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77.变故(九0)
作品:《我在精神病院当017号病患》 我不确定他究竟是不是什么特殊调查局的人,总之这人给我的初次印象极其不好。
“你丫放手”,我冲他喊着;“救”
“ad,戳我肋骨。”,他语气不善的说了句,伸手捂住了我的嘴
“老实一点,我不想来硬的。”
那你倒是松手啊大哥ad,突然就反剪我。
他遏制住我,身后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紧接着一张类似于证件照的东西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我仔细看了看特殊情报局工作证。
姓名凡杰尧。
性别男。
这玩意儿不会是找人答应出来的吧这年头能有特殊情报局这玩意儿
“我只想找你好好谈一谈。”,他说着,松开了反剪着我的手。
我挣脱看来揉了揉手肘,看见他默不作声的站在了门边挡住了去路。
曹行小心翼翼的抱着我的胳膊,一副受人欺负的良家小媳妇儿模样。
“你到底想干嘛”,我询问着那人,语气并不友善。
“我们根据你个人情况查找到了这家精神病院,眼下需要你的配合。”,他面色不改的说道。
调查这家精神病院所以,这病院还真的有问题啊
“我需要配合什么”,我询问着。
“接下来我要询问你几个问题。”,他说着,就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很小的记事本,以及一支录音笔。
“你是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他问。
“三个月前。”,我如实回答着。
“具体日期还记得吗”
“不知道。”
“那你还记得是谁把你带来这里的吗”,他一边询问着一边在小本本上写着什么。
“据说是这里的人。”,想了想,我又补充道“他们是这样说的。”
“他们是谁”
“我同父异母的弟弟。”
“来到这里之后有没有发生让你印象深刻的事情”
他抬眼看着我,似是在确认我究竟是不是在撒谎。
我思索片刻,猛然想起这里之前死过几个人。
“这里死过几个人”,我准备接下文,突然想到其中一个死人和曹行有关系。
“死的是谁怎么死的多久发生的事情”
他发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烧死了一个,坠楼死了一个前几天又吊死了一个。”,我回答。
“都是自然发生的死亡吗”,他询问。
“烧死的那个怀疑是被人泼了什么然后点燃的,坠楼那个不确定是不是自杀前几天吊死那个,很确定是被人杀害的。”
我如实回答着他的问题。
“你们医院有人报警吗”
“没有。”
他点了点头,笔尖在纸张上飞速移动着
“请确保你现在精神状态良好。”
“我没病我现在没病。”
无了个大语,是我看着就像是一个有病的人还是怎么的。
他收起本子,看了我两眼,继续说道
“是这样的池先生,我们怀疑你参加过一场非法集资手术,接下来的事情请和我们配合调查。”
“不是,你说什么,我参加过什么来着“
我有点懵逼所以,他在说些什么啊我怎么觉着我听不太懂。
“这家医院曾非法集资非专业进行了一场大型手术,我们怀疑你是这场手术的被害人。”
他语气平静眼神诚恳,整的好像我尼玛都不能怀疑他说的话似的。
“什什么手术什么被害人”
听他这样说,我感觉我的心情都不能用懵逼形容,出了觉得莫名其妙就是无理头。
“根据调查显示,你曾经失踪过一年,在相关部门搜查无果之后又突然出现,且丧失了一部分记忆。”
我严重怀疑他调查过我,但是他们所说的这些事情我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们是这样说的,但是我不确定。”,我觉得整个人跟做梦似的。
“我们怀疑他们对你的身体做了什么,眼下正在收集证据,接下来的几天时间我们会全力以赴,希望池先生可以配合我们的工作。”
他的语气很是严肃,但是我也不知道我该怎么配合啊
“我该怎么做”
“根据可靠消息,近几天他们会做出行动,我们的人会负责保护您的安全,具体事宜我们的人会负责跟你说明。”
这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了,全程都听的云里雾里的。
还没等我开口询问,他就戴上帽子和口罩,眼神示意后从仓库后窗翻了出去。
我愣愣的看着正常人都不走寻常路线吗
“真真你没事吧”
曹行大着舌头问我,一双卡姿兰眼睛中满是纯真和幼稚。
“有事,摊上大事儿了。”
看着那人消失的地方,我愣愣的说着。
曹行跟着我出了仓库,外面清冷的很。
我脑海中浮现的第一个念头是我完了,好像真的摊上什么事儿了。
那种不详的预感越发的强烈,整的我心有点儿慌。
“真真,你为什么会摊上事啊”
真尼玛羡慕曹行,我想活的没心没肺,看哪个大佬给个机会吧,实在不行把我脑袋也压车轱辘底下,非死即傻,这辈子这样儿也足够了
“小屁孩不要问那么多。”,我说着,径直往宿舍楼去了。
“真真别害怕,我会保护你的”
曹行坚定的拍了拍胸膛。
我不由的觉得有些好笑,同时心里也觉得暖暖的。
“你要是能一挑十我还能依靠你保护我。”,我无奈的笑了笑。
害,怎么说呢,一天天儿的屁事多,什么狗鸡事情感觉都能扯到我身上我寻思着我也不是本命年啊,怎么运气就差了倍儿了。
差到他娘的姥姥家不说,指不定嗖一下就玩儿完了呢。
回到宿舍,空无一人。
我径直躺倒在床上,将脑袋埋进了枕头里。
“真真你要睡觉嘛”
曹行也屁颠屁颠的跟了进来,挤在我床沿拍了拍我的背部。
“昂昂昂,睡觉。”
“可是天还没黑啊,为什么这么早就要睡觉啊”
“因为我想睡了,就跟你平时要睡午觉一样,知道吗”
“哦”
曹行应着,我以为他会闭嘴了,结果他丫就一直在我耳边叽叽喳喳。
我连发气的劲儿都使不上,也懒的搭理他,将脑袋埋在枕头底下,竟也这样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一直有个憨批在我耳边叫喊我的名字,让我即使睡熟之后也觉得心烦意乱。
“嘿池琛”
耳边传来一声喊声,我骤然醒来,将头上的枕头拿开,烦躁的看了看四周空无一人。
我听错了难道
我支起身子,说不上来的疲惫感觉。
也不清楚睡了多久,总之曹行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顾格和江阳也始终不见踪影。
坐在床上醒了醒神,我无意间瞥见了床头的一张纸条。
揉了揉眼睛,我顺手拿起来一看,很是简短且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再睡的话我就要作威作福了。
这字迹些许熟悉,想不起来是谁。
哪个脑壳有包的又给我留纸条再这样的话都快给我整出心里阴影了。
将纸条揉作一团,我随手扔向了窗外。
下床伸了个懒腰,房间的门在这时被打开,顾格推门而入,看了我两眼
“你刚刚去哪里了”
他询问我我确定他是在询问我。
“没去哪里啊。”
我一时之间有些懵逼,不是一直搁这儿睡觉吗
顾格带着探究的目光看着我,我突然就觉得这种眼神像是要讲我抽皮剥茧,好似已然将我看穿。
“嗯怎么了吗。”,我故作疑惑的说着。
“没,刚才回来的时候你没在,外面也没见着你。”,他说。
我下意识的呼吸一窒,我的印象中自己一直都在这里睡觉我突然想起那张纸条以及关于我的那份不知道真假的病例。
“可能我俩刚好错开了吧,我也才回来。”,我干笑两声,回答道。
顾格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那什么,我出去溜达一圈儿昂。”,我说着,不等他做出反应,就径直出了房门。
没错,我又打算去找池迤。
但是我猜测目前这个点儿他可能不在宿舍中,随便在庭院儿里拉了个人一问,告知于我池迤现在正在办公室。
我觉着自己不好主动去找他,于是乎用不知道从哪儿顺来的一颗爆酸糖收买了我问话的那哥们儿,让他帮我叫一声儿,话术我也告诉他了就说是有个老爷爷要找他。
这个理由还是很好的,如果池迤和祁图一行人是站在对立面的话,那么至少我这个理由不会让人怀疑因为池迤在病人堆里还是很吃香的,特别是李羁阳房间里面的那个老人,特喜欢他,总是一口一个池医生。
那哥们儿做事也算是靠谱,没多大一会儿就把池迤喊了下来。
在看见我的那一刻,他有些诧异。
“哥是你找我”,他问。
我拽着他到了一个角落里,以免被人看见我和他勾搭在一起。
“手机借我一下。”,我说着。
他想都没想就将手机递给了我,还顺便解了指纹锁。
“你就不问问我要干嘛”,我接过手机有些怀疑的看着他。
“没必要。”,他说着。
这突如其来的信任搞的我有些措手不及。
我找到了他手机里面的度娘,搜索了一些关于精神分裂的病症
精神分裂症,定义为一种慢性的、严重的精神障碍,包括个人的感知觉、情感与行为的异常。
患者很难区分出真实和想象,患者反应迟钝、行为退缩或过激,严重者难以进行正常社交。医学上,疾病分类体系定义它不是一种疾病,而是一种障碍。
我盯着手机屏幕,细细琢磨了一下自己不能说毫无相关,只能说一模一样。
上面说具体发病机制及病因并未完全明确,发作时,身体感觉、思维逻辑、情感体验和行为表现等方面产生障碍。
我不确定自己是否百分百贴切度娘上面所说的,但大致症状相差无二所以现在确切的说,我的确是一个脑子有问题的人。
“怎么了吗”
许是见我一副吃到屎的表情,池迤询问着我。
“没。”,我摇了摇头,点击了历史搜索的删除,无意间瞥见他的搜索栏里有这样一项如何和讨厌自己且有认识障碍的同父异母的哥哥相处。
鬼使神差的我点开看了看,其中一条评论回答是遇上这样的事儿趁早和他断了联系吧,热脸贴冷屁股何苦何必呢要处理像这样儿的关系的话,就跟屎海里找纸一样难。
我感觉自己的面部不自觉的抽了抽,最终删除了自己所搜索的那一个问题记录,将手机还给了他。
“其实刚刚有个人来找我了。”,我想了想,决定还是跟池迤说一下吧,我有直觉,我们是同一条线上的蚂蚱。
“谁找你”
他的眸子暗了暗。
我把在仓库发生的事情告诉他了,本以为他会有很大的反应什么的,结果他出乎意料的平静,并且告诉我,让我别担心,他就是在他们的嘱托下来到的这里。
好家伙,合着这都是一路人啊,现在看来他们早就有联系了呗。
“你其实是来当卧底的吧”我突然觉得池迤这人有点小牛逼,二十出头就大学毕业不说,还当起了间谍
“也不全是。”,他压低嗓音说着“凡警官他们一直怀疑祁图等人干着一些非法勾当,之前也一直在寻找证据,我来这里的主要目的除了保证你的安全之外,还得打入他们内部。”
”那你取得他们信任了吗”,我问。
“祁图和我大学的教授是多年老友,而我是借助教授的威望来到这里的,他多多少少还是很信任我的当然,目前很多事情他都还没让我涉及。”
我就想当一普普通通的精神病人,怎么就搁这儿玩起了卧底游戏呢
什么年头了,还跟我搞全员影帝蛇鼠一窝这一套啊。 ,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