等的一个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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