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37章 你师父永远是你师父

作品:《真千金她只想当咸鱼

    周六,老公爵夫人应付完了一众来拜寿的,待到宾客散尽,她拧着眉头把伊顿拽到了自己面前。

    “你最近整天不着家,是不是做了什么错事”

    她满眼忧虑的看着伊顿,忧虑之下尽是严厉。

    伊顿公爵相当无辜“我没有啊,我以前、现在、未来,全身心都在忙着给您追儿媳妇这件事上啊”

    顿了顿,他门儿清的又补充了一句“您就别担心了,王室没有人来,一定是因为女王最近忙着爱她的儿媳妇。”

    “而且桐城的事情刚过,又有托利那家伙不知死活,女王忙于政务且想要警醒贵族的意思很明显,绝不是只警告我们一家。”

    老公爵夫人琢磨了一会儿,点点头“也对我告诉你啊,看好那些媒体,决不许他们乱写乱说,我们家和王室可没有任何矛盾。”

    伊顿公爵连连点头“您放心,我知道轻重。”

    他是个有道德有追求有自知之明的爵n代,绝对拥护王室且不违法乱纪

    老公爵夫人松了口气,又问“对了,你最近有没有和女孩子约会啊追了这么久,也该有点儿效果了吧”

    伊顿公爵沉默片刻,还是选择保全一下自己的颜面“哦,和女孩子约会什么的太无聊了,我没什么兴趣。”

    他说完,忍不住自己心疼了自己一波。

    跟母亲都不能说实话,他简直不要太可怜

    老公爵夫人听完他这话,好半天没再开口。

    良久,她挥挥手“你累了一天了,去休息吧。”

    “好的,母亲您也早些睡。”

    他走了,老公爵夫人却久久未动。

    好半晌,她这才长叹口气,拿起了一旁老公爵的相框。

    “完了啊儿子他现在喜欢男人了啊”

    “我本以为教育他做一个老老实实的爵n代就可以了,偏偏忽略了这件事”

    “爵位后继无人可该怎么办呐”

    伊顿公爵回到自己的藏品室,欣赏着墙上的画作,突然感觉脊背发寒,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嗯怎么了”

    “这恒温的藏品室怎么会降温”

    “来人呐快给我检查一下空调系统十万火急”

    “然然,看什么呢”

    司策从外归来,就瞧见他的小咸鱼与他走时的姿势一模一样,还坐在沙发上,抱着个平板电脑一动不动。

    哦,也不尽然,她的手指在动。

    温然抬起头,看向他说“师父今早给我打了一万个电话,要我在他的演奏会上弹首曲子,还说全世界都知道了我是他徒弟,弹一首也无妨。”

    “然后呢”

    司策走过去,抬起她的头自己坐下,用自己的腿代替了抱枕让她枕着。

    “然后我在查这个消息的传播范围。”温然绷着小脸儿,满脸严肃,“事实证明,他是在夸大其词,也就只有a国的人知道,还不是全部人都知道。”

    司策“”

    “为了少弹一首曲子,你也是煞费苦心。”

    他敲了敲温然的头,笑了。

    温然嘟着嘴,侧过身抱住他的胳膊,说“不想去,多麻烦啊而且,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些麻烦。”

    那些个虚名什么的,她是一点儿都不在意。

    别人如何评价她与她何干

    她又不是金条,怎么可能让所有人都喜欢

    而且她要那么多人喜欢她干嘛

    她只要做饲养员最喜欢的小咸鱼就足够了啊

    温然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在他怀里磨蹭两下“刚吃过午饭,好困哦。”

    司策低笑着抱起她“走,睡午觉。”

    温然先是应了一声,随后便瞪大了眼睛警告似的看着他“你不许乱动哦”

    司策默然无语。

    打从那天之后,他连基础的亲亲都没了。

    小咸鱼防他就像防贼似的。

    可见那晚真是把她吓着了。

    司策无奈轻叹,一边往卧室走一边说“你还要让我跟你解释多少次,那天真的是意外,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

    “绝对不会疼我信你个鬼”

    温然嗷呜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还忿忿的磨了两下牙。

    小咸鱼吸了吸鼻子,受气包似的嘀咕着“我不管,我害怕,我那是为了救你才舍生取义,你不能欺负我。”

    司策再再再次长叹口气。

    谁他妈的说的这事儿有了一次就会有无数次

    谁造的谣

    没鱼吃,饲养员只能老老实实的抱着她,莫名其妙的回到了亲她都得等她睡着的艰难岁月。

    拥着她娇软的身子,司策轻轻地在她唇边印下个吻。

    这种情况下,他除了安慰自己来日方长还能怎么办呢

    总不能再吓她一次吧

    他真敢那么做,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再有鱼吃了。

    轻轻阖上眼,嗅着温然身上香甜的奶香味,司策也睡了。

    下午,华莎迎来了个不速之客。

    “师父,你这是打算在我这儿静坐么”

    温然双手捧着马克杯,小口小口抿着热可可问。

    郁崇老神在在的坐在沙发上,笑眯眯的看着她,也不回答她的话“气色好了不少,身子调养得不错”

    温然沉默片刻,倾身放下马克杯,然后一手捂着额角,软软的轻呼一声“哎呀”

    然后她就缓缓倒在了沙发上,还精准的扑到了抱枕上。

    半阖着眼,小咸鱼嘟着唇,软软的念叨着“突然头晕,师父你说我是不是快要死掉了”

    郁崇“你可以装病,但你不能把我当傻子。”

    温然睁开眼,很纳闷儿的看着他“这么精湛的演技都能被看穿”

    郁崇感觉自己的头胀痛不已。

    他按了按额角“哪个颠倒黑白的人告诉你你这叫演技精湛”

    温然一指不远处的司策“他”

    她这么多年的装病经验表明,她的演技可好可好了

    饲养员每次都信

    郁崇默然无语。

    宠孩子么得问题,但这么骗她就不对了啊

    司策端着一小碟坚果走过来,瞧见温然躺下了,他疑惑皱眉“怎么了哪不舒服”

    温然瞥了郁崇一眼,想要证明什么似的,伸手拽住司策的衣角,嘟着唇说“头晕。”

    就俩字。

    然后郁崇就见到司策放下碟子,把她抱起来涌入怀里。

    他给她按着额角,那娴熟的手法,比温然也不差了。

    司策垂眸看她,见她面色红润,没半点儿难受的模样,便问“身体不舒服,吃点儿什么能好”

    温然眯着眼睛,舒服的靠在他的肩头,朝郁崇投去个嘚瑟的眼神“不用吃什么,抱一会儿就好了。”

    郁崇的嘴角直抽抽。

    他看向司策“你就不觉得这小崽子只是单纯的懒,跟你装病呢”

    司策“我尊敬您年长,但您叫谁小崽子呢”

    郁崇“”

    没得聊了

    这男人护媳妇护得过分了

    比亲爹还护

    他按着额角,弱弱的说“然然我跟你直说吧,你师父我这辈子就收过你这一个徒弟,压力很大的啊”

    温然扑闪着眼睛,相当不解“有我这么好教的徒弟,您有什么压力”

    她聪明且阔爱,一教就会,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郁崇一脸推心置腹的表情“因为你不露面啊多少人说为师后继无人这都是好听的,更多的人说我心胸狭窄不肯教导后辈,说我这样就是在断绝艺术之路,说”

    温然听着他的抱怨,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他有收势的迹象,转而看向司策,小声说“饲养员,我觉得他在跟我卖惨,而且我有证据。”

    司策低笑着点点头。

    的确是卖惨了,世人对郁崇相当尊敬,而且郁崇也经常去各大音乐学院做讲座,指导学生。

    他所说的,当真是无稽之谈。

    温然看向郁崇,很想打断他的话。

    但

    他话太密,根本插不进去。

    温然尝试了两次都没成功,最终她摇摇头,直接靠在了司策的肩膀上,打算睡个回笼觉。

    郁崇能得到温然的“偏宠”,绝对不是因为温然对钢琴有什么特别偏好,单纯的只是因为郁崇能念叨。

    他念叨温然一天的话,够其他师父念叨半年的。

    温然每次都是因为扛不住他的唠叨而选择顺从。

    尽管每次事后温然都痛定思痛总结经验教训,但奈何郁崇的念叨大法也在不断精进,身体力行的展现了什么叫“你师父永远是你师父”。

    这一次,温然打算以睡眠逃避郁崇。

    结果,她睡了,郁崇也不说话了。

    等到温然再睁开眼睛,他就接着停顿的话茬继续说。

    温然听得直发愣“师父你的记性也太好了点儿哦”

    她记得

    她睡着前听到的就是这一段

    这隔了一个多小时了,他竟然还能接着继续说

    就郁崇这记忆力

    温然看着他,由衷的说“师父,您少说还能活四十年。”

    她不得已祭出了第二招,谁料,郁崇直接开始抹眼泪了

    “唉我竟然还要再挨四十年的骂,我倒是想明天就入土为安了,也就不用听那些话了”

    温然“”

    “师父你够了”

    “我去去”

    作者题外话明天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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